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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左暖右寵》第九十七章 瘋狂,快意,自取其辱
見狀,房間裡的幾人都有些懵了,只有閻華激動的在心裏贊了一聲「少爺威武!」,艾瑪,這是要吃肉的節奏啊!幸福來的太突然,他還有些眩暈了怎麼辦?

而阿武下意識的想追出去,只是想到什麼,又糾結的頓住,面色複雜。

司迎夏和秦水瑤卻是一刻都不能等了,藥性早已經開始發作,她們之前也不過是憑著對玉樓春的那點恨意在麻痹強忍著而已,如今那能令自己轉移注意力的人已經不在,某些東西便轟然倒塌。

為了不出更大的醜,兩人幾乎是不顧形象的就往外跑,一個個的都面紅耳赤,稍微有點眼力的人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莊墨面色鐵青,噌的站了起來,指著兩人的背影聲音氣到顫抖,可依著他的修養卻說不出太難聽的話來,「你們,你們真是……」

原來又是一場騙局,枉費他的一番心意,差點就鑄成大錯,幸好向大少來了,不然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司迎夏燒的已經有些說不出話來,隻想趕緊離開這裏,讓叫來的醫生給她用藥,對莊墨的話置若罔聞,拉開門就往外沖。

秦水瑤緊跟在後,腳步踉蹌。

閻華躲瘟疫一般的麻溜溜閃開,兩人奪門而出。

見狀,莊墨沖著閻華喊了一聲,「你為什麼不攔住她們?」

閻華還沉浸在眩暈中不能自拔,愣愣的問,「攔住她們幹什麼?」

莊墨又氣又恨又悔,「她們太無恥了,竟然把小樓騙來想再害她一次,還有我,我竟然還傻傻的相信了她的誠意,差點幫著就助紂為虐了,我這裏有錄音,這次絕對不能放過她們,太過分了!」

閻華咕噥了一聲,「那我也不敢攔。」

「為什麼?你不是有身手……」

「哎吆喂,您沒看她們倆那樣啊,就差脫衣服撲上來了,我還怕汙了眼、失了身呢。」閻華說的一臉嫌棄。

莊墨面色凌亂了一下,片刻,想到什麼,忽然又急切的道,「那你家少爺和小樓呢,你家少爺可是剛剛喝了葯,你還不趕緊想辦法……」

閻華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這個就不勞煩您費心了,今天的事您就當是沒看見吧。」:

話落,他估摸著時間也差不多了,不緊不慢的出了門,阿武也綳著臉跟在了後面。

莊墨頹然的坐回了椅子上,盯著那瓶酒半響,忽然起身,一把抓在手裏,大步出了門,背影僵硬卻決然。

還守在監控器畫面前的王譽見狀,狠狠的咒罵了一聲「草,多管閑事!一個個的都他媽的想找死是不是?」,他猛地一腳踹開身前的茶幾,想站起來出門看看情況,誰知身子竟然晃了晃,腦子也有片刻的不清醒。

他也沒當回事,隻以為是自己急火攻心了,可到了門口,想拉門的時候,忽然面色變了,門竟然拉不開了。

他發了瘋一樣的晃蕩著,可門就是紋絲不動,而他額頭上汗如雨下,心裏不安惶恐,渾身都莫名的開始燥熱狂亂,眼前有些模糊,最後的那絲清明在努力的掙扎抗拒,只是可惜……

他最後的意識停留在他驟然目眥欲裂的那一刻,完了,他又中計了!

只是不知道這次等著他的又是什麼樣的天翻地覆?

外面,站在門口的人冷冷的一笑,聽著裏面已經粗喘如牛,他才離開,去尋司迎夏和秦水瑤。

而此刻,司迎夏也正想奔過來!

