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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左暖右寵》第八十五章 出大事了
接下來,兩人又商議了一番開店的細節,不愧是玉家的老人,說起生意經來頭頭是道,儘管幾十年不現世,可祖上傳下來的東西卻一點不過時。

比如怎麼吸引人氣,怎麼做品質口碑,怎麼把玉樓做成京城乃至天下第一樓的美譽,他都信手拈來,玉樓春不由的感嘆,她原以為前世跟在夏中天身邊三年早已浸染商界規律,可和他這些被歲月打磨出來的老人相比,還是差的遠了。

薑不愧是老的辣。

玉樓春離開時,和他定了去京城的時間,十八號開業,最晚十七就必須到,總得熟悉一下店面和玉石。

金良都很激動的應了,玉樓春臨出門時,又想起一件事來,「老爺子,您在京城可是有住的地方?」

金良老眼裏閃過一道什麼,「這些您都不用操心,我會安排好的,還有這尋玉齋的東西,那天我也會一併帶過去。」

玉樓春瞭然的笑笑,「好,不過太扎眼的東西暫時不要擺出來。」

「嗯,我省的。」金良看她要走,又擔憂的問了句,「您一個人路上方便嗎?」

玉樓春捧著來時帶的盒子,意味深長的道,「我從來不是一個人,您就放心吧!」

聞言,金良老眼一亮,神色似乎更激動,「對,對……」

玉樓春笑著揮揮手,腳步輕鬆的離開。

回京的路上,阿武給她打來電話,說人手都安排好了,就缺一個掌櫃的了,玉樓春就笑著道,掌櫃的她已經找好了,十七號便到。

那邊阿武聽了很是激動的樣子,她掛斷電話後,唇角的弧度也還在不自覺的勾著。

是的,她從來不是一個人在孤軍奮鬥,她身邊和背後有很多人在幫助她,護著她,陪著她一起走下去,直到玉家正大光明的重現天日。

回了京城,已經是下午一點多,她隨便找了一處地方吃了點東西,便直奔玉樓。

沒想到這次來,竟然還有驚喜等著她。

一進院子,便是眼前一亮,原本她讓蕭何設計的景緻就很不錯了,古色古香,比起舊時大戶人家的園林都要盛上一籌,卻沒想到現在更有韻味了。

也更合乎她的心意。

最初她是想讓蕭何在京城尋一處老式宅院,老房子,最好有個兩進或是三進的院子,依著她的眼光,會收拾的比現在還好,還有品味。

不過蕭何跟她哭著說做不到,這樣的房子有,可是很稀罕,而且有名有姓的,一般人不會租出去,買下來是個天文數字,他還沒有那個實力,最後只能作罷,退而求其次選了這裏。

這裏的位置是很不錯,三層的古式小樓也合她的意思,唯一覺得稍加遺憾的便是樓前的這個院子,只有一進,稍顯單薄了些,再好的想法也施展不開。

可是此刻,她看著眼前的美景,緩緩的笑了,不是施展不開,而是自己才疏學淺不會佈局啊!

不管望到哪一處都是景,原本假山上光禿禿的,現在上面放了幾盆雅緻的盆栽,感覺立馬就不一樣了,水裏也養上了錦魚,比起之前蕭何弄的那些普通魚可是優雅高貴多了,一條條的搖頭擺尾,為院子裏增添了不少的趣味。

而那個問玉亭的後面也栽種上一片竹林,風吹過,竹葉沙沙,極是清雅動聽。

其實認真看,改動的並不多,可就是這寥寥數筆,比之以前,味道就大不一樣了,拉高了不知多少韻味。

阿武看了她一眼,小聲的解釋,「我請了一個花匠來,他……」

玉樓春眉眼融融的打斷,笑著道,「是花伯吧?」

阿武一怔,又飛快的低下頭去,不好意思道了聲,「是,讓您見笑了。」

「不,阿武,你做的很好!」玉樓春看著他,認真的道,「現在維持這樣就好。」

彼此不點破最後那一層紙,可是隱約也都明白,他們慢慢的一步步給她揭開那段塵封的歷史,而她也會用自己的腦子和手去揭開真相。

這也是一種磨練。

若是瞞著她,那些事他們也都能自己做,可是他們既擔心她,不舍的給她太多的壓力負擔,不忍心給她帶去大大的危險,卻又不得不把她推到前面。

因為那是她的責任,身為玉家人的責任。

聞言,阿武頭垂的更低,聲音有些啞,「其實我不想這樣,可是他們說……這樣才是對您最好。」

阿武是習武之人,坦蕩磊落,習慣什麼事都擺在明面上,在他看來,都是一家人,有什麼不能坐在一起說開呢?

