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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左暖右寵》第六十三章 爺去捉姦
「喂,你那是什麼表情?」他還在憤憤不平。

玉樓春淡淡的道,「沒什麼,就是為蕭何默哀一下。」

他聞言似乎楞了一下,「你……不生氣?」

玉樓春挑眉看他,覺得好笑,「我為什麼要生氣?」

他羞惱的低吼,「你傻啊,他要是被老子捏的雞飛蛋打了,你就得守活寡了。」

玉樓春眸子閃過一抹笑意,「該守寡的人是你吧,他可不是我男人。」

他的第一反應是抓住了後面那一句,瞪著她有些不敢置信,「你不是他……包養的女人?」

玉樓春搖頭,「當然不是。」

「那你為什麼用他的金卡?」

「用他的卡在醫院看病不花錢啊。」

他似乎被這個事實給鎮住了,半響,咒罵了一聲,忽然又後知後覺的想到她前面的另一句,「特麽的,老子為什麼要守活寡,老子又不是女人。」

玉樓春笑笑,「那誰知道呢?」

「喂,女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特麽的老子才沒有被他壓,你少胡思亂想,別以為我不敢揍你!」他走到她跟前,居高臨下的揮起拳頭來,滿臉的羞惱成怒。

玉樓春也不害怕,就那麼平靜的瞅著他。

片刻,他的拳頭砸在她一邊的沙發上,然後氣勢沖沖的轉身就要走。

玉樓春勾唇笑了一下,喊住他,「哎,你怎麼住在這裏?」

「要你管!」他兇巴巴的吼了一聲,頭也不回的走掉。

玉樓春直到他的背影消失不見了,才笑著收回視線,這個熊孩子雖然脾氣暴躁,舉止粗魯,不明就裏的人對他的第一印象大概都會認為他是個痞子混混,其實他本性和弟弟一樣,單純又善良。

所以她才敢說那些話,因為她可以輕易的望進他的心底,他也就是嘴巴說說,其實是不會對自己真動手的。

不過,對蕭何嘛……

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還早,於是,她笑著撥出電話去,沒道理總是被他看笑話,終於也能問候他一回了。

電話打通,那邊響起沒正形的輕笑聲,「喂,小樓,想我啦?」

玉樓春微微一笑,「是啊,想你了。」

那邊聽到這句,倒是驚異了一下,「嗯?這次怎麼這麼熱情如火?」

玉樓春笑出聲,「剛剛跟一隻小獅子玩了一會兒,能不熱情嗎?」

那邊的蕭何楞了一下,忽然急切的問,「小樓,什麼小獅子?你看到……他了?在哪兒?」

玉樓春卻不說話了,漫不經心的擺弄著旁邊的一顆盆栽,綠色的葉子脆生生的,很是好看。

「小樓!」那邊焦灼的催促了一聲。

玉樓春這才慢悠悠的開口,「原來你蕭大少爺也有這麼沉不住氣的時候啊……」

自從認識他,他就一副沒正形的樣子,要麼懶洋洋的,要麼就是嬉皮笑臉的,彷彿什麼事情都不在意,即使那天陪自己秀恩愛,面對那兩個人的欺負,他嘴裏說著害怕,可何曾真的緊張?

此刻,只是聽到那隻小獅子的名字,便露餡了。

這便是喜歡了吧?

可以讓一個人變得不像自己,言行舉止再沒有什麼理智可言。

那邊蕭何苦笑一聲,「小樓,你是來打擊報復的嗎?」

玉樓春快意的笑道,「知道就好,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噗……好吧,我錯了,你刀子也捅了,現在可以說了吧?」

「你先說說你和他……到底怎麼了?」

蕭何嘆息一聲,有些無力苦悶道,「還能怎麼了,我瞧上人家,可人家偏偏是個直的,你說我悲催不?」

「然後呢?你不會強行把人家給……」掰彎了吧?

