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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妹子遭遇穿越》第26章 V章
最終蘇錦實在忍受不了秦母在布莊的喋喋不休,到底給了她意見,就要那匹藏藍色平紋的吧,顏色氣派不說價錢也實惠。

秦母高興的抱起那匹藏藍色平紋布匹,極為高興:「到底是蘇娘子眼光好,這顏色看著不起眼,卻到底比那些個花花綠綠的顏色氣派不少,不知俺家大虎穿上會有多威武!」

蘇錦撇過臉裝作看門外的風景,心裏憂鬱的想,趕緊點的結帳趕緊點的吧,在這布莊磨磨唧唧半個多時辰,她憂鬱的都快被整瘋了有木有?

秦母似乎絲毫不了解蘇錦那歸心似箭的心情,拿著那布匹結帳的時候,再次因為兩三文銅板的問題吵的唾沫橫飛。

蘇錦的腦袋暈了一下,這還要不要走了,要不要走了?

卻在此時,一陣喧鬧聲從門外傳了進來,蘇錦下意識的往聲音的來源望去,卻吃驚的見著光天化日之下,一個光頭的漢子正凶神惡煞的拖拽著一個年輕的娘子,那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娘子哭的十分淒慘,奮力的掙扎間還一個勁的回頭喊著爹,而蘇錦這時才發現後頭的一群漢子正圍著一個年邁老漢拳打腳踢著,那老漢一邊被打的痛苦哀嚎著,一邊拚命請求著大官人饒過他們老小。

蘇錦嚇得氣都喘不順了,這個世道真的有光天化日之下就有強搶良家婦女的惡霸!她聽別人說是一回事,可親眼見著又是另外一回事了,這個身臨現場的震撼尤為令人膽戰心驚,在眼見著那兇惡大漢正毫不憐香惜玉的拖拽著那小娘子路經他們這布莊之時,蘇錦忍不住就往布莊裏頭躲了躲,她實在是害怕萬一那凶漢突然見著布莊裡還有個嬌娘子,萬一心血來潮的轉移目標該怎辦?

那凶漢拖著小娘子路經布莊之後走了遠了,雖然走的遠了,可隱約傳來的兩巴掌聲卻令人聽在耳中驚在心裏,尤其那兩巴掌聲過後那小娘子的哭聲就戛然而止,更讓人們心頭愈發的驚怖。

前頭那光頭的小弟們幾個拳腳之間已經將那老漢打的口吐鮮血生死不知,收了手後,那幾個小弟揚長而去,隻待他們走得遠了,布莊裡的幾人方心有餘悸的鬆了口氣。

秦母看著外頭那滿身是血的老漢,低聲嘆道:「作孽啊……」

布莊老闆也心有戚戚焉:「他家的大兒子是個爛賭鬼,欠了一屁股債不說,可他欠誰的債不好,偏欠那光頭疤的?在這鎮上,那光頭疤的厲害哪個不知?只可惜了他家的小閨女,親都訂了,過了這個月本是要出門子的,這麼一來……唉,這都是命啊。」

秦母搖搖頭又嘆了口氣,似乎也沒了講價的心情,付了銀錢之後就拉著蘇錦急急離開了。

蘇錦在離開的時候還忍不住回頭看了倒在街上的老漢,想著剛才那凶漢行兇的那刻,別說有人出來行俠仗義打抱不平了,就是敢圍過來看熱鬧的人都不曾有,老遠的見著無不嚇得扭頭就走遠丟丟的躲著,這無疑是讓蘇錦對如今的社會意識形態有了深刻的了解,正是因為官府不中用了,所以人們才會欺軟怕硬如斯,在如今的世道,恐怕真的是誰拳頭硬誰就是硬道理了。

在路上的時候,蘇錦又看到了一起富家子弟調戲良家婦人的戲碼,最後那小娘子羞憤的拔了簪子刺進了自個的脖頸裡,那些個富家子弟卻道了聲晦氣,對著那小娘子尚未涼透的屍體呸了聲,然後揚長而去。

不要以為這個年代的調戲只是戲文中所說的言語上挑逗挑逗然後再挑個下巴什麼的,蘇錦親眼看見,那三個富家子弟圍著那粗衫布衣的小娘子上下其手,有個富家子弟的手甚至都伸進了那小娘子的衣擺裡,大聲淫/笑著又揉又捏!

蘇錦一路上都死死低垂著個頭,秦母也緊張的儘力將蘇錦的臉擋在自個的身體後邊,一路上兩人都是飛速疾走,唯恐一個不慎惹禍上身。

等遠遠的見著了蘇錦她們二人,等在驢車上的幾個婦人方鬆了口氣,李二娘忙一把將蘇錦拉上車,心有餘悸的說道:「這麼久還沒見著你們倆,你們都不知俺們都有多擔心!快點藏好,別露臉,這光頭疤可能是近期心情不好,所以才出來鬧事了,咱小心著點。」

不用她說蘇錦就早已蹲下來了身子,臉也死死的埋在雙腿間,直到聽到驢車的開動的聲音噠噠噠的響,感到差不多出鎮子了,蘇錦渾身緊繃的神經這才稍微放鬆了些。

一路上這些個村婦們難得保持安靜的沒說話,一直待驢車進了村了,包括蘇錦在內的一群人仍舊心有餘悸。

下了車後,蘇錦就踉蹌的往家裏頭疾奔,外頭的世界真的是太可怕了,太殘忍了,太沒有人道了!還有她們這樣的漂亮小娘子活著實在是太不容易了,為什麼受欺負的總是她們這樣漂亮的小娘子?真是太可憐了,連死了都沒人憐!

