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來登入喔~!!
《代嫁庶女,王爺的神醫毒妃》坑二百三十一米 希望你言而有信
坑二百三十一米希望你言而有信

走進樹林果然看到了一個維護皇家獵場的小屋子。

這個小屋子廢棄已久,到處都積攢了厚厚的灰塵。

魏行很嫌棄的掩著鼻子,躲得老遠,命令道:「進去看看。」

「陛下是要找什麼?」恩澤忍不住問道。

魏行說道:「進去看看,有沒有可疑的東西或者是地下通道。」

「若是沒有猜錯的話,抓南宮墨的人應該是把他藏在了地底下。」魏行說道,唇角揚起一抹狡黠又滿懷期待的笑容,更加襯托的他臉上光彩大盛。

恩澤雖然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家的皇帝那麼著急找南宮墨幹什麼,但是也只有聽命令,自己家的皇帝終究是對的。

小屋子雖小,可是五臟俱全,臥室,廚房,什麼都有,果然發現著床上面有一個密道。

「原來真的有密道!」恩澤低呼一聲,十分的意外。

魏行眼中也滿是興奮,拿衣袖掩了口鼻,大步往裏走,「走吧,我們下去看看。」

一行人掀開床,打開密道,走了進去。

那通道的入口是設在床下的,這裏好久都沒有人用過了,所以密道下面很多多蜘蛛網,還有讓人窒息的發霉的臭味。

走到一半,魏行實在被霉味嗆的頭疼,探頭往裏看了看,額頭就一抽一抽的跳,對手下人說道道:「你先下去吧!」

自家主子什麼喜歡乾淨,最討厭聞到臭味,魏行不下去,他半分猶豫也沒有,當即就帶了一名侍衛點了火把下去。

魏行走了上來,用手帕彈著衣服上的灰塵,又拿出香囊用力的聞了一下,這才覺得胸口不是那麼噁心了。

過了不一會,恩澤在下面大喊著:「陛下,我們找到了。」

魏行湊過去,用香囊堵住自己的口鼻,這才一撩袍角走了下去。

「快拿火把來!」恩澤手腳麻利的點了火把,也跟著下到裏面。

這密道裏面的路徑十分狹窄逼仄,兩個人並行都不能通過,恩澤走在最前面保護魏行,沒人能夠看到魏行眼睛裏灼灼閃爍的光芒,那眼神,帶著一種野心的***。

恩澤走在前面左右敲打,生怕這裏頭會有埋伏或者暗器什麼的,他的職責就是保護皇帝。

這地道不是很長,不多時就到了盡頭。

密道裏頭光線陰暗,恩澤指著前面的一個石門:「陛下,到了。」

魏行拿著火把照著,輕輕一推石門就換換的打開了。

石門之後,眼前出現了一個別有洞天的石屋。

魏行飛快的掃視了一眼這間屋子就知道這裏呆過人,隱隱約約還有淡淡的血腥味道。

魏行的眼睛陰沉了下來,看來這裏發生過打鬥。

「陛下!那裏有個人!」恩澤環視一眼四周,看著橫躺在桌子旁邊的一個渾身是血的男子,渾身戒備起來。

魏行沒有什麼意外,徑自走過去,抬腳踢了一下。

人是硬挺挺的,明顯已經死了。

他挑眉,對恩澤使了個眼色,恩澤就過去查驗了屍首,撥了撥對方的腦袋道:「頸骨折斷,估計是被人掐斷的。」

「嗯,是南宮墨做的。」魏行玩味的勾了勾唇角,卻是不能苟同的一聲嘆息道,「既然還有力氣掐斷人的脖子,看來他已經逃跑了。」

恩澤看著魏行,不可置通道,「陛下您是說,燕國的皇帝,之前就是被人藏在這裏的嗎?」

「差不多這樣吧。」魏行點頭說道。

心裏面不覺得有些遺憾

居然晚到一步,沒能看到被抓的南宮墨被抓的狼狽樣子,當真是遺憾!