「噗……小樓,你學壞了哈。」

「沒辦法,近墨者黑。」

「呵呵……可是我這塊墨現在就要漂白了。」

「什麼意思?」

「還能有什意思啊,吃不上肉,連湯都喝不上了,我還能不純潔的像張白紙?」

玉樓春頓時悶笑起來。

那邊的蕭何抱怨的呻吟道,「小樓,做人要厚道啊,我現在心哇涼哇涼的……」

「呵呵呵,行啦,要是受這麼一點挫折就難倒你,你就不是蕭何了。」

「嘿嘿,原來在小樓眼裏,我的形象這麼高大威武?」

「是,不過希望你永遠能保持這麼高大威武的形象,不要……」被人家壓下面了,咳咳,她還真是有點不敢想像那畫面。

聞言,蕭何回過味來,聲音邪惡起來,「小樓,你這麼yy人家真的好麽?」

玉樓春作勢乾嘔了一聲,那邊呵呵呵的笑起來,笑聲止住,才又抱怨道,「小樓,你都還沒有說明白他在哪兒呢。」

玉樓春這才笑著把剛剛的事跟他說了一遍,他安靜的聽完後,忽然問,「小樓,你說他這是什麼意思?」

「嗯?」

「就是……他為什麼要去找你說那些話?」蕭何的聲音有點興奮。

玉樓春含笑道,「你覺得呢?」

「嘿嘿,我覺得是他吃醋了,以為咱兩也有一腿,所以去找你撕逼了。」

玉樓春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恭喜你,答對了。」

「哈哈哈……」那邊的笑聲暢快的讓人嫉妒。

「蕭大少爺,你不覺得我莫名其妙的被一個男人當成情敵來撕逼,很委屈嗎?」

「嘿嘿嘿,小樓,不是每一個女人都有這個榮幸的,我家小獅子發小脾氣可愛吧?」

玉樓春受不了的嘴角一抽,忽然想到什麼,又壞心的一笑,「嗯,是挺可愛的,尤其是說狠話的時候,太有震懾力了。」

「嗯?什麼狠話?」

「想知道麽?」

蕭何有種不好的預感,「呵呵噠。」

「不想聽就算了。」

「好,你說,我能承受的住。」他一副豁出去的決絕。

玉樓春就笑了,「一個成語,四個字的,和……雞蛋有關。」

蕭何想了想,然後面色黑了,呼吸急促,玉樓春就打趣的問,「猜到了嗎?」

蕭何磨磨牙,「小樓,你真不可愛。」

「呵呵,謝謝!」

「不過,你剛剛說錯了幾個字。」

「嗯?什麼?」

「不是和雞蛋有關,而是和我家的雞和蛋有關,這兩個字應該分開念……」蕭何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比流氓,他還是更勝一籌。

玉樓春羞憤的淬了一聲,「不跟你扯了,我掛了。」

「哎,等等,小樓。」他頓了一下,開始說正事,「那個要不要我幫忙?你知道的,我和魏大聖還算熟,他跟電影學院那邊關係更是匪淺,我說一聲的話,他應該會給面子……」

玉樓春搖頭,「不用。」

「小樓,你弟弟也是我弟弟,跟我真的是不必客氣的。」他語氣很認真。

「不是跟你客氣。」

「那是什麼?別跟我說清高驕傲什麼的哈,這年頭,找關係走後門辦事正常的很……」

「都不是,蕭何,我只是想讓他通過自己的努力去爭取,太過輕易得到的東西,容易自滿,而且那個圈子裏,太複雜,水又深,我怕什麼都給他了,容易讓他迷失、不知道深淺了,而且我家裏其實也並不支持他來面試……」

