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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萌帝寵悍妃》第八章 發燒了?
那隻屬下個個心裏像是貓爪子在撓,可是誰也不敢開口問啊。

於是,便委婉的試探。

「皇上,前面的宴席已經開始了,您和……墨小姐是不是要去了?」花若風先小心翼翼的問道。

聞言,即墨萌就下意識的掃了某隻一眼,表情彆扭,聲音都低了幾度,「你……可還想去?」

某隻的腦子裏還是亂亂的,內心糾結,明明之前都好好的,怎麼上了一次樹後,她就變了呢?還有……她剛剛都做了什麼啊?嗷嗷嗷……居然吃的那麼肆無忌憚,完全暴露了自己垂涎人家已久的猥瑣,尼瑪的,她的老臉都丟盡了。

某只在後知後覺的懊惱自己剛剛的彪悍衝動,聽到他問話,想也不想的道,「不去了。」

她現在哪裏還有心情啊?都被這隻小鮮肉給攪和亂了,想想也真是……

聞言,即墨萌居然點頭應道,「嗯,好。」

不去的話,就不用看見那幾個入圍的候選人了吧?

可其他的人都是一臉的驚奇,不去了?之前侯爺派人來請了兩趟,蘭世子人雖沒來,可是楚小郡王也來過一回,差點留下等著不走了,今日的宴會最重要的兩位賓客就是你們二位哎,這麼任性真的好麽?

「皇上,這不去的話……」

「你去和侯爺說一聲,就說朕有些事情要處理,就不去了,她……有些累,也不去了。」

聞言,幾個人的腦洞就開到無限大了,有些累?

見狀,即墨萌羞惱的低斥一聲,「都給朕收起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幾人忙低頭,然而表情都還是不可抑製的凌亂著,小魚兒簡直都要哭了,主子到底還是淪陷了嗎?

玖嵐平靜些後,見某隻還在魂不守舍中,不由的低聲問道,「小姐,您真的不去了?」

「嗯,不去了。」她現在隻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的梳理一下紛亂的思緒,兩人到底是怎麼一步步走到眼下的局面的?

「那可要屬下去很蘭世子說一聲?」

「嗯,去吧。」某隻心不在焉的回了一聲,便抬腳往外走。

玖嵐輕咳一聲,多問了一句,「那屬下該用什麼樣的理由呢?」總不能說您真的累了吧?太容易讓人想入非非了,您和皇上在樹上的風流韻事如今估計那些人都知道了,楚小郡王的大嘴巴可不是浪得虛名,這樣的香艷他是不會獨享的。

某隻頭也不回的道,「就說姐發燒了!」

她現在只要想到剛剛的畫面,就渾身發燙、火燒火燎的,亟需冷卻。

玖嵐聽到這個借口,頓時更加凌亂了,和剛剛那一個累字簡直是絕配啊!咳咳……

花若風也不知道腦子裏是那根筋抽了,居然聽成了,「發騷?」



氣氛一下子無比的崩潰,某隻踉蹌了一下,回頭惡狠狠的盯著他咬牙,「姐發騷,你有葯嗎?」

花若風膝蓋一軟,搖頭如打了雞血,「沒有,沒有,屬下沒有,皇上有……」

即墨萌的美顏爆紅了,「閉嘴!」

而某隻聞言,居然沒有再戀戰,而是古怪的哼了一聲,急切的走了,那背影相信誰見了都會覺得人家是落荒而逃。

墨水搖頭,心底嘆息一聲,小姐終於有點女子的樣子了,咳咳

主子功不可沒啊!