南宮墨和魏行兩個人都是強者,他們之間本來就有種十分微妙的硝煙在蔓延,本來魏行就是想看南宮墨出醜的。

恩澤已經飛快的把這屋子打量了一遍道,「所有的東西都沒有動過,這個人斷氣起碼在三四個時辰以上,應該是今天一大早的事情了,難道是燕國的人發現了這裏,已經把人給救走了?」

「會麽?」魏行淡淡的出一口氣,閉上眼負手在這屋子裏來回踱步。

頭頂的方向,透過石壁隱隱有微弱的水聲傳來,他皺著眉頭問道:「這裏有流水聲。」

恩澤急忙說道:「這裏有一天暗河,前面就是燕國的太子河了。」

把南宮墨藏在這裏,只怕是秦十一做她如何都想不到的,她一直苦尋不見的南宮墨就是被藏皇家獵場中。

而秦使用若是知道南宮墨就被藏在這個皇家獵場,心裏肯定是遺憾無比的。

這個皇家獵場一般都是秋季的時候才過來圍獵的,把人藏在裡估計半年一載的都找不到,何況載地下密室裡

魏行心裏盤算著,把南宮墨藏在這裏,又只派了一個人來照顧他的飲食起居,那就應該是有十足的把握,南宮墨不會有能力放倒這個人,然後脫困的。

那麼他是怎麼離開的呢?

總不會真的是被秦十一的人發現了行蹤救走的吧?

如果是那樣的話,這回秦十一那邊不會這樣的平靜?南宮墨失蹤的消息一經公佈,受到衝擊最大的就只會是她自己,燕國暴包括她自己陷入四面楚歌的境地。

魏行的心裏默默的估量著,終究還是百思不解。

他想著,總覺得這件事蹊蹺,於是便很仔細的四下裡查看開來,這一回竟是一反常態,到了狹窄逼仄處乾脆就直接跪在了地上,埋頭一點一點的找,床腳,腳踏,地磚的石縫,半分線索也不放過。

恩澤被他的舉動驚嚇的不輕,面面相覷道,「陛下是在尋什麼?還是卑職幫您吧。」

魏行一聲不吭,仍是伏在地上不住的尋找,最後果然是在一個桌腳下用手指抹了一些細碎的白色粉末出來。

「這是什麼?」恩澤湊過去,也拈了一些粉末仔細的分辨了一番,不由的皺眉。

「原來如此!」魏行眼底的光影晃動,就更有些痛心疾首的遺憾,嘆息道,「真是晚了一步,怎麼就讓他搶了先機啊。」

好好的一齣戲,這會兒卻是沒的看了。

魏行悵惘的一聲嘆息,但轉念又很快的從這種情緒中走了出來,神色越發凝重的思量起來——

既然南宮墨已經脫困,那麼他現在人在那裏?秦十一是不是已經知道了?

「卑職記得,陛下之前曾經送給齊國皇后兩種軟骨散的。」恩澤說道,手裏撚著那些細碎的粉末,心裏終於對這件事的始末有了一個大致的輪廓。

「是啊!」魏行悵惘的一聲嘆息,彈了彈袍子上的灰塵站起來,「朕倒是忘了,那個齊國皇后好像一度和我打聽過南宮墨呢,後來我知道這個齊國皇后從小被打男孩子養過,六歲那年就被扔到了軍營裡歷練,南宮墨內裡深厚,她只有用我送給她的軟骨散控制南宮墨了。」

不過南宮墨內力那麼厲害,只要慢慢運功,講軟骨散驅除體內,那軟骨散只會抵擋南宮一時而已,被他們弄了來。並且可想而知,可是控制他太長時間那是不可能的,只不過那個軟骨散也是一種毒藥,強迫運行內力的時候,也會中毒。

