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女配逆襲記》第2161章 免疫法則
第2163章強勢女人10「而且很多事情她根本不告訴我,你告訴,這個官司應該怎麼打?」寧舒隱約知道這個貴婦本身底子不幹凈,這種情況去抓丈夫的奸,絕對會被打得落花流水,毫無反手之力。
寧舒微微眯著眼睛看著這個男人,唐博達說道:「據我所知,這期間你又接了幾個案子,可是對我妻子的案子卻始終擱淺沒管。」
寧舒想撓頭,這人到底什麼意思,是想跟自己的妻子離婚,怪她沒有行動,還是覺得不爽,就把火發到她的身上。
「那是因為你妻子什麼信息都不給我,而我倒是想找你出軌的證據,但是我沒找到。」
「那你當時就不應該接。」唐博達說道。
寧舒:……
「作為律師,無論什麼案子都要儘力而為,哪怕是打輸了官司。」
「你自己什麼能力,你心裏難道沒點數,無法完成的案子你也接下。」唐博達冷冷地看著寧舒。
呵呵,接這個案子,完全就是為了調查清楚委託者的死亡,但是貴婦的死亡完全在她的意料之外。
至少委託者死之前,這個貴婦都是好好的,每天過得非常舒服。
事情完全不是一成不變的。
「這位先生,你似乎把你妻子的死亡怪在我的身上,你還是應該跟警方說清楚她的情夫是誰,給警方提供線索,替你妻子報仇。」
「唐總,該走了,時間不夠了。」秘書說道。
唐博達轉身就走了。
「你把工作辭了,不要做了。」秦志學過來對寧舒說道。
寧舒笑得溫柔,「志學,工作怎麼能說辭掉就辭掉了。」
「都牽扯到了命案了,說不定下一次就是你躺在法醫解剖室了。」秦志學擰著眉頭看著寧舒笑容滿面的樣子,一派溫和的樣子。
覺得隱隱有些作嘔,他可以沒有忘記,袁蘇在電話中罵他什麼玩意,現在有外人在,裝這個樣子,讓秦志學覺得她虛偽至極了。
「做什麼工作沒有風險,就像你們這樣的警員,也可能會殉職。」
「我是為你好,你非要跟我這麼強是不是?」真是不知好歹。
田悠立刻對秦志學說道:「秦哥,你好好跟嫂子說話。」
這邊的爭吵引來了不少人的注意,吳隊長拉著秦志學走了,田悠看了寧舒一眼,跟著走了。
還有女警員把寧舒拉到一邊,說道:「袁蘇,你還是注意一下那個田悠吧,她跟你老公走得很近。」
寧舒笑得溫柔體貼二百五,堅定地說道:「這不可能,我相信我跟志學的感情,也了解他這個人,你說的這話情況絕對不會出現。」
女警員忍不住白了寧舒一眼,「你長個心眼吧,他們中午都不去食堂,兩個人就在解剖室吃便當,便當還是那個田悠做的。」
「謝謝你跟我說這些,不過還是相信志學。」
女警員搖了搖頭,到底是個傻的,那是沒在局子裏,沒有看到田悠和秦志學之間,那是真的有點曖昧。
至少田悠殷勤得很,說不定真的要被撬了。
警方經過各種調查,調查到了貴婦之前跟高級公寓的物業打電話,叫物業找人通下水道。
物業又給清潔公司打電話,找了人過去通下水道。
結果找到了犯罪嫌疑人,這個嫌疑人住在江寧路工廠旁邊的破舊廉價的住房中,跟之前被割喉的案子地點非常近。
突擊抓到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而這個男人對殺死貴婦供認不諱。
「我就憎恨那些女人,尤其是年輕漂亮又風流的女人,殺了她真是太爽了。」在審訊室裡,男人手舞足蹈,臉上潮紅。
「為什麼?」吳隊長問道。
男人被壓住坐在椅子上,狠狠地說道:「女人都不是好東西,一個個風流成性,不要臉的東西。」
吳隊長:「就因為你的妻子曾經跟人離開了。」
男人神情激動:「不要提那個賤.人,不要臉的賤.人。」
寧舒隔著玻璃看著這個男人,固執而苛刻,他的行為舉止說明他有暴力傾向,那麼她的妻子可能長期忍受他的暴力,承受不住跑了。
「那你為什麼殺馮蘭,你們之間並不認識。」吳隊長忍著厭惡問道。
「呵呵,那是一個婊.子。」
寧舒冷漠著一張臉,噁心無能的男人,只會傷害相對弱勢的女人,有本事殺跟貴婦在一起的男人。
不敢,慫,隻敢欺負女人。
偏執,對女人專製的冷酷,隻仇視,不想自己做錯了什麼?