蕭何點頭,「嗯,我懂了,你的考慮是對的,我原本還想幫那熊孩子也打聲招呼的,如今看來,還是算了吧,由著他自己去折騰。」

「你那隻小獅子明天也去電影學院面試?」難怪也住在這裏。

蕭何苦笑一聲,「是啊,我也是一點都不支持,可是他那個脾氣,你越是攔著,他便越是跟你對著乾,還能怎麼辦?由著他吧……」

他的無奈裡又含著一絲縱容,玉樓春聽的心裏一動,「蕭何,你對他是真的動心了吧?」

蕭何楞了一下,又苦笑道,「我也不知道,一開始只是覺得他好玩,總想逗他,可慢慢的後來,看到他身上總是傷口不斷,又心疼他……」

「心疼不一定就是……那種愛啊?」

「是啊,是不一定,可是小樓,你知道嗎,我治過那麼多病人,唯一能讓我心疼的也就只有他一個了……」他說的有些溫柔,有些無奈,像是對他自己妥協了什麼。

玉樓春不再說話,掛斷電話後,還在回味著他的語氣、他的話,她忽然想到那隻流氓也經常用這樣的語氣對她說話,溫柔又無奈,縱容的妥協,那也是心動了嗎……

想什麼,便來什麼。

手機傳來消息的提示音,她點開,便看到他發過來的甜言蜜語。

『小樓樓,是不是正在想我?』

『別問我為什麼會知道,呵呵,因為我也正在想你。』

『上面純屬問候,這一句才是正題,小樓樓,要不要我幫咱弟弟一把?』

這次玉樓春飛快的打過去兩個字,『不用』,她可不想動用他的關係,那就更糾纏不清了。

『呵呵呵……我就知道,問出這一句,你一定會理我了,我是不是很機智?』

『哼,是奸詐!』

『用腹黑會不會更好?』

『……』

『小樓樓,真的不用幫嗎?』

『不用!』

『呵呵……就知道你會這麼說。』

『知道還問?』

『呵呵,想再確定一遍。』

『……』

『小樓樓,既然你不要我幫,那我便聽你的,只是你要把這個原則一視同仁喔,拒絕了我的幫助,別人若是出手……』

『你管我!』

『呵呵呵……我不管你誰管呢,我們都是那麼親密的關係了,手也牽了,抱也抱了,小嘴也親了,戀愛幾步曲,我們就差最後的那一步……』

『慕容秋白!』

『呵呵,小樓樓打算什麼時候破了我的處男身?』

玉樓春羞惱的美顏緋紅,不再回應他。

那邊很快又發來一條信息,『呵呵,就知道說這句,你就會不理睬了,那就當作我們的結束語了,小樓樓,我會一直等著你把這一句結束語廢掉。』

這一句落下,手機安靜了。

她又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才起身回了房間,見弟弟還在睡著,便從包裡拿了一身換洗的衣服去了洗手間沖澡,上午練武後出了一身汗,都還一直沒機會收拾。

神清氣爽的走出來,玉月明也醒了,看到剛剛沐浴後的她,眼眸一亮,「姐,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這句詩簡直就是為你寫的啊!」

他的讚美可不是誇張,而是事實如此。

長長的頭髮還濕漉漉的,微微的卷,披在後面,便是最純真的那一抹風情,臉上脂粉不施,清麗無匹、婉約精緻,尤其是那一雙眸子,如沉靜的湖水,又似陳年的美酒,未飲便已是醉了。

白色簡單的雪紡裙垂到膝蓋,露出玉石般的肌膚,盈盈纖腰不堪一握,微微勾一抹笑,便是人間絕色!

「行了,別恭維我啦,既然睡醒了,就去沖個澡,四點多了,咱們去逛一下,順便吃晚飯。」玉樓春幫他找了一身換洗的衣服,笑著扔給他。

「嘻嘻,不是恭維啦。」玉月明笑著接住,順勢從床上爬起來,「我可是句句發自肺腑,姐,你要是願意去娛樂圈發展,絕對是當之無愧的女神。」

「姐可沒那個雄心抱負,趕緊洗去。」

「是,我知道,姐不想當女神,想當女王對不對?」

「就你知道,貧嘴。」

「嘿嘿,誰讓我是你弟弟,不了解你了解誰啊,尊敬的女王陛下,小的去洗澡嘍……」

他進了洗手間關上門,很快裏面就響起流水聲,還伴隨著歡快的歌聲。

玉樓春站著沉默了片刻,隨後笑了笑,不管是女神還是女王,這一世她都要活的勇敢堅強,不再為了誰,而遷就隱忍,不能給予自己幸福的人,即使嘴裏說的都是愛,也經不起考驗!