只是,他看向即墨猛時,又覺得自己真是想的天真了,因為人家的臉紅得才像是那個害羞慌亂的人,某隻倒是如偷吃完後不負責任走人的登徒子了。

墨水摸了一頭冷汗,跟在後面追上去,玖嵐去給蘭漓傳話,她已經可以想像的出來,那些人聽到小姐的借口後,會是怎麼樣的想入非非了。

某隻的身影走出去十幾米後,小魚兒才哭兮兮的問,「皇上,您回宮還是……」

即墨萌邁開步子,聲音還是有些不自在,「回宮。」

他也需要好好的冷靜一下,還有……要重新計劃一下將來了。他並不是貪戀美色之人,原以為自己也是冷心冷清的,只是後來遇上她,沒想到有一天自己也會被捂熱了,會貪戀她的溫暖和柔軟,后宮在他的計劃裡原本也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他雖明白聯姻可以給自己帶來各種的好處,可他骨子裏的驕傲其實是不屑這般做的。

為什麼歷代的皇宮裏都是各種的陰謀詭計,各種的血腥和冰冷,因為……女人太多了,皇子公主太多了,每一個人想要的東西都太多了,一旦得不到滿足,就會想方設法的爭搶,弱肉強食沒有錯,可是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一個家裏就是悲劇。

如今,宮裏的每一個人何嘗都不是悲劇呢?

他不想以後自己的妻兒也是活在這樣的地獄裡,不的救贖!

所以……以後就隻她一個吧。

即墨萌邊走邊想,總覺得自己是在找理由,為自己對她太過無法無天的縱容找理由來掩飾,掩飾他越來越不受控制的心意,自從那一日詭異的沒有警示便從密道中走出,然後看到了不該看的後,他就處於一種魂不守舍當中,想見她又害怕見她,整個人都不像是他了。

如今更是……

溫軟香甜的觸感如烙印刻在了腦子裏,這段日子,他又別想正常了。

幾隻屬下跟在後面,早就發現人家的不正常了,那惑亂眾生的臉一會兒羞、一會兒喜,一會兒懊惱,一會兒又似沉浸在某隻甜蜜中,看的他們也真是……青春躁動啊!

花若風嘆息,他的春天在哪裏呢?

花若雨詭異的看了小魚兒一眼,身子抖了抖,而小魚兒被他看得也莫名的開始恐慌,見鬼了,自從被某隻寶寶胡言亂語後,他怎麼就開始害怕了呢?

即墨萌故意與某隻保持著一段距離,等到他出了門,某隻已經上了馬車,玖嵐也傳話回來,陪某隻坐在裏面,墨水駕車不動,萬一人家小兩口還有什麼殷殷告別語呢?

墨水的等待,即墨萌看在眼裏,糾結了一下,還是慢慢的走過去,玖嵐撩開了簾子,露出某隻故作鎮定的臉。

「咳咳……你路上注意安全。」

「嗯嗯。」某隻難得如此溫婉安靜,只是一身男子裝扮表現的這樣,畫面還真是不敢看。

「以後有什麼事,可以讓靈獸代為傳話。」

「嗯嗯。」

「在花樓裡,聽話一些。」

「嗯嗯。」

即墨萌有些羞惱了,「你就沒有其他想對朕說的了?」

某隻眨眨眸子,「您想聽點什麼?」

「你心裏最想的。」

某隻脫口而出,「請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的清白之身,不然就會被淘汰了。」

即墨萌呼吸一窒,還來不及說什麼,某隻就沖著墨水喊,「奔跑吧,兄弟!」

墨水嘴角一抽,馬鞭就也抽上了,馬兒張開蹄子,就飛奔而去。

留下羞惱不已的即墨萌,望著遠處的馬車暗暗生悶氣,這句話該是他說才是,他身邊連個宮女都沒有,哪裏像她,哼!

他該想辦法讓那些人忙的沒空去花樓了!

即墨萌回宮,某隻奔向花樓,一路上,彼此都是心思翻湧。

某隻歪在車身上,眉頭緊蹙,一句話都沒說沒問。

倒是玖嵐沉不住氣,「小姐,您就不問問屬下去傳話後,那些人的反應嗎?」

某隻沒精打採的問,「什麼反應啊?」

玖嵐嘴角抽了抽,看來小姐陷的還真是深,「咳咳,那個屬下趕過去時,宴會已經開始了,蘭世子正在敬諸位賓客的酒,貌似喝了不少,屬下把您的話說了一下後,蘭世子只是笑著說了一聲好。」

