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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左暖右寵》二更送上 事後報復
聞言,那端一噎,似是有些不知道如何辯解,片刻,才聲音有些虛弱的道,「譽兒,他那不是不知道嘛……」

慕容秋白冷冷一笑,「王三叔,這樣的借口可打發不了我,當時司迎夏也在,我和玉樓春是什麼關係,整個宏京大學無人不知,我對玉樓春的心意每個人心裏也都清楚,可您兒子明知道她是我的女人,他卻讓人打了她的弟弟,以此把她逼了去,眾目睽睽之下,出言羞辱,更是想佔為己有,您說,這種事但凡有點血性的男人誰能忍的了?」

那端聲音更弱,「是,三叔知道,這事是譽兒不對在先,辦的不地道,可是差不多說教一番也就是了,想要什麼賠償也都可以商量,沒必要做的那麼絕吧?」

慕容秋白握著窗戶的手微微用力,「絕?您還不知道真正的狠絕是什麼。」

那端的人似乎有些羞惱成怒了,「你這是不打算給我面子了?」

「我已經給了你面子了,若不然……依著您兒子的所作所為,他根本就不會活到現在!」

「你好大的口氣!」

「你若不信,可以試試!」

那端的聲音沉默了片刻,忽然變得冷厲了起來,「慕容秋白,你覺得我們王家就那麼好欺負?」

「我慕容秋白的女人更不好欺負!」他的聲音更冷的令人心悸。

「好,好,我倒是要看看老子這些年不出山,你們都得瑟了多少能耐!你別後悔!」

「奉陪到底!」

那端砰的一聲甩了手機,慕容秋白冷笑一聲,打了一個電話出去,「一切按我之前交代的,隨時準備迎戰。」

「是,少爺!」

掛了電話,門上響起輕輕的三聲,他驚了一下,猛地轉身,聲音顫了顫,「進來!」

門被推開,走進來的人手裏小心翼翼的捧著一個飯盒,語氣激動,「少爺,屬下拿來了。」

慕容秋白走過去,頓了片刻,才寶貝似的接了過來,飯盒還溫溫的,他冰冷的心也跟著暖起來。

那人又興奮的道,「少爺,玉小姐還讓屬下跟您帶了一句話。」

「什麼話?」慕容秋白抬起的眸子裏閃動著異樣的光彩。

「玉小姐說,一定讓您都吃了。」

聞言,慕容秋白緩緩的勾起唇角,眉目溫柔如水,跟之前那冷厲無情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好……」

這邊,因為這一盒飯菜,溫暖了那顆孤寂的心,而在王家的一幢別墅裡,卻正上演著暴怒的摔杯子戲碼。

地上早已是慘不忍睹,價值不菲的白瓷杯子成了一文不值的碎片,看的心疼的一抽一抽的,卻沒有人一個人敢上前勸阻。

王永昌又狠狠摔了一個杯子,濺起的碎片蹦到司秋鳳的腳上,她皺皺眉,濃妝艷抹的臉上有些忍不住了,「你在家裏沖著老婆孩子發什麼脾氣啊,有本事就去外面找慕容秋白拚去,再撕了那賤人,把網上的視頻清理乾淨了……」

王永昌煩躁的低吼,「他媽的閉嘴!」

司秋鳳不甘的又咕噥了一聲,「我早就跟你說過了,別總是以為老爺子和老太太在,你就有護身符,他們到底年紀大了,還能護著咱們幾時?還是自己手裏有權有勢才有用,你看大哥二哥,一個有權一個有勢,這京城裏誰敢招惹?你可是倒好,總是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就知道錢,錢,錢是重要,可有錢沒權現在遇上事了,你拿什麼去擺平?」

