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香含笑看著她，滿眼都是寵溺和崇拜，姐姐就是厲害。

讓祭淵這麼吃癟，千年以來，他還是頭一次看見呢！

新奇，太新奇了！

祭淵也沒太生氣，只是不緊不慢地說：「華曦，你知道什麼叫做傀儡嗎？」

說著，他轉頭看向了一旁的燕弦歌。

華曦心裡一沉，祭淵已經接著說：「傀儡就是，我讓他們去死，他們就絕對不能活著，我讓他們的靈魂不能輪迴，他們就永遠成孤魂野鬼。」

「祭淵大人，要比無恥的話，我確實甘拜下風。」華曦冷冷地說。

「過獎了。」祭淵把她剛才的謙虛還給她。

「好吧，告訴你也沒什麼，我什麼都沒做，就是照顧你後背上幾個穴位而已。」

華曦並不是妥協，只是和祭淵這樣的人，永遠不能以常人的手段去對待。

他永遠都能打破你的底線！

「穴位？」祭淵還是第一次聽說這樣的說法。

其他人，也是一頭霧水。

穴位是什麼東西？

華曦鄙視地看著他，中華文明數千年的歷史，他們能懂才有鬼呢？

「其實呢，我昨天是幫你打通了第十四脊椎的督脈，要是我再幫你打通小腹上的任脈，搞不好你就天下無敵了！」

華曦開心地笑起來，一旁的沉香，雖然不懂什麼督脈任脈，但也知道華曦在戲弄祭淵，跟著笑起來。

「你說什麼鬼話呢？」祭不高興地說，他更不懂了！有什麼好笑的？

「裝神弄鬼的本事倒是不小。」祭淵輕輕搖頭，「如何才能解救？」

解救個鬼啊？

「督脈，也被稱為命門，是人體中最重要的穴位之一，起於小腹，下出會陰，沿脊柱，經風府穴進入大腦，督脈被阻斷會引起腰脊疼痛，神志不清，四肢抽搐，嚴重一點，可是會陽事不舉，不孕不育呢！」

華曦一連串陌生的專業名詞聽得一乾人都傻眼了！

而最後的兩句，更是讓沉香哈哈大笑起來。

有才！姐姐太有才了！

她到底是從哪裡弄懂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的？簡直太好笑了！

祭也憋不住差點兒笑出來，這也太滑稽了！

但是他對祭淵大人忠心耿耿，他怎麼能嘲笑祭淵大人呢！

不能笑！

祭把頭低下去，臉都憋紅了。

只有淵還算冷淡，但也是啞口無言，無法反駁。

因為他連華曦說的是什麼他都聽不懂，怎麼去反駁啊！

至於最後兩點……嗯……似乎這麼多年也沒見祭淵大人有過女人，也許，對祭淵大人來說，根本不重要吧。

可是祭淵大人心中有深愛的玲瓏大人，如果復活了玲瓏大人，那……

好像想想也蠻嚴重的……

姬玥空洞的眼睛望著華曦，心裡一軟。

兩年了，華曦，你一點兒都沒有變。

不管走到哪裡，你都有本事讓自己處於最有利的地位。

就算面對的是祭淵，都不能讓你低頭。

你……果然是一道光……

「祭淵，這病症可嚴重地很，你要早點治療啊，否則將來嚴重了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