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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嫁到之染指俏總裁》177 和阿清好像哦!
第177章

靳衍東醒來的時候,有片刻的愣怔,隨即之前的事情快速的在腦海中的閃現,目光落在床上,卻沒有那個人的影子,心中一慌,連忙從床上爬了起來,拖鞋都忘了穿,萬分急切的向外面跑去,然而,卻在跑到臥室門口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緩緩的回頭,便看見那個他以為已經偷偷跑掉的女人正蹲在床邊,光著腳丫子,而她的面前,正是兩雙拖鞋,一雙是棕色的,鞋碼大一些,上面綉著老公兩個字兒,另外一雙,粉色的,鞋碼小一些,上面綉著老婆兩個字兒,她的目光,一眨不眨,直直的盯著那兩雙拖鞋瞧,許是察覺到了他這邊的動靜,她的視線方才從拖鞋上緩緩的移到他的身上,最終,和他的視線相接。

靳衍東看著這樣的目光,心中突然便生出一抹沉痛,不,不是突然生出,許是這些年一直存在他的體內,隱忍不發,只是見到了這個人,方才受到了召喚一樣,漸漸的冒了出來。她的眼中也有痛,絲毫不比他的少,看著他,幾乎支離破碎。

「靳衍東,你把我帶到你家來做什麼呢?你把我當成了什麼?不知羞恥的三兒嗎?不僅不知羞恥,還打算和正室耀武揚威的嗎?」收回自己的視線,靳依念慢悠悠的說著,視線再一次落在那雙粉色的綉著老婆的拖鞋上,心中閃過一抹苦澀,她多想……多想這個就是她的而非是別的女人的!

「什麼三兒?」靳衍東皺了眉頭,黑著一張臉沉聲的說道,他還以為,她要向自己質問,把她帶到自己的家中,她該如何和她家的那位交代,她會向自己質問到底將她至於何地?卻不曾想,她會把自己說成三兒!明明,從頭到尾都只有她一個,一是她,二是她,如果有三有四無論有多少,那都是她一個人。嗯,如果她不想當一和二,想當三兒也是可以的!

「什麼三兒?」靳依念聽著他那一臉迷惑的模樣,頓時便怒了,撿起地上的拖鞋就丟了過去,怒的不行,「你把我帶到你家,讓你媳婦兒瞧見我睡在你的床上,我會有什麼後果你知道嗎?嗯?你這個混蛋!王八蛋!壞蛋!」一邊罵一邊扔,總共也就兩雙拖鞋,分分鐘全給扔了。

靳衍東躲都沒躲,老老實實的給她砸著,直到他沒有東西可扔了,方才開口問道,「那你呢?就沒有想過,跟一個男人回家,該如何跟你的丈夫交代!」

「交代你妹!」靳依念氣得,直接就起身打算撲過去揍他,奈何蹲的時間有點長,雙腿發麻,別說撲上去廝殺了,便是站都沒法子站穩,剛站起來就要倒下去,還是靳衍東眼疾手快,在她快要倒的時候,靳衍東一把沖了過來,攬住了她的腰將她下滑的身子給撈了起來,然而,卻也因為沖的太快,所以剎車沒剎住,帶著她一起倒向了床上!

「唔!」被撞的頭暈眼花,靳依念忍不住悶哼一聲,好一陣才緩過來,娘喂,他這是想要殺她滅口嗎?

「怎麼樣?有沒有撞疼了?」靳衍東連忙向邊上移了移,不讓自己的全部重量都壓在她的身上,看著她痛苦的小臉,一臉緊張的問道。

「疼!疼!疼死了!」靳依念瞪著他大聲的喊著,表現的好像多在乎她一樣似的,混蛋!就是怪她,所以想著法子折騰她了這是!還以為她不知道!

