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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鑽石京少:寵妻終身製》395.第395章 求婚16
做出這個決定,彷彿用盡她全身力氣,如果沒有背後的牆壁,大概真的要倒下去,她唯獨不想在這個男人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

「我答應你。」安茜快速的說出口,彷彿速度慢了,下一秒就會後悔一樣。

蕭凌遠看著安茜的模樣,心底一陣怒火。一副很委屈的樣子,跟自己結婚,就那麼讓她難以忍受嗎?

在蕭凌遠即將爆發怒火的時候,安茜又快速的說:「我有兩個條件。」

「你說。」蕭凌遠緊繃著臉,強壓下怒火,開口。

「第一,在安迪成年之前任何理由都不能離婚。第二,不準再有第二個孩子。」安茜冷冷的說,她就是故意把條件說的很苛刻,同時也會安迪以後考慮,既然答應結婚,總要得到一些好處,雖然她並不稀罕這些好處。

蕭凌遠的怒火在爆發的邊緣,他努力想要忍卻根本忍不下去。

這女人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

她憑什麼對他提出這樣的要求?

如果放在平時,一切都好商量,但是現在,蕭凌遠根本忍不住,他從沒有被人如此的蔑視過!

蕭凌遠猛然起身,疾步走到安茜面前站定,身高優勢讓俯視雙方瞬間顛倒。

這一刻,蕭凌遠氣勢全開,怒視著安茜。

「我看你根本就沒有誠意,也不在乎安迪!」

安茜的眼底閃過一絲憤怒和委屈,不在乎安迪嗎?不在乎安迪她會答應這種事情?蕭凌遠可以冤枉她任何事情,唯獨不能冤枉她對安迪的真心!

憤怒幾乎把蕭凌遠的理智燃燒殆盡,他頂著眼前一臉倔強的女人,驟然有一種掐死她的衝動。

從沒有哪個女人,如此的可惡!叫人忍無可忍!

安茜不得不微微仰頭,看著蕭凌遠。從他身上散發而出的那種壓迫感越來越強,安茜再次慶幸自己背靠著牆壁,不然真的可能倒下去。

「你到底答不答應。」

安茜問道,語氣嘲諷。

下一秒,安茜就感覺自己的脖子被人緊緊掐住,雖然還能呼吸,卻讓她有一種死神就在旁邊的感覺。

安茜愣愣的盯著蕭凌遠,從沒想過會死在蕭凌遠手裏。

從小就冰封的心,大概隻為他一個人怦然心動過,這是安茜的秘密,誰都不知道。

只是,死在曾經喜歡的人手裏,怎麼想都覺得諷刺。

如果她死了……

「你會照顧好安迪嗎?」

在這一刻,安茜收斂了所有的刺,彷彿一個安靜乖巧的小姑娘,認真的問了一個問題。

如果她死了,她唯一會掛念的人就是安迪。

氣氛瞬間凝滯。

掐著安茜的手瞬間一僵,然後緩緩的收了回來,蕭凌遠目光暗了暗,為自己的衝動後悔。

今天如果他真的一個不小心掐死了安茜,安迪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他的。

而且,剛剛那一瞬間,女人堅定的神情讓他微微觸動,他相信她是真心愛安迪的。

戾氣消散,心底雖然扔氣惱著,卻不會再衝動,也有了繼續談下去的心情。

蕭凌遠後退幾步,重新做回床上。

隔開了距離,安茜微微鬆口氣,看著蕭凌遠,心裏害怕起來,她從不知道蕭凌遠發起火來如此的可怕,那怒火就能把人燒的灰飛煙滅。

能活著,自然是不願意死的。這個時候,安茜已經不敢故意激怒蕭凌遠了,心底一陣陣的後怕,她還想活著,看安迪長大。

蕭凌遠從口袋裏拿出煙,點上一支,深深的吸了一口,吞雲吐霧的時候,發現對面女人微微皺起了眉頭。

他是醫生,本就不怎麼抽煙,只有煩躁的時候才會抽上幾口,看到對面女人的表情後,蕭凌遠下意識就掐了煙,在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後,蕭凌遠又是一陣煩躁。

他情緒失控,很不對勁,完全都是因為眼前的這個女人,像個小辣椒,真不愧是帶刺的玫瑰。

每每都氣的他要死,偏偏他就想掐了這朵玫瑰。

男人,都是有征服欲的,他,更是如此。

心思沉靜下來後,蕭凌遠緩緩開口:「你說的兩個條件,我都不答應。」

安茜的臉色瞬間難看起來,剛要張口,就聽見蕭凌遠繼續說道。

「結婚後,我就沒打算離婚。另外,我也想要個女兒。」

說完,蕭凌遠意有所指的看向安茜。安茜長的很美,漂亮的大眼睛,是四分之一的中美混血,所以安迪就長的很好看,他相信他們的女兒也必然很美。

安茜半晌沒吭聲,細細品味著蕭凌遠的話,可是越品就越心驚。

她很清晰的感覺到男人那顆認真的心,也許他們之間沒有感情,可他卻做出了承諾,甚至還要跟她再生一個孩子。

這種流、氓行徑,安茜本該生氣的,可她氣不起來。她知道,蕭凌遠言出必行,一向如此。

她想起了自己的父母,他們那麼輕易的離了婚,沒人管她。蕭凌遠的話讓她冰冷的心有了一絲絲暖意,他對婚姻的看法讓她有些動容。

安茜發不出火,半晌,她聽到自己的聲音弱弱的響起:「孩子的事情,我暫時沒打算,而且要問過安迪的意思。」

蕭凌遠微微點頭,表示沒意見。只要這女人答應了,剩下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至於以後會怎樣,蕭凌遠表示沒想過。總之,憑他的能力,絕對能讓母子兩過的開開心心的,毫無壓力。

過程很曲折,結局還算滿意,蕭凌遠覺得算是不虛此行。

蕭凌遠起身,說:「好了,收拾一下,跟我走。」

安茜瞬間皺眉,防備的看向蕭凌遠:「去哪?」

她是答應了結婚,可他們還沒結婚呢,這禽、獸想幹嘛?

「既然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我怎麼能讓你還住在這裏?」

蕭凌遠說道,打量了下周圍的環境,嫌惡的皺眉,進來的時候隻覺得屋子小,心思都放在安茜的身上,也沒注意太多,現在才發現旅店的環境有多麼的惡劣,這女人怎麼能住的下去?

聽說這女人是服裝設計師,收入也不低,怎麼如此小氣摳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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