半個小時後,兩個人走出賓館,直奔電影學院。

因為明天有面試,所以,很多學生都提起過來看考場,熟悉一下環境緩解緊張,大門口的門衛盡職的讓每一個來人都登記下信息,才會放人進去。

來的人,大多都是俊男美女,風景可謂是靚麗耀眼。

門衛也早已司空見慣,變得波瀾不驚,不過等到玉樓春姐弟倆走過來時,還是微微失神了一下,玉月明做登記的時候,那人還盯著玉樓春又多看了好幾眼,最後目送兩人離開時,態度也大為不同了。

他旁邊有一個新來不多久的門衛就好奇的問了一句,「頭,這兩個人有什麼不同嗎?不就是長的更出挑了點?」

那人搖頭,感慨了一句,「你眼力還是不行啊,在這裏多磨練幾年就懂了,這美女跟美女還是不一樣的,長的都可能很出挑,選不出第一第二來,可是那氣質感覺……可就一眼見高下了。」

「嘖嘖,看女人還有那麼多講究啊?只要臉蛋長得好看不就行了?」

「沒品位了吧?臉蛋長得好,可氣質不行,照樣算不上極品美女,現在的男人眼睛都多毒啊,你以為都跟你這麼膚淺?」

「嘿嘿,我是膚淺,那剛剛那位可算的上是極品美女了?」

「嗯,至少我在這裏看門二十年,沒見過比她還特別的……」

「照您這麼說,用不了多久,又會有女神風靡京城了?」

「嗯,你等著看吧,不是風靡,是瘋狂……」

這兩人的對話,玉樓春姐弟倆自然是沒聽到的,不過之前那門衛看玉樓春的眼神,玉月明卻敏感的察覺到了,離開了一段路後,他忍不住笑著打趣道,「姐,剛剛那門衛都看你看迷了,估計把你當成要來面試的學生了。」

玉樓春笑罵道,「少扯了,不是要看你心目中仰慕的學院嘛,趕緊的,看完我帶你逛京城的夜市去,那裏有好多好吃的……」

「真的?嘿嘿,好,咱們走著……」他拉著她的手,她也沒有拒絕,兩個人都笑意盈盈的,走在校園裏,不知道的都會誤以為是一對小情侶。

電影學院裏,藝術氣氛很濃厚,玉月明感受著他嚮往中的神聖殿堂,興奮又陶醉,那是一種發自骨子裏的熱愛。

玉樓春也被他感染,再看那些建築和景物時,也褪去了不少的偏見。

之前,她還真是不太喜歡這個圈子,魚龍混雜、良莠不齊,太多的負面新聞,還有各種黑暗的潛規則,就像是個大染缸,再乾淨純白的人進來,也難免會被汙上亂七八糟的顏色。

不過此刻,她看著弟弟臉上的表情,她覺得神聖和乾淨其實是根植在人心裏,不是每一個人都是為了爭名奪利而來的,比如弟弟,他的夢想雖然她不喜歡,但也同樣值得尊重和支持。

這一刻,她原本動搖的心思變得堅定了。

兩個人在校園裏牽手逛的這一幕,好巧不巧的落在了遠處某人的眼裏。

魏大聖貴為天星娛樂的總裁,在電影學院裏的地位和影響力可想而知,學院裏培養出來的人,誰不想擠破頭的塞到天星娛樂去?

所以,每到這個時候,管理學院的王校長就會動用一切關係請魏大聖來捧場,面試的時候哪怕什麼都不說,只要坐在那裏,就是一種無尚的榮光啊,對於學生而言,更是巨大的誘惑力,吸引了全國各地的學子前仆後繼,想圓那個一夜爆紅的美夢。

今年也不例外,只是魏大聖說審美疲勞也好,百無聊賴也好,總之就是覺得沒什麼意思了,人雖然是勉強被請來了,可是心卻不在,王校長一臉討好的笑,陪著他在學校裡閑逛著,對他講解著學院的一些趣事,可是魏大聖還是興緻缺缺的,甚至打起呵欠來。

