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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重生之婦貴逼人》第一百十三章 絕地反擊(5)驚險轉安
網絡的影響力總是來得很快,也傳播得很迅速。

關於文部長全權受理莫修遠的事件,得到了網民以及民眾史無前例的質疑。

新聞一直持續發酵了將近一天。

一天時間,幾乎讓這個時間到了白熱化的地步。

夜晚,文家大院。

文江興的書房內,文贇和文為民坐在裏面,文江興臉色難看無比。

此刻書房安靜到甚至有些窒息。

沒想到,原本一件,對他們現在的權利而言,非常簡單非常容易處理的一件官員犯罪,會鬧到這個地步。

今天一直被動的在處理各類新聞。

這點刪了帖子,那點又冒了起來。

即使下達了市政最高命令,不準傳播類似新聞,大多數文城的媒體不敢播報,但零星的網民依然此起彼伏的在網絡上刪了又放了又刪,網絡警察也監視著對敏感新聞進行打掃的刪帖,甚至對能夠查到的部分IP做網絡言語違規等罪名進行幾天的拘留教育,但顯然效果不好,不好的原因是,有黑客暗中操作,不僅刪不了帖子,甚至連IP也找到,根本就不知道人在什麼地方。

顯然,是有人故意為之。

而且精心部署。

文贇拿著手機一直翻閱著越來越瘋狂的新聞,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文為民一向不很受文部長的重用,所以此刻也不敢多說話,隻得沉默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和自己的父親。

「現在的局面,文贇你說怎麼辦?」文江興突然開口,冷冷的聲音,隱忍著暴怒。

文贇抬頭看著他,沉默了半響,「如果現在順了民意,我擔心莫修遠的案件有異,畢竟所有的犯罪事實,都是我們偽造。如果不順了民意,質疑我們自己審查案件,很顯然,新聞會持續爆發,帝都會引起重視,我們的名不嚴實會落人口舌,就算將莫修遠弄了下去,我們的名聲也不好了。特別是爺爺你這麼多年在文城的好口碑,會被嚴重影響。」

文江興臉色又難看了些。

第一次有人將他逼到,進退兩難的地步。

文贇也不敢多說。

文江興說,「這次的事情是我們太大意了,沒想到陸漫漫會為了莫修遠做到這個地步!居然利用媒體的力量來打壓我們,我還真的沒有看出來,陸漫漫會有這般睿智,知道在她的能力範圍內無法找到更高的官員來壓製我的權利,選擇了用最直接的民眾攻擊力來讓我左右為難,當初你和陸漫漫的交手屢屢失敗,我還真的以為是你太過急功近利,現在想來,陸漫漫確實已經到了我們需要斬草除根的地步了!」

文贇抿唇。

對於自己在陸漫漫手上吃癟的事情,也很不是滋味,此刻被她逼到如此地步,更是恨不得,親手將她掐死!

文江興又說道,「文贇,為了大局著想,我們這次得選擇放手。」

「爺爺。」文贇有些激動。

「你聽我說。」文江興說,「這件事情,我們只能順了陸漫漫的意,否則她會在接下來的時間更加火熱的將這件事情給操作了起來,如果我們再不表態,帝都引起了重視,來人進行審查,我們更加不好處理。現在好在,新聞剛出,按照經驗,帝都不會突然插手文城的事情,怎麼也會給我面子,而我主動請辭,並不代表我就不能左右這起案子。」

「爺爺的意思是……」文贇看著他。

「我想了兩套方案。」文江興說。

文贇很認真的看著他。

「第一,我請辭,然後由他人來接替莫修遠的案件。但是文城是我文部長的管轄之地,我讓誰來審查那都是我說了算,既然是我指派的人,你覺得那個人是會聽我的,還是聽其他人的?!」文江興一字一句,說直白點其實就是,用權利官職來壓這件事情,和自己全權負責,除了多了幾個人參與之外,沒有什麼大的變化。

文贇點頭,在想這個方案的可行性已經最後的成功率。

文江興又說道,「第二,我還是得請辭。但請辭後,我們可以亂刀斬肉麻。也就是說,提前讓莫修遠……」

文贇猛地抬頭看著文江興。

文江興點頭,「提前送莫修遠去黃泉。」

「我們之所以來讓莫修遠用這種方式,就是為了名正言順的讓莫修遠去死,真要暗殺他,也不會等到這個時候。當然,我也承認,以前的暗殺均失敗,但我不相信莫修遠運氣會好到這個地步,而將莫修遠以犯罪的事實拉下政治舞台可以讓我更光鮮的上任,此刻殺了他會不會,被人所懷疑?」文贇提出自己的擔心,即使,現在身體上的每一個血液都在沸騰。

沸騰得,恨不得,立刻將莫修遠碎屍萬段,以解心頭隻恨!

