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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凰之一品棄妃》第八十五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安妃娘娘這時從懷裏掏了一抱藥粉出來,然後塞進了她的手裏道:「這包是智蒙葯!只要服下此葯的人都會自動吐出真言。過兩天便是瑤兒周歲之日,皇上已下令設好宴席等著普天同慶,如果在那時能令莉妃自動說出真相,那麼皇上到時一定會治她的罪!」

夜兒的心情不由凝重了一翻,如果莉妃真的這麼做了的話,到時說出的恐怕不止是皇子染瘟疫一事,可能連過去所做缺德事也一併說出來。

「可萬一這事根本就不是莉妃所為……」

「不可能!一定是她做的!這一定是她做的。」安妃娘娘咬牙切齒、百般肯定地道:「整個后宮之中,除了她之外,我找不到第二個與我處處針對的人。」

「那萬一九公主的病真的是不小心染上的……」

「皇宮裏沒有一個人得了此病,就算真會傳染,那病源何在?」

這下,夜兒不再言語了。

「不管這事是不是她做的,總之她處處與我作對,我都恨不得要她死!這是我苦等了多年的機會,所以決對不會輕易放棄!」

既然安妃娘娘已經一口咬定是莉妃所為,那自己還有什麼好爭的呢?

置身后宮,講究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對於有些事該狠就得狠!最後,她點了點頭道:「好,放心吧,我知道怎麼做了。」

***

一眨眼便到了九公主周歲的日子,皇上歡喜得要普天同慶。消息一散佈,京城便人潮洶湧起來,整座皇城都瀰漫了喜慶的氣氛。

皇宮裏面,眾多嬪妃聚在了一起,此刻夜兒端坐在最前排,皇后坐在了正中央,安妃作為九公主,坐在了皇后的旁邊。

這時,皇后笑得優雅端莊:「今日乃九公主的周歲之喜,來,大家一起痛快地喝上一杯吧!」

一番話語之後,眾人紛紛舉杯,乾盡了杯中的香醇。

安妃滿面紅光道:「感謝各位姐妹一同前來賀喜,當然臣妾最想感激之人,便是皇后了,這一月來後後娘娘為我們母子操勞奔波,臣妾一一記在心裏,待到將來有朝一日,必會泉湧相報!」

皇后忙笑了起來:「妹妹客氣了,本宮貴為你的姐姐,又是后宮之主,照顧你們母子,那是本宮的本分!」

安妃說完後,又轉身對向了莉妃:「還有一人,臣妾也是非得敬她不可的,這人就是莉妃娘娘。」

「敬我?」莉妃臉上閃過一絲愕然之色,但還是笑得燦爛依舊:「不知道安妃妹妹想要敬我什麼呢?」

「當然是敬姐姐這些年來對臣妾的照顧了,要知道臣妾剛入宮的時候是完全一無所知,不過所幸有姐姐您在一旁諄諄教導,才成就了今天的我!」

莉妃笑笑:「那也是因為妹妹你天姿聰穎,不然的話,本宮又怎麼可能會教得了你!」

說完,兩個女人舉杯一飲而盡,接著安妃不再言語,在坐下之際投了個目光給夜兒。

夜兒又豈會有不明之理,她暗吸一口氣後拿著酒壺走了出來。

「莉妃娘娘,筱憶也要敬你一杯!」

莉妃那銳利的眼睛就像黑夜中的野鷹一樣,直穿人的心臟:「不知寒王妃又要敬我什麼?」

夜兒便隨便找來了個借口道:「當然是敬莉妃娘娘你仁愛大度,大方得體了。你身上的這些優點可都是筱憶一直都想學習的,所以今天,務必要好好敬您一杯!以便以後能好好學習。」

