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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萌帝寵悍妃》第一百零六 四局連勝
只是,人生處處是意料之外啊,咳咳

不到最後,誰也不知道真相是什麼。

接下來,是作畫,題目不限,只要在一柱香的時間內作出一副自覺的最好的作品就可,然後由大家來評判輸贏。

碧羅和瓊玉開始研磨準備,而某隻卻站出來,笑吟吟的道,「奴家的畫非常的驚艷特別,需要就近欣賞,不知道哪位大人願意捧場呢?」

聞言,眾人都一愣,什麼畫啊還得就近欣賞?

楚玉皺眉,「她又要搞什麼?」

「不知,不過一定是非常有趣的。」蘭漓毫不懷疑她的腦子裏想出來的定然都是好的。

即墨殤笑問,「小丫頭,說清楚點,為什麼要就近欣賞,遠了看不到嗎?」

「是噠,因為奴家作畫眨下眼就可能是一副,然後瞬間又會換了,不就近看,是看不到的啦。」尼瑪的,若是這時代有投影就好了,哪裏需要這般麻煩,效果也會更加震撼,現場所有人都會看的清清楚楚。

聞言,眾人都激起了好奇心,然而,就近看,他們還沒有資格。

因為第一排的人在攝政王殿下第一個站起來後,慢慢的都跟在後面圍攏了上去。

即墨殤,即墨墉,楚玉,曲清閣,秦皓然,還有京城府尹,吏部和戶部家的兩位公子爺,蘭漓坐著沒動,不是不想去,而是他的眼睛……總要遮掩一下。

某隻卻在台上招手,「漓哥哥,你也上來。」

「可是,寶寶我……」

「我知道你的眼睛,可是我還是想讓你站在我的身邊陪著我,好不好嘛?」某只為了讓人有個正大光明上來的理由,使出了撒嬌的把戲。

那模樣……直直刺激的春色滿園的姑娘們都惡寒了一把。

玖嵐也撫額,拜託啊,小姐,您還是彪悍一些更合適。

蘭漓心底感動,不過……咳咳,嘴角還是抽了一下,由身邊的侍衛引領著,慢慢的走上台去,任是誰看了也不會知道他的眼睛其實已經能看清六分。

遠處,那艘小船上,即墨萌的手不由自主的握緊,腳動了動。

小魚兒見狀,趕緊給花若風一個眼色,花若風拱手道,「公子,屬下覺得您現在還是不宜出面的好。」

「誰說本公子要出面了?」他的心思就那麼容易被戳破了?

「咳咳,屬下該死,猜錯了。」

「哼,總是自作聰明。」

「是,是,屬下以後不敢了。」

即墨萌抿唇,琉璃般的眸子盯著遠處,翻滾著連他自己都心悸的惱恨,他不想承認自己是很渴望去的,不止是好奇她的畫,更是……因為他看到那些男子圍繞著她,他覺得礙眼。

可是他也明白,玲瓏公子的身份現在不能被揭穿,雖然他易了容,卻也瞞不過某些人去。

他的糾結,小魚兒有點看不下去,心疼了,於是說道,「公子,您若是想看,以後讓她單獨畫給您看便是了。」

聞言,即墨萌更加羞惱,「誰說本公子想看了?」

一個個的都能猜出他現在想什麼了是不是?

小魚兒哭喪著臉忙告罪,「是,公子不想看,一點都不想看……」

不想看,您在窗邊上一站就是半個時辰那是在幹什麼啊?