說開了,勁更往一處使,也不用擔心有什麼誤會,藏著掖著的讓他覺得心累。

可是老人們都不許,他們也是矛盾掙扎的吧?給了小姐玉家的本事,卻又擔心她鋒芒畢露給自己帶去危險,所以一直囑咐她不要顯現出來,明明玉家也有說不盡的家產,那些古董玉石,隨便拿出去一件便足夠一家人舒服的過一輩子,可是他們也沒有,而是讓小姐寧願去靠助學金讀書。

現在更是走上了自己創業打拚的路。

他們在前面一邊引導,背後一邊扶持,還要日夜不停的憂心忡忡,所做的這一切,就是為了讓小姐真正的成長強大起來。

他能理解,卻不是很喜歡。

玉樓春眼神不由的飄遠,「是啊,這樣最好。」

若是忽然告訴她關於玉家的一切,告訴她那些殘酷的真相和歷史,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受得住,尤其是同時還要背負上那麼重的責任,還要面對潛在的種種危險,她會如何?

她會不會一下子壓垮,或者從此以後再也難見笑顏,就活在沉重和痛苦裏?

他們背負了一輩子的東西怎麼會忍心一下子交給她?

所以,她才理解他們的欲言又止,他們似是而非的遮掩,也理解他們不坦誠相告非要她苦思冥想,而她也不去逼問。

就這樣最好。

「您不生氣?」阿武忍不住驚異的問。

「你以為小姐會和你一樣,四肢發達頭腦簡單?」身後忽然穿過來一聲蒼老卻有力的斥責聲。

阿武退後幾步,還有些不服氣,卻在走過來的老人嚴厲的眼神瞪視下,咕噥了一聲,「是,我頭腦簡單。」

那老人又哼了一聲,這才看向玉樓春,面色頓時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您,您回來了?」

