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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女配逆襲記》第1401章 神獸的掙扎24
第1403章踩碎的水晶鞋9

給住的地方就是天大的恩賜?

不用養家餬口,那你娶老婆來幹什麼,生孩子幹什麼?

家暴男一個明顯特徵就是沒有責任心。

而且是理直氣壯的,讓你還無法反駁。

你要說了,對方直接來一句,你要不想住就走呀。

天下的好人都一樣,善良平和,能設身處地為人著想

天下的壞人不斷地刷新著下限,你永遠無法想像一個人能壞成什麼樣子。

「馬勇軍,你怎麼好意思的,你你以為我想住在這裏?」寧舒嗤笑了一聲。

「你要不想住你滾呀,你出去只能睡大街,給你吃給你住,你還要怎麼樣?」馬勇軍吊著眼白,顯得刻薄又噁心。

「那麼缺錢去賣呀,哦,我忘了,你就要開始賣了,跑到婚姻介紹所幹什麼,說是工作,還不是為了吊男人。」

去尼瑪的智障。

「托你的福,天天到婚姻介紹所去鬧,我現在被辭退了。」賤、人。

寧舒還真沒見過這麼噁心的男人。

「就你這醜樣,人家會要你?」馬勇軍嘲諷地說道,「那婚姻介紹所就不是什麼好地方,就是拉皮、條的地方。」

反正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還特麽總以為自己是對的,當自己是全知?

寧舒很想把馬勇軍人道毀滅了。

不過要和平解決,怎麼都不會連累到委託者和兩個女兒。

為了這麼一個渣渣搭進去自己的一生,還賠上擁有未來無限可能的女兒。

他馬勇軍值嗎,配嗎?

寧舒:「廢物。」

「你說什麼?」馬勇軍吊著眼皮看著寧舒。

「辣雞。」

馬勇軍撩起袖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你來動我一根汗毛試一下。」寧舒看著馬勇軍,「我嫁給你,是來給你當人肉沙包的?」

有血有肉,會痛會哭的人肉沙包。

寧舒放下碗筷,面色淡漠往馬勇軍邁了一步,「動手呀。」

馬勇軍鼻翼顫動,看著面若冰霜的寧舒,感覺自己的威嚴受到了挑戰,揚起手就朝寧舒扇去。

寧舒不躲,只是看著他,「垃圾。」

馬勇軍氣得眉心一炸一炸的,熱血一股股往腦袋上沖,讓他的麵皮都紫紅了。

馬勇軍的耳刮子帶著風朝寧舒扇來,寧舒往後退了一步,氣定神閑躲過了馬勇軍的耳刮子。

來而不往非禮也,寧舒朝馬勇軍一笑。

目標落空,馬勇軍本來就生氣,見這個平時畏畏縮縮的女人居然沖自己挑釁地笑,馬勇軍更氣不打一處來。

寧舒一晃就出現在馬勇軍身後。

馬勇軍心裏重重一跳,揉了揉眼睛,怎麼感覺人突然就不見了,見鬼了。

寧舒伸出手對著馬勇軍的脖頸就是一手刀。

馬勇軍翻著白眼暈過去。

寧舒打開臥房的門,朝兩個女孩子說道:「你們不要出來哦。」

「媽媽。」大女兒嵐嵐擔憂地看著寧舒。

寧舒笑著說道:「我沒事的,我要給你爸爸重新炒菜。」

「你爸爸在生氣,你們不要出來,嵐嵐,照看一下妹妹,媽媽明天帶你們去買新衣服,新髮夾和新發圈。」

馬嵐嵐重重點點頭。

寧舒用鑰匙將門鎖了起來,防止中途兩個孩子出來。

寧舒到廁所拿了毛巾,裹成團,扳開了馬勇軍的嘴,咦,好臭!

寧舒將毛巾塞進馬勇軍的嘴裏,免得待會慘叫出聲了。

寧舒最喜歡乾的事情就是以暴製暴,同樣的事情沒有發生在自己的身上,永遠不知道有多疼。

讓你也嘗嘗。

寧舒可不會在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跡,虐待人弄得遍體鱗傷那是下成手段。

寧舒動了動自己的脖子,手指動著熱身,發出了喀嚓喀嚓的聲音。

喜歡玩sm是吧。

寧舒跨在馬勇軍身上,抓起他的手,將手肘扳成了一個詭異的弧度,手臂哢嚓了一聲。

「嗚……」馬勇軍痛醒了,頭揚起,臉上青筋暴露,臉色紫紅,痛苦無比的樣子。

寧舒閑適得放開了他的胳膊,馬勇軍的胳膊軟軟地搭了下來。

馬勇軍還來不及鬆一口氣,寧舒又抓起來了他的另一條胳膊,又是哢嚓一聲。

「嗚……」馬勇軍的嘴被堵住了,叫不出來,又說不出來話來,想要怒罵,想要求饒都說不出來。

馬勇軍渾身冷汗如雨下,沁濕了衣服,濁汗帶著臭味。

寧舒放開了胳膊,閑適地抓起旁邊的帕子擦了擦手心的汗水。

寧舒轉身,抓起馬勇軍的兩條腿,寧舒還沒有開始呢,馬勇軍渾身都在抖,最後居然尿了。

尿了?!

