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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妹子遭遇穿越》第41章 v章
再說秦大虎他們一行,在從刑場被押送回大牢的時候,活生生回到大牢的他們明顯驚呆了牢裏的一大票獄友們。被拉出去砍頭的死囚犯還能囫圇的從法場上回來,這不是千古奇事是什麼?

秦大虎他們走在大牢過道的時候,過道兩旁的囚犯們無不是爭先恐後的趴在柵欄上看熱鬧,有的膽大的甚至還將胳膊從柵欄的間隙中伸了出去趁機抓了他們身上一把,確定自個抓得是實物而非幻影時,無不驚訝的大叫:「真的是人吶!他們竟然還沒死呢!」

其他人也紛紛仿效,連連驚呼:「真的是人不是鬼哩!天吶,他們怎麼沒死啊!」

秦大虎他們怒目而視。

獄卒們拿鞭子將伸出柵欄的胳膊全都抽了回去,喝聲:「退回去!退回去!不許吵吵嚷嚷!」

可能是怕相熟的人湊成一夥會鬧事,所以從昨個被押進大牢起他們村的這些大老爺們就被拆散開來分在不同的牢房裏,監獄裡統共有十來個牢房,每個牢房的面積倒是不小,當然裝的人自然也不會少。因為此次那鄉長造反牽連的人員甚廣,所以被那王縣令因公因私抓起來的人自然也不少,幾乎十來個牢房都滿滿當當的猶如裝沙丁魚的罐頭一般都擠滿了人,約莫一算下來,每個牢房塞進了差不多四五十來號人,饒是如此,牢房的空間還是不夠用,多出的犯人沒處塞,隻得在男牢對面的女牢處騰出個房間,湊合著塞了進去。

對於那對面女牢的犯人會不會抗議會不會感到屈辱的問題,下到獄卒上到縣令都表示不會考慮這個問題,反正都是要死的囚犯了,統共是個死,誰還來管你屈不屈辱?

再說秦大虎被重新套上鐵鎖腳鐐被推回牢房中,這個時候和他同一牢房的一個光頭漢子從鐵柵欄旁哐當著腳鐐向他走來,邊走著邊抬起被鐐銬鎖住的雙手摸了摸光亮的腦門,朝著秦大虎嘖嘖惋惜的嘆:「黑塊頭,還沒死啊?枉老子剛還在高興著呢,這牢房裏可算是寬敞了,怎麼去了趟法場又被趕回來了呢?難道是你們平日作惡多端,所以連閻王老爺都懶得收你們了?」

秦大虎壓根就懶得理這人,徑直從這光頭漢子身邊走過,來到牢房最裏頭的牆角處,身子往下一蹲,倚著牆角就坐了下來,神情有些疲憊的閉了眼。眼睛剛一閉上,他腦中就不由掠過那張梨花帶雨的面容,想起那小娘子的哀聲嗚咽,心中不由一痛。

和秦大虎分在同一牢房中的張木頭卻是不由怒了,瞪著眼沖那光頭漢子就呸了聲:「你才作惡多端哩!那狗官這回倒是做了回人事,將你這臭名遠揚的東西給終於給逮了進來!咱鎮上沒了你這一方惡霸,不知鎮上會有多太平!」

這光頭漢子不是別人,正是蘇錦先前去鎮上陪秦母買布時,驚鴻一瞥中差點嚇壞了她的鎮上第一惡霸光頭疤。說起這光頭疤為何被逮進來,這就不得不提這王麻子了,也不知是不是因為一山頭容不得兩惡霸的緣故,這兩人天生不對付,光頭疤私底下更是有好幾次揚言總有一日會宰了這王麻子,所以這王麻子一失蹤,這光頭疤就順理成章成了王縣令心裏頭號嫌疑犯。先前因懼著光頭疤的惡霸勢力沒敢動他,可這府兵一到,心裏頭早就恨光頭疤恨個不成的王縣令哪裏能錯過這個機會?光頭疤理就這樣上了王縣令的反賊名單,等秦大虎他們第一批問斬之後,緊接著就要輪到光頭疤他們了。