「那軟骨散本身也是毒藥,南宮墨要是運功強行化開,只是破損自己的身體的法子來暫時幫著脫困,若是體內的毒素又不能及時排除的話,他的性命還是會有危險的。」恩澤說道道,面有憂色的看了魏行一眼。

魏行笑著:「如果他那樣死了,可是不願我,是齊國皇后做的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呢。」他的臉上帶著涼薄的笑意。

「他人都已經走了,不過南宮墨一向命大,我們還是謹慎一些好。」魏行莞爾,卻是不甚在意的模樣,眸子裏面光影閃爍,帶著灼灼的光彩,道:「朕現在比較好奇的是,他的人這會兒又去了哪裏?既然已經從這裏脫困的話,他當是第一時間就告訴秦十一知曉的,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她萬事都受到牽製而處於被動的吧,朝廷那些臣子可是會吃人人的啊。」

「要不要卑職回去問一問消息?」恩澤看著他的臉頰。

「那裏要是真有消息,不用你問自然也早就會傳信給朕知道的。」魏行搖頭,抿著嘴唇不住的在心裏謀算著,想到後面,腦中卻是突然靈光一閃,露出些許古怪的笑意來,喃喃道:「原來如此!」

恩澤大惑不解,狐疑的看著魏行:「陛下,你想到了什麼嗎?」

「朕就說是東洋新帝那麼低調怎麼會突然一反常態,大半夜跑過來救秦十一,看來這個東洋新帝和南宮墨早就有認識,看來鳳帝在什麼地方也是南宮墨通知他的。」魏行說道,唇角彎了彎,那一抹笑容也說不上是釋然還是嘲諷,頓了一頓,他眼底的神色便又略微深沉幾分。

「怎麼會?」恩澤想了想,還是覺得難以置信,「這南宮墨從來嘴上說著和平,卻暗中聯繫他國的人,真是城府及深啊,平白無故的,怎麼可能有人能請的動他?而且這個東洋新帝一直他們國家裝瘋賣傻的,南宮墨怎麼可能為調動他呢?」

「是啊,這一點也正是朕百思不解的地方。」魏行道,長長的出一口氣。

不過他卻並沒有失神多久,很快的就重新整理了思緒,招招手道,「好了,都別在這裏杵著了,白白費了一天的腦子,朕還受傷呢,回去好生的修養了。」

說完一撩袍角先行一步轉身進了密道。

夜鷹得到一個莫名黑衣人送的消息之後就把士兵帶回了軍營,說是讓士兵休息,然後假裝帶著一隊人馬在郊外徘徊,沿著早上收到的一封密信上頭的指示去了郊外一處不起眼的農莊。

那莊子的主人只是普通的書香門第,有一雙年邁的老夫妻靠著莊子上的東西唯生。

夜鷹順著兩人的指點進了後院,推開一側偏廂的房門,見到裏面床上端坐的男子,懸了整整一夜的心總算是落回了實處。

「陛下!」夜鷹的心裏一熱,忙是一步上前,二話不說就先單膝跪了下去,請罪道,「是屬下護駕來遲,讓陛下受苦了,請陛下責罰。」

南宮墨正盤膝坐在床上,試著運功逼毒,衣衫都被汗濕浸透了。

聞言他便睜了眼,穿了草繩編的拖鞋,道:「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起來吧!」

「是!」夜鷹心中總歸是愧疚難當,遲疑著爬起來,這才發現他的臉色有些發白,細看之下嘴唇卻是呈現出一種青紫色。

「陛下,您這是中毒了嗎?」田七一驚,連忙上前去拿他的手腕把脈。

南宮墨臉上沒什麼表情,強壓著心口的絞痛在桌旁坐下,由他把脈,另一隻手則是從懷裏掏出一方帕子扔在了桌上,「東西在這裏,你看看有沒有的解。」

夜鷹是學武之人,不會什麼一書,只是能摸準脈象,還是前段日子和秦十一逼著他學的,說南宮墨身體不舒服什麼,他也可以當一個三腳貓的大夫,通過脈象知道南宮墨一時半會兒不至於危及性命,但卻也還是心裏有些擔心,取過那帕子打開。

