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女配逆襲記》第1414章 被施暴的女人7
第1416章我的信仰3「媽媽,我夢到了十多年以後的你,抱著我哭。」
「行了,不要在喋喋不休了。」寧舒媽媽忍不住打斷了寧舒,「我看你睡糊塗了。」
「寧舒,臭丫頭片子,你倒是快點呀,連累我遲到罰站,我要你好看。」樓下寧二哥叫喚著。
「來了。」寧舒背著書包,寧舒媽往寧舒書包裡塞了一點錢,「餓了在學校裡買點吃的。」
寧舒哎了一聲,顛顛跑下樓。
「看我絕世武功。」寧舒一下樓,對著寧二哥的心口就是一掌。
寧二哥抱著籃球,紋絲未動,一臉莫名其妙看著妹妹把手放在自己心口上。
「你睡傻了吧。」寧二哥一彈寧舒的額頭。
寧二哥的身上穿上運動服,一看手上的電子錶,「我的媽呀,已經這麼晚了,早上可是滅絕師太的早讀。」
寧二哥拉著寧舒,跑出了小戶型別墅,一看門口已經沒人。
「草,寧榮那貨又跑了。」寧耀趕緊推出自行車,讓寧舒坐上。
寧舒坐在後面的車座上,寧耀拚命踩著腳踏車,呼呼生風。
「哥哥,我做了一個夢,夢見關於你的。」寧舒說道。
「你說什麼?」寧耀頭也不回問道。
寧舒坐在車上,一下一下地揮著掌心,大聲說道:「我說我做了一個夢,夢裏的我厲害得不要不要的。」
「都說了是做夢,傻了吧唧的。」寧耀吭哧吭哧地騎車,終於趕上了前面的悠閑悠閑騎腳踏車的寧榮。
寧舒突然覺得自個爸媽取名字還真是隨便,寧榮,寧耀,榮耀,榮耀。
「榮耀,每次都是我帶這個拖油瓶丫頭,下次換你帶。」寧耀氣憤地朝哥哥喊道。
「我馬上要中考了,時間是寶貴的。」寧榮閑適地說道。
「你放屁,我上次看見你後面了做了一個妹子,你就把你後面的位置空給妹子的。」寧耀立馬戳穿了哥哥骯髒的心理。
寧舒:……
「誰是拖油瓶?」寧舒叉腰,「我要回去告訴媽,你早戀。」
寧舒指著大哥,「我這個妹子比比不上外面的妹子麽?」
寧榮掃了一眼寧舒,「你是比不上外面的妹子。」
「長大的你可不是這樣的,那時候你明明成熟穩重有擔當,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寧舒叉腰說道。
「你傻了吧,你睡傻了吧,你還能掐會算了。」寧榮嗤笑了一聲,自行車一轉彎,飛快就不見人影了。
「草,榮耀真尼瑪賤。」寧二哥吭哧吭哧踩著車子,「你能不能很少吃點,太重了,車子都跑不動。」
寧舒:「我早上都沒吃。」
寧舒抬頭,陽光透過路邊樹葉縫隙照射下來,有點刺眼。
寧舒用手擋了擋陽光。
她真的是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她沒有能夠翻江倒海的力量,也沒有了看相的能力了。
什麼都沒有,她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孩子,十一歲的小姑娘。
那只是一個夢。
「二哥,我夢見我成為各種各樣的人了,我見過好多好多的帥哥,比你和大哥帥多了的人。」寧舒抓著寧耀的襯衫,神色茫然。
她現在是在做夢,還是以前經歷的事情是在做夢。
不知道什麼才是真的。
『嗤……』寧二哥踩住了剎車,回頭盯著寧舒看,「你沒事吧,我感覺你腦子出問題了。」
到了學校,寧耀把車停好了,寧耀去初中部,寧舒去小學部。
寧舒讀小學六年級。
走進教室,看到桌椅,看著黑板,又有一種幻如隔世的感覺。
寧舒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後面一個人突然一扯她的辮子,頭皮火辣辣的。
腦袋順著力道偏了一下。
「寧舒,你今天的頭花真難看,我替你摘了吧。」坐在寧舒後面的小胖子,拿著寧舒頭上的頭花,得意洋洋地說道。
「死胖子,把東西還給我。」小胖子跑開了,朝寧舒吐舌頭。
恰好這個時候,老師進教室了,寧舒大聲喊道:「老師,這個死胖子又揪我的頭髮,還搶我頭花往自己頭上戴。」
「我才沒有往頭上戴。」
