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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妃養成記》209.第209章 不守婦道
宋子楚講的是《易經》,這也是朱媛媛必須來聽這一講的原因,因為她對這本號稱「群經之首,大道之源」的書十分感興趣,只是,讀了好幾遍都不得要領。

《易經》是華夏民族最古老深邃的經典,是中華文化的源頭活水,在儒家,它是群經之首,在道家,它是三玄之一,「總萬教於一本,約千訓於一義」。在古代,更是帝王之學,是政治家,軍事家,商家必修之術。

《易經》很重要,很玄奧,古往今來,多少學者廢寢忘食的研究它,然而真正能夠參透《易經》的人並不多。

但顯然,宋子楚對其的領悟已經達到了很深刻的層次。而且,宋子楚講課很有水平,解析到位,深入淺出,生動有趣,一些平日裏看著就頭疼的奧義,被他一說,便有如醍醐灌頂,恍然大悟。

偌大的文華殿裏,上至皇帝,下至似朱媛媛這等小嘍囉都被宋子楚的講課深深吸引,聚精會神。

大儒就是大儒,這水平,真不是蓋的,若擱在現代,那必定是掌聲雷鳴,只是古人很含蓄,能認真聽講而不睡覺就是對講經者莫大的肯定了。

朱媛媛熬了個通宵,又聽了半天課,眼睛有些酸澀,便揉了揉眼,卻見斜對面的李澈正好望過來。

目光柔柔的,朱媛媛卻好似被灼了一下,立馬一眼瞪過去。

要死了,大庭廣眾之下暗送秋波,生怕別人看不出她兩有奸、情?

李澈嘴角幾不可查的彎了彎,移開視線。

朱媛媛正要收回目光,卻見一個太監貓著腰,疾步走到李澈身後,附耳說了幾句,就見李澈臉色大變,跟身邊的秦王魏王耳語,三人一同起身,悄悄退下。

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朱媛媛好奇。

不過皇帝還端然上座,聽的津津有味,應該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吧!

朱媛媛斂定心神繼續聽講。

一天的講經聽下來,獲益良多,朱媛媛打算回去再好好讀《易經》,非把這本書讀透為止。

本想去給宋子楚道賀,祝賀他出山後的第一講完美收官,可宋子楚已經被皇帝給叫走了,朱媛媛隻好作罷。

「楊晨。」趙海生在外頭等她,見她出來,忙叫住她。

「楊晨,方大同今兒個已經訂好了酒席,請大家喝酒,都是書院的同窗,你去不去?」

朱媛媛揉揉發脹的腦仁,好累啊!不想去也。

趙海生看她興緻缺缺,便道:「去吧,我們明天就要回去了,再見面不知道什麼時候。」

朱媛媛苦笑著說:「不是馬上放假了嗎?」

「放假我得會老家,我娘身體不是很好,我得多陪陪她。」趙海生道。

「去吧,方大同可是把邀請你的任務交給我了,若是完不成,非得被他嘮叨死不可。」

趙海生都說到這份上了,朱媛媛不好意思推辭,隻得同去。

李澈是在宮門即將關閉的那一刻出的宮。

阿德問道:「殿下,回府還是……」

李澈想了想:「去小院吧!」

這一刻,他隻想和她在一起,他的心事只能跟她吐露。

今天的他很惶恐,也很茫然。

太后突然暈倒,太醫說是中風,幸虧發現的及時,搶救過來,這樣的狀況再發生一次,恐怕就無力挽回了。

太后不僅是他最強有力的靠山,更是他可親可敬的祖母,是這個冷酷無情的深宮裏,最後的那一抹溫暖。母后去世後,若不是太后呵護著他,他便是有九條命也早已死在一場場意外之中。

太后若是不在了,他的靠山也就倒了,前路會更加兇險,勝算渺茫。

怎麼會這樣?這麼突然。

李澈心裏充滿了擔憂。

到了小院,馮管事說公子跟朋友喝酒去了,還沒回來。

李澈便在房裏等她。

阿德讓鮑嬸做了幾個菜,在宮裏光顧著擔心太后,殿下晚膳都還沒用。

酒菜上來,李澈卻是沒有胃口,聽著鐘漏滴答,等待的時間總是那麼漫長,對於情緒低落的人,尤其難熬。

她怎麼老是去喝酒,一個女人,整天東家席,西家宴的。

李澈的心情越發的煩躁了。

朱媛媛早就想回來了,可是大家興緻高漲,她又不好掃了大家的興,強撐著一直熬到散席,已經快酉時了。

酒沒喝多少,可腦袋昏沉沉,走路都感覺在飄。

不僅僅是昨晚熬了個通宵,其實這幾日都沒怎麼睡覺,被傅春安這事給折騰的,要不是她一直有練功,身體狀況比以前好了很多,早就趴下了。

嗯,今晚必須好好睡一覺,養足精神。

回到家,馮管事在門口守著,見她回來,忙上前道:「公子,您怎麼才回來,殿下已經等您很久了。」

「啊?他什麼時候來的?」朱媛媛愕然。

「戌時就來了,這會兒正在您房中等候。」

朱媛媛抬起手臂,聞了聞自己身上的酒味,鬱悶地想,她也不是經常出去,難得一次就被抓包,真是倒霉。

朱媛媛特意先到廚房,舀了一瓢冷水,洗了個臉,頭腦清醒一些了,才進房。

「阿澈……今天怎麼過來了?」朱媛媛笑問道。

李澈抬眼,面無表情地看著她:「你倒是逍遙快活,這都什麼時辰了?」

朱媛媛訕訕:「沒辦法,方大同他們太能喝了,就不肯結束。」

又是方大同,李澈心頭湧起一股無名火,他一個人在這裡冷冷清清,她倒好,跟一幫狐朋狗友喝酒喝到半夜三更。

「他們不肯結束,你不能先回來嗎?腿長在你身上,又沒人綁著你?分明是你自己樂在其中,樂不思蜀,朱媛媛,別忘了你是女人,跟一幫男人喝酒已是不應該,還這麼晚回來,不守婦道。」李澈放爆仗似得發作了。

朱媛媛愕然地看著他,有點懵了,這是他第一次用這麼沖的口氣跟她說話,第一次說這麼難聽的話。

旋即她也怒了:「李澈,你講不講道理的?我又不知道你今天會過來,再說了,我跟方大同他們喝酒怎麼了?是,我是女人,可我還得靠著這個男人的身份過日子,這是誰之過?你還好意思跟我來講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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