而舞台上,等到人都上來了,某隻這時才讓人抬上一樣東西來,就擱在桌面上,大約一米多長,半米多寬,揭開上面蒙的綢布,走上來的人就看到的是一塊打磨的非常光滑的板子,白色的底子,最醒目的還是上面撒了一些沙子。

這下子,連這些見多識廣的人也都紛紛不解了。

「哇,沙子?這是要幹什麼?」楚玉走到最跟前,還捏了一下沙子試試,想看看是不是有什麼玄機妙用。

「難道你是要用沙子作畫?」秦皓然皺著眉,清冷的眸底閃過一絲茫然。

曲清閣不敢置信的望著這一幕,「沙子也能作畫?還是第一次聽說啊。」

「小丫頭,他們猜的可是真的?」即墨殤笑看著她。

某隻點點頭,「沒錯,這叫沙畫,不是一副畫,而是一幅幅的畫連接成的,可以演繹出一個故事,非常驚艷動人,它唯一的不夠完美,就是每一副畫雖然漂亮,卻無法永恆的保存。」

「那又如何?美之所以驚艷,有時候恰恰在於它只是那一瞬,便消失不再重現。」

「嘻嘻,殿下高見!」

「呵呵……那是不是可以開始了,本王迫不及待了呢。」

「好!」

香開始點燃上,即珂和即冉在舞台的一側,開始撥響了琴弦,頓時哀哀怨怨的曲調緩緩流淌,然後有一男一女投入進忘情的舞蹈,女子是媚夕,男子是媚蝶女扮男裝的,兩人時而癡纏,時而糾葛,眾人的心思不由自主的被牽引住了。

某隻的桌子安置在中間,周圍圍著那七八個人,兩邊是碧羅和瓊玉,臉色都有些不好看,先不管她畫的好不好,隻這樣一來,她們的氣勢便輸了三分。

即墨墉就問了一句,「墨小姐,這是何意?」

「呵呵……作畫的過程就是講述一個淒婉的故事,想要完美,樂曲和舞蹈都是必不可少的,再說,也不能讓台下不能近身看的公子少爺們太無聊不是?」

聞言,台下就是一陣支持聲。

即墨墉眸色閃了閃,笑道,「墨小姐,總是這般心思玲瓏。」

「呵呵,多謝讚美!不過,奴家更喜歡人在讚美的時候,把奴家其他的優點也一起說全了。」

「什麼?」即墨墉有點更不上她跳脫的思維。

「呵呵……就是一腔熱血,兩袖清風,三從四德……」

「咳咳……你還是趕緊作畫吧,香燃燒開了。」秦皓然受不了的提醒。

某隻隻好狀若遺憾的點頭,「好吧。」

於是,就見某隻靈巧的雙手開始在板子上擺弄著那些沙子,原本是很不起眼的沙子在她的巧手下,迅速的轉變成一幅幅的畫,手舞龍蛇一般,看的周圍的幾人漸漸都目光灼熱,呼吸都放輕緩了,一個個眼睛都不眨一眨,唯恐錯過了什麼畫面。

果然,只能近身看。

一副又一副,驚艷的展示,眾人彷彿還來不及把它的美刻進腦子裏,瞬間它又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幅更美的畫,光滑的板子上畫面瞬息萬變,驚心動魄,這一服還意猶未盡,另一幅又接踵而至。

那是一種什麼樣的震撼?

在場有幸親眼目睹的人都為此深深的悸動著,即墨殤古井般的眸子都不再是死寂的,泛起一層層的漣漪,即墨墉則在用力的剖析,她到底是從哪裏學的這些機靈古怪的東西?

蘭漓忍的很辛苦,不得不最後垂下眸子,才能遮擋起裏面璀璨的光彩,楚玉無需掩飾,睜大著眼睛,恨不能衝進去一樣,秦皓然和曲清閣兩人都是京城有名的才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可第一次目睹這般與眾不同的作畫方式,震撼的同時,更多的是驚艷和佩服。

也許,他們也能學會,然而總是慢了人家好幾步。

第一個會的人,才是最讓人佩服且印象深刻的。

一幅幅美妙的畫在她的巧手下不斷的變幻著,台下的眾人一個個揪心撓肺,他們看到那些向來最會克制的人都變了臉色,不由的更加好奇到底人家畫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好在他們看不到畫,還能聽哀怨的曲子,還能欣賞纏綿悱惻的舞蹈,還有憐玉淒切的歌聲,「碧草青青花盛開,彩蝶雙雙久徘徊,千古傳頌深深愛,山伯永戀祝英台……樓台一別恨如海,淚染雙翅身化彩蝶,翩翩花叢來,歷盡磨難真情在,天長地久不分開……」

