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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萌帝寵悍妃》二更送上 朕的武功恰恰相反
回去的這一路,便沒了來之前的輕鬆愜意,畫舫裡,每個人的臉上表情都是複雜的。

就算是剛剛看到某隻壓著即墨萌的驚異畫面都不能讓他們心裏的沉重減輕。

上了岸,各自坐著自家的馬車回府。

離開時,蘭漓溫聲又問了一句,「皇上,真的不需要我們護送麽?」

即墨萌搖搖頭,「不用,你們回府時也要多加小心,你們三人一起作伴,也好有個照應。」

蘭漓點頭,「好。」話落,又看著某隻輕柔的交代,「寶寶,你以後也要多加小心,出門的時候多帶一些人在身邊。」

某隻笑著「嗯」了一聲,沖著他揮手告別。

敬平候府的馬車先離開,落下的簾子後,蘭月一雙幽怨哀戚的眼還看著即墨萌收不回來。

等著車走遠一些,蘭漓開口,「月兒,今日你也該死心吧,以後……若非必要,不要再見皇上了。」

蘭月的面色更加慘白,「哥……」

「哥哥是為了你好……」

「為了我好?你們都覺得是為了我好?為了我好就要勸我放手死心?你們可知,放了手我就會幸福開心了?」

「月兒!」

「哥,你也是喜歡墨寶的對不對?」蘭月緊盯著他,反問道。

蘭漓瞥開眼,沒有說話。

蘭月冷笑了一聲,「萌哥哥喜歡她,你也喜歡她,哥哥,你的心思瞞不住的,每一個人都看的清楚。」

「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哥,她到底有什麼好?值得你們都喜歡?」

「月兒,喜歡一個人就是喜歡了,她的一切在你的眼裏都是好的,哪怕是缺點也是好的。」

「你說的沒錯,哪怕她不淑女,不端莊,還會沒有形象的打架,還敢眾目睽睽之下對萌哥哥做出那樣有傷風化的事……」

「月兒,注意你說的話!」蘭漓想來溫和輕柔的聲音冷了下來。

蘭月有些受傷,「哥,你為了她連我這個親妹妹都凶?」

「月兒,我只是就事論事,背後莫要議論別人的是非,尤其是這兩個人,都不是你可以招惹和說道的。」

「哥哥!」

「哥哥還是那句話,你……把心收回來吧。」

蘭月的聲音猛地拔高,「那你呢?你的心能收回來麽?」

聞言,蘭漓身子一震,抿唇不語了。

一時,車裏壓抑的沉默著,半響,蘭漓才低低的道,「喜歡一個人,不一定非要擁有她,能陪在她身邊看著她幸福,便也是一種幸福和圓滿。」

再說之前,蘭漓兄妹離開後,丞相府的馬車也緩緩開動,秦皓然聲音微冷的道,「皇上,我回去後便寫一份奏摺,明日早朝上,提起這件事,給兵部施壓。」

即墨萌沉吟了一下,「也好,讓他們無瑕顧及你那邊查案的事。」

秦皓然應了一聲,對著某隻的臉,他還真是沒什麼好說的,秦榛悅卻是笑著告別,「墨妹妹,有空便去丞相府找姐姐玩。」

某隻也笑著回應,「好啊,你要是想我了也可以去花樓找我玩。」

「咳咳咳……」秦浩然受不住的咳嗽起來,對著趕車的馬夫催促道,「走了,還愣著做什麼。」

那車夫一愣,甩了一下鞭子,馬車迅速離開,像是在躲著誰似的。

秦榛悅挑開簾子,探出頭去,笑著揮手,「有空會去的。」

某隻笑得就愉悅了,「隨時歡迎,給你免單哈。」

車裏傳出的笑聲就更悅耳了。

楚玉走過來告別,聞言,嘴角一抽,要是古板嚴謹的秦丞相聽到這個,指不定會暈過去。

「皇上,那我和玄兒也走了。」

「嗯,路上多加註意安全。」

「您也是一樣,這一次暗殺看來出動了他不少的力量,一計不成,必還有其他計劃。」