話頓了一下,小心翼翼的瞄著人家的反應,可某隻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讓玖嵐覺得自己很是無趣,她在想什麼呢,「咳咳,倒是侯爺和侯夫人覺得很愧疚遺憾,他們說還想敬您酒呢。」

「嗯,以後還會有機會的。」

「嗯,也是,不過其他人的反應就比較……」

某隻終於提起點精神來,「其他人什麼反應?」

玖嵐想了想,有些無語的道,「楚小郡王當即就表示對您的身體很關切,還熱情的想立刻就來探望您的。」

某隻翻了個白眼,「他還嫌虐的不夠是不是?」

玖嵐想到之前楚玉被小姐各種虐的畫面嘴角也是一抽,「還好,皓然公子攔下了,說探望您也不急於一時,再說您本身就是神醫,應該可以自己治癒,不需要他插一腳了。」

「嗯嗯,秦皓然清冷孤傲,其實什麼都看的透透的,丞相府上的家教不錯。」

「嗯嗯,這倒是,秦小姐也在,當時聽了屬下的話後,還笑著說了一句。」

「說了什麼?」

「說很遺憾什麼的,還想當面對您表示感激的,還有楚玄小郡主,也嘀咕了幾句,後來還是蘭月小姐和無雙公主講了在路上遇上您的事,她們才都不說什麼了。」

「喔,那蘭家的大小姐可有去?」

玖嵐想了想,搖頭,「這個屬下倒是沒注意。」

「嗯,其他還有人關注嗎?」

「墉小王爺笑著問了一聲您的病情,屬下便說您發燒了,然後他便說了一句什麼天氣寒冷,讓您多穿衣注意什麼之類的關切話語,顯得你們好像很親近似的,屬下已經替您代為謝過了。」

聞言,某隻冷笑了一聲,「看來他家的病人是有些心思浮動了,呵呵噠!」

玖嵐皺眉,「小姐,您的意思是賢王的腿疾?」

「嗯,娶了姚家的女兒,睡了也二十年了,卻依然不好,這算是他心頭最大的一根刺了。」

玖嵐臉黑了黑,小姐就不能說的含蓄一點嗎,什麼叫睡了二十年,咳咳,剛剛在皇上面前的溫婉安靜真是一場夢,「可是,小姐,賢王的腿疾已經這麼多年了,還有可能治癒嗎?」

「有沒有他也會想試試,萬一成了呢?」

「那您會不會救他?」

「你覺得呢?」

「屬下不知。」

「小玖,你知不知道為什麼這三年咱們過得很安生?」

玖嵐一震,「您的意思是……」

「沒錯,就是因為他們都在等著姐的醫術呢,若是姐沒了這一層依障,只怕……」

「不會吧,咱們身邊可是有不少的人,除了彩虹衛,還有蘭世子和皇上的人……」

某隻搖搖頭打斷,「你太小看他們了,他們的勢力絕非如今表現出來的樣子,隻一個姚家,就深不可測。」

聞言,玖嵐面色震驚的不說話了。

「你也不必緊張,咱們不是也練了兵了嗎,對付姚家該是能抗衡一二。」說道這裏,某隻才算是想起來,「對了,小白呢?還沒回來?」

「沒有,想來是在仙女峰上不捨得走吧?那裏畢竟是它生活了很多年的地方。」

某隻嗤了一聲,「姐派它去查看練兵的情況,順便考校一下他們的本事,那隻小東西肯定是折磨他們不亦樂乎,這才不回來呢。」

聞言,玖嵐嘴角一抽,倒是覺得有可能,某獸在小姐這裏受了太多的花樣虐,找那幫子人發泄一下也是正常,只是那些人倒霉催了,某獸的手段這三年在和小姐的鬥爭中也是越發的精進了。