呵呵……

辣雞。

要說忍耐性,女性忍耐比男人忍耐性強。

男人只是瞬間爆發的力量大,但是在忍耐這一方面,男人比不過女人。

也許從古至今的女人都在忍耐,忍耐,練就了無比強的忍耐力。

要不怎麼說女人是很堅強的物種呢。

嚇尿了又如何,寧舒抓著腳腕一扭,哢嚓兩聲,馬勇軍身體拱起,唔了一聲,眼睛暴突,然後暈了過去。

寧舒將馬勇軍翻過來,褲子一灘濕的,帶著一股的騷味。

寧舒表情冷漠,摟起馬勇軍的衣服,手指對著馬勇軍的心臟,一道火陽之力穿透了皮膚,竄進了馬勇軍的心臟。

這就是力量的對抗,沒有力量,就只能被馬勇軍這麼凌辱,以後沒有力量打人,手無縛雞之力的時候,看看馬勇軍還能持強凌弱。

要真想擺脫一個人,那就是擺脫他賴以生存控制妻兒的力量。

讓他永遠沒有辦法伸出拳頭。

就黃晶和馬勇軍的情況,不是離婚就能解決事情的。

以馬勇軍的無賴,就算是離婚了,都會如跗骨之蛆糾纏。

有些人就是這麼賤。

寧舒沒有理睬躺在地上,面色死灰的馬勇軍。

將桌子上地上的盤子碎片都撿起來扔在垃圾桶。

將狼藉的飯桌整理好了。

做完這些,寧舒才打開門,笑眯眯地朝兩個孩子說道:「吃完了嗎,你爸爸生病了,現在躺在地上。」

馬嵐嵐出房間見馬勇軍躺在地上,問道:「爸爸尿褲子了嗎?」

寧舒嗯了一聲,「你爸爸生病了,所以尿褲子了,去屋裏拿個小席子,讓你爸躺在席子上。」

馬嵐嵐討厭馬勇軍,討厭爸爸,總是打她,也不願意拿小涼席。

寧舒沒說什麼,到廚房把排骨抹點鹽,倒了油炸排骨給孩子吃。

炸了一盤嫩酥的排骨放在桌子上,朝兩個孩子說道:「吃吧。」

平時家裏吃得很節省,像炸排骨這樣的吃食很少,因為排骨貴,又有骨頭壓稱,根本就不劃算。

委託者基本不買這種東西。

兩個孩子吃得滿嘴油,沒人理睬躺在地上人事不知的馬勇軍。

馬勇軍在這個家裏是一點都不得人心。

只顧自己逍遙自在,完全不管其他的家庭成員,沒有溫馨愛護,動不動就拳腳相加。

現在報應不到,到晚年也是淒慘無比。

只是黃晶人忍不到那個時候了,如果活到六十歲,她還要受馬勇軍的磋磨三十年。

就是鐵打的身子都禁不住這麼摧殘。

就算是獻出靈魂之力,也要擺脫這樣的男人。

寧舒給兩個孩子擦了擦臉和手,帶著孩子去上學了。

回來的時候,馬勇軍已經醒過來,在地上掙扎著起不來,手腳都軟了,根本爬不起來。

馬勇軍的表皮看不出來一點傷。

寧舒走過去,蹲下來,拔掉了馬勇軍嘴裏的毛巾。

馬勇軍急促地呼氣,腮幫子酸酸的,被毛巾塞滿了整個口腔,連舌頭都動不了。

「黃晶,你吃了豹子膽了,你敢對我動手。」馬勇軍想要怒吼,但是他的聲音軟綿無力。

身體遭受了重擊。

現在四肢都好像不聽使喚一樣,反正要好幾天才能緩過勁來。

寧舒捏著自己手指頭,發出了哢嚓哢嚓的聲音,「你還想嘗嘗,我不介意幸苦一下。」

「你……」馬勇軍臉色發青,「你想要謀殺親夫是不是。」

寧舒一笑,她的半邊臉腫著,而且發青發紫,這麼一笑,頗有種驚悚鬼片的感覺,馬勇軍嚇得菊花一緊。

寧舒淡淡地說道:「哦,我就是要謀殺親夫,你怕不怕。」

「好孩子。」寧舒摸著馬勇軍的頭,「我們一起去死吧,我一口敵敵畏,你一口敵敵畏怎麼樣。」

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馬勇軍有些驚悚地看著寧舒,坐了起來不斷後退著,「你神經病啊。」