光頭疤的小弟們聽到張木頭敢出言侮辱他們大哥,不由要上前教訓,光頭疤使了個眼色製止了住。

光頭疤習慣性的摸摸腦門呵呵笑著:「小孩子的話就不必較真了,老子也懶得跟小孩子一般見識。」說著目光一轉,待見著了那半邊臉頰青腫眼角迸裂嘴裏被緊緊塞了一團布的劉秀才後,頓時怪叫著:「喲,這不是咱的大秀才嗎?怎這幅模樣了?不是嚷嚷著說是潁川劉家子弟,要寫信回去通告族長,還得上京告禦狀嗎?怎麼你家族長還沒來救你啊?呀,這舊傷未去又添新傷的,剛又被人揍了?」說著手往前一抬,嘖嘖搖著頭著將劉秀才嘴裏的布給拿了下來。

嘴裏的布一經被拿開,劉秀才恍惚了一瞬後,頓時睜大了眼瘋了似的衝到了柵欄前,嘶聲力竭的呼喊著:「天道不公,奸佞作惡,陷害忠良,殘害婦孺!蒼天欺我啊,皇上你忠奸不辨啊——狗官你不得好死!!」

劉秀才瘋似了的抓著鐵柵欄狠力搖晃,那目眥欲裂的模樣淒厲嘶吼的神情讓人見了倒是有點觸目驚心。光頭疤掏了掏耳朵,嘀咕:「這小秀才莫不是瘋了吧?」

獄卒幾步跑來,抬起鞭子毫不留情的沖著劉秀才就是啪啪幾鞭子,有幾鞭子隔著柵欄打上了劉秀才的臉,那帶鈎的鞭子瞬間就將劉秀才青腫的臉劃出了一道血溝,倒是看得旁邊的光頭疤反射性抬手摸了摸自個臉上那道長長的疤痕。

劉秀才仍舊不管不顧的扒著柵欄赤紅著眼睛惡狠狠的瞪著,那廂的獄卒頓時火大,抽起火棍對著劉秀才的肚子就是狠狠一擊,劉秀才慘叫著後退數步倒下,咳了幾聲吐出了口血,可眼睛懷恨瞪著外頭的獄卒,含著血一字一句:「你們不得好死!」

村裏的幾個漢子可憐他,忙將他扶起靠在牆上歇著,看著昔日那面容俊俏的小秀才竟被折磨成這副模樣,心裏也是同情而悲憤的。劉秀才那年邁的娘在途中被那些凶煞的大兵頭給一棍打死了,劉秀才這麼多年和他娘相依為命的,感情自然深厚,突然遭此打擊,也難怪會發瘋了。

「不得好死,全都不得好死!」劉秀才披頭撒發的,臉上猙獰駭怖,似瘋了般忽笑忽哭,眼神中不時地流露出憎恨瘋狂之態。

這幾番鬧騰的,不知不覺到天黑了,等獄卒將犯人的晚飯送來,湊在柵欄前等著開飯的犯人們見著那又是滿滿的一桶飄著幾粒米的稀飯,和那上面都長霉了的黑面饅頭,頓時不滿的叫囂起來。

光頭疤抓著柵欄,臉使勁的往外擠,扯著嗓子使勁的叫囂:「老子明個就要上斷頭台了,今個晚上還不給老子和幾個弟兄們來頓好的吃,我呸你娘的狗娘養的!老子咒你還有你爹你爺爺頭頂的綠帽子一天換上一頂,天天都是新鮮出爐的,你們這群王八羔子!」

那些獄卒氣的拿了火棍要過來教訓他,光頭疤在他們到來之前就趕緊的扯了回去,見著他們氣的跳腳的模樣,斜著嘴歪著脖子挑釁:「來啊來啊,你們這群小烏龜殼子,真有那個膽子就開了門進來教訓老子啊,可別是怕了,連門都不敢開了吧?」