「乖哈!不疼了!不疼了!」靳衍東一臉的擔憂,一把將她摟進自己的懷裏,柔聲的安撫著,那模樣,就好像她是他的至寶一樣。

靳依念愣住了,沒想到他會是這個反應,這種被人捧在手掌心的感覺,對她來說,陌生的厲害,一瞬間,又想掉眼淚了,只是這一次,鼓著腮幫子,死死地忍著。

「他對你好不好?」良久,沒聽見她再喊疼,抵著她頭頂的靳衍東終是開口問道,想到有這樣的一個人存在,他就嫉妒的發狂,可是,又想著,如果多了這樣的一個人,她是不是會過的輕鬆一點。

「什麼他?哪個他?」被迷得暈乎乎的靳依念聽到他的問話,不由得迷惑的問道。

「你丈夫!」還能有那個他呢?靳衍東垂眸,掩去眸子中那複雜的情緒,他也自私的希望沒有這個人存在,可是他也清楚,這種事情,沒多大的可能,而且,他確確實實的聽見,那個丫頭對她的稱呼,是夫人無疑。

「……」靳依念愣了一下,好在不是個傻蛋,明白了他可能誤會了什麼,也沒有急著解釋,只是委屈的對著他大吼,「不好!不好!一點都不好!要了我的身子,讓我生了孩子,最後卻不要我了,又找了個女人,還生了兩孩子!嗚嗚嗚……」

「混帳!他是誰?老子弄死他!」靳衍東氣得,忽的一下坐了起來,自然也把靳依念給帶了起來,暴怒的說道,渾身散發的那種戾氣,讓對面的靳依念都不由自主的抖了抖。「說!他是誰?」

「……」靳依念偷偷的瞧了瞧他,雖然他生氣的模樣真的挺讓人害怕的,可是,原諒她,她心裏真的甜滋滋的,這人,是有多在乎她呀,所以才氣成這樣!

「這樣的人渣你還想維護他不成?」靳衍東瞪著不說話的靳依念,怒火就更甚了,他捧在手心裏當寶的人,卻被別的混蛋這麼糟蹋,而這個蠢女人,竟然還想護著,她……她到底有沒有腦子!

「我也不想護著!那你去吧!」靳依念終是抬頭,瞪著他兇巴巴的說道。

「他在帝京?在哪兒?」靳衍東問,滿身的殺氣。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靳依念低頭,小聲的嘀咕。

「你說什麼?」靳衍東皺眉,有點沒聽清。

「我說那個渣男就是你!」靳依念忽然發功,一把把靳衍東給推到床上,抬腳一跨,直接騎在了靳衍東的腰上,在他還在愣怔的時候,繼續說道:「你就是那個混帳東西,不僅要了我的人,讓我給你生了孩子,你卻不要我,轉眼就跟別人女人結婚生孩子!你還好意思說別人是人渣,你就是!你就是,你就是最渣的那一個……可是為什麼我還是忘不掉你?」

「你說什麼?」靳衍東愣愣的看著靳依念,好像沒辦法理解她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一般!下意識地問道!

「就是你!就是你這個負心漢!娶了我卻又不要我!你這個大壞蛋!」靳依念緊緊的抓著靳衍東的衣領,也不管什麼形象了,萬分委屈的對著他凶道。

「你是說除了我你就沒有別人了?」靳衍東一點也不在意被她騎在身下,一點也不在意被她這麼毫無形象的拽著衣領,心中爆開一陣喜悅,讓他有種不敢置信的感覺,可能嗎?可能是他想的那樣嗎?沒有別的男人,從頭到尾都只有他一個?靳衍東緊緊的盯著靳依念,不放過她臉上的任何一個神情。