王永昌的臉色極其難看,不過情緒倒是平靜了些,坐到沙發裡,盯著還跪著地上被自己揍得鼻青臉腫的兒子,冷聲問,「你當時在攬月宮吃飯,是怎麼和那兩個人起了衝突的?」

王譽張張嘴,看了司秋鳳一眼,「媽……」

王永昌一腳又踹了過去,「他媽的給老子說實話!」

司秋鳳心疼不已,卻不敢上前,「下這麼大狠勁幹什麼,這可是你唯一的兒子……」

王永昌瞪了司秋鳳一眼,「你要是不想也讓我家法伺候,就閉嘴!」

司秋鳳身子抖了一下,終於不再開口了,恨恨的撇開臉。

「說!」王永昌又吼了一嗓子。

王譽哭喪著臉道,「是迎夏,我在攬月宮碰上迎夏和她的一個跟班,兩個人就說起她們學校有個美女叫玉樓春,長得如何如何漂亮,卻驕傲冷艷,她們說她誰的面子也不會給,我,我一時不服氣,便找茬打了那兩人一頓,又給玉樓春透去消息,她就上當了……」

王永昌恨其不爭的打斷,「蠢貨,我怎麼會有你這麼不爭氣的東西,那麼容易就被人當了槍用,女人的話能隨便聽嗎?迎夏那丫頭打的什麼小心思你看不出來?她就是想借你的手除了玉樓春,偏偏你還傻乎乎的撞上去……」

「爸,我知道錯了,我不該受她挑唆,回頭我一定去收拾她……」

「你收拾個屁,她是你大堂哥的親表妹,你敢去收拾?」

「爸……」王譽想到大堂哥的冷厲陰鷙,身子抖了抖。

王永昌見狀,又恨得踹了一腳,「沒用的東西,王家這一脈就屬你最沒用,整天知道吃喝玩樂泡女人,現在倒好,連慕容秋白的女人都敢動了,你說不是想找死是什麼?」

聞言,王譽不甘的辯駁,「我當時也沒想到那個女人會那麼陰險,竟然留了一手……」

「蠢貨,你也不想想,能讓慕容秋白看中的女人會是傻的嗎?她敢一個人去攬月宮救人,肯定是有所準備和依障,你他媽的就不會動動腦子想想?」

「我,我當時……」他當時看了一眼玉樓春就被迷的暈頭轉向了,哪裏還去想太多?他這才栽了,最主要的還是輕敵了,他沒想到玉樓春居然身邊還有那樣的高手……

王永昌恨其不爭的又一腳踹了過去,「你他媽就是一廢物。」

王譽身子晃了晃,才勉強站穩,「爸,爸,這次是兒子輕敵大意了,我真的沒想到那女人是個有心計的,還有她身邊的人,我原本就以為她是個窮學生,哪裏想到……」

聞言,王永昌眉頭一皺,「你說她身邊有高手相助?」

「對,對,您不是也看了那幾個視頻了?裏面的那個阿武武功深不可測,出手的速度竟然比槍還快,這說明什麼?說明那女人的身份根本就不簡單啊!」

聞言,王永昌依向後面的沙發裡,沉默了。

王譽眼珠子轉了轉,再接再厲,「爸,我覺得這次兒子被人陷害,一定是有預謀的,說不定根本就不是因為我,而是沖著王家來的,所以您還是跟大伯二伯,還有爺爺奶奶商量一下吧,讓他們出面解決好不好?他們一定會有辦法的……」

王永昌眼眸了閃過一抹厲色,「若是真的如你想的那樣,那還真是來者不善。」

「對啊,對啊,兒子吃點虧沒什麼,可若是咱們王家被人下了黑手,那就冤大了……」

「你也甭撿好聽的給你自己洗脫罪名,要不是你蠢,你好色,也就不會中了別人的圈套,還有你那是吃了一點虧嗎?你他媽的是給老子丟了大臉了,我還用去找你大伯二伯商量?他們早就知道了,你瞅瞅你辦的那些事,又是打人,又是口出狂言,最後還長本事的敢大庭廣眾之下掏槍,你是嫌死的慢啊……」說著說著,王永昌的火氣又竄上來。