「那他就儘管來吧。」

「唉,真不知道那把椅子……算了,不說這個了,我回去也去兵部鬧上一番,這裏發生了這麼的事,兵部,刑部,京城府尹,禁衛軍都逃不開責任。」

攪動起他們來,也能給那人添堵添亂。

「把這案子交給刑部,兵部和禁衛軍合辦,就算是他抹的再乾淨,朕這次也要斬斷他的手腳。」

「好!」

楚玉說完了正事,又看向某隻,「咳咳,墨寶,那個小爺可告辭了。」

「呵呵,楚玉哥哥再見。」某隻喊得很甜美。

楚玉身子一軟,不是甜的,是嚇的,刺溜就上了車,還急切的招呼著楚玄,「趕緊的,娘親也等著我們回家吃飯呢。」

楚玄神情古怪的看了兩人一眼,最後道,「你們是不是真的郎情妾意、互許終身了?」

某隻嘴角一抽,要笑不笑的點點頭,「是啊,有何指教?」

楚玄眉頭一皺,「也不算是指教啦,就是一點……建議,那個,麻煩你們,你們……」

某只等的不耐,「艾瑪我去,你想說什麼就說。」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麻煩你們以後親熱的時候能不能藏起來?」

「呃?」

「哎呀,就是不要被我看到啦,娘親說看人家親熱會長針眼的。」

某隻臉皮再厚,也熱了熱,「咳咳,好吧,我們以後盡量。」

而即墨萌早已羞惱的轉身上了馬車。

「還有啊,你以後也含蓄一點啦。」楚玄的臉難得紅了一下。

「咳咳,我一直都是很含蓄低調的人啊。」

「你還含蓄低調?哎呀,你之前居然壓在皇表哥的身上哎,哪有女子在上面的?你在其他方面彪悍強勢一些,其實我也是很欣賞的啦,可是在男女之事上,你這樣子就太,太……」

「楚玄,你趕緊給我上來,不然我讓人把車子開走了。」楚玉威脅道,媽呀,他那蠢萌妹子竟然敢教訓某隻寶寶?

楚玄還不死心,「墨寶,你說我說得對不對啊?」

某隻似笑非笑的,「呵呵,當然不對啦。」

「不對?」

「嗯,你不懂啦,女子在上面那是情趣好不?是一種別開生面的姿勢,能受到意想不到的*感受喔,以後你可可以試試啦。」

「哎呀,我才不要。」楚玄捂住了臉可是那雙眼睛裏都是好奇和興奮。

楚玉終於受不了了,親自抽了一下馬,車子跑去出了。

楚玄終於急眼了,跟著馬車追起來,「哥,哥,你真不管我啦。」

楚玉黑著臉,內心崩潰著,他還管的起麽?

好在楚玄有一點輕功,這才追上了馬車,車裏蠢萌的打鬥聲不絕於耳。

「還不快上車?」車裏,即墨萌綳著臉,喊了一聲。

某隻好笑的走過去,把手遞給他,他稍微用力,她便一下子跌進他的懷裏,「矮油,這位爺,您也別心急嘛,還有其他人在呢,人家會害羞的。」



其他的人都被這一幕給刺激的差點吐血。

小魚兒目瞪口呆,她是故意的吧?她一定是故意的吧?

墨水和玖嵐當然看出人家是故意的了,主子用了多大的力氣他是知道的,至於您一個不穩撞進懷裏去?

玖嵐對小姐的投懷送抱更是看不下去,轉身去了後面的車,來個眼不見為凈。

車上的門簾早已經放下來了,擋住了裏面的風情。

她撲在他的懷裏,他自然是緊緊的摟住。

雙目對視,他低聲斥她,「又胡鬧了。」

某隻嘻嘻的笑,挑眉,「是我胡鬧還是你……誠心的呢?」

即墨萌眼眸閃了一下,「朕誠心什麼?」

「嗤,不是誠心將我拽進你懷裏?」

「朕才沒有!」

「是麽?呵呵呵,看來你是純潔無辜的嘍?」

「……自然。」

「那麼之前呢?」

「什麼之前?」即墨萌的聲音有點不是很有底氣了,開始裝傻。

某隻豈會如他的願,「呵呵,裝,繼續裝,之前在樹下,你是裝的吧?你吸進毒煙是真,可是服用了解毒丸,你根本不會虛弱到那樣的地步,可是你卻……呵呵呵,這苦肉計用的不錯啊。」