「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嗎?」靳依念瞪著他,委屈不已,他可以轉眼就把自己給忘掉重新娶妻生子,可是她卻沒有辦法,哪怕心中怨著他,卻也不願輕易的背離她,雖然,她那個時候還很年輕,可是,或許是因為自己是私生女的原因,所以,她對婚姻比任何人都看重,她覺著婚姻是最神聖的,不該如此輕忽對待,所以,只要她和他一天沒有離婚,她就是他的妻子,他就是自己的丈夫,雖然,這個想法有點傻,可是,她從來沒有改變過,當然,她之所以沒有再接受別的男人的追求,她已經結過婚了只是其中的一個原因,而最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她忘不了他,哪怕她極力的避開去想這個人,可還是忘不了,就像一顆種子掉落在她的心間,在她還不知道的時候,在她還沒有察覺的時候,就已經生了根發了芽,等到她察覺的時候,那顆種子已經長成了參天大樹。

所以,有時候實在支撐不住了,看著他和女兒的照片就好想找回了力氣一般,是了,他和女兒就是她支撐下去的動力。

他這一生聽到的最美妙的話可能就是非這句話莫屬了,靳衍東看著靳依念,很想要說些什麼,卻又覺得說什麼都是多餘!是啊,還有什麼好說的呢,一直在堅持的人不止有他靳衍東,同樣還有她靳依念!

靳衍東一個翻身,原本還掌握主動權的靳依念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她就再一次被他壓到了身下。

「你……」靳依念傻眼,一時沒回過神來,這人,難道被她說的惱羞成怒了?

「讓開!」靳依念伸手去推,想要把他從自己的身上推下去,這人,太壞了,竟然想出這個法子欺負她,她都快被壓的喘不過氣來了,「哎,你好重,給我讓……唔唔唔……」喋喋不休的小嘴被堵住,靳依念忽然瞪大了眼睛,無意識的承受著他給自己暴風驟雨一般的激吻,腦袋昏昏沉沉,宛如一團亂麻,等她意識回籠的時候,身上的旗袍因為扣子太多四分五裂了,嘩啦一聲,靳依念從來不知道自己旗袍的質量竟然這麼差,被這麼輕輕一扯竟然給扯開來了!

靳依念的小臉爆紅,整個人就好像被煮熟的龍蝦一樣,泛著不正常的紅潮,一張臉更是燙的厲害,就好像被燒著了一樣,看著他一寸一寸的攻城略地,而她除了被動承受之外其他的什麼都做不了!

兩個人都在想著對方,一個吻就能燃燒了他們的理智,然而,靳依念暈陶陶的,然而,卻在最後的緊要關頭,突然想到一件很嚴重的事情,這是他的家,這是他的臥室,這是他和他妻子共有的一張床,說不定,他們之前就在這裏做著同樣的事情,她怎麼能……她怎麼能……

「不要!」靳依念悶哼一聲,小臉瞬間就白了,眼淚簌簌的掉了下來,不知道是因為疼的還是因為那個認知!

「乖!」靳衍東停住,親吻著她的小臉,似乎知道她在想些什麼一樣,附在她的耳旁小聲的說道,「沒有別人!阿雪,從來都沒有別人!我只有你!一生也只有你一個!」

「……」原本哭的正歡的人突然便定住了,睜著一雙淚眼,直直的盯著那人的臉瞧,有些結結巴巴的問道:「你……你剛剛說什麼?」

「阿雪,我沒有別人!」壓在她身上的人卻沒有再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拽著她一起沉淪。

「你這人……」靳依念對那句話念念不忘,然而,終是沒有來得及詢問,便被拽進了混亂的漩渦。

身上的人像是不知魘足的貓,靳依念昏昏沉沉,原本還想著等結束以後再問,直到她承受不了過多的熱情而昏厥,那人似乎還是沒有停下來的打算。

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月明星稀了,渾身就像被大卡車碾壓過一樣,除了在床上挺屍,不能動彈分豪!靳依念疼的厲害,想到之前……小臉不由得紅了,這個男人真是太狠了,不是說自己老了,要她多體諒體諒的嗎?妹的,這幸好是老了,這要是沒老,她還不得被拆了?

