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屍問路》第八十四章 內臟丟失
吃過午飯之後我就睡覺了,狗子也是在我這睡的,一直睡到天色都快黑了我才起來,起來之後我就走到了院子裏,看那乾屍有沒有出事兒。還好乾屍很老實,我想應該是五穀和符紙起了作用,這幾天就用這些東西先鎮著這乾屍吧,等到那老頭來了我們也就算完成任務了。
和狗子把棺材蓋兒給蓋上。我又拿過幾張翎羽畫的紙符貼在棺材蓋兒上,然後和狗子坐在院子裏閑聊。
我是想看看等天黑之後那乾屍是不是會有什麼反應,和狗子一直聊到九點左右,那棺材一點動靜都沒有,狗子說我的膽子現在也變小了,一具乾屍而已,又沒有顯露出什麼異樣來,肯定不會出事兒。
說著狗子便打了個哈欠。我說你昨晚就沒回家,也沒告訴你媽你幹什麼去了,今晚還是回家住吧,免得嬸子擔心。
「行,那我就回家了,青子你用不著太過擔心,我就不信這乾屍還能出什麼麽蛾子。」
說完之後狗子走了,我也回了房間,和翎羽開始打坐。翎羽的身體始終都沒有恢復,這讓我和她成為真正夫妻的想法始終都沒能實現。
這樣也好,我也能專心的打坐了,上次師父走的時候可是告訴我,在他回來之前都不準再練習什麼術法,隻可以專心的打坐。
所以我每天晚上都會打坐,現在的我已經不需要休息了,一打坐就是一個晚上,第二天也會精神奕奕。
而且我的丹田之中已經有了靈氣,並且我也可以操作這些靈氣在身體裡運行,這讓我吸收天地之精的速度更快了。
翎羽說我天生就是個修鍊的材料,她當年彙集丹田之氣的時候可是足足用了兩年的時間,而我只是用了三個多月就達到了這種程度。
打坐的時候是沒有時間概念的,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聽到院子裏的棺材發出一聲輕響,我立刻就睜開了眼睛,翎羽也是一樣。
「是不是那乾屍出問題了?」
對於乾屍我可以說是高度緊張了,一有什麼響動我自然就會聯想到乾屍那裏去,我和翎羽都出了屋子,走到棺材之前。見那棺材蓋兒蓋的好好的,並沒有什麼異樣,只是這陣兒起風了,不過風並不大。
「相公,可能是你太緊張了,這乾屍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情。」
翎羽安慰我,我點了點頭,心說最好是不要出什麼事兒,於是我和翎羽又回了屋子裏繼續打坐,直到天亮才睜開眼睛。
「我去看看那乾屍。」
和翎羽說了一聲之後我便走到了棺材前,一看棺材我便皺起了眉頭,此時貼在棺材上的那些紙符全都不見了,我朝院子裏掃視了一圈兒,見那些紙符都散落在院子之中,看樣子是被風給吹掉的。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把棺材蓋兒給挪到了一邊。見乾屍還躺在棺材裏我才長出了口氣,但馬上我就發現了不對勁兒,因為乾屍比昨天變胖了。
與其說是變胖,倒不如說是乾屍充盈了許多。原本它只是一層乾皮包裹著骨頭,現在它的那層皮之下好像是長肉了,把皮給撐起來一些了。
不過那皮被撐的很勻稱,不仔細看的話或許還看不出來,而後最讓我震驚的是乾屍的嘴角居然有一絲血跡,那絲血跡雖然很淡,但依舊沒有逃過我的眼睛。
用手指把那絲血跡抹下來,我可以斷定這是鮮血。但是誰的我就不清楚了。
「難道是這乾屍的?」
看著手指上的那絲血跡,我滿臉的疑惑,這時翎羽出來叫我吃飯,我朝她招了招手。然後把手指上的血跡給她看,又讓她看乾屍。