這種人純粹有病。
因為弱,所以要求更弱的女人來強製服從自己,用這份專製和暴力來體現自己的強。
難道這是一次偶然犯罪事件?
寧舒摸著下巴思索。
警方覺得這個男人跟前面的割喉事件有關係,那個女子是工廠的員工,而這個男人就住在不遠處。
按照這傢夥仇視,對女人充滿了報復心理來看,那個被割喉的女人很可能是他殺的,局子裏每天忙得起飛,這段時間,發生的惡性事件太多了。
市民人心惶惶,而且被害者都是女人,專門挑女人下手。
所以局裏壓力挺大的,希望能夠快點破案,安定民心。
寧舒覺得田悠果然是事故體質,一來局裏實習就發生這樣的惡性時間,完全就是不指定目標犯罪。
逮著一個算一個,根本就不知道下一個受害者是誰。
而且犯罪的地方相隔得也算遠,到底是不是一個人警方現在還不是很清楚。
總之坑爹,連帶秦志學這個法醫也得跟著天天加班,幾乎天天都跟田悠呆在一起,朝夕相對。
而秦志學也不想回去面對妻子,回去了又要吵架。
這個時候,寧舒就非常賢惠隔幾天就送點東西過來,要麼就是煲湯送到局裏,讓大家都能喝一碗湯。
局裏負責案子的刑事科每個人都熬出了黑圓圈,面黃憔悴,喝到寧舒送過來的湯,高興得很。
寧舒專門拿了一個保溫桶,讓人幫忙拿給秦志學。
「嫂子,你直接拿過去就是了,幾步路就到了那裏。」
寧舒搖頭,「最近這段時間,唉,怎麼說呢,就是我跟志學鬧得有點不予愉快,見面了就可能吵架。」
「因為工作的事情?」之前好些人就聽到這兩口子直接在局裏說工作的事情,秦志學讓袁蘇把工作辭了。
一個律師的工作,做的好好的,體體面面的,工資也不錯,好些人想不通秦志學幹什麼就非要讓自己的老婆把工作辭了。
也是好些人心中也不明白秦志學是個什麼人,秦志學其實內心是一個有點清高,不是長袖善舞的人,自己不擅長哪一方面,就會討厭擅長這方面的人。
清高,內心還有點風花雪月,擱古代那就是一個窮酸書生,覺得金錢玷汙人巴拉巴拉……
所以特別不喜歡長袖善舞還滿身銅臭,鑽錢眼裏的妻子。
覺得妻子跟自己想像中的人不太一樣。
也許上大學的袁蘇不需要為生存操勞,但是出入社會了,又要替自己的女兒爭取的好教育資源。
好的生活品質都是拚出來的。
兩個人的三觀越發尖銳衝突了。
一個女警員幫忙把保溫桶難道解剖室去,打開門看到秦志學和田悠湊在一起說著什麼,兩人人的氣氛旖旎曖昧。
田悠一臉……不知道怎麼形容的表情看著秦志學。
女警員咳嗽了一聲,直接將所有的粉色泡泡都戳破了。
「這是嫂子送過來的湯。」女警員放下東西就走了,回來看到寧舒還在,寧舒說道:「謝謝呀。』
「那個,你還是多注意你家老秦。」女警員猶豫地說道一下。
寧舒心裏明白怎麼回事,但是面上一點不在意,「沒事的,兩口子吵架,過段時間就好了。」
女警員的表情一言難盡,傻女人啊!