王校長那臉都有點僵硬了,可是卻也不敢得罪這位大金主,只能硬著頭皮陪著。

直到,人家忽然盯著某處頓住了步子,那雙原本昏昏欲睡的眼也像是探照燈迸射出十萬伏的熱量來,灼灼有光。

他好奇的順著看過去,就看到一對小情侶手拉手,正有說有笑的逛著,看樣子感情很好。

他忍不住小心翼翼的問,「魏總,您認識?」

聞言,魏大聖點點頭,又搖搖頭,他此刻正站在一棵樹邊上,見到遠處玉樓春像是要往這邊看過來,忙機靈的躲到樹後去,又猥瑣的笑著露出個腦袋偷看,那模樣真是……

王校長的心底不由的有點抽抽,這到底是認識還是不認識?「魏總……」

「噓……」魏大聖豎起一根手指頭放在了嘴上,眼神盯著遠處的兩人,像是發現獵物的狼,看的人心裏慎得慌。

王校長咽了一下口水,不說話了。

一直等到玉樓春姐弟倆走遠不見了,魏大聖才從樹後走出來,一臉的眉飛色舞,就差歡呼雀躍了。

王校長很想問問到底是發現了什麼好玩的事啊,怎麼激動成這樣?

可魏大聖沖他擺擺手,「王校長,你去忙你的吧,不用陪我了。」

「那明日……」

「你放心,明日我一定會準時來的。」這次不讓他來都要打滾求啊。

聞言,王校長大喜,「好,好,謝謝魏總,那我們學院就期待您的大駕光臨了……」受了這麼半天罪,可算是等到他這句痛快的話了。

魏大聖又沖著他擺擺手,迫不及待攆人的意味不言而喻。

王校長識相的轉身走了,他這才拿出手機,很愉快的撥了一個號碼。

那邊接的人語氣卻一點也不愉快,「特麽的又來煩爺幹什麼?」

魏大聖笑得很燦爛,「哎呀,小弟弟,不對,是表弟弟,世界辣麽美好,你卻辣麽焦躁……」

「特麽的說人話!」向大少不耐的打斷。

「嘿嘿,說人話就是,我又有重大消息要告訴你。」

「爺不聽。」向大少想也不想的就拒絕了。

魏大聖驚異道,「為毛?」

「你特麽的每次打電話給爺說的消息都沒有一個是好的,你就是一掃把星……」

「噗,表弟弟,不帶這麼說話直白的,啊呸呸呸,我才不是掃把星,我是月下老人……」

向大少不聽他鬼扯蛋,「掛了……」

魏大聖忙急切的喊,「等等,是關於你家那個詞牌名的消息,你也不聽?」

聞言,向大少頓住了手,眉頭皺起來,不悅的低吼,「特麽的你別告訴爺,她又紅杏出牆了!」

魏大聖嘿嘿的奸笑著,「恭喜你,答對了!」

「靠!」向大少忍不住爆了粗口,差點把手機都扔出去。

那邊魏大聖就笑得越發美好,還不知死活的撩撥著,「要靠也不能靠我啊,要找你的詞牌名去,不過人家現在沒空啊,嘿嘿……人家身邊又有了一個,艾瑪,這次這個比起蕭何來,那絕對是小鮮肉一隻,那長得叫一個水嫩可口,而且最重要的是,人家兩個人長得很有夫妻相……」

他正說的興奮,手機裡響起嘟嘟嘟的忙音,電話斷了。

他遺憾的嘆息一聲,「唉,都還沒說完呢,這夫妻相可是有很多種可能,也許是親戚……」

向大少聽到那一聲夫妻相就炸毛了,還會耐心的聽他說完?

掛了電話,他面色鐵青,整個人坐在沙發上焦躁煩悶。

見狀,閻華就小心翼翼的勸到,「少爺,也許是表少爺看錯了呢。」

聞言,向大少卻吼道,「特麽的他那兩隻眼跟狼似的,會看錯?」

「咳咳,那也許是誤會了呢,說不定玉同學是和自己的親戚朋友什麼的……」

「那傢夥的狗鼻子隔著二裡路就能聞出肉味來,會誤會?」

「……」

向大少見他不說話了,又低吼,「特麽的你怎麼啞巴了?」

閻華欲哭無淚,他無言以對還不行嗎?一會兒狼眼,一會兒狗鼻子的,他怎麼還接的話下去?