「乾屍生肉,這事情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翎羽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我點了點頭,隨後用手在乾屍的腿上按了一下,我這一按,乾屍的皮膚上就出現一個凹陷,而後兩邊鼓了起來。
給我的感覺就好像乾屍的皮下面都是氣似的,一按就會跑,很是奇怪。
「翎羽,等下你再畫一些紙符吧,這次咱們把裏面也貼上。」
不管怎麼說我是很不想這乾屍發生什麼異變,所以便讓翎羽再畫一些紙符,一定要把這乾屍給鎮住。
「相公,其實你也該學一學畫符了,初階的符籙很簡單的。等下我教你吧。」
點了點頭,我和翎羽進了屋子,吃過飯之後翎羽便拿過一些黃紙,然後又拿出一支毛筆和硃砂,開始叫我畫符。
初階的符籙的確是很簡單,翎羽教我畫的是鎮屍符,翎羽告訴我符籙分很多種,每種都有不同的效果,有的可以驅鬼,有的可以鎮屍,而有的則可以辟邪。
所有的符籙初階的都很容易畫,但威力也十分差。若是想畫那些高階的符籙不僅需要很深的道行,更需要有符氣。
所謂符氣是說畫符的靈氣,這東西可不是誰都有的,也未必是你道行高深就能夠畫的了的。一定要有符氣才能畫出高階的符籙,就好像之前我師父用的那張三品仙階靈符,那種靈符大多是出自符師之手,符師便是有符氣之人。
不過能畫仙階靈符的符師可是少之又少,大多數的符師也只能畫無階和靈階的符籙,但即便是這樣,那些符師也很受歡迎,就算是道中高手也會去求他們畫符。
「那這職業豈不是很賺錢?」
聽翎羽說我我撇了撇嘴。而翎羽只是微微一笑,說道:「那些符師有怎會缺錢?他們大多數時候都會要一個人情,也就是說你求他畫符可以,但你欠他一個人情。那個人情他當時未必會讓你還,等到他有需要的時候才會找你。
所以符師的朋友眾多,在修行界不管是正道還是邪道都不會去招惹符師,而是拚了命的想要跟他們交朋友。
要知道一張高階的符籙是十分珍貴的,威力也大的出奇,所以若是以後相公能遇到符師一定要跟對方打好關係。」
翎羽又幫我掃盲了一下,我點了點頭,然後便按照她教的辦法開始畫鎮屍符。這時我聽到大門外有人喊我,走出來一看是住在村西頭的劉老三。
「叔,你找我有事兒?」
見劉老三一臉慌張的樣子,我心說這是出什麼事兒了,劉老三朝他家方向指了指。說是讓我跟著去看看。
我問他到底怎麼了,劉老三說他家的豬出事兒了。我一臉無奈的看著劉老三,跟他說:「叔,你家豬出事兒了應該去找獸醫。找我可沒用,這方面我不懂。」
「不是豬生病了,而是死了,哎呀我也說不明白,你跟我去看看就知道了。」
說著劉老三拉著我就走,無奈我也隻好跟著他朝村西頭走去。
劉老三很急,一路拉著我幾乎都是用跑的,一直跑到村西頭的泥沼地那裏,我見還有幾個人站在那,都是劉老三家的鄰居。
朝泥沼地一指,劉老三說道:「青子,你快看看,我家的豬變成這樣了,是不是有什麼東西作祟呀?」
順著劉老三手指的方向,我看到一頭肥豬躺在泥沼地裡,此時那頭豬已經死了,它的肚子被剖開了,裏面的內臟已經全都消失不見,身上的肉也少了許多,看樣子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吃成這個樣子的。
站在旁邊的那幾個人都議論紛紛,說肯定是有什麼邪祟作祟,不然這豬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叔,可能是被什麼動物給吃成這個樣子的,你怎麼就斷定是邪祟呢?」
看著劉老三,我呲著牙說道,這豬的樣子的確是像被什麼動物給攻擊了,貌似跟邪祟沾不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