有個獄卒被激的伸手去掏鑰匙,被旁邊一個年長點的按了住,這群不亞於悍匪的惡霸們可不好弄,進去後還指不定是誰教訓誰呢。

那年輕點的獄卒瞬間明了意思,待抬頭見了那光頭疤身邊那群咬牙切齒眼冒凶光的小弟們之後,頓時出了身冷汗,隨即又有些惱羞成怒,一腳踢翻了腳邊的那桶稀粥,隨即抬腳踩在那籃子黑饅頭上,下巴昂起哼了聲:「既然嫌飯不好吃,那就統統都別吃了。」

說完之後挑釁了看了裏頭的光頭疤一眼,勾肩搭背的揚長而去。

光頭疤掃了眼牢房前那滿地的稀粥和被踩爛的黑饃饃,瞬間眯了眼盯上了那獄卒的身影,低頭摸了摸腦袋之後,猛地抬頭沖向柵欄上吼:「你這個王八犢子給老子好好等著!」

那獄卒聽後笑的直不起腰,他轉過頭對同伴道:「還想出來呢,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玩意。等他上斷頭台那日,我定向獄卒長請個假,親眼看著這貨是怎麼被砍下腦袋的,然後再將他腦袋當球來踢踢。」

光頭疤氣的喲,在獄中跳了好一會腳,摸了好一會的光頭也沒消減心裏頭的怒氣。氣沖沖的來到秦大虎旁邊,他蹲下來用肩膀撞了撞秦大虎:「嘿,黑塊頭,昨個被他們嚴刑拷打的你也沒吭過一聲的,老子還當你是條漢子呢,怎麼今個受這欺負,你半個屁都不放?沒聽那些王八犢子說嘛,要將咱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呢。」

秦大虎閉著眼不吭聲。

光頭疤皺眉:「喂,喂,老子說話你聽見沒?」

秦大虎煩了,吼道:「別再老子面前稱老子,給老子滾一邊去!」

光頭疤被吼怔了,他擦,這是哪個山溝溝的,竟敢在他光頭疤跟前這麼拽?

光頭疤摸摸腦袋,他狐疑道:「你認識老子嗎?」

秦大虎沉著臉懶得搭理他,光頭疤卻起勁了:「喂我說黑塊頭,老子進來是得罪了那姓王的狗官,你進來是為啥?聽你村裏人你們村沒造反吶,難不成你也得罪了那狗官,被他公報私仇給抓了進來?」

不知想起了什麼,光頭疤眼睛頓時亮了,有些猥瑣的嘿嘿笑著:「你怎麼得罪那狗官了?是不是將他家婆娘給睡了啊?」

秦大虎嗖的轉過怒臉,虎目如電:「老子家裏的小娘子不知比他家的臭婆娘好上千百倍,老子會稀罕他家的臭婆娘?別說他家的,就是全天下的娘子,全都比不上老子家小娘子的一根小指頭!」

提起女人,光頭疤的興趣嗖的下就上來了:「說說唄,來說說唄,你家小娘子好在哪兒呢?是模樣長得俊呢還是身段生的好……」

卻不等那光頭疤問完,秦大虎已經舉著那帶著鐐銬的手沖著他腦門捶了上去,光頭疤更不是個善茬,連踢帶踹的就和秦大虎扭打了起來,而各方的人馬自然也是不甘示弱的加入戰局,一時間整個牢房裏頭雞飛狗跳,當真是好不熱鬧。