「都出去罰站,男孩子怎麼能欺負女孩子,搶女孩子的東西,扯女孩子的頭髮。」
「都是同學,為什麼要叫同學死胖子,都出去罰站。」
寧舒和小胖子往教室外面一站,小胖子把頭花給寧舒,「給你就是了,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還跟老師告狀。」
寧舒拿過頭花往辮子上扎,「下次你再敢扯我頭髮,我讓我兩個哥哥揍你。」
「你真討厭,我再也不跟你玩了。」小胖子往旁邊挪了挪。
寧舒低著頭,有一滴鮮血滴在地上。
寧舒愣了愣,感覺鼻腔有些溫熱,用手碰了碰鼻子,摸了一手鮮紅的血。
小寧舒用手堵住鼻子,可是鮮血還是不斷地湧了出來。
「你怎麼了,呀,你流鼻血了。」小胖子立刻跑進教室,大聲喊道:「老師,寧舒她流鼻血了。」
老師出來,趕緊帶著寧舒到廁所,用涼水拍著脖子,各種方法止血。
在流了不知道多少血之後,鼻血終於止住了。
寧舒面色蒼白坐在座位上,鼻孔裡塞著紙,趴在桌子上睡覺。
老師講的課有點聽不懂。
等到放學,寧榮過來接寧舒,看到寧舒鼻孔塞著紙,連忙問道:「你怎麼了?」
寧舒搖頭,「沒事呀,就是流鼻血了。」
寧榮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比老二寧榮要成熟一點,「走回去,讓媽帶你去醫院看看。」
「哦,肯定沒事的,不過,我總覺得我忘了什麼事情?」寧舒錘了錘自己的腦袋,感覺腦袋裏空落落的。
「流鼻血把智商流掉了?」寧榮蹲下來,「我背你。」
寧舒趴在寧榮的背上,「我好像做一個夢,但是夢見了什麼不記得了。」
「你是把腦子放在家裏忘帶了。」寧榮說道。
少年的肩膀算不上寬闊,穿著襯衫的樣子朝氣帥氣。
是女孩子初戀的模版。
「二哥呢?」寧舒問道。
「打籃球呢。」
說話間到了車棚,寧榮把車子推出來。
寧舒坐在後座上,頭靠著寧榮的背上。
好虛,血流多了。
」
寧榮踩著腳踏車,到學校門口,一個穿著裙子的女孩看到寧榮,連忙朝寧榮招手。
寧榮剎住了車子,單腳撐地,朝女孩說道:「今天我沒有辦法送你,我妹妹病了。」
女孩看到後座的寧舒,鼻孔裡塞著紙,點點頭,「沒關係的,我可以自己回去。」
「好。」寧榮踩著腳踏車準備走了,又回頭朝女孩子說道:「要不你在這裏等我,我把我妹妹送回去再來送你。」
寧舒:……
重色到這種程度也沒誰了。
「哥,等你回來天都黑了。」寧舒鼻子被堵著,說話甕聲甕氣的。
「那你別等我了。」寧榮跟女孩揮手。
「沒事的,我可以等你回來。」女孩子連忙說道。
寧舒嘖嘖了兩聲,「我要跟媽說你早戀。」
「那你現在下車,把你送回家,你還不知道感恩。」寧榮踩著腳踏板,自行車跑得飛快。
寧舒眯著眼睛,靠在寧榮的背上。
明明做夢了,可是現在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在課堂的課程她也不是很能聽得懂。
她是一個十一歲的孩子。
有些記憶慢慢從腦海中消失了。
寧榮將寧舒送到了家門口,一轉車龍頭,回去送小女孩了。
「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流鼻血了?」寧舒媽媽抽出寧舒鼻孔裡的紙團。
「輕點。」寧舒捂著鼻子,好在沒有流血。
「我帶你去醫院看看。」寧舒媽媽朝寧舒說道。
「爸爸呢?」寧舒看著客廳,客廳沒有爸爸的聲音。
寧舒的爸爸是一個製作小遊戲的公司,能掙點小錢,算得上是生活富裕的人家。
「說是接了一個項目,要忙一段時間,這段時間都可能不會回來,就在公司吃睡。」
寧舒哦了一聲,腦子混混沌沌的,製作遊戲,她應該能做吧。
「我要去找爸爸,我要幫爸爸的忙。」寧舒下意識說道。
「你能幫什麼忙,幫倒忙吧,就你這水平,數學總是考不及格,還要製作遊戲。」寧舒媽媽忍不住說道。
「哦。」寧舒擾擾頭。
「我現在帶你去醫院吧,我跟你說,流鼻血可不是小事情。」寧舒媽媽對著寧舒說道。
寧舒把書包放下,翻來覆去地看著自己的小手,怎麼會這麼小呢??