兩人離開那間包房後,就去了事先安排好的醫生那裏,可誰知葯也打下去了,癥狀卻一點不明顯,兩人呼吸越來越急促,身子也越來越熱,一聲聲的呻吟像是撩動*的催化劑,燃燒著所有人的理智。

那醫生都差點把持不住,拚命的咽著口水。

司迎夏也是剛烈,硬是咬破了唇,換的一時半刻的清醒,狠狠的揪著那醫生的領子,「說,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不管用?」

那醫生嚇得魂不附體,「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剛剛給您用的就是最好的解除催情葯的針劑了。」

「那為什麼不管用?」司迎夏又狠咬了一下唇,血順著唇角流下來,畫面讓人不寒而慄。

那醫生什麼旖旎的心思也不敢有了,「也許,也許是您服下的那催情葯太霸道了,不是咱們國內的,所以根本就解不了,您還是趕緊去找那個用藥的人吧,也許他有辦法。」

聞言,司迎夏頹然的鬆開手,眼底一片茫然的震驚,片刻,忽然恨恨的抓起桌上的東西就瘋狂的扔,一樣樣精貴的東西都摔了個粉碎,原來她也上了當了,竟然被王譽擺了一道,「該死的,王譽,玉樓春,你們都該死!該死,我發誓,絕不饒了你們!」

她歇斯底裡的狂吼著,早已忘了顧忌什麼形象,那醫生嚇得偷偷往外溜,就想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

那邊秦水瑤也正咬牙站起來往外走,她用桌上的水果刀刺了掌心一下,這才堅持著沒有歇斯底裡的瘋了,心裏的恨意和躁動像是兩把火,都在熊熊燃燒著,燒的她恨不得下一刻就死去,也不必承受這些痛苦和屈辱。

她再一次成為犧牲品。

也再一次又輸給了玉樓春!

她恨,恨的挖心碎骨也莫過於此。

只是她就算是輸了,也斷不會把自己交給那些骯髒又無用的男人,她原本一直留著自己的清白,就是為了有一天能給自己喜歡的那個人,可現在一切卻都毀了,那她會找一個最有利用價值的。

沒想到,她踉踉蹌蹌的出了門,左轉右轉的,竟然看到不遠處那道挺拔如松的身影,她一時以為是自己太過想念和期盼,以至於出現了幻覺,可用力的揉揉眼,又狠狠咬破了唇,腦子清明了後再看,還是他!

她心心念念的男人,夏中天。

雖然只是一個背影,她卻知道,那一定就是他了。

偉岸挺拔,修長高大,如山如松,可以給她所有的依靠和希望。

這一刻,她欣喜若狂,甚至感激上蒼,沒想到他竟然會出現在這裏,難道他也是她的王子,知道她有難,所以來解救她了?

只是,下一刻,當她激動的跑過去,離著他還有三步之遙,她忽然僵住,滿腔的興奮驚喜都被冰凍住了,她幾乎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眼前的一幕,或者說,她已經沒了任何的想法,除了驚和恨。

不遠處,正上演著火辣辣的親密戲碼。

鏡頭拉回到十幾分鐘之前。

向大少抓著玉樓春的胳膊,也不知道想去哪裏,只是憑著一股不顧一切的衝動,想要狠狠的收拾她,想要衝著她吼,想要把所有的話都挑明。

玉樓春掙扎著,卻不敵分毫,被迫的跟著他走,一路上,居然連個人影都沒有,她越來越慌亂,聲音已經帶了幾分溫軟的哀求,「向東流,你冷靜點,你越是狂躁,那葯就會越厲害……」