「墨寶,朕才不是你說的那樣,朕是……真的身子不舒服。」

「嗤,那後來呢,想喝水也是真的?」

「自然是。」

「那讓姐用嘴巴喂呢?」

「……那不是朕要求的,是你主動……」

「難道不是你暗示的?」

「不是。」

「這麼說,是姐太饑渴,對你想入非非,所以才撲倒後盡情的蹂躪了一番?」

「墨寶!」即墨萌的臉羞惱的紅了。

「呵呵噠,不過,姐也不吃虧啦,哈哈哈,當時你那小受的風情真是……矮油,讓人情不自禁呢,看不出小鮮肉你還有這份艷色,哎呀呀,將來姐的艷福不淺啊。」

「墨寶,閉嘴!」

「呵呵呵,現在才知道懊悔和害羞已經晚了。」

兩人在車裏一路嬉鬧,趕車的花若風兄弟耳朵便飽受摧殘,嘖嘖嘖,這節操碎的……

可是只有彼此兩人知道,這樣的嬉鬧,有助於衝散心頭的沉重寒涼,換來一時半刻的輕鬆溫馨。

快到花樓時,即墨萌正色道,「朕會儘快安排你進宮。」

他不能再等,也不敢再等了,若是這樣的暗殺發生在她的身上……他不敢想像後果。

在他的身邊,他至少可以安心護著。

某隻卻搖搖頭,「現在不行,一旦進宮,三變這個身份就不方便了,你別往了,還有賢王府呢。」

「可是朕……」

「不用擔心了,當三變小神醫,他們都會護著我,我是安全的,至於墨寶嘛,花樓的外圍設下了奇門遁術,你又不是不知,還有什麼好緊張的?」

「朕就是覺得你在朕眼前比較踏實些。」

「放心吧,用不了多久啦,賢王的腿就是那些人心頭上的刺,每動一下都會疼痛難忍,他們還能再忍多久不出手?」

「也好,儘快處理好賢王府那邊的事,對了,盡量離即墨墉遠一些。」

某隻曖昧的一笑,「為何?吃醋?」

「不是,那個人太危險,他的武功深不可測,朕曾試探過他。」

見他的神情凝重下來,某隻也不有的正色,「如何?」

即墨萌看著她,一字一句道,「朕現在的功力居然不是他的對手,可他明面上卻是偽裝的絲毫看不出。」

某隻心裏一寒,一時抿唇沒說話。

即墨萌又繼續道,「你可知,這還不是讓朕最心驚的……」語氣一頓,才又道,「最心驚的是,他連的武功……不是名門正派。」

某隻驚異道,「難道是邪派?」

即墨萌點頭,聲音有些沉重了,「你肯定也聽過百十年前的那一場武林浩劫,各大門派一起剿殺了當初的暗魔教,據說,是一個不留,可是……」

「可是你懷疑,當初還是有人活下來了對不對?」

「對!不但活下來了,暗魔教一門的邪術也流傳下來了。」

「就是即墨墉練得?」

「朕還不是很確定,畢竟那次試探他並沒有出全力,必是有所顧忌,所以收斂了。」

某隻沉默了一下,握住他的手,「你也不要太擔心,就算是他練了什麼暗魔教武功,那也不用怕,自古都是邪不壓正,難道你的那個什麼神功還對付不了?」

「暫時還不行,朕隻練到第七重。」

「那不就是啦,等你練到最後一重,估計能天下無敵了,又豈會再擔心他?」

即墨萌忽然意味不明的看著她,眼神灼灼有光。

某隻顫了一下,「你這麼看著我是什麼意思?」

即墨萌抿了一下唇,似是掙扎了一下,最後還是幽幽的道,「墨寶,你可知朕練習的是什麼功?」

某隻想了想,「知道啊,什麼灼日神功,一聽名字就很高大上啦。」

「那你可知這門功夫有什麼……特殊之處?」即墨萌的聲音變得低了下來。

某隻皺皺眉,搖搖頭,「難道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忌諱?」

即墨萌神色也是彆扭,想了想,避開她這一句,問了其他一句聽起來不想管的,「那你可知攝政王練習的冰魄掌有什麼特別之處?」

這次某隻回答的很痛快,「這個我知道啊,墨水說過的,練習這門武功必須是童子之身,嘿嘿,難怪他二十多歲了還是處男……」

「墨寶!」

「好吧,好吧,我純潔一點,不說了。咦?不對啊,你為什麼忽然問起他的……」語氣一頓,眸子倏然睜大了,「不會你的武功也要不能碰女人吧?」

聞言,即墨萌卻忽然臉紅了,瞥開眼,羞惱而彆扭的道,「恰恰相反!」

「納尼?」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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