「我知道你的考慮,但其實仔細一想,我們已經達成所願。莫修遠因為犯罪而被扣押,雖然沒有最終審理,但已經說明他這個犯罪的事實,不管群眾怎麼想,但至少官方給出的是這個答案,久了自然就會有人相信。而他的死,以現在我們的權利,並不難,死的理由也不會牽強。你想,對於一個剛剛升起的意氣風發的年輕人,突然被人揭穿了自己的犯罪事實,畏罪自殺,有什麼不能解釋的?!」文江興說的邪惡。

文贇臉色也跟著變化,這是在發生新聞事件後,有了一絲除了恨意的興奮。

「找個機會找人把莫修遠作了,以我現在的權利還能夠讓這件事情在不公開的地步,直接將莫修遠火化埋葬,以後就算有人追問,死無對證,證據全無,還能說明什麼?!反而,只能說明,莫修遠的懦弱和不堪!」文江興對著文贇,再次重複道,「總的來講,現在殺了莫修遠,避免了之後的夜長夢多以及我們手上的偽證被揭穿!也是最直接最好的應對這次新聞的對我們的攻擊力,就算我順了新聞請辭,莫修遠都已經死了,也就不需要再讓任何人審理此時了,新聞給我們帶來的逼迫自動失效!而就算民眾不敢相信莫修遠會自殺,事實擺在眼前,以我現在的地位,沒人敢對我產生懷疑,更沒人敢對我進行調查,久了,也就不了了之。」

文贇點頭,「爺爺,我覺得這是最好的方式。」

文江興冷眼一笑。

薑是老的辣,陸漫漫這樣一個在他看來都沒長大的丫片子,想和他鬥,簡直是嫩出了水,他能一伸手就能將她捏死。

文贇也笑得邪惡。

陸漫漫會知道,自己的反抗,到最後的結果只是加快了莫修遠的死亡,這樣愚蠢的舉動,她會不會後悔不堪?

他很期待,看到陸漫漫的各種崩潰。

很期待!

「為民。」文江興突然對著自己兒子說道,「你先出去一下,有些事情我想單獨給文贇交代一下。」

文為民點頭,恭敬的走了出去。

文江興一直以來都重要文贇,對文贇的期待值很高,對他反而非常平淡,而他本來也有些懶惰,在官場上沒有什麼奮勁兒,好在自己兒子文贇有所作為,他自己也樂得清閑。

文贇看著他父親離開,轉頭對著爺爺,詫異道,「有什麼事情需要瞞著爸爸嗎?」

「你爸對政治追求不高你知道的,他從小沒你聰明,而且因為當年我一心發展自己的事業而荒廢了對你父親的教育,導致當我反應過來時,他已經沒有了什麼上勁兒,好在你從出生開始,就由我親自培養,現在也算是基本成才。有些事情,你知道就行了,你爸,讓他清閑點吧。」文江興說。

「哦。」文贇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他反而很慶幸,他爸沒有擋了他的仕途之路。

「現在剩下我們兩個人,爺爺得很認真的提醒你,你以前那些花花事件,爺爺當你經不起誘惑,做了一些男人都會犯的錯誤,但是現在開始,你得一心一地的對南之沁,從而讓國防的一部分勢力在我們文家人的手上。國防現在看似和平其實早就在內訌,南部長管轄的那一份權利始終有限,我們就算拉攏不了他,拉攏其他部落也是一個往前沖的利器。爺爺這麼大把歲數,時間也不多了,能幫你到什麼程度,我自己也沒有個準則,還得多靠你自己!」