秦大虎一群人剛商量好了販鹽的相關事宜,剛下了山往家裏走的途中,猛地抬頭見著那蘇娘子的身影,還沒等那秦大虎喜上眉梢,卻驚見那蘇娘子步伐踉蹌臉色發白,一副明顯飽受驚嚇的可憐模樣,秦大虎驚了一下後忙疾步迎了上去,不成想那小娘子陡然抬頭見了他,卻猶如見了鬼似的,甚至還嚇得驚呼了聲,然後就奪路而逃的奔回了家裏,哐啷一聲將門緊緊闔死!

蘇錦在門後顫巍巍的想,太可怕了,她再也不想見到虎背熊腰的莽漢人物,這無疑會讓她聯想起鎮上那個凶神惡煞的光頭疤。

秦大虎死瞪著那兩扇門,握緊了拳頭渾身煞氣騰騰的,要不是周圍還有旁人在場,他定是要踹爆了那兩扇門,然後當面問問她,他究竟對她怎麼著了,怎麼每次見著他她就猶如見到鬼一般?

等到秦大虎回了家,見了他娘正抱著一匹藏藍色的布匹反覆撫摸著,秦大虎隨意瞥了一眼,然後就去水缸拿起了瓢,拿瓢舀了瓢水。

秦母故意沖著大虎屋裏頭大聲說道:「大虎啊,快來瞧瞧這匹布你喜不喜歡吶?有人當你根草,可人家卻當你是個寶哩,瞧瞧人家蘇娘子特意給你挑的布,料子又好看上去又氣派,瞧人家多用心哩。」

秦大虎的一口水就嗆在了肺管了。他三兩步衝過來,一把奪過他娘手裏的布,急赤白眼的問:「啥,這是蘇娘子給俺挑的?」

秦母急的忙將布搶過,呵斥:「你那臟手還未洗哩,小心弄髒了新布。可不是人家蘇娘子給挑的,人家說了,這顏色氣派,剛好襯大虎你呢。」對此,蘇錦能說她不過也是敷衍的一說罷了?

秦大虎一時間又驚又喜,可還沒等他歡喜個痛快,又猛地想起一茬來:「蘇娘子今個也去趕集了?」因為他今個上山早,所以不知蘇娘子也去了集市,更不知她娘也跟隨著去了。如今想起蘇娘子剛才的驚恐交加,秦大虎心頭一咯噔,莫不是他娘找蘇娘子的茬了?

秦母自是知曉秦大虎想的什麼,眼一白:「人家蘇娘子又勤快又能幹,多好的娘子家,車上多少人都在誇哩。也是你娘從前被屎糊了眼,不知人家蘇娘子當真是個好的,瞧瞧人家,多有眼光,這布選的,真是越看越喜愛哩。」

說到布,秦母就不由得想起布莊裡她見到的一幕,頓時就有些心有餘悸:「不過蘇娘子實在是長得嬌了些,沒事盡量還是別出門了,你是不知道啊,今個鎮上的那個光頭疤出來了哩!」

秦大虎暴睜了虎目:「啥?他欺負了蘇娘子?!」

秦母忙一把拉住即將暴走的兒子,忙道:「倒不是蘇娘子了,是鎮上的一個娘子,她哥欠了賭債跑了,害的她被光頭疤給拖走了,而她爹也被光頭疤的手下給打死了,唉,你是沒見著哩,那場面慘的,真是可憐吶。」

秦大虎呼哧呼哧喘著粗氣,似乎剛才一瞬間陡然騰起的怒氣尚未平息,一拳頭砸向了桌面,他氣憤道:「她一個小娘子沒事出去瞎轉悠個啥?被光頭疤好一通嚇,她心裏可是舒坦不是!」

秦母剛欲說些什麼,不成想屋裏頭傳來一陣譏諷的聲音:「君情與妾意,又何必各自東西流?」

秦母茫然的睜著眼,她這說的是啥?

秦大虎也莽著臉不說話,雖說他聽不懂,但聽著她那語氣也是不是啥好話。

那廂又幽幽道:「可憐玉嬌娘,明珠隻暗投,卻殊不知昔日芙蓉花,終成斷根草,以色事他人,能得幾時好?」

秦大虎懶得再聽她在這裏陰陽怪氣的吟些他聽不懂的詩,跟秦母說了聲他出去一趟,然後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家門。

秦大虎剛一出門,那柳娘子就在屋裡冷冷吩咐著要筆墨紙硯,可秦母又豈是和秦大虎那般好說話的?就坐在屋外的凳子上裝聾作啞,自顧自的說著要如何給大虎裁身好看的衣裳。

意願得不到滿足的柳娘子心情頓時惡劣,不由冷哼道:「果真是鄉下多匹婦。」

秦母其他詩句聽不懂,可這一句她聽得不能再懂了。

忍了她這個小娘皮幾個月了,終於在這一刻她忍無可忍!

擱下了布匹,秦母左右尋顧然後抄起了一笤帚就沖了進去,怒紅了眼:「你這個小娘皮說啥?你再敢說一遍試試!」

那柳娘子剛欲下地,猛地見秦母卷著一股怒風沖了進來,驚嚇間那雙三寸金蓮一個打顫,尖叫了一聲,整個人瞬間就從炕上摔了下來!

秦母呆若木雞。好一會才顫巍巍的驚叫:「來人吶!快,快來人吶!!」

作者有話要說:第一更來鳥,接好了!

柳媛小夥伴,又來仍地雷了?

麗麗的貓小傢夥,看人家扔你也手癢了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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