「對了,小姐,攝政王殿下也說了一句話。」

想到那隻妖孽,某隻的眉頭一皺,不抱什麼好希望的道,「他說什麼了?」

玖嵐同情的看了她一眼,實話實說,「攝政王說,您發燒是因為最近太累了,他下午會來慰問您。」

某隻眸光閃了閃,「小玖,那妖孽嘴裏說累的時候,表情可是包涵什麼深意?」

玖嵐無語的道,「小姐,不是每個人都如您一般敢直視攝政王殿下的好麽?屬下就壓根沒敢看他,聽聲音倒是沒有什麼異常,與以往一樣。」

某隻又苦惱了,依著那妖孽的本事,她與小鮮肉上了樹的事豈會瞞的住他?下午來慰問,還真是……

怎一個愁字了得啊,那妖孽可不是好唬弄的,然而她的心事卻不想被其他人知道。

馬車先回了醫館,為了遮人耳目,並沒有接著離開,午膳後,雲茂山來了,從敬平侯府直接到了這裏,喝了幾杯酒,神情有些亢奮,拉住某隻就說了好些話。

「三變啊,我今日還等著與你喝幾杯酒水呢,怎麼你就先走了呢?你是不知道啊,當時有多少人引以為憾,他們可都還惦記著你的醫術,想趁著機會打探一番的,誰知……你怎麼就無欲無故的發燒了呢?」

某隻就想起上樹的事情來,身子又開始火燒火燎了,「咳咳,可能是染了風寒了吧?」

雲茂山是什麼人,不止是太醫,也是在宮裏混了幾十年的人精,什麼看不出來,見狀,擺擺手,「你這一走啊,皇上不知道為何,也離開了,我原本還想著在皇上面前為你引薦一番,倒是可惜了,皇上可是很少出宮,能見一次不容易。」

聞言,某隻就在心裏暗暗的罵,三天兩頭的就見,還是晚上,可惜個毛啊?

「不過呢,事情後來又出現了轉機,哈哈哈,你猜是什麼?」雲茂山也不登她猜,便激動的又道,「沒想到啊,我還沒有找到機會給皇上說那事,皇上就頒下了一道旨意,給了你太醫院醫官的身份,雖然品級不是很高,可是有了這一道身份,就不敢再有人輕易的動你,謀害布衣和謀害朝廷官員,那罪名可是差的大了。」

「醫官?」

「是啊,醫官,而且還不需要進宮點卯當差,真真是太好了,想來是蘭侯爺在皇上面前說的吧,你救治了蘭世子的眼疾,這份恩德他們敬平候府是一定會報答的,蘭侯爺是皇上的舅父,說話很有些分量。」

「不過,皇上不是還沒有親政嗎,他說話算嗎?」某隻隨意的問了一句。

聽在蘭茂山的耳朵裡,酒意都嚇的跑了三分,四下看看,沒有外人,才放了心,「三變啊,以後這樣的話可不能亂說,當心禍從口出。」見她點了頭,才又嘆息一聲道,「皇上當初登基時,才只有八歲,先皇便指了賢王,攝政王,墨將軍還有秦丞相四人共同輔佐朝政,只是後來,墨將軍去了沙城,賢王又一直喜歡閑慢的日子,而蘇丞相也好像沒了當初的銳氣,處處行事保守低調,好像是有所忌憚,朝中的大小事便基本上成了攝政王殿下管著,皇上年幼,只是跟著學習一二,這幾年才開始接觸摺子,可大權還是攝政王殿下把持著。」

許是喝了酒,雲茂山說起這些話來,慢慢就忘了顧忌。

某隻淡淡的聽著,不發表什麼意見。

直到雲茂山自己驚醒,「你看我,跟你說這些幹什麼,你也還年幼,將來又不進宮,對這些自是不感興趣的、」

「雲太醫所言極是,三變就當是聽故事了。」

「呵呵,三變能這樣想便好,那些事不是我們可以過多去想的,唉……」雲茂山嘆息一聲,後又似忽然想起之前要說的正事來,神情又茫然了些,「說來奇怪,這一次皇上的旨意,攝政王殿下居然是支持的,想也不想就答應了。」

聞言,某隻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難道以前兩人都是對著乾的?」

雲茂山有些諱莫如深的道,「那倒也不是,皇上這些年……很少插手朝堂上的事,所以兩人之間也不存在什麼分歧和矛盾。」

------題外話------

下午繼續二更,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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