「我知道。」文贇點頭。

現在這個非常時期,他還不敢背著南之沁偷腥,他知道孰輕孰重。

「至於現在莫修遠的事情……」文江興說,「我怕夜長夢多,最好今晚動手。你找個手法好點的,至少在枱面上別讓人看出破綻,提前找好屍檢,做好屍檢報告,這件事情我交給你來處理,對你而言應該不難。」

「不難。爺爺你放心,我會處理得乾淨利索,絕對不會有半點別人可查詢的間隙。」文贇保證。

「文贇……」文江興沉默了半響。

文贇看著自己爺爺。

「叫你爸出去,也是有一件事情給你商量。」

「嗯。」文贇認真的點頭。

「退一萬步講,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當然,這種可能性很小很小,但人生總是存在萬一,我們得最好最壞的打算,就算萬一我們的事情被暴露,為了保全我們,到時候,讓你爸去抵罪!」

「……」文贇看著文江興。

「當然,最好是,一帆風順。」

文贇咬唇,「嗯,我會小心的。」

「去吧。」文江興點頭。

文贇走出文江興的書房。

他知道他爺爺的狠毒在什麼地方,而他,完美的繼承了他所有的陰險狡詐以及,心狠手辣!

走出書房,回到自己的房間。

南之沁還在等他睡覺,看著他回來,擔憂的問道,「贇,這次的新聞事件,爺爺打算怎麼處理?」

「會請辭。」文贇說,「明天就會對外公佈。」

「都是陸漫漫搞的鬼吧?」南之沁也有些咬牙切齒。

「嗯,但是沒什麼。」文贇主動摟抱著她的身體,安慰道,「區區一個陸漫漫,她還不是我們的對手,我會讓她知道,什麼叫做,以卵擊石,什麼叫做,自取滅亡。晚上我有點事兒要出去一趟,乖,在家好好等我。」

南之沁有些擔憂的看著他,「這麼晚了,是什麼急事兒嗎?」

「還是大事兒。」文贇說,說著,俯身親吻了一下南之沁。

兩個人纏綿了一會兒。

文贇離開了文家大院。

他坐在黑色轎車裏面,司機是他爺爺的貼身親信,很多事情,都是從他手上,成功。

文贇看著天色。

此刻尚早,還得在等等時間。

他對著駕駛室說道,「都安排了嗎?」

「大少爺放心,都安排妥當了,只要你一聲令下,莫修遠就會畏罪自殺在監獄裏面。」

「很好。」文贇點頭,嘴角笑得邪惡,「我們現在想去看守所。」

「是。」

車子很快停到看守所大門口,文贇走進去。

一路順暢,直接到達莫修遠的監獄房間。

將近一個月的牢獄生涯,讓這個男人,也顯得疲倦和虛弱了起來。

是。

他每天讓人能夠給他吃的,只是維持他身體的基本而已。

所以是很明顯,瘦了一大圈,不知道陸漫漫看到,會不會心疼。

可惜。

今晚之後,就看不到了。

他站在莫修遠的面前,顯得居高臨下。

莫修遠抬頭看了一眼文贇。

因為身體確實脆弱不堪,所以,也難得站起來,就這麼坐在那裏,沒什麼面無表情。

「莫修遠,你知道現在陸漫漫在外面給你做什麼嗎?」文贇問他。

莫修遠沒說話。

「她居然為了你,公然我和爺爺作對。」文贇笑得諷刺,還很不屑,「她以為她依靠媒體的力量用輿論來讓我爺爺不能受理你在本月底的一個案件審理,從而讓你無罪釋放……你覺得,她會不會太天真了點?!」

莫修遠依然沉默。

「沉默是吧?!沒關係,反正不久,你也再也開不了口了。」文贇說,笑容顯得惡毒無比,「只是不知道陸漫漫知道自己拚盡全力想要救出來的男人突然就暴斃了,會怎樣?會不會一個衝動,也會選擇自殺?!」

莫修遠狠狠的看著文贇,眼神中的怒火,明顯無比。

「你也覺得會是嗎?如果是這樣,倒還是真的少了我去再弄死陸漫漫的麻煩。只是這麼一個年輕貌美身材火辣職位甜美的女人就這麼去了,我也會很不舍,亦或者,你要不要我幫你照顧她。」文贇問莫修遠,殘忍的話,說得好聽無比,「我其實也可以,勉為其難的照顧她,至少讓她下輩子的身體不那麼寂寞,你說可好?」