咕嚕咕嚕咕嚕……肚子叫的厲害,然而,她除了癱在那邊,卻是什麼都沒法子做的。唔,混蛋,吃完就跑,把她一個高癱人士丟在這邊,是不是太狠心了?

然而,雖然嘴上說著不滿,雖然身子疼的厲害,可是,她的心中,除卻甜蜜之外,並無半點怨念,那樣的疼,那種刻骨銘心的疼痛她很喜歡,因為,這個疼痛能夠證明剛剛的極致纏綿是真實發生過的,而非是她幻想出來的,更不是她的一場美夢。

「醒了嗎?」這個時候,一到低沉的聲音想了起來,靳依念動了動唯一可以自由活動的脖子,終於看到了那人,手裏拿著一個托盤,托盤上是一碗香噴噴的粥,許是餓急了,所以這嗅覺也越發的靈敏了!

「咕嚕咕嚕……」看見了美食,空城計唱的也越發的歡暢了,靳依念的臉依舊很紅,羞鐵定是羞的,只是不知是羞之前的事兒還是羞這空城計!

「喝點粥!」靳衍東走到床邊,將托盤放在床頭櫃上,這才伸手將她扶坐起來,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

「疼疼疼!」這個動作,自然扯動她的身子,一張嫣紅的小臉疼的發白,靳依念不由得小聲的叫著。

「乖哈!下次我輕點!」靳衍東讓她倚在床頭,拿了枕頭讓她靠著,這才一臉溫柔的說道。

「誰……誰跟你有下次啊!色胚!」靳依念聽到他的話之後,好不容易褪去的血色再次上湧,一張小臉紅的跟西紅柿一樣,垂著眼睛,結結巴巴的說道。

「……來,張嘴!」靳衍東卻不理會她的這句話,他比較相信有一就有二,再說了,她是他的媳婦兒,那什麼不是挺正常的一件事情嗎?

「我可以自己吃!」看著送到自己嘴邊的杓子,靳依念也忘了計較之前的事情了,忍著滿心的甜蜜的笑,小聲的說道,嗯,他親自喂她吃飯呢?坐月子的時候,他也是天天喂她吃飯來著,雖然,她也說了她自己可以吃,可是他還是堅持喂來著。

「張嘴!」

「哦!」

一口一口,很快的,一碗粥就下肚了,可是……靳依念抬起頭,有些可憐兮兮的看著靳衍東,很是羞澀的說道,「我還沒吃飽!」

「坐好等著!」靳衍東開口淡淡的說道。

「哦!」靳依念應著,老老實實的坐在這裏,看著他起身離開,嘴角控制不住的勾了起來。哎,她覺著自己好像快要飛起來了一樣,幸福的泡泡太多,而她身材太好。嘻嘻嘻……可是,這樣光著身子似乎不大好,靳依念後知後覺,低頭,看著自己的胸前,嗯,也不算光著身子,套著他的大襯衫呢,只是這領口有些大,讓她胸前的風光一覽無餘,看著上面青青紫紫的痕跡,本來還得意洋洋的靳依念瞬間就被羞澀埋了,嗯,等等,她大半夜還沒有回去,阿櫻他們會不會急瘋了?啊啊啊……她只顧著自己享樂,竟然把他們給忘了?