王譽不服氣的道,「大不了丟人,網上的那些炒作,用不了三天就會冷下去,咱們再製造點新聞上去,很快就能代替了。」

「你說的簡單,你辦的那些事,你以為別人就都不會追究?你看了下面的評論了嗎?啊?都在叫嚷著嚴懲你呢!」

「大伯就是主管刑法的,他們嚷嚷有什麼用?」

王永昌這次連巴掌都扇上去了,「我讓你到現在還不長腦子,你大伯管刑法有什麼用?天下那麼多人的嘴,你讓他怎麼堵?啊?要不是我攔著,他早就派人把你抓進去了。」

聞言,王譽真的有點怕了,哭喪著哀求,「爸,爸,您可得一定幫幫我啊,我是您的親兒子啊……」

王永昌閉了閉眼,再睜開時,裏面清冷無波,「丟的臉面盡量挽回,做的那些事盡量去洗脫,從現在開始,我說什麼你就做什麼!」

王譽拚命的點頭,「好,好,我什麼都聽您的爸,以後我也一定會聽話,再也不瞎鬧了。」

王永昌定定的看著他,「你最好記住今天這個教訓,我老了,你爺爺更是年紀大了,我們再想護你也護不了多少,以後的路是你自己走的,你要是不爭氣……你就等著在王家再也沒有立足之地吧。」

王譽心口發寒,「是,是,爸,兒子記住了,以後再也不敢犯了……」

王永昌疲憊的擺擺手,「滾,滾回你的房間去,別讓我再看見你。」

聞言,王譽還不敢動,司秋鳳暗暗給他使了個眼色,他這才掙扎著爬起來,一瘸一拐的走了,一天挨了兩頓揍,他現在渾身上下沒個好地方。

他的一個手下趕緊上前來攙著,一步步上了二樓的臥室,一進去,王譽那副老實認錯的模樣頓時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陰狠的不甘。

那手下眼眸垂下,小心翼翼的勸,「譽爺,您還是忍了這口氣吧,不然老爺……」

王譽一拳捶在牆上,留下個血印子,「老子怎麼忍?」

還有那個女人,他不睡了她實在不甘心。

「可是,對方實力不知道如何,老爺不是說讓您聽他的話嗎,再說還有大爺二爺那邊,估計都會想辦法的,您等著便是……」

「等著?哼,我是喊他們一聲大伯二伯,可是真出了事,他們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別忘了,他們和我爸可不是一母所生,那情分能有多少?他們說不定現在正看笑話呢……」

「應該不會吧,都是一家人,屬下覺得您還是忍下這口氣吧,不然真惹惱了他們,後果不堪設想啊……」

「閉嘴!想讓老子忍了這口氣,門都沒有,我要讓他們看看,我王譽也不是個廢物蠢貨,王家更不是只有王櫟和王錦!」王譽磨磨牙,扭曲的臉上佈滿陰狠之色。

那手下不說話了,唇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

夜色裡,更作死的陰謀在悄然醞釀著。

而在京城的某幾處房子裏,則上演著暢快又慘烈的戲碼。

某二主子正拳打腳踢著地上的幾個人,那些人無一例外都用麻袋套著頭,此刻早已被向大少凌厲的拳腳打的如爛泥一樣,只有出的氣沒了進的氣。

向大少卻還覺得不解恨,最後把那幾個人的手腳全都踩碎成渣,疼的暈過去時,他們聽到一聲冷酷如撒旦的魔音,「把他們送到醫院,治好後再來一遍!」

聞言,他們恨不得再也不要醒來了!