莫修遠突然猛地一下從監獄裏面站起來,一個拳頭一個用力。

文贇沒想到這個時候莫修遠還有這麼大的力氣,承載著莫修遠的力氣,往後退了好幾步,臉上一陣劇痛,身體直接撞在了後面的鐵壁上,響起異常的聲音。

門外的獄警連忙拿著警棍進來,看著面前的情況,上前就準備對莫修遠施暴。

「站住。」文贇叫住獄警。

獄警一怔。

「出去。」

獄警點頭,恭敬的離開。

文贇摸了摸自己嘴角的血跡,嗜血的眼眸看著莫修遠,顯得更加的陰森,他冷血的說著,「看不出來,你還有這個力氣!我果然是有點小看了你。但就算如此,又能怎樣,你還真的能殺了我嗎?嗯?」

莫修遠緊捏著拳頭,狠狠的對視著文贇,「你最好真的有能力,殺了我文贇,否則你會知道,我的厲害?!」

「威脅我是吧?」文贇笑得諷刺,「我這個人最不受人威脅!」

莫修遠青筋暴露。

「好心來看看你,也只是出於對陸漫漫的關係,你要知道,畢竟我和陸漫漫之間有過一段時間不短的感情,你還有什麼留言需要給陸漫漫說的,我可以為你轉達,過了今晚……」文贇冷笑,笑得真的是很得意,他說,「陸漫漫為了做了那麼多,到最後,倒是她逼死你,我會給她說清楚的。」

「文贇我真是看不起你!」莫修遠一字一句。

文贇眼眸一緊。

「和女人鬥,有什麼能耐?!你能有什麼開心的?嗯?!」莫修遠問他一字一句,「你覺得傷了一個女人,就能有多大成就感嗎?我還真的以為,至少文部長的孫子,不會這麼的,毫無魄力!」

「諷刺我,看不起我?!」文贇高高在上的模樣,在如是的燈光下,顯得猙獰而邪惡,他說,「莫修遠,其他女人我不屑對待,但是陸漫漫不一樣,你激將我也沒用,陸漫漫之後的下場,絕對會比你能夠想像的更慘!先奸後殺,先殺後奸?!我想了很多種折磨陸漫漫的方式,只會一件比一件慘不忍睹!你那麼愛陸漫漫,應該慶幸,你看不到我之後在她身上的種種手段……」

莫修遠不說話,趨勢卻莫名的強烈。

文贇看著莫修遠,看著這個男人別他激起的怒火。

他很痛快。

從來沒有此刻這般,大快人心。

終於,在憋屈了這麼久之後,也可以這麼的折磨莫修遠,折磨陸漫漫。

他心裏的爽快,讓他忍不住笑了出來。

笑的很瘋狂。

和面前莫修遠的臉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笑了很久,說道,「莫修遠,是不是很憎恨自己的無能為力,連自己的女人也沒辦法保護,沒關係,不久,你就不會有這種的顧慮了,作為我認為還是我對手的你說一聲,再見,再不相見!」

然後,文贇高傲的離開了。

離開後,似乎都還久久的回蕩著,文贇瘋狂的笑聲。

此起彼伏。

莫修遠突然身體一軟,猛地一下坐在了地上。

他剛剛拚了全力才能夠站起來,才能夠爆發這麼大的力氣。

文贇一走,終於堅持不住,倒了下來。

他胃裏面一陣翻滾,一個呼吸不順,用力的咳嗽一番,嘔出了一點血。

血色很明顯。

那是前段時間,內傷後,一直留下的後遺症。

他不知道身體的器官受到多大影響,他只知道……

文贇會對他動手了。

大概是因為陸漫漫在外對他們形成了威脅,所以想要先下手為強。

他捂著自己的肚子。

全身都在絞痛。

他真的不拍死,在沒有真的和陸漫漫成為夫妻之前,他也沒想過活,只是為了自己的一些不可推脫的使命而在苟且的生活著而已,總有一天會失去,而他真正覺得自己應該如一個正常人一般活著的時候,是和陸漫漫結婚後,結婚後,讓他改變了自己對這個世界的看法,讓他真的覺得,活著,很好。