那些獄卒們自然是不會管的,隨你們怎麼打,打死了算你們能耐。

等他們終於歇了戰了,夜都已經深了,秦大虎和光頭疤兩個各佔一個牆角靠著歇著,各方的人馬也是涇渭分明的各自圍在各自的底盤上,鼻青臉腫的對著對面罵罵咧咧。

又過了小半個時辰,罵都罵累了的他們終於不願意再吭聲了,隨地這麼一躺,不一會的功夫就呼嚕呼嚕的睡得香甜,其餘幾個牢房的囚犯見著沒熱鬧可看,也都打著呵欠回去睡覺,李二幾個在其他牢房的,見他們大虎哥所在牢房的戰局歇了,就停止了嘶吼的罵聲和助陣聲,回去尋到自個的地,倒頭就睡。

夜深人靜,監牢內此起彼伏的響起呼嚕呼嚕的熟睡聲,這個夜半時分,連吃酒的獄卒都昏昏欲睡,所以還真沒幾個人注意到就在剛才,獄卒長被外頭看門的一個小卒給叫了出去。

蘇錦身後背著鼓鼓一大包的肉包子,左臂上也挎著一大包袱的雞腿,右手則拎著一沉甸甸的小包袱,獨自一人站在大牢前。

先前在離大牢還有一段路的遠近她就下了車,苦苦勸住要跟隨她一塊趕來的鄉親們,然後就帶著吃食和銀子獨自一個來到了大牢門前。剛開始見著從遠處緩緩移來的人影,在牢前守衛的獄卒還有些戒備的握緊手裏的長槍,待蘇錦走近了,那守衛的獄卒見著竟是個年輕的貌美的娘子,再瞧她大包小包的,自那包袱裡還隱約透著的飯香,頓時心裏有絲瞭然了。

本來兩獄卒見著小娘子長得嬌俏還想輕薄一番,蘇錦相機忙將手裏沉甸甸的包袱遞了上去:「還望兩位大人通融一下,村裏的鄉裡鄉親明個就要問斬了,往日裏受鄉親們的恩惠不少,如今我無路如何也得為他們盡上最後的一份綿薄之力,最起碼也得讓他們吃飽了吃好了再上路,省得黃泉路上,挨餓的鬼會受到其他鬼魂的欺負。」

那兩獄卒迫不及待的打開包袱,待見了那滿滿當當的銀塊時,霎時直了眼,蘇錦垂了眼輕聲道:「統共是三百二十八兩銀子,這些都是鄉裡鄉親們東拚西湊砸鍋賣鐵才湊出來的,不求別的,只求能通融一下讓我能進去給他們送個飯,最後再看看他們一眼即好。若是兩位大人能通融,那麼這些銀子就是我們孝敬大人的,除此之外,還有另外一百兩銀錢,只要我看過他們出來之後,就會有鄉裡鄉親將剩下的銀錢送來。」

其中一獄卒眼中精光一閃:「娘子這飯菜我們兄弟二人可以代娘子送進去,娘子要知道,裏頭關押的可都是朝廷重犯,容不得絲毫閃失的。」

蘇錦哪裏能不明白他們心裏打的是什麼主意,面上卻不顯,依舊柔聲道:「鄉親們所託,不敢違背,其他鄉親們在不遠處看著我呢,要是見我如此草率的行事,只怕會惱了我,他們可都是些粗魯的莽撞粗漢們,屆時要是不滿的在這牢前大吵大叫的話,那只怕……還望兩位大人可憐可憐我,通融一下。」

兩獄卒眼裏閃過怨憤,知道沒法私吞這筆銀錢,隻得沒好氣的將銀錢重新丟給蘇錦,喝道:「你在這等著!」

蘇錦忙從裏頭拿出了五十兩紋銀遞給他們,道:「麻煩兩位大人跑腿了,這是一點小心意,還望兩位大人笑納。」

那兩獄卒神色這才好些,開了門進去通稟了一下後,那獄卒長接著就跟了出來,待到門前一看,果不其然見著一個美貌嬌俏的小娘子捧著銀子娉娉婷婷的站在他家牢房的大門口?