向東流根本就不聽她的話,呼吸開始急促,抓著她的大手緊了再緊。

玉樓春回頭,沒有阿武和閻華的身影,她有些無措,只能寄希望這二貨可以停下來,「向東流,我陪你去醫院行不行?有什麼事以後再說,先幫你解了那毒藥……」

聞言,向大少總算是有反應了,猛地頓住步子,她一個收不住腳,砰的撞上,鼻子疼的發酸,眼角都差點飆淚,她忍著想罵人的衝動,想先撤到安全的地方,卻是來不及了。

向大少一隻手臂就輕輕鬆鬆的把她箍在了懷裏,另一隻捏著她的下巴,逼著她與自己對視,「現在你終於相信了?啊?」

兩人的臉近在咫尺,他的呼吸灼燙,悉數噴灑在她的臉上,她的睫毛顫抖起來,「你先放手,我們再好好說話。」

向大少不但不放,還身子往前幾步,半摟半抱著把她抵在了一個拐角的牆壁上,兩人的身子緊密的貼在一起,他感受著她的柔軟澎湃,她被他的緊繃灼熱刺激的身子發顫。

他呼吸更加急促,那隻摟著她的臂膀收緊的像是要她嵌進自己的身體裡去,「放手?你每次對我是不是就只有這兩個字了?嗯?」

他的質問帶了一絲痛楚的掙扎,還有無望的溫柔,矛盾的讓她一時說不出話來。

他的大手開始在她的俏臉上摩挲著,依著他的自製力,就算是服了催情的葯,也可以用意志來抵抗,可是現在,他不想抵抗,他不想活的再那麼清醒,他寧願是醉的,是糊塗的,如此就不必想那些令人無奈而酸楚的事實。

他只需要知道一點就好,懷裏的女人是他喜歡的那個。

如此,他便可以放任自己的感情。

他想放任一次。

哪怕就一次!

他著魔般的催眠自己,許是那葯真的起效了,也許是手下的溫軟太讓人沉溺,總之他忘卻了一切顧忌和約束,眼裏只有近在咫尺的她。

「玉樓春,玉樓春……」他喃喃著,像是喝醉了,那雙墨玉般的眸子裏是溢出來的都是溫柔和深情,他的唇如染了蜜,甜膩柔軟的說著情話,「玉樓春,我喜歡你,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不比任何人少一分……」

「……」玉樓春用力的想要往後仰頭,躲避他俯下來的唇,只是他撫摸著她肌膚的那雙手,繞到了她的腦後,固執的捧住,不讓她再逃開他。

他的唇先落在了她的眼眸上,那輕顫的睫毛像是羽毛一下下的撩撥著他的心,簌簌的癢,他情不自禁的在上面輕輕的啄著,像是在憐惜最心愛易碎的寶貝。

「向,向東流……」她掙扎不得,全身上下只有唇還能說話,她試圖讓他清醒,可是她的聲音只是讓他更加沉迷和迷醉。

「嗯……」他低柔的應了一聲,唇從眼眸轉移到別處,一點一點,溫柔的用唇瓣摩挲著,那灼熱的燙,像是要滲透到她的心裏去,滿滿的都是他的氣息。

她心裏慌亂的一塌糊塗,聲音高了幾度,「向東流!」

回應她的還是他低柔的一聲「嗯」,此刻若是有人聽到這一聲,一定不敢相信是從向大少的嘴裏發出來的,他的唇緩緩下移,所過之處,都是撩起一把火,點點濡濕的痕跡昭顯著曖昧和香艷。

他越來越神魂顛倒、忘乎所以。

可她卻還是清醒的,儘管她的掙扎和抗拒無濟於事,她依然沒有交付出自己。

直到遠遠的看見那人跑過來。

是的,跑過來,還是急切而慌亂的跑過來,擔憂的目光四下尋找著,直到落在她臉上的那一刻,他才倏然震住。

夏中天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棍子,俊臉慘白,眼眸不敢置信的瞪著眼前的這一幕。

玉樓春放棄了抵抗,任由向大少的唇緊緊的含住她的,輾轉吮吸,纏綿悱惻。

她推拒他的手也滑到他的腰上,一個摟抱的姿勢,

她的乖巧溫順,讓他低吼一聲,募然唇下用力,開始急切瘋狂,像是要她吞噬進去,渾然不知不遠處正有人觀戰,他吻的心神迷醉,天昏地暗。

她的眸子半眯,看著夏中天慘白如紙的臉,心裏升起一絲快意,他眼底的痛楚和嫉妒毫不掩飾的都傾灑出來,攥緊的拳頭青筋畢露,卻是沒有踏出去一步。

他有什麼資格去阻攔?