「做什麼去?」靳衍東端著另外一碗粥出現的時候,正好看見她掀被下床的舉動,不由得快步走了過來,語氣微急的問道。

「我忘了給他們打個電話說一聲!」靳依念開口說道,忍著疼繼續下床。只是鞋子還沒來得及穿上,就被靳衍東直接抱了回去。

「我已經打過了!」靳衍東開口淡淡的說道。

「啊?」靳依念倚在床頭,眨巴著大眼睛,有些回不過神來。

「張嘴!」不理她的疑惑,直接把一旁的粥給拿了過來,聲音低沉的說道。

「哦!」吃最重要,先把自己的肚子填滿要緊!所以,在粥送到自己面前的時候,靳依念便老老實實的張開了嘴巴。

兩碗粥下肚,靳依念方才算是飽了,由著他扶著自己躺下,整個人窩在床上,就像一隻饜足的貓兒。

不一會兒,靳衍東便回來了,二話不說,直接上床,將她摟進自己的懷裏,什麼話都沒有說,好像,就這樣輕輕的摟著她,就可以填補他人生的缺失一般。

「你之前說的話是不是真的?」他能夠憋得住,不代表靳依念也能夠憋得住,嗯,她想問很久了,他說的,只有她一個人到底是哄她的還是真實的。

「嗯!」靳衍東應了一聲,並沒有其他的話。

「……騙人!」本來還等著他多解釋兩句的靳依念啥都沒等到之後,不由得開口說道,「我都看見了!你身邊有別的女人,否則我也不會就這樣一走了之了!」

「你說什麼?給我說清楚了!」靳衍東愣了一下,不由得開口說道,

「就是……」靳依念癟了癟小嘴,小聲的說道,「我好不容易逃脫升天,本來想回去找你和孩子的,可是,就看見你們一家好幾口和樂融融的模樣,那個時候,我才好像是一個完全多餘的人一樣,我這才下定決心南下的!」想起以前的事兒,靳依念難過的可以,只是,終是微笑以對,好在,她還能遇到他,然後,便對上了他的一個大黑臉。小心臟砰砰砰跳,呃,她說錯什麼話了嗎?還是謊言被她戳破了惱羞成怒了?靳依念覺著是第二種,可是,她為什麼有種越來越心虛的感覺呢?

「看到那樣的場景,你就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嗎?為什麼不當面向我質問?」靳衍東黑著一張臉,想著,他們竟然因為這樣的一個誤會錯過這麼多年,他如何能甘心?然而,他卻沒辦法所有的錯都歸咎到她的頭上,終歸還是他做的不夠好,沒有給她足夠的安全感。

「……」靳依念低下頭,她當時只顧著傷心難過了,哪裏還敢質問?隻想著找一個無人的角落自己舔傷口。嗯,還有一點,那就是她也沒有想過,自己會那麼的喜歡他!喜歡到沒辦法喜歡別人。

「算了!過去的事兒就過去了?逃脫升天是什麼意思?」靳衍東不想她跟著一起懊惱,不由得轉移話題道。

「……」呃,她想說逃脫升天也是過去的事兒!可是,終究沒敢,老老實實的開口說道:「不就是有個仇人麽!在我被老太太逼著離開之後,就讓人綁了我,囚禁在京郊的一個小鎮子裏,差不多兩年,我才逃出來!」

「誰?」靳衍東問,不要錢的冷氣又開始往外冒了!

「彆氣彆氣!」靳依念看著他又發怒的模樣,連忙伸手拍了拍他的胸膛,讓他不要生氣,「這個仇我自己報了!你放心,我不會讓自己吃虧的!」想到被氣得暈了又暈的秦夫人,靳依念很是得意,肖想自己不該肖想的,浪費再多的心力也沒有用!

「哼!」冷哼一聲,靳衍東沒有再說什麼。

「對了,你不要轉移話題!」靳依念兇巴巴的說道,「你說從頭到尾只有我一個,那那個女人是誰?還有,這個房子裏,明明就有女人的東西,你敢說你沒有別的女人?」騙人都不打草稿的,這拖鞋,明明就是一對兒!

「那個女人是老太太的挑中的,我找不到你,就拖著她一起陪葬,不過,我可沒碰她一下,手都沒給她碰過,至於這個屋子,待會兒你自己去看,現在睡覺!」靳衍東霸道的說道。

靳依念聽了他的話,滿意的不得了,可是又想問一問那倆孩子,隨即一想,何必呢?她相信他的話,他說沒碰,她就相信,所以,又何必打破砂鍋問到底呢?所以,睡覺,睡醒了起來探險!