「是啊,我被你打得很痛,痛到不行,我天天都做噩夢,夢見你打我。」

「既然我們是夫妻,我們就應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是不是。」寧舒走進廚房,拿著菜刀,笑意盎然地看著馬勇軍。

馬勇軍的神色變得扭曲,身體軟綿又沒有辦法逃跑。

而且他稍微使點力,骨頭就哢嚓哢嚓地響,跟骨折了一樣。

寧舒拿著菜刀,蹲下來,摁住了馬勇軍的腿,打算將馬勇軍的腳砍了。

馬勇軍渾身都在抖,「你這個瘋子,你是瘋子,你放開我,放開我。」

寧舒刀刃放在腳腕處,嚇得馬勇軍不敢動了。

刀刃要切入了皮膚裡,馬勇軍駭得眼淚鼻涕都下來了,「我錯了,我錯了。」

寧舒拿起刀,腳背上只有一條白痕,並沒有劃破皮膚。

「哪裏錯了呀,老公,你怎麼會有錯,你沒錯。」寧舒笑眯眯地看著馬勇軍。

對付這種人,你得比他還要瘋。

一旦強硬起來了,對方立馬就縮卵了。

廢物,辣雞!

「我錯了,我不該打你的。」馬勇軍立馬說道。

「嗯,還有呢?」寧舒拿著菜刀修剪自己的指甲,還用嘴吹了吹。

馬勇軍想了半天,沒想到什麼,除了他偶爾打一下,其他的還有什麼。

「嘖,家裏沒錢買東西了。」寧舒說道,「你身上有錢嗎?」

馬勇軍反射性想要發火,但是看到寧舒手中的菜刀,點點頭說道:「我兜裡有點錢,你拿去給孩子買點吃的。」

嘖,這裝模作樣的樣子,還真是有種幡然醒悟成為好男人了,疼愛孩子的男人。

寧舒伸出手,從馬勇軍的褲子裏掏出了帶著尿臊味的幾張錢。

馬勇軍尿褲子,褲兜裡的錢也被打濕了。

寧舒:……

嘖嘖嘖。

不過就算被尿打濕的錢也能買東西,寧舒把錢攤在地上,錢也不多,就三百多塊。

不過也能給孩子買一些東西。

寧舒盤坐在地上盯著錢,一邊修鍊。

馬勇軍現在渾身乏力,身體動一下就疼,寧舒坐在他對面,讓他渾身不自在。

寧舒朝馬勇軍說道:「我的要求也不高,我們以後好好過日子,你也不要打我,每個月給家裏一點生活費。」

馬勇軍一聽寧舒這麼一說,心裏鬆了一口氣,甚至有些不屑,女人嘛,鬧一陣還不是要低頭。

還不是要服軟。

「好,以後我們好好過日子。」馬勇軍朝寧舒說道。

寧舒掃了一眼馬勇軍的臉色,沒說話。

人窮不可怕,最可怕的是窮得理直氣壯,壞得理所應當。

馬勇軍這樣的人沒有人生規劃,也沒有穩定的工作,連基本的事業都沒有。

有什麼用,能做什麼?

寧舒拿了吹風機,把錢吹幹了,得快點把錢花出去,拿在手裏有種黏上粑粑的感覺。

寧舒用膠袋將錢包起來揣兜裡,對馬勇軍說道:「從明天開始,你就去找一份工作。」

「哪有那麼多的臨時工,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會解決。」馬勇軍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被寧舒傷到了自尊。

寧舒撇了撇嘴,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該去接孩子了。

每天委託者的工作太多了,接送孩子,洗衣做飯,還要想辦法弄錢,做點手工活也賺不了多少錢。

每天能弄點夥食費都很勉強。

就是孩子讀書的學費,馬勇軍都沒有交過一分錢。

完全想不通馬勇軍為什麼要結婚,要組成一個家庭。

就像找一個保姆,給他生孩子,不高興了就是一個沙包。

像馬勇軍這樣的人就應該打光棍一輩子,娶媳婦了又不好好對待人家。

糟蹋了女人一輩子。

賤.人。

女人眼瘸起來簡直要命。

寧舒將孩子接回家,兩個孩子看到馬勇軍,都一副怯弱的樣子。

馬勇軍渴得很,讓大女兒馬嵐嵐給倒杯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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