「是嗎?」莉妃兩眼銳利地盯著跪在面前的夜兒不語,卻久久沒有拿起桌子上的杯子。

氣氛顯然有些尷尬,安妃轉臉對她笑道:「莉妃娘娘,難得筱憶有這般誠意,您看……」

莉妃莞爾一笑,隨即對夜兒道:「好吧,既然這樣,本宮自然沒有拒絕的餘地,這杯酒我幹了!」說完,她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但夜兒並未馬上起身,依舊跪著恭聲道:「莉妃娘娘,雖然筱妃來天辰國的時間尚算短淺,但你與安妃娘娘對筱憶也算為照顧周到,筱憶感激不盡,但求今日能有機會親自替莉妃與安妃娘娘斟上一杯酒,以表謝意。」

「好!本宮的酒杯正好空著,來,就給本宮倒上一杯吧。」安妃娘娘滿面歡色,毫不猶豫地應了夜兒的要求。

酒是安妃與莉妃同飲,又當著所有人的面,莉妃自然沒借口反對。夜兒磕頭謝恩後,拿著酒壺一步一步向前走去:「安妃娘娘請用。」

安妃娘娘毫不猶豫地拿起酒杯一乾而凈,末了還連聲贊道:「好酒!好酒!香醇四溢,真是酒中極品啊。莉妃娘娘,你也快嘗嘗吧!」

夜兒微微一笑,接著向莉妃方向走去,心跳不由便開始加速了。

智蒙葯藏在她的指甲縫裏,只要在倒酒的時候,輕輕地抖動兩下手指,讓粉末落到酒水裏面,那麼今晚的任務便大功告成了。

一路走去,她的臉上終於保持著淡定的巧笑,讓人根本就不會想到這笑容背後藏著什麼樣的陰謀。

來到莉妃跟前,夜兒似乎察覺到她那眼底的那絲冰冷,今天的陽光雖然普照,但風吹到她身上的時候,還是陣陣冰涼的。

暗自深吸了口氣,她慢慢將酒壺微微傾斜,然後在安妃跟大家說笑話期間,右手指尖停留酒壺邊緣處,不著痕跡地輕輕抖了一下,指甲中的白色粉末隨之落進杯中,融水消失。

一杯酒終於在安妃與眾人的談笑風聲中斟滿了,夜兒暗自吐出一口氣,然後巧笑倩兮地看著莉妃道:「莉妃娘娘請用!」

說完,她欲放下酒壺轉身離去,然而這時莉妃卻突然一手抓住了她的手!

咯噔!

夜兒的內心猛得一頓,很明顯她早已猜到了自己倒酒目的所在,這下可如何是好?

莉妃目光凌厲,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道:「喲,真是一雙好手啊,長得白白嫩嫩的。來來來,給本宮仔細瞧瞧!」

夜兒不安地看了眾人一眼,另一隻手已經開始微微顫抖。一待莉妃把手翻過來,便輕而易舉地發現指甲縫裏藏有白色的粉末……

怎麼辦?這一劫難道自己逃不過了?

心跳瞬間加速幾拍。一種死亡的氣息直壓過來。

就在這時,安妃急忙道:「莉妃娘娘可真是會說笑了,筱憶的手長得皮細肉嫩,您的不一樣保持得珠圓玉潤嗎?」

一番說詞,眾然讓所有人都笑了起來,夜兒藉著這個時機想將手給抽回來,不料莉妃抓得太緊,絲毫沒有打算就此放過她的意思。

大笑一聲後,莉妃滿面仁慈道:「安妃可真是會說笑了,本宮雖然仍貴為莉妃,但畢竟上了年紀,不像這些小姑娘,那手真是水靈水靈的,摸起來著實讓人覺得舒服……」說著,她便開始想將夜兒的手翻過來。

夜兒的後背已是一片潮濕。內心一陣雜亂狂跳。轉臉看向安妃,只見她也是一臉無措地看著自己……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突然傳來「踢踢踏踏」的腳步聲,夜兒靈機一動,馬上道:「咦?外面發生什麼事了?」