看到明黃色的帕子上有著白色的粉末。

夜鷹小心的拈起來,仔細的查驗了一遍,終於緩緩出了口氣,「這個軟骨散我曾經見過,十分的陰毒,只要運功強行劃開就會中毒,好在是這靈蟲以毒攻毒,現在已經大半都清了,陛下不用著急,只要卑職運功,就會徹底把餘毒清除體外,只怕不能立即清除,快的話,陛下會走火入魔,所以陛下最近一定要平心靜氣。」

夜鷹一邊說著,一邊就從懷裏掏出一個瓷瓶遞給南宮墨,「這裏頭的藥丸皇后娘娘讓我帶為保管,說陛下以後中毒什麼,可以先讓陛下吃兩顆,陛下先吃兩顆,可是暫時讓陛下身體會好受些。」

「嗯!」南宮墨接了,倒出兩顆藥丸吞了,又調息片刻,雖然心口那裏還隱隱的有些不舒服,心臟也不是那樣刺痛了,便說道,「城中的情況現在如何了?十一和孩子們那裏沒什麼事吧?」

夜鷹把那軟骨散小心的包了收好,一邊回道:「是!皇后和孩子們都很好,屬下過來是一個黑衣人傳來的消息,昨天晚上鹽廠的暴徒鬧了很長時間,不過讓皇后抓住那些鬧事的人,現在沒事了,而且這次太子表現很好,很有陛下當時的風範呢。」

夜鷹說著,突然想起來了什麼就抬頭詫異的看向南宮墨道,「陛下,昨天晚上來了東洋新帝幫了皇后娘娘,難道是陛下你和東洋皇帝有什麼聯繫嗎?」

東洋新帝會突然摻和進來,所有人的心裏都揣著個很大的疑惑。

夜鷹也是到這會兒才茅塞頓開——

南宮墨既然已經脫困,卻沒有馬上去找明樂,想必是因為已經別的事情要去做。

南宮墨也不和他打馬虎眼,隻道,「東洋新帝那邊的事,暫時放著,你不要管,先想辦法給我把毒逼出來,晚上過來你幫我逼毒。」

夜鷹皺眉,不解道,「陛下您不回城去和皇后會和嗎?皇后心裏正急,她讓南宮平監國,很多大臣已經開始有反動意見了,如果你在不回去皇后內就會把整個京城翻個底朝天了。」

「沒事的,想必用不了多久十一就能揣測到我的去處,她會過來找我的。」南宮墨十分自信的說道,突然目色一沉,看著窗口的方向道,「正好趁著這次的機會,我要看看朝中大臣們的最真實的模樣。」

「這事兒,您不要先和皇后打個招呼嗎?」夜鷹道,不由的暗暗提了口氣,腦子出現了秦十一滿臉憔悴和凝重的樣子。

南宮墨微微牽動嘴角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弧度:「十一很堅強,他能在我不在的時候,鍛煉南宮平的能力,這是非常對的,再說也告訴天下人,我南宮墨死了,還有南宮平呢。」