靳依念一覺睡到日上三竿,等她起來的時候,靳衍東已經不在了,倒是給她留了一個紙條,告訴她早飯做好了,放在廚房裏,冷了的話自己熱一熱再吃,告訴她他去接待外賓去了,嗯,估計要晚點才能回。

靳依念捧著寫滿了字兒的紙條,嘴巴快要咧到耳後根去,笑的那叫一個傻!

起床,梳洗,吃早餐,嗯,經過大半夜的休養生息,她那因為被壓榨而酸軟無力的四肢終是恢復了點力氣,尤其是吃飽喝足之後,精神就更好了!

然後,便開始在屋子裏探索了,看著看著,突然便看不下去了,坐在客廳的地毯上,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個耳刮子,什麼狗屁自尊心,什麼情傷,就因為這些沒用的東西,生生浪費了二十年!他的,她的,他們的!二十年,人生又有幾個二十年?

這裏不是別的地方,正是當年靳衍東租的那個小房子,她們的小家,後來,她走了,他卻一直租用著,直到後來,拆遷,舊的居民樓換成了高檔的住宅小區,他便在原來的位置上買了一條,只是,原本的七樓換成了二十八樓。

房子自然比之前的房子大上許多,然而,仔細看,很多擺設,卻和二十多年前的那個家一樣,除了多了的東西,其他的一個沒少,尤其是她喜歡的!

靳依念在那邊坐了好久,還是肚子傳來咕嚕咕嚕的響聲這才驚醒了她,嗯,原來已經中午了!嗯,他不回來吃飯,她正好可以回去一趟,至少和阿櫻他們說說,輕而易舉的在衣櫃中找到了自己的衣服。

如果說她之前在裝嫩,靳依念看著衣櫃中的衣服,這個不會都是女兒的衣服吧?是不是太粉嫩了?

和穿著靳衍東的大襯衫出門,靳依念還是選擇穿上這個看起來粉粉嫩嫩的衣服,嗯,反正噁心的是別人,又不是自己,她不看就是!做好了心裏建設之後,靳依念便閉著眼睛選了一件。換衣服,梳頭,提著包出門。

計程車直接將她送到酒店的門口,然而,剛下車,就看見了自己不想看見的人,此時,正在大廳裏面吵吵鬧鬧。靳依念冷笑一聲,終是抬腳走了進去,嗯,她這身上穿著的連衣裙,正好可以噁心對了人!

「快讓她給我滾出來,不然我就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秦夫人對著眼前的大堂經理冷著聲音說道,是了,那晚之後,她便讓人查了靳依念的落腳之處,早上得了消息,她顧不得打扮就匆匆的趕了過來,她要把那個賤人趕出帝京,敢出秦永清的視線。

「喲,這不是弟妹嗎?怎麼氣成這個模樣?誰把你氣成這樣?來,告訴嫂子我,嫂子我給你出氣!」靳依念開口道,神清氣爽的模樣。

秦夫人聽到這個聲音,豁然轉頭,然後……然後便看見宛如少女的靳依念,原本就充滿了嫉恨的雙眸這下更是血紅一片。

大廳裡的人,在聽到靳依念的話之後,也不由得一愣,嫂子?她是那個瘋婆子的嫂子?沒說錯吧?看起來,明明就是母女的年齡差呀!哦了,這嫂子是續弦!一定是這樣的!

「夏天雪,你這個賤人!」秦夫人終於失控了,看著她青春年少的模樣,尤其是……尤其是看見她脖子上那青青紫紫的痕跡之後,哪怕她已經用了絲巾遮著,她還是瞧見了,那樣的痕跡,那樣的痕跡……這一刻,秦夫人殺人的心都有了,又如何冷靜?想到秦永清和這個賤人顛鸞倒鳳,她就止不住的心疼,不,不止心疼,心肝脾肺腎無一不疼的!賤人!賤人!我要殺了你!