眾人靜下聲音豎起耳朵一點。殿外,果然隱隱約約傳來了哄鬧聲,而且越來越響。越來越近。

片刻後,有個小太監慌慌張張地跑入殿中,一臉慌張地跑了進來道:「皇后娘娘……皇后娘娘……」

皇后眉頭一皺:「大膽奴才,如今可是九公主的周歲之喜,豈能容你們竟然在外喧嘩?」

小太監嚇得全身瑟瑟發抖:「皇后娘娘息怒……眾位娘娘息怒……」

「姐姐!」安妃這時站了起來道:「宮中的太監向來都是訓練有素的,若非事關重要,想必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前來打擾,你又何必急於責怪呢?倒不如聽他說下去!」

既然安妃這麼說,今天又是她兒子的周歲之喜,皇后神色稍稍緩了下來接著道:「說吧,外面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回……回娘娘,奴才們……發現了一具死嬰。」

什麼?死嬰?

此話一出,驚得在座每個人都難以回神過來。

夜兒趁著莉妃驚訝之際,一把將手抽了回來,然後迅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空氣瞬間變得凝重起來,整個大殿陷入一片詭異靜謐之中。

皇后道:「那死嬰是從哪裏發現的?」

「是從仙野花園裏發現的!當時嬰兒還有呼息,後來卻在送往太醫救治的路上撒手人寰了。」

在九公主的歲周宴上發現這樣的事情,也真是誨氣!

皇后轉臉看了一眼安妃,眼底夾帶著同情:「那有沒有查清這嬰兒是誰如此狠心丟棄的?」

「回娘娘,司徒總管正在追查這事!據說……據說……」

「據說什麼?快,給本宮一一細說!」這時,安妃已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真相。

小太監嚇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好不容易,才把話給擠了下去道:「奴才聽說這孩子是暖風宮一個叫上官飛燕的女子所生。」

暖風宮?上官飛燕?

一聽這話,所有人內心一片訝然,這女子不是一年前接進宮裏安置的嗎?據說當年皇年南下微服私訪,遇到了正巧一家全部被歹徒所殺只剩身受重傷的她,因當時她的傷勢過重,民間的大夫都無法醫治,皇上一時心軟,便將她帶到了宮裏並安置在較為僻靜的暖風宮裏。

皇后臉上掠過一絲異樣,接著問下去:「那與她犯下苛且之事的男子又是誰?」

「是……是……」小太監吱唔了半天,最終卻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

安妃馬上喝道:「快說啊,到底是誰?你若再吱唔下去,立即拉下去打二十大板!」

「娘娘饒命!娘娘饒命!奴才聽說與上官飛燕苛且的那名男子是……是太子殿下!」

哐當!