他看著面前的鐵壁天花板,看著頭頂上那盞一直不熄滅的燈光,在自己微閉上的眼眸下,變得五彩斑斕。

他不怕死。

他怕陸漫漫會內疚,會以為,是她還是了他。

他不想陸漫漫,哭泣……

……

文贇走出看守所。

車子在門口停著。

文贇坐進小車後座,對著司機說道,「走了。」

「是。」

車子緩緩而行,開在文城的大街上。

文贇讓司機停在了一個偏遠的區縣街道。

此刻已經過了晚上11點,到處一片寧靜。

車內很安靜,文贇點了一支煙,在一口一口吮吸。

下手時間定的凌晨,做好一切,大概就是凌晨一點鐘,然後會根據監獄意外死亡的程序進行一一上報,接著屍檢,接著對外宣佈,然後火化處理,事情終結。

文贇想著些事情,安靜的等待。

跟著文部長這麼多年,文贇多少,還是會有些歷練的沉著,所以此刻的冷靜,也讓人毫不意外。

他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了。

他對著司機說道,「可以讓下手了,記得提醒,不要引起太大的響動,在動手前,將不必要的想調離,別讓任何人抓到任何把柄。」

「是。」司機點頭。

然後,開始撥打電話。

半響。

司機說道,「已經安排妥當,大少爺現在是準備回去嗎?」

「不,現在這裏等著,等完成了,再離開。」文贇說,終究不放心。

司機點頭。

也知道這件事情關乎嚴重,不敢多言。

文贇又拿出一支煙,抽了一口。

不是沒有做過這種事情,但就是此刻,總覺得有些心慌,仿若要發生什麼,意料不到的事情一般。

他狠狠的熄滅煙蒂。

看了看時間。

已經過了半個小時了,該處理應該都處理了。

他再次開口道,「問問情況。」

「是。」

司機正準備打電話,電話突然響起。

司機連忙接通,說道,「好了嗎?」

「出事了!」

「什麼?」

「有個叫做秦正簫的檢察官,現在在監獄,要求帶走莫修遠!」

「你說什麼?!」司機有些激動。

文贇覺得事情不對,立馬將手機拿了過來,「怎麼回事兒?!」

「北夏國首席檢察官秦正簫,拿出了統帥手語,要求將莫修遠帶走,由他監管並全權審查。」

「多久來的?」文贇壓抑情緒。

「在我們正準備動手的時候,因為秦檢察官在監獄停留了一會兒,問了問情況,他帶來的人也不少,我不敢輕舉妄動的給你們打電話,現在剛走。」

文贇狠狠捏著手機,「你們沒下到手?」

「沒有,一個汗毛都還沒有碰到莫修遠,目前我應該怎麼做?」

「給我閉嘴,這件事情,當從來沒有發生過!」

「是……」

電話已經被文贇給扔了出去。

扔在地上,碎的四分五裂。

司機看著文贇的模樣,也知道發生了大事情,所以不敢動彈一秒。

文贇沉默了很久,整個人壓抑得滲透都在顫抖,不停的顫抖,他拿出自己的電話,撥打,「爺爺。」

「怎麼樣?」

「出事了。」

「什麼?!」那邊眉頭緊皺。

「帝都的人來了,秦正簫。」

那邊顯然也激動了,「統帥的長孫,首席檢察官?!」

「是,剛剛在我們動手前,將莫修遠帶走了!」

「什麼!」文江興猛地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

他本來也沒睡,只是在一直等情況。

文贇說,「現在怎麼辦?我們預料到的,最不好的結果發生了!現在帝都的人開始插手,莫修遠也沒有殺掉!」

「你先回來!」

「是。」文贇點頭。

他掛斷電話,整個人一直處於極度憤怒的階段。

秦正簫怎麼會突然出現,怎麼可能出現得這麼及時!

是陸漫漫?!

一切都是陸漫漫在暗中操作?!

甚至能夠猜透他們的一舉一動,時間拿捏得如此準確!

如此!

讓他原本已經覺得什麼都應塵埃落定的時候,給了他這般極度反差!

他咬牙,身體的憤怒已經到了一個巔峰,如果不是最後一絲理智,很有可能,他會不崩潰到,此刻去親手殺了陸漫漫!

陸漫漫!

陸漫漫!

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名字,讓他如噩夢一般,他恨不得,碎屍萬段!