夜鷹見他如此,就知道自家皇帝的固執,說再多估計也是沒有用的,心裏權衡了一下道,「既然如此的話,那屬下隨陛下一起去,我還可以隨時的為陛下逼毒啊。」

南宮墨知道夜鷹這是不放心自己單獨行動而已,可是他最近真的很厭倦就連上個廁所都有人跟著的感覺,真是一點不得清凈。

南宮墨看著夜鷹糾結的樣子說道道:「一會兒你回去先和皇后打個招呼,好會叫她心裏有數。」

「是!」得到南宮墨的同意,夜鷹頷首轉身離開,如果皇后娘娘知道皇帝沒事了,估計會高興的吧。

隨後南宮墨又交代了他一些事情,夜鷹一一應了。

「陛下若是沒有別的吩咐,那屬下就先行離開一步,皇后在宮中很著急呢。」最後,夜鷹急忙說道。

「去吧!」南宮墨揮揮手,其實他心裏也擔心秦十一,可是現在他需要暗中行動。

夜鷹起身告辭,走了兩步,突然想起了什麼就又重新止了步子道,「對了陛下,恕屬下逾矩,昨日劫持您的到底是什麼人?雖然皇后娘娘猜測是最車國皇帝,可如果只是他的話,陛下當是中毒。」

南宮墨聞言,臉上表情突然一凝,沉寂之中竟是摻雜了一種看不懂的情緒。

他像是突然失神,久久未語。

夜鷹等了片刻,一直沒有等到他開口就道,「陛下?」

「哦!」南宮墨回過神來,卻是不答反問,突然道,「皇宮那邊沒有什麼特別的消息傳遞過來吧?」

夜鷹隨即搖頭,「沒有,今天一早皇后帶著太子上朝,很多大臣都誇南宮平聰明冷靜將來是一個英明的帝王呢,請陛下放心。」

「是麽——」南宮墨淡淡的應了聲,臉上卻露出些許疲憊之色,抬手揉了揉眉心。

夜鷹心口不由的一緊,上前一步道,「陛下,您還好吧?我先幫你運功療毒吧。」

「沒事!」夜鷹擺擺手,「你先去忙吧,晚上再過來這裏。」

夜鷹又觀察了一遍他的臉色,確定他確實無礙這才轉身退了出去。

夜鷹一走,南宮墨的眉心就忍不住的慢慢擰了起來——

想著齊國皇后來燕國不過是和他表白的,估計還是有什麼事情要做,這個事情和魏行又有什麼關係呢?

腦子裏煩亂的晃過好些個念頭,被一個女人綁架,南宮墨覺得他這一輩子還從不曾像現在這樣的憤怒和狼狽的。

突然旁邊的屋子有了響動,他從床上跳下來,走向隔壁的房間。

彼時鷹哈達已經從外面回來,一個侍衛端來一盆水,他捧著水正在洗臉。

見到他來,倒是見慣不怪,神色如常道:「燕皇,覺得現在如何了?」

「還好!」南宮墨笑著說道,走過去,隨意的在他對面坐下,也不廢話,直接道,「朕過來是向你道謝的,這一次要謝謝鷹帝出手相助我的皇后脫困。」

「你我不過是一場生意,有什麼好道謝的?」鷹哈達道,語氣平淡,似乎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了不起的。

南宮墨沉默了下來。

鷹哈達用棉布擦了臉,然後才抬頭朝他臉上看去,笑了笑道,「陛下這副愁眉不展的樣子,該不會不想幫著我收復那些新立的小國家了吧?」

南宮墨一愣,抬頭對上他的視線,便也忍俊不禁的笑了一聲,「你看我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嗎?」

鷹哈達給自己打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坐在南宮墨的對面,神色幽遠的吐出三個字,「不知道!我和你不熟啊。」

「嗯?」宋灝恍然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再朝他看過去的時候,鷹哈達慢慢的說道:「許是我這個人過慣了那種爾虞我詐的日子太久了,所以不是很願意相信一個人。」

他說著,頓了一頓,才又就道,「你知道,我不喜歡被人愚弄和算計的感覺。」

眼下之意,如果南宮墨這次要是背叛他或者言而無信的話,他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自然,我一定會幫著你收復那些新立的小國家的。」南宮墨頷首,「我會讓你相信我是一個你值得相信的合作夥伴的,只不過我想你幫我調查一下魏國皇帝和齊國皇后兩個人之間的事情。」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問題
內容不符
內容空白
內容殘缺
順序錯誤
久未更新
文章亂碼
缺失章節
章節重複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