玉樓春笑看著他,「是啊,回來了,花伯好久不見。」

眼前的花伯還是一副花匠的打扮,簡單的粗布衣服,臉上皺紋很深,頭髮也花白了,可是背不再彎,眼睛也終於敢直視她了,眼底更是掩飾不住的欣慰,「您長大了!」

玉樓春笑著撫了一下臉,「有嗎?」

花伯點頭,「有,有……」

「呵呵,您說有就有吧,您在學校看著我四年,有沒有長大,您確實最有發言權。」

「小……」

「您老也喊我小樓吧!別的稱呼我還不習慣。」

「好,好……」

「我喊您花伯總是沒錯的吧?」玉樓春揶揄的笑問。

花伯老臉一紅,「沒錯,我本姓華,阿武是我孫子,大名華武。」

「那您也真的是花匠了?這裏的改動都是您老的手筆?」玉樓春又笑著打趣。

花伯搓搓手,「我哪裏有那品味和本事,是……問了懂行的人,我可不懂。」

阿武插了一句,「爺爺是習武之人,我的功夫便是爺爺教的,爺爺比我厲害很多。」

「喔,這樣啊,我就說這些年我身邊連隻阿貓阿狗都沒有出現過,感情都是您老人家的功勞。」玉樓春笑吟吟的,眸子裏都是瞭然的笑意。

她的容貌氣質還有才情在宏京大學也算是佼佼者了,可是這幾年她身邊的追求者還真是寥寥無幾,也不是沒有,而是還沒怎麼現了苗頭,就都沒有下文了。

她性子清淡是一回事,可……

現在總算是明白了,原來她之所以過得清凈,是有人把那些狂蜂浪蝶都給趕跑了。

花伯有些尷尬的一笑,「那些人都配不上您,跑到您面前去獻殷勤,沒得汙了您的眼。」

「那您老覺得誰配的上呢?」玉樓春玩笑般的問。

花伯的表情卻複雜凝重了,「京城裏,能與您匹配的公子還真是……」

玉樓春忽然笑著擺擺手,「開玩笑的,我還小呢,現在不談這些。」

花伯聞言,卻看著她似乎還是心事很重的模樣。

玉樓春心裏一動,換了話題,「對了,花伯,我今天去秀嶼鎮請了一個大掌櫃的來,以後這店裏的生意就交給他打理了,我學校還有事,不好天天來這裏,太惹眼。」

花伯點頭,「對,您說的沒錯,您來的太勤了,恐怕會有很多人猜忌了。」

雖然他們故意放出一些風聲去,也刻意露出一些可尋的痕跡,卻不能一下子都袒露出來,對方的勢力還太強大,要一點點的誘出來,個個擊滅。

正面對上,對他們來說,還遠遠不夠,敵在明,我在暗,這樣最好。

「嗯,等過些天我放假了,會以假期打工的名義過來幫忙的。」

「好,好,那樣可以。」

「喔,花伯,您都不問問我找來的大掌櫃是誰嗎?」玉樓春要進店裏時,又回頭笑著問。

花伯老臉又紅了,「呵呵,您找的自然是極好的,不用問也知道。」

「呵呵呵,是金老爺子,等他來了,就有人和您作伴了!」

「那老頭子可不是個好脾氣……」玉樓春進了店門,還聽到遠處的花伯似是懊惱的咕噥了一句,她不由的失笑。

這些年過花甲的老人那性子脾氣怎麼都跟小孩子似的了?

花伯沒有跟進來,阿武陪著她一起,見花伯終於不在眼前了,才小聲的道,「我爺爺厲害著呢,說一不二,脾氣又倔又硬,誰的話也聽不進去幾句,只有對您……」

「對我怎麼了?」玉樓春笑問。

阿武不好意思的抓抓頭髮,「只有對您言聽計從的,您是不知道,剛剛我看爺爺那在您面前尷尬又無措的樣子,還真是不敢相信,呵呵呵,他也有這一天。」

玉樓春好氣又好笑,「阿武,你似乎還很是快意?」

阿武憨笑,「是有點,嘿嘿,還從來沒見過爺爺吃癟呢,我們師兄弟幾個從小被他老人家壓迫著,就盼著有天有人能製住他,好幸災樂禍一下。」

「呵呵,你啊……」玉樓春笑的眉眼歡喜,「這麼說,你的師兄弟們也會感激我了?」

「嘿嘿,應該是,不過他們現在都不在這裏,他們……都有自己的事情做,等將來有機會您會遇上的。」

「好。」

「我把招來的人叫來給您看看吧?」

「嗯!」

不過片刻,玉樓春的面前就站了一排的人,有男有女,有中年沉穩的,也有年少清揚的,卻無一例外,對她的態度都充滿了敬重。

阿武在邊上解釋,「人雖不多,可是他們都能以一當十,能幹的很,事先都接觸過的,是熟手,您盡可放心。」

「很好,兵不在多貴在精,阿武,辛苦你了!」

「不辛苦,呵呵,分內之事,我讓他們給您報一下名字?」

「好。」

這個時候的玉樓春眉目沉靜,褪去了年少的青澀單純,站在那裏,優雅自如,淡然鎮定,唇角微微含笑,觀之可親,卻又讓人不敢褻瀆,隻覺她高貴聖潔,如坐雲端的人,只能仰視。

門外的花伯遠遠的看著,不自覺的老眼含淚,這就是玉家骨子裏的那份底蘊和氣勢,幾百年的血液傳承,無需打磨,便可自然流露出來,玉如人,人如玉,世間再難找出玉家這樣的家族,集天地之靈氣,采日月之精華,真正的人玉合一。

店裏,從年長的那人開始,一個個的報出自己的名字還有職位,有專攻會計的,有擅長銷售的,有懂現代經營理念的,也有熟練操作那些製玉工具的,每個崗位都有獨當一面的人,他們的職責不同,可有一樣都是相同的,那就是對玉的喜愛和懂得。

每樣玉石都不陌生,功底紮實,有他們在,她確實可以放心了!