「秋白呢?」他皺眉問道。

「慕容少爺接了家裏的電話,回去了,今晚估計是不回來了,您……難倒又要跟他告狀?」

「算了。」向大少煩躁的揮揮手。

「那不然……跟蕭大少爺說一聲?」

「特麽的就他那連在頭頂射蘋果都能嚇暈的膽子,說了有毛用?」

「那怎辦?」一個個的都被您淘汰掉了,您直接說想自己上不就得了?

「特麽的爺知道還問你?」

閻華沉痛的道,「少爺,我覺得還是您自力更生吧,俗話說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依靠誰也不如靠自己,您出馬,肯定能挽救玉同學,讓其迷途知返的……」

「真的?」

閻華重重的點頭,「必須噠。」

您就快打吧,再這麼傲嬌的綳著,他都不知道怎麼再繼續無下限的忽悠了。

向大少終於點頭,酷酷的道,「既然你都這麼說了,爺就拉她一把,免得她傻頭傻腦的被人給賣了。」

「是,少爺真是樂於助人、見義勇為!」

向大少聞言,更覺得自己的行為符合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俠士風範了,於是,心安理得的拿過手機,撥了號碼出去。

廚房裏的瑞安,聽著這一對主僕的對話,茫然的自言自語起來,「咦?不是已經在每天的飯菜中添了補腦的食材了嗎,怎麼沒效果呢?難倒是分量不夠?嗯,以後再多放些核桃進去……」

那邊向大少撥了電話,就皺眉等著,誰知半響,等來的卻是被掛掉的提示音。

他噌的站了起來,俊顏黑沉的像是即將暴風雨來臨。

閻華驚駭了一跳,「少爺息怒,也許是玉同學沒聽見。」

「沒聽見?特麽的要是沒聽見倒好了,是聽見了掛掉。」他低咒了一聲,恨恨的道,「特麽的這女人竟然敢掛掉爺的電話,真是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

「噗……」閻華很想提醒這句俗話用在你倆身上不合適,可瞅著自家少爺難看的臉,他還是繼續昧著良心的道,「或許是正在忙著,不方便接聽……」

這句寬慰之詞說出來,算是引爆了炸藥了,忙著?忙著和小鮮肉干什麼?腦洞一旦打開,就是出閘的洪水,再也攔不住。

閻華眼睜睜的瞅著自家少爺那頭頂的綠氣越來越濃鬱,咳咳……

向大少拿起車鑰匙就想往外沖,閻華忙張開手攔住,「少爺,您這是要去哪了?」

「特麽的滾開,爺去捉姦!」

「噗……少爺啊,捉姦也不用您親自出馬啊,再說萬一不是呢,到時候不但鬧了笑話,還……」跌身價、丟面子啊!

這話一說,向大少總算是冷靜了些,拿起手機,再次撥了出去,這次接電話堪稱神速。

「少爺!」

「立即查一下玉樓春,現在在哪裏,和誰在一起,是什麼關係,想要幹什麼,爺要詳細版的!」

「……是,少爺!」

「速度,爺隻給你五分鐘!」

那邊臉一苦,「是,少爺,屬下遵命!」

五分鐘?少爺對一個女人感興趣已經是奇跡了,還這麼心急火燎、迫不及待是什麼鬼?

不管是為何,他也只能麻溜溜的去查了,動用一切技術手段和遍佈京城的人脈,很快人就被精準鎖定,關於向大少問的那些也都有了答案。

五分鐘後,那人給自家少爺彙報去了,電話接起,向大少就聲音緊繃的問,「如何?可是都查到了?」

「是,少爺,都查探清楚了。」

向大少深呼吸一口,盡量讓自己表現的不那麼在意,「說!」

「她正和一個年輕俊逸的小鮮肉手拉手逛街,有說有笑,感情看著很好,兩人還在學院對面的賓館開好了房間……」

向大少忽然掐斷電話,這次,閻華沒攔住,也沒敢攔,哎吆喂,都開房間了,他還敢攔嗎?