那獄卒長舔了舔嘴唇,心頭暗道,今個可真是個好日子,指不定要財色雙收呢。

門再起開啟的那瞬,蘇錦看著手握鞭子從裏頭大搖大擺走出來的中年漢子,瞧著那趾高氣揚的氣

勢再瞧兩門衛恭謹巴結的姿態,頓時明了這可能就是監獄的頭目了。

那獄卒長踩著門檻,淫邪的目光反反覆復的在蘇錦的臉蛋身上徘徊,嘴裏卻明知故問著:「哪來的小娘子?來我這大牢裏做什麼?」

蘇錦隻當自個是無感知的,感覺不到那淫邪目光對她的褻瀆,上前一步,雙手將沉甸甸的包袱遞了上去:「還望大人通融,能允我進去給鄉裡鄉親們送些吃的,若大人能開恩,還有一百兩的酬謝銀隻待我從裏頭出來,就會有鄉親們前來雙手奉上。」

獄卒長接過包袱,卻不打開,只是在手上掂了掂,感覺分量極足,便有些滿意的笑了。

他將腳從門檻上拿下,側身讓開了一條路:「既然娘子這麼有誠意,本大人若不開恩的話豈不太不通情理了,你們說是不?」

那兩獄卒自然連連稱是。

「娘子請吧。」

那獄卒長的目光帶著些不懷好意,蘇錦明知道他肯定在打什麼歪主意,卻也只能硬著頭皮邁進去。

剛一進門,果不其然那兩獄卒就迅速將大牢的門給關上了,那獄卒長抓了她的手就要往懷裏帶,蘇錦忙顫聲道:「大人別這樣,我還得去看鄉裡鄉親們。」

那獄卒長嫌她身上的那些包袱礙事,便要伸手去扒:「早晚他們也得死,有什麼好去看的?」

「大人!」蘇錦一個用力掙脫他,顫聲道:「總共我也逃不掉,可否等我見了鄉親們,出來之後?」

見那小娘子如此識趣,那獄卒長自然高興,忙連聲應道:「好好,就讓娘子你先進去看看吧,只求到時候娘子可彆扭頭就不認人了,傷了本大人的心,那本大人可就要對娘子發瘋了。」說著,手不老實的捏捏蘇錦的下巴,又趁機往下摸了把蘇錦的胸。

蘇錦勉強扯出抹笑:「還望大人帶路。」

獄卒長帶著蘇錦繞過幾個廊沿拐過幾個彎後就來到一座灰暗的牢房前,整座牢房全部都是用石頭堆砌,許是這座牢房歷史悠久,牢房上方佈滿了灰塵和青苔,在慘白月色的照耀下看著有絲陰森來。

他指著這座牢房道:「從這裏下去之後就是男牢了,女牢就在對面。別說本大人不照顧你,給你一刻鐘的時間,出來之後就帶你去女牢,還是一刻鐘的時間,整整兩刻腫的時間,你說本大人照不照顧你啊?」

蘇錦隻得拜謝:「謝謝大人恩典。」

獄卒長心癢癢的又掐了她腰一把,這才舔舔嘴笑著:「快下去吧,本大人剛都安排好了,一刻鐘的時間,別忘了。」

蘇錦匆匆應了,就幾乎奔逃般迫不及待的沿著台階下去,奮力眨去眼裏泛起的水霧,她看也不看牢裏那朝她好奇看過來的獄卒們,小跑著沖著裏頭那關押犯人的牢房疾奔而去,邊跑邊帶著哭腔大聲喊著:「秦大虎!秦大虎!」

對女人聲音極為敏感的光頭疤瞬間一個激靈醒來,草,小娘子的聲音!

沒等光頭疤有所行動,只見他對面的那個黑塊頭猶如矯健的馴鹿一般,瞬間從原地跳起,然後嗖的一下衝到了柵欄前,將臉死死貼著鐵柵欄,不可思議的望著正往他這個方向衝來的那嬌小身影。

作者有話要說:甭催了甭催了,這不上文了

來,土豪們趕緊排隊,亮相了——來,集體喊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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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青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02-1021:2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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