介紹完後,玉樓春隻說了一句話,「說謝謝太淺,唯願以後風雨同舟,不離不棄,世世代代,榮辱與共。」

聞言,那些人都面色動容,深深的彎腰,「風雨同舟,不離不棄,世世代代,榮辱與共。」

「好!」

阿武也有些眼眶酸漲,擺擺手,讓他們先退下後,才對她解釋道,「他們都是可靠的人,很多都出自桃源村,還有幾個是以前跟在老主子身邊人的子孫,您慢慢就都熟悉了,他們從小就被教導,懂玉,就是為了這一天,您不必……有什麼壓力。」

玉樓春看著他,眼前的他不過二十多歲,正是年輕蓬勃,愛玩愛鬧的時候,現在卻磨練出中年人才有的沉穩,早沒了那股朝氣,片刻,她嘆息一聲,忽然問,「阿武,你喜歡現在的生活嗎?」

阿武一愣,「喜歡啊!為什麼不喜歡?」

玉樓春心裏一酸,下意識的道,「怎麼會喜歡?從小被逼著練武,被逼著學那些知識,還要受那樣的教導,還要被迫承受太多的責任,甚至危險,你們原本都可以過得輕鬆自在,不會有人說什麼……」

阿武急切的打斷,嘴笨等我解釋,「不是這樣的,不是您說的這樣,我們都是真心願意的,更不覺得累,也不委屈,我們做這些,沒有人逼著,真的,您是不知道……」

「那你就跟我說。」她聲音重了幾分。

阿武猶豫了一下,這才慢慢的解釋,「玉家當年救助的百姓不知道有多少,幫助的人更是數不過來,就是京城裏某些權貴之家也受過玉家的恩惠,玉家雖然從來不圖報恩,可是但凡有些良知血性的怎麼會忘了?尤其是桃源村裏的人,他們祖輩都是依著玉家而生活,早已視玉家為主,當年玉家雖然沒了,可是桃源村的人為什麼留了下來?為什麼還後代都過得殷實平靜?」

「你是說……當時有人安排好了這一切?」玉樓春面色驚異,心裏卻漸漸明白了,明白了後則更感念自己祖輩的大義之舉,當時自身都難保,卻還給那些百姓留了一條出路,護他們平安的又過了六十年,難怪他們會還都念著這份恩情。

她曾經就有些不解,現在不是舊時,早已沒有那麼多尊卑觀念,事情又過去了六十年,當年再多的恩情也能磨滅了,卻還要讓他們為玉家做事,實在是有些強人所難。

可現在她懂了,原來這恩情一直都在。

阿武看她恍然,點點頭,「是,當年玉家祖輩早已為他們謀好了出路,甚至不惜代價才換了他們平安,他們能有今天,可以說都是因為玉家,沒有玉家,連他們都不會有,您說,他們怎麼會不願意?您不讓他們來,才是真的讓他們難受了!」

半響,玉樓春才道,「好,我懂了!」

聞言,阿武終於笑了,「那您以後可不要再說那些折煞大家的話,不然我們真的……」

「嗯!」

說開了這件事,玉樓春心裏輕鬆了許多,本想晚上留下和他們一起吃個飯,誰知,有人給她打了電話過來。

看到那個名字,她本想無視,可鈴聲執著,她才皺眉接起來,冷淡的開口「有事?」

「不好了,小樓,出大事了!」

------題外話------

麽麽麽,今天木禾家裏老人過生日,嘻嘻,所以妹子們懂得,只有一更了哈!

明天二更。

其實木禾說出來好心酸,嚶嚶嚶,別人都是休息的時候,時間多,可以多碼字,可是對木禾來說,不上班的時候反而更忙更累,擠不出時間碼字,上班反倒輕鬆一些,所以木禾寧願天天上班,不願放假。

放假就意味著有事忙碌了,唉!

所以妹子們多體諒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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