聞聲,莉妃全身一個瑟縮,不小心打翻了夜兒剛剛斟酒的杯子,杯身跌落在地,發出了清脆的響聲,在這片靜謚的大殿裏顯得格外突出。而酒水則沿著桌面傾瀉下來,濺了一地濕意。

夜兒眉頭輕皺了一下:太子殿下?看來這齣戲是越來越有意思了。不用說這一切後面的主宰肯定少不了安妃吧。

好不容易,莉妃才回過了神道:「胡說八道,太子殿下怎麼可能會跟上官飛燕做出這樣的事情?你敢膽在這裏胡說八道,信不信本宮馬上下令拖你去杖斃?」

「莉妃娘娘饒命!莉妃娘娘饒命!」太監嚇得冷汗嗖嗖直下:「奴才只不過是實話實說,因為這是上官飛燕自己交待出來的,並非奴才在此胡亂猜測的啊!請娘娘明查。」

大殿再次陷入一片寂靜之中。

莉妃的臉色難看得幾乎如土。片刻後,皇后回神道:「這事可有查清?」

「事情是由司徒總管一手操辦的,原本打算去前殿啟奏皇上,可想到皇上此時正與外交使者交談,說出此事恐怕會有辱國體,於是隻好稟來皇后您這裏了!」

「那上官飛燕呢?」

「她已經守在殿外了!」

「馬上傳她進來!」

「是!」

太監退下之後,殿內陷入一片壓抑的氣氛,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一個人敢作聲。

片刻之後,一名衣著樸素的女子被押了進來。

也許因為剛剛生產的原因,她有眼睛深深地凹陷下去,臉色一片慘白,讓人見了,都忍不住心酸。然眸子裏透出的那絲倔強卻是讓人敬畏的。

「大膽上官飛燕,本宮問你,仙野花園裏的那個死嬰可是你的孩子?」

上官飛燕緊抿了一下嘴巴,最後點頭道:「回皇后娘娘,那確實是草民的親生骨肉。」

「那你為什麼要丟他於花園不顧,任其自生自滅?」

聽了這話,上官飛燕的眼淚刷得一下子就落了下來,抽泣片刻後,她才道:「因為他一出生就已嚴重窒息,草民知道他回天乏術,所以隻好丟他在花園裏,盼有人發現後看能否救他一命。」

氣氛越來越僵硬了。安妃凝視了她片刻後道:「那你生他的時候,為什麼不儘早通知太醫?」

「太醫?」上官飛燕苦笑一聲:「那只不過是你們有地位的人專享的權利,而我,只不過是皇上一時可憐收留回來的可憐蟲而已,又豈敢驚動宮中的太醫?」

眾人聽後,互相對望一眼,也不知道是該鄙視她好,還是該同情她好。

安妃接著又道:「說吧!這孩子到底是你和誰所生的?」

「這……」說到這,上官飛燕的淚水更加傾注了下來。她緊咬著下唇,半天不知道怎麼說下去。

「說啊,到底是誰的種?如果你不如實交待,本宮即刻要你人頭落地!」

想不到平日看起來那麼溫柔仁愛的皇后憤怒起來也會這麼得恐怕,上官飛燕嚇得連連磕了幾個響頭道:「娘娘饒命!娘娘饒命,草民這就如實說出來,這孩子其實是我和太子殿下的親生骨肉!」

此話一出,全場一片嘩然,莉妃的臉色難看得猶如鍍了一層銀霜般難看。

隱隱之間,她嘴角抽動了幾下:「你說這孩子是太子的?可有證據?」

「證據?」上官飛燕有些傻眼了。時隔上哪上找證據啊?

正好這時,外面傳來了一把宏亮的聲音:「胡說,我根本就不認識你,怎麼可能會與你誕下野種。」

聞聲,所有人都轉頭朝門口望去,只見一名年約三十齣頭的男子神色慌張又憤怒地沖了進來。他穿著一身淺黃色的衣服,他的出現瞬間把事情推向了另一個高嘲。

他竟然說自己的孩子是野種!看著百裡梓陌,上官飛燕眼裏隱隱閃出淚水:「太子殿下,難道你忘了嗎,今年年初的某個晚上了嗎,當時正是您的慶生之日,那天你喝得伶仃大罪,路過暖風宮時,一時興起,將正巧路過的草民摟進懷裏,並強按倒在地上……」說到這裏,她已是泣不成聲了。

太子殿下的臉色驟然慘白起來。

今年年初?喝醉的時候?那麼久的事情,誰還記得有沒有這回事啊?

太子殿下拚命地搖了搖頭:「不可能,如果真的與你發生關係,不可能一點記憶都沒有!一定是你這個賤民收了誰的好處,所以故意前來誣衊本太子的清白!」

「冤枉啊太子殿下,奴婢所說句句屬實,絕無半點虛言。在您慶生那天,你確實玷汙了草民!」

「那為何你當時不說?」

「說?我乃草民之身,能被皇上救起並安置於此已是感恩塗地了,如果再攤上勾皇子之事,那豈還有活命的餘地?」

上官飛燕說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動容了在場的每一個人,太子殿下則急得一頭是汗,束手無措地看向他的母后。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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