一遍遍,淒淒切切的歌聲,在空氣中飄動,漸漸酸了每個人的心底,像是沉浸在其中不能自拔了。

瓊玉暗暗咬著唇,幾乎畫不下去。碧羅努力剋製著,握著筆的手泛白。

她又一次贏了!

果然,等到曲調結束,某隻也終於收回手,最後板上呈現的畫面是春日燦爛中,百花盛開,一雙蝴蝶恩愛的在其間翩翩起舞,美好的不似人間。

幾人的視線還有點收不回來,彷彿魂魄被吸走了。

直到某隻很隨意的把沙子摸了一把,畫面瞬間全毀,那一刻,幾人才驚醒,眼底是惆悵的不舍和遺憾。

楚玉發出一聲嘆息,「唉,怎麼就毀了呢?」

曲清閣也搖著頭,一臉的不忍,「可惜啊可惜!」

秦皓然的聲音帶著一絲輕顫,「可惜的何止是這一副?」

幾人都默然不語了,是啊,之前足有幾十幅,哪一副不是讓人驚艷欣喜的?

然而,此刻,眼前只有一堆凌亂的沙子,而剛剛那一幕倒像是黃粱一夢般不真實。

即墨殤第一個鼓掌拍手,隻說了一個字,「好!」

其他人怔了一下,回神後,也跟著一起拍起手來,這樣的畫若是還不算是好,那真是天理不容。

所以,即墨墉即使再心底不甘,也只能承認!

瓊玉的臉白了,她輸掉了最有希望贏的一局。

碧羅放下手裏的筆,忽然撕毀了好不容易做出來的畫,現在它已經沒有用了,因為不會再有人欣賞!

台下一陣唏噓,唉……

最後的一局便是棋藝,等到那幾人坐回第一排後,京城府尹讓人拿上來三副棋子,每個人各擺一局,誰的先被破,誰就第一個輸,反之,誰的留在最後,誰是贏家!

其實,今日比了四場,某隻已經連勝三局,可謂是早已將賽花仙子的稱號收入囊中,最後一局贏不贏已經不重要,不過,最後一局嘛,還是有很多的人希望她能贏,畢竟四局連勝,那該是何等的風光?

擺局的過程中,依舊點了一柱香,以半柱香的時間為限。

瓊玉擺的時候,雖然面色蒼白,可手下一步步都很沉穩,像是演練了無數遍一樣,由不得不讓人猜想,這是否是早已知曉題目……

而碧羅面無表情的的擺放著棋子,眸底是無人知曉的哀傷和心酸,這一局能不能贏對她都不重要了,她只是想知道,他會不會幫她?若是他有心,天下沒有他破不了的棋局!

某隻的神情可謂是最輕鬆自在,拿著棋子,跟玩似的,漫不經心的放著,手裏還吃著爆米花,咳咳,那是玖嵐在她的眼神示意下,厚著臉皮送上去的。

即墨殤的視線一直看著她,對於棋藝,他之前是與她下過的,雖然不是圍棋,是一種更簡單卻博大精深的棋,他也能看出她有幾斤幾兩,她雖然聰慧,卻沒有耐心下棋的,所以這一局……這小丫頭是不是該輸一下了?

可誰知,某隻第一個宣告棋局擺完了。

眾人都不由的一驚,看了舞台上的香一眼,燃燒還不到一半,她這麼著急幹什麼?要知道第一個先擺完,也就意味著最先被人上去破,她還真是……是太囂張還是太自信?

即墨殤都挑了下眉,有點意外,「小丫頭,你確定?」

某隻回應的信