……

文城安靜而冷清的街道上。

一輛黑色小車內。

透亮的車燈打量著街道的道路。

車內很安靜。

仿若車內沒有坐人一般,毫無聲響。

車子一直往前開,往郊區開著。

比看守所,更遠的郊區。

「莫修遠?」一個男人的聲音,叫他的名字。

很冷,很陌生。

莫修遠看著他。

黑暗的空間,只能看到細微的輪廓。

「果然沉得住氣。」男人似乎是笑了一下,又開口道,「我不開口,你是不是打算什麼都不問?不怕我現在帶著你去,毀屍滅跡?」

「如果你想殺我,就不會將我從監獄裏面帶走,因為在你晚來兩分鐘後,我就已經是一具乾冷的身體躺在你面前!」

「是嗎?」男人清冷的一笑。

笑著的時候說道,「我還真是佩服陸漫漫的睿智,她居然能夠將時間,算得如此準確!」

莫修遠眼眸微動。

「我是秦正簫,北夏國首席檢察官。從現在開始,由我接替文部長,負責你的案件處理。」秦正簫主動說道,「而這所有的一切計劃策略,都是你妻子陸漫漫的功勞,你應該慶幸,你娶了一個讓人驚嘆的妻子。」

莫修遠沉默。

沉默著,不發一語。

內心的情緒,也只有自己知道。

「我現在帶你去北夏國帝都直屬管轄監獄,每個城市都會有一個這樣的監獄,人一般不多,都是關押特級重犯的,這是我唯一能夠想到,在你無罪釋放前,最安全的地方。」秦正簫一字一句。

莫修遠點頭。

車內又是一陣沉默。

半個小時後,到達目的地,莫修遠被人扣押著進去。

秦正簫正在莫修遠的對面,他淡淡的打量了一番莫修遠,說道,「有什麼話是需要我帶給陸漫漫的?」

「沒有。」莫修遠一字一句。

秦正簫嘴角笑了一下,笑容有些冷,「果然,做大事者不拘小節,兒女情長,還是等你自由了再說。」

莫修遠抿唇,跟著獄警進去。

秦正簫轉身回到小車內,對著司機說道,「回酒店。」

「是。」

車內,秦正簫打開車窗,點了一支煙。

文城的風雖然沒有帝都的寒冷,但晚上時刻,也有些刺骨。

他一隻手放在車窗玻璃外拿著煙頭,一隻手拿出電話,直白道,「你老公暫時安全。」

「謝謝。」那邊說,情緒隱忍,但仔細,會聽到她壓抑的顫抖。

他說,「聽說,如果我晚了兩分鐘,莫修遠就死了。陸漫漫,你怎麼知道,文家人會對莫修遠下手?」

這就是為什麼,在陸漫漫從帝都離開的時候,他們做的同一班航機。

也就是說,他在文城也有一天了。

一天事件,看著文城的新聞,火爆瘋狂。

看著陸漫漫,翻雲覆雨。

他淡定的在酒店研究著陸漫漫提供的證據,確實,證據很充分,莫修遠無罪釋放基本是不需要怎麼辯解的,只不過,陸漫漫心比他大,準確說,是因為她的心大,才讓他心甘情願的接手了這件案子,而心大的地方在於,陸漫漫想要將文家拉下政治的舞台。

很好。

他其實一直在找這個契機。

尋找一個讓你自己建功立業的契機。

陸漫漫很能夠抓住一個人的軟骨。

就如,她能夠預料到,文家人的所有一舉一動一樣。

他第一次佩服一個女人。

「只是巧合。」陸漫漫回答。

秦正簫笑了一下。

世界上原本就沒有什麼巧合。

他將電話掛斷了。

他不需要知道陸漫漫怎麼會這麼的料事如神,他只需要知道,他得藉助這個案子,給予文家人狠狠的一擊重鎚!

……

陸漫漫放下電話,整個人都是虛弱的。

這個計劃,秦正簫半夜接走莫修遠的計劃安排,是在他們被大雪停滯在帝都的時候,她單獨找秦正簫說的,她甚至沒有告訴除了秦正簫的任何一個人,她不是不相信莫修遠身邊的人都是莫修遠值得信任的人,她只是很怕,很怕一個不小心,就真的暴露了。

而這份不小心,直接就會影響到,莫修遠的生死,她冒不起這個險!