寧舒出了局裏,然後就到房介中心,準備將現在的房子賣掉了。
現在的房子有一百多平米,當初是兩家長輩一起湊錢買的,算是夫妻共同財產。
委託者死了之後,這東西就是遺產了,自然都是秦志學的了。
地段好,空間大,價格還不便宜,就算是夫妻共同財產,賣了之後一人分到一半的錢,這些錢也不足夠秦志學再去買一套這麼好的房子,地段沒這麼好,也不會這麼大。
如果秦志學真的想要跟田悠結婚,房子買了,手中基本就沒有錢了,沒有委託者掙的錢,還有巨額保險,看你們兩口子這麼風花雪月。
在房介中心掛了一個賣房的牌子,接下來就要找租房了。
雖然局子裏很忙,但是秦志學還是要回來洗個澡,換一身乾淨點的衣服,把頭髮梳一下,把鬍子颳得乾乾淨淨的,一收拾到顯得很不錯。
寧舒看著他身上的衣服,女為悅己者容,男人也是一樣,在喜歡的人面前注意形象。
田悠和秦志學現在肯定是精神交.融,享受著曖昧的感覺。
寧舒對秦志學說道:「你等等,我有事情跟你說。」
秦志學擰了擰眉頭,等著寧舒說話。
寧舒說道:「我打算辭職了,以後安心在家裏做一個全職太太。」
秦志學愣了一下,沒想到突然就說要辭職了,跟在做夢一樣,忍不住問道;「你真的要辭職?」
「真的呀,我要辭職了。」
秦志學心裏說不出來什麼感覺,一直想著讓個妻子辭職,這會妻子辭職了,但是他心裏還是不得勁。
「還有一件事要跟你說,我打算將這個房子賣了。」到底是夫妻財產,要賣掉房子,肯定要跟秦志學說一聲。
秦志學立即說道:「家裏有這麼窮,要到賣房子的地步?」
「我以後不工作了,還有樂樂學鋼琴,每個月的錢很多,樂樂又喜歡彈琴,總不能不讓她彈吧,我想著把房子賣掉了,再買小一點的房子,這麼大的房子,我們三個人住有點浪費。」寧舒溫和地說道,「如果你不同意,那我們就不賣。』
秦志學有些狐疑地看著她,「你怎麼想起辭職了,你之前還不是說不辭職嗎?」
「我這不是想通了嘛,為了一個工作,鬧得家庭不和睦不值得,有時候忙起來確實太顧不過來了。」寧舒笑著說道。
秦志學一點都沒有被妻子的退步好和包容改變,說到底,還是整天錢錢錢的,現在還要賣掉房子。
「那鋼琴費那麼貴,就不用學。」秦志學說道。
寧舒內心冷漠,面上擰了擰眉頭,「樂樂喜歡呀,再說有一個愛好,我們做家長的就應該支持。」
「每天下午放學,樂樂都會去學兩個小時的鋼琴,突然不去了,我們應該怎麼跟孩子解釋。」寧舒反問道。
秦志學最煩這種事情了,「那……那就賣掉吧。」
寧舒嗯了一聲,囑咐秦志學不要太累了,然後像全職太太一樣,把秦志學送到門口。
秦志學心中不得勁,一點都沒有勝利的感覺,隻感覺很煩躁,反正無論袁蘇工不工作,心裏都在跟錢擰勁。
寧舒關上門,毫不猶豫地翻白眼,都說女人嫁人是第二次投胎,第一次沒有選擇權,第二次全靠眼光,如果在選錯,呵呵,甚至下半輩子都毀了。
出身不好,也就苦個二十多年,在挑選一個三觀不合的,一輩子都在掙扎著,還要自艾自怨命不好。
像這種秦志學這種人,餓個幾天,窮困潦倒幾年,只怕變得比誰都愛錢了。
秦志學到了局裏,本來心情不好,但是看到田悠,心情一下清涼了起來了,看到田悠,心頭就跟有清流劃過一樣。
漸漸的,局裏就有流言蜚語了,尤其是秦志學和田悠兩個人中午都不去局裏餐廳吃飯,都是兩個單獨一起吃,這是什麼關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