穿著一身白色連衣裙的靳依念,看著她瘋狂的撲過來,並沒有轉身就逃跑什麼的,只是安靜的站在那裏,等她快要碰到自己的時候,快速的向邊上移了一下,讓她撲了個空還不算,伸了一隻腳過去,本就因為慣性沒剎住腳步的秦夫人被這麼輕輕一絆之後,只聽噗通一聲,大力的摔倒在地,那動靜,讓靳依念都忍不住抖了抖,哎呦,這得有多疼呀!

「弟妹,你沒事兒吧?不是嫂子我說你,走路看著點呀!咱們好歹也是豪門大族裏的媳婦兒,這樣失控,可是很傷夫家的顏面的!」靳依念在秦夫人的邊上蹲下來,一臉的擔憂,聲音更是柔和的不行。

五體投地的倒在地上,秦夫人好半天回不過神來,全身都好像摔麻痹了一樣,然後,然後便聽到了靳依念的話,於是,一張還算風韻猶存的臉瞬間便扭曲了,猙獰了,轉頭,瞪著靳依念那張白裏透紅的小臉,恨不能衝上去喝她的血吃她的肉一般,心中那叫一個恨。

靳依念對著她眨巴著大眼睛,一臉單純無辜的模樣。

秦夫人看了,氣的狠了,「夏天雪,你這個賤人!你這個……」

「你能用的詞兒真少!」靳依念依舊笑的甜甜的模樣,說出來的話,就像刀子一樣,一個字兒一把刀,刀刀插在秦夫人的胸口:「罵人,除了賤人還有好多的,哎,不過你不懂也就算了,我也不能把你教壞了!不過,這麼多年,有一件事情我一直忘了和你說!」

「……」秦夫人防備著看著她,明明知道她此刻不會說出什麼好聽話來,然而,她還是要聽,到底是什麼事兒讓這個賤人如此得意?

「那就是……當年你把我從秦家趕走的時候我已經懷孕了!」靳依念看著她笑眯眯的說道,「幸好你給趕走了,要不然,被你發現,鐵定是留不下來的!是一個女兒呢!跟我一樣漂亮,阿清可喜歡可喜歡了!嗯,我要不要把她帶給你看看?算起來,還得叫你一聲嬸嬸呢!」

「你胡說!你胡說!我不相信!我死也不相信!」秦夫人激凸著一雙眼睛,死死地瞪著靳依念,狀若瘋癲的說道。

「不要激動不要激動!」相對於秦夫人的瘋狂,靳依念平靜溫婉的讓人心醉,「你不想見就算了,可是,你真的不想見嗎?真的和阿清長得好像哦!你不想看看阿清的孩子是什麼樣子嗎?真的不想嗎?」靳依念問,好奇的不得了的模樣。

「不要!不要!你胡說!你胡說!你胡說……」秦夫人被氣瘋了,整個人趴在地上,無意識的呢喃著,來來回回都是這麼一句。

靳依念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手,這才對著一旁傻站的工作人員開口:「看什麼看?人都在你們酒店摔成這樣了?不趕緊送醫院還傻站著做什麼?」

「……」什麼叫在他們酒店摔成這樣的?難道不是被你給氣成這樣的?然而,大堂經理是何人?就這人的身份,別說把黑的說成白的,那就是把透明的說成彩色的,他們也得認,「是是是,小的這就讓人把這位夫人送去醫院!」大堂經理說完,又對著一群傻缺員工吼去了,「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安排車送醫院!」

看著秦夫人被快速的清理了,靳依念很是滿意的笑了笑,只是,剛轉過頭,她就笑不下去了,一臉僵硬的看著不知道何時出現的某個黑臉男人!「呵呵呵……好巧哦!你也在這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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