向大少像是吃了火藥,出門後,發動了車子,就一腳踩到底,車子絕塵而去,閻華都被甩到一邊去,苦著臉祈禱,可千萬別出什麼事啊……

只是沒跑幾步,電話再次響起,向大少煩躁的接起,「特麽的還煩爺幹什麼?」

那邊訥訥的低聲道,「少爺,屬下的話還沒有說完呢。」

「特麽的等你說完,什麼肉都吃完了……」

「噗……少爺,您誤會了,沒有肉,那小鮮肉是她的弟弟,還是親的……」

「吱……」刺耳的剎車聲劃破蒼穹,驚的一切生物都倏然逃走。

那個屬下也恨不得死一死,嗚嗚……這也不怪自己吧,是少爺太激動了。

向大少不敢置信的問了一聲,「你剛剛說什麼?弟弟?」

「是啊,少爺,是弟弟,親弟弟,今天才從老家來的,要明天去電影學院參加面試。」

「那為什麼要開房?」

「呃?應該是為了睡覺吧?」

「特麽的爺是問為什麼兩個人開一個房間?」

「啊?也許是為了省錢?」應該是吧,嗚嗚……他怎麼知道啊?

向大少磨磨牙,「想盡一切辦法,不準他倆晚上睡一個房間!」

「……」人家是親姐弟啊,睡一個房間腫麽了?

可是少爺的命令就是聖旨,那屬下悲催的想辦法去搞破壞了。

於是,等玉樓春和弟弟從外面逛完夜市又吃了美味小吃回到賓館時,等待他們的就是一場無厘頭的鬧劇。

兩人回來的時候,晚上八點多了,玉月明還有些意猶未盡,可玉樓春怕影響他休息,硬是沒有依著他再繼續逛下去。

開了房間的門,玉樓春就催著他去沖澡,只是他還進去呢,房門就被敲響了。

兩人都是一怔,這是時候會是誰?

玉月明開的門,看到的便是大堂經理那張熱情討好的笑臉,比之中午見到他兩個時,還要燦爛。

「有事?」

那個經理摸了一把頭上汗,硬著頭皮笑著道,「對不住兩位了,是有點事。」

「什麼事?」玉月明又問。

「那個,呵呵呵,是這樣的。」那個經理似乎也很有些難以啟齒,「我們賓館呢有一條規定,就是不允許一男一女住同一個房間,除非能提供結婚證。」

媽呀,這規定也太傻逼了,可他只能依著那人的話來說。

聞言,玉月明驚異的喊了一聲,「什麼?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有這種規定?」

「呵呵呵,我們賓館……正在走復古懷舊的調調。」

玉月明嘴角一抽,「這是我姐,我們不是夫妻,但是親姐弟倆睡一個房間不違法吧?再說了,中午我們住進來的時候,你也沒說有這規定啊。」

「呵呵呵……」那個經理努力乾笑著,「實在對不住了,我最近……有些記憶退化,總是忘事,之前那是忘了。」

「所以呢,現在你又想起來了?」玉月明嘲弄了一句。

「呵呵呵,是啊。」他一點都不想想起來,嗚嗚……這規定都是特麽的幾十年以前的老黃曆了,這不是有人逼著他想起來嘛。

玉月明看了身後的玉樓春一眼,「姐,你說怎麼辦?」

玉樓春一直皺眉沉思著,聞言,看著那個經理,淡淡的道,「若是我們執意要住一個房間呢?」

那經理頓時面色白了,急切的道,「那絕對是不行啊。」

「為什麼不行?」這背後到底又是誰在搞鬼?想到之前她掛掉的那個電話,懊惱的在心裏罵了一聲,看這不著調的辦事風格,肯定也他脫不了乾係。

只是,他這是要抽什麼瘋?