死才是解脫,而活著太痛不欲生了。

暗潮洶湧的一夜過去。

第二日,那幾個視頻依舊火熱的被議論不休,懲治王譽的喊聲還是高漲的,不過到了中午,網上忽然又冒出一個視頻,一下子被炒的沸沸揚揚,分散了很多人的注意力,那個視頻裡的男女主角很多都是二線甚至一線的明星,眾人耳熟能詳的名字,辨識度極高的臉,在視頻裡卻都赤身*,做著最不堪入目的動作,甚至重點部位都沒有虛化,就那麼大刺刺的展現在眾人的面前。

這樣的視頻無疑是勁爆、香艷、火辣的,比王譽打人的囂張事件還要容易刺激的人熱血沸騰,幾乎不到半個小時,就傳遍了全國,人們口誅筆伐的不再是王家,而是那些無恥的畫面。

除了正義人士的口誅筆伐,更多的是猥瑣邪惡的臆測,還有想入非非的觀看,一時,紅的不能再紅,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遠遠蓋過了之前那個視頻的風頭。

而到了下午,又爆出兩個熱門的視頻,一個是某美容機構被人圍堵,有一個女人在大門口哭喊著被整容失敗,那張臉還被放了特寫,僵硬扭曲的畫面不忍直視,另一個則是某工地上,正在建造的高樓忽然倒塌,有工人爆料,這是因為使用了不合格的建築產品,才有這樣的豆腐渣工程。

這兩個視頻一出,全國的觀眾再次嘩然,這一次可不是僅限在網上了,報紙和電視上都曝光了,有人想攔也攔不住,因為那些記者簡直無孔不入,像是在就得到消息一樣,早早的守在那裏,把所有的畫面都拍了進去,等到他們想阻止時,已經是晚了。

美容機構欺騙消費者,原本清秀佳人被毀的大標題無處不在,而豆腐渣工程幾個大字也隨處可見,接下去的幾天,媒體都被它們承包了。

隨之而來的,便是趙家和司家的焦頭爛額,因為美容機構和房地產公司是他們兩家的。

他們忙著補救,忙著賠償,忙著挽回形象,也忙著負荊請罪!

司家和趙家的人也都不是傻的,好端端的為什麼自家名下的產業會出問題,他們心裏清楚,這是報應來了,至於是誰出的手,也是隱約清楚,讓他們惱恨又無奈的是,出手的人還不是一波,是好幾波……

他們疲於應付,短短幾天便心力交瘁。

以前安穩的日子過得太久,早已不知道愁為何物,現在知道了,不但知道,還清晰的感受到了那種被浪淹沒的恐慌感。

兩家雖然都家大業大,財富驚人,可到底是商家,手裏的勢力有限,真的與那些人杠上時,才發現自己手裏能用的籌碼單薄無力。

於是,不到三天的時間,蕭何的手機上就存了不下幾百條的未接電話記錄。

蕭何除了一開始接了一次,就徹底調成靜音不管它了。

第一個電話是趙景亭打過來的,他也不廢話,直接開門見山的賠罪,「表哥,我知道這次是我趙家做的不對,可我跟你保證,這事絕對不是我的意思,是那個大堂經理自作主張,這才鬧了誤會。」

蕭何冷冷的道,「是誤會嗎?我弟弟差點被打殘了!」

這時候,那兩個『差點被打殘的』弟弟正愉快的躺在沙發上玩遊戲,玩到激動處張牙舞爪的,活力十足。

趙景亭一聽這個,立刻誠懇的道,「我道歉,表哥,我事先真的不知,你放心,我一定給你個滿意的交代,你弟弟的看病費用我十倍賠償,還有那天當值的所有保安和服務人員全部解聘,永不錄用,那個經理我也早就辭了,你看這樣如何?」

蕭何哼了一聲,「勉強!」

「那你是不是可以別再折騰我了?」趙景亭頭疼的道,「表哥,你說你也夠狠的,好歹我媽是你姑姑,你說你怎麼下得了手去?我趙家這次可是損失慘重啊。」

誰知,蕭何聞言,淡淡的道,「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趙景亭一驚,「表哥,你可不能太絕啊,我都道歉認罪了,也賠償了,你還想怎麼樣?」

蕭何涼涼的道,「景亭,我沒唬你,你們趙家出了那檔子醜事,我是推波助瀾了一下,可不是我一個人做的,我只能保證,我到此為止,至於其他人,我就沒辦法了。」

「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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