至於為什麼會知道文家人會有這種安排?!

那是因為,她曾經經歷過一次。

上一世,為了讓文贇更快的上位,文江興做過太多殘忍的手段,其中就有過,在凌晨時分,讓人在監獄裏面,被自然死亡。

她也只是揣測。

根據這段時間的一個發展局勢,揣測文家人的動向。

好在。

她揣測準確,好在,她沒有忽視。

好在……

莫修遠還活著。

她摟抱著自己的身體,在微微顫抖。

不停的顫抖。

沒有得到秦正簫的回復,她心裏一直七上八下,就怕自己預料的會有差錯,也不敢提前讓秦正簫去,提前去,容易打草驚蛇,只有時間剛剛好,才能讓對方防不勝防。

現在,得到了肯定答覆,她心安的那一刻,卻一陣驚心的後怕。

萬一,萬一莫修遠就這樣死了……

怎麼辦?!

她讓自己平靜,努力讓自己平靜。

莫修遠安全了。

從現在開始,莫修遠安全了。

也從現在開始……

她眼眸陡然一緊!

文贇,文家人。

危險了!

……

文家大院。

文贇走進文興江的書房。

整個人,額頭上都是冷汗,手指更是緊捏著,全是濕汗一遍。

文江興狠狠的看著文贇,看著他此刻的臉色,突然猛地一下將面前書桌上的東西都推到在了地上,隱忍的暴怒,此刻毫不掩飾。

文贇緊捏著拳頭,恭敬的站在那裏!

「秦正簫帶走了莫修遠?!」文江興一字一句問文贇。

文贇點頭。

始料不及的事情,讓他此刻除了想要殺人,找不到任何可以解決的途徑。

文江興突然整理了一下衣服,突然冷靜嚴肅的模樣,冷冷的說著,「打聽秦正簫的住處,我們現在馬上去匯一下,所謂的正皇孫!」

「是。」文贇點頭。

文江興大步走出去。

文贇一邊打電話,一邊跟著他的腳步。

兩個人坐在小車內。

車子一路往文城市區開去。

十分鐘不到,文贇說,「秦正簫在敦煌大酒店總統套房1302。」

「去。」

「是。」司機點頭。

車子開得有些快。

很快,聽到了敦煌大酒店。

因為開得是文江興的專用車,車上有部長的標誌,酒店工作人員無比恭敬無比,甚至是有些卑微的對著他。

文江興沒有說一個字,直接走進電梯。

其他人面面相覷,不知道怎麼對待。

文贇丟下一句話,「當什麼都沒有看到,忙自己的!」

所有人才拘謹著,大氣都不敢出的,本分工作。

這麼久以來,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的看過文部長,都是在電視上才會看到,他一向低調行事,從來不會這般,出現在大庭廣眾之下!

也沒人敢揣測發生了事情,隻得聽話的,不敢多嘴。

電梯一路到達。

文江興停在1302的酒店門口。

此刻已經過了凌晨1點,所有一片安靜無比。

「敲門。」文江興說。

司機連忙上前,按下門鈴。

門鈴響了一陣。

接著,又響了一陣。

房門打開,秦正蕭親自打開。

他身上穿著一件浴袍,頭髮看上去有點亂,似乎是從睡夢中醒來。

看著文江興,沒有半點不適,反而得體而大方的說道,「文部長,這麼晚了,難得你大駕光臨,請進。」

文江興也滿臉堆笑,顯得有些做作,「難得秦警察管來文城,不主動過來,顯得我有失待客之道。」

官場上的虛偽,真的不是電視上演的那麼清明。

秦正蕭招呼著文江興以及文贇坐在沙發上,司機自然的站在文江興的身後,秦正蕭也坐在了文江興的背後,說道,「這麼晚了,文部長找我是有事兒?」

「想來,也不是什麼大事兒。」文江興說,「不過就是聽我手下說,說你把莫修遠給帶走了,不知,用意何在?」

秦正蕭倒是沒想到,文江興這麼興師動眾。

以他的揣測,他至少應該隱忍到明天再冠冕堂皇的過來。

看來,還真的是觸碰到了他的敏感。

他嘴角一笑,「文部長不妨說說,你的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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