「哎呀,這位同學,那個我們的規定是不能破壞的,若是破壞了的話……是要坐牢的!」

「噗……」玉月明受不了的翻了個白眼,「姐,這京城怎麼比咱們秦嶺都原始了?」

玉樓春直視著那個經理,從他的眼裏終於看明白了一切,果然是被逼的……「不讓我們住在一起,你打算怎麼安排?」

聞言,那個經理像是看到了希望,大喜道,「這個好辦,我再給您準備一間房,而且還是我們這裏規格最高的房間,且免費讓您住,呵呵呵,彌補我們的失誤。」

玉樓春點頭,「好,不過我和弟弟還有些話要說,你去準備房間吧,九點多的時候我自會過去。」

「這個……您確定只在這裏待到九點多?」

「確定,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為難的。」

「好,好,太謝謝您了,那我這就去準備房間,不打擾你們姐弟敘話了,呵呵……」

那個經理感恩戴德的走了,玉月明關上門後,就不解的問,「姐,你為什麼答應他,明擺著他在胡說八道。」

玉樓春走到落地窗前的沙發上坐下,望著遠處的燈火,平靜的道,「他有他的難處。」

最重要的是,真要較勁,她擔心影響弟弟休息和心情,反正就住一晚,明天面試完,就可以回老家了。

玉月明也坐過來,緊挨著她,「姐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有人逼著他那麼做?」

玉樓春點頭,「應該是。」

「為什麼?」

玉樓春皺皺眉,然後盡量輕描淡寫的道,「姐在學校裡得罪了一個人,他……有點二,喜歡惡作劇。」

玉月明眼眸瞪大,「姐的意思是……剛剛發生的那些都是那人的惡作劇?」

「嗯,我猜是吧。」也就他那二貨腦子能想出這樣的鬧劇來。

「噗……」玉月明無語半響,才呻吟道,「果然是二的很奇葩啊。」

話落想到什麼,他又不放心的問,「那他對你有沒有危險?」

玉樓春搖搖頭,「不會,他本性還是好的。」

玉月明鬆了一口氣,「那就好,之前在學校裡,給你打騷擾電話的那個人是不是就是他?」

玉樓春「嗯」了一聲,換了話題,「不說他了,說說家裏的事吧。」

聞言,玉月明就跟她聊起老家的一切,什麼秦嶺走出去的人越來越多了,出山的那條路又修的順暢了,山上的野果子也有城裏人來採摘了,村裏原始的淳樸民風慢慢的開始被腐蝕了……

玉樓春靜靜的聽著,等他說累了,頓下喝水的時候,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咱爸呢,這些年都在做什麼?」

聞言,玉月明愣了一下,「咱爸?就那樣啊,你又不是不知道。」

玉樓春笑了笑,「這幾年,我在京城讀書,只有放假才會回去,大多數時間爸在做什麼,我哪裏都清楚?」

「嗯?姐,你怎麼突然問這個?」玉月明說不出來哪裏覺得有點古怪。

對於他的敏感,玉樓春笑著解釋,「沒什麼,就是最近在研究一個課題,關於……古老世家大族的,很多上一朝的世家都跟著落消失了,可是旁支側葉的還是留下來一些,只是從此遠走他鄉、隱姓埋名,我忽然就想到咱們家了。」

玉月明還是有些不解,「這和咱家有什麼關係?」

玉樓春笑著瞪他一眼,「你忘了,咱們家可不是一直住在秦嶺的本地人,是後來搬過去的。」

玉月明恍然,「對,整個秦嶺村都姓秦,就咱們家姓玉,小時候我還奇怪呢。」

「現在知道了吧?」

「自然知道了,咱爸不是說,是當年咱老家那邊發了洪水、糟了大災,很多人都流離失所、到處逃難,爺爺才來到秦嶺住下了,後來娶妻生子,也就在這裏安家落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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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天,木禾收到六條長評,不管寫的辭藻華麗還是平淡,木禾都深深感動著,相信是妹子們發自肺腑的真心,謝謝你們對木禾的支持和厚愛,還有對文文認真投入的剖析和理解,麽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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