寧舒撐著小下巴,等著媽媽換衣服下來,提著包下樓了。
寧舒媽媽寫了便條貼在冰箱上,讓兩個兒子自己弄點吃的,要帶妹妹到醫院去檢查身體。
寧舒媽媽去開車,寧舒在門口等著媽媽出來。
寧舒抬頭看天,舉起手,從指縫中看陽光。
「寧舒,快上來,快點。」寧舒媽媽的表情很驚慌,驚恐到臉都扭曲。
「怎麼了媽媽?」寧舒立馬上車,「媽媽,你這樣好害怕。」
「你哥哥出車禍了,是你大哥。」寧媽媽開著車,朝醫院去了。
寧舒緊緊抓著安全帶,轉頭看著眼圈發紅的媽媽,「媽媽。」
寧媽媽緊緊抓著方向盤,骨節發白,踩著油門。
她的眼圈中都是眼淚。
寧舒內心驚恐無比,茫然無措地面對這樣的變故。
寧舒轉過頭來,看到路燈已經是紅燈,「媽媽,快停車,停車。」
寧媽媽連忙踩著了剎車,卻停在中間,一輛重型車朝這邊衝過來。
寧舒的瞳孔縮小,眼瞳中倒影著一輛重型車越來越近,越來越大。
猶如緩慢的鏡頭,寧舒的腦子裏嗡嗡作響。
「寧舒。」寧媽媽的聲音尖銳而驚恐,抱住了寧舒。
慢鏡頭變成了快鏡頭,彭的一聲,寧舒的耳膜中,都是一聲巨響,腦子也懵了。
巨大的卡車撞擊在轎車上,轎車滾了好幾圈。
寧舒被寧媽媽緊緊地抱著,壓在身下。
寧媽媽的身上都是玻璃碎渣渣,頭上滿是鮮血。
寧舒拚命爬出車子個。
身上的傷口鮮血止不住,鼻血打濕了面前的衣服。
「救救我媽媽。」寧舒悲鳴著朝周圍人求救。
「媽媽,媽媽。」寧舒奔潰地大喊,看著圍觀的人,「求求你們幫我打急救電話。」
寧舒嚎啕大哭,鼻血一直流,整個人都像是被血水打濕了。
她的血,媽媽的血,寧舒渾身都在抖,整個人控制不住地抖。
害怕恐慌和無助,「求求你們救救我媽媽,救我媽媽。」
周圍有人幫忙打急救電話。
寧舒爬到了車邊,朝躺在車裏的媽媽喊道:「媽媽,媽媽不要丟下寧舒,我好害怕,我害怕。」
寧舒蜷縮成一團。
小寧舒就是一個沒有力量,什麼都沒有普通人,害怕恐懼。
在心裏祈求著,有人能救她媽媽。
媽媽,哥哥。
「媽媽,你醒一下,寧舒害怕,害怕。」寧舒喊著,鼻腔裡,嘴裏都是鮮血。
寧舒縮成一團,腦子發脹,鼻血越流越多。
讓自己不要暈過去。
有什麼辦法,有什麼辦法才能救媽媽,有什麼辦法?
救護車姍姍來遲,到的時候,小寧舒茫然地站在一邊,看著這些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護士。
正在搶救她的媽媽,最後搖搖頭,「沒有生命體征了,救不活了。」
一塊白布蓋在了寧媽媽的身上,連頭也蓋上了。
寧舒心裏一片麻木,撲在寧媽媽的身上,「媽媽,我害怕,不要丟下我。」
「這還有一個孩子,搶救孩子。」
醫生將昏迷的寧舒抱進車裏,朝醫院去了。
「這孩子得了白血病。」
「再加上感染了,趕緊通知家屬。」
寧舒迷迷糊糊間聽到這樣的話。
白血病。
她得了白血病,哥哥出車禍,媽媽出車禍死了,她得了白血病。
她活不了多久嗎?
為何她要遭遇這些事情,為什麼呢?
寧舒睜開眼睛,看著醫院的天花板,鼻尖都是消毒水的味道。
「我媽媽和我哥哥怎麼樣了。」寧舒抓住了醫生的白大褂。
「你哥哥是哪位,你媽媽因為頭顱承受巨大的壓力,還有脖子被玻璃扎了,已經去世了。」
寧舒抓著醫生白大褂的手一抖,又問道:「那我哥哥呢,我哥哥寧榮?」
「現在還在搶救。」醫生說道。
寧舒無力地垂下手。
「你的病需要住院觀察,及時治療還是能活下去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