她是願意的,她在人家懷裏沒有掙扎,陶醉的像是陷入愛戀的小女生。

可笑他自己得了她來這裏的消息後,不惜放下最重要的一個談判,心急火燎的趕過來,唯恐她會上了別人的當,哪怕對方是司家和王家,那時候他擔心她的安危,也戰勝了所有的一切。

然後,他成了一個笑話!

這一刻,他的心臟疼的像是炸開了,血肉模糊,零落成片。

明明他與她還沒有很多的交集,欣賞她、仰慕她,他也以為那只是一種對美貌和氣質的最原始追求,還有對她本事的一種貪慾,可現在,他知道不是了,絕對不單純是這樣。

他覺得自己就像是來捉姦的丈夫,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妻子紅杏出牆,正和別人上演激情戲。

他卻沒有資格上前阻止。

為什麼?

到底是為什麼?

這一刻,他心如刀割,似乎有什麼生生的被挖掉了,他身子晃了晃,破敗的如秋季最後那片乾枯的落葉。

玉樓春心裡冷笑一聲,夏中天,你終於也有今天!

你現在知道我當時的痛了嗎?

還有一個人,也正心痛的捂住了胸口,就算是秦水瑤什麼都不知,看到夏中天的臉色也猜到了幾分,為什麼,為什麼連自己喜歡的男人也心儀的是她玉樓春?

哪怕此刻,看到這樣的一幕,他眼裏還帶著無望的期盼和痛楚,卻不離開一步?

秦水瑤掙扎著走過去,站在他的面前,她俏臉紅暈,眼眸若春水蕩漾,敞開的衣領肌膚白皙,有一層薄薄的汗,看著更加香艷而旖旎,她呼吸凌亂急促,踮起腳想要靠近他,她吐氣如蘭,如最惑人的妖精,「夏總,我喜歡你,把我帶走吧……」

看到這樣的妖精主動投懷送抱,聽到這樣赤果果的邀請,是個男人就難以抗拒。

夏中天似倏然驚醒,低頭,看著神智已經有些迷亂的秦水瑤,微微失神了片刻,她的眼睛和那個她真的很像,可贗品終究是贗品!

他忽然厭惡的一把推開,猛的轉身,僵硬的離開,再不想多看那親密的戲碼一眼,他怕疼的沒了理智,疼的下一秒就昏死過去。

秦水瑤盯著那毫不猶豫離開的背影,癱軟在地,指甲掐進肉裡,狠狠的戳著傷口,血浸染到地面上,觸目驚心,她卻仿若不知。

這一刻,她就像是被人拋棄的垃圾一樣,那股子自取其辱的痛楚一刀刀的凌遲著她自己!

旁邊,向大少越親越猛烈,畫面也越來越限制級。

他的大手已經開始不滿足的往下,著迷的去觸摸心心念念的蕩漾。

這會兒,他也不需要催眠了,他是真的入了魔、發了狂,滿心滿肺都是她!

玉樓春卻還殘留著一絲意識,見到夏中天已經離開,更是後知後覺的抗拒著。

他的唇終於離開了她的唇,急切的一路往下……

她真的有些急了,這二貨不會想在這裏就……?

「向東流,你清醒點!」

向大少卻置若罔聞,依然我行我素。

不管她是掐他,還是扭他,他都像是感覺不到。

終於,在他的唇滑到危險的地方時,閻華和阿武急匆匆的跑過來,只是看著眼前血脈噴張的一幕,兩人一時都愣住了。

玉樓春沒好氣的喊了一聲,「還愣著幹什麼?」

聞言,閻華懵逼的問,「啊?不然呢?要乾神馬呢?」

少爺那麼忙,應該沒有他什麼事吧?

玉樓春咬咬牙,「趕緊打電話給蕭何,讓他到這裏來。」

「喔,喔,好……」閻華手忙腳亂的往外掏手機,有必要麼,不是有最好的解藥了?

阿武猶豫著走上去,想要把向大少拉起來,可是欲求不滿的男人爆發力太恐怖驚人,阿武一隻手剛碰上去,就被他猛地甩出去,阿武的身手也算是頂尖的高手了,這一刻,竟然連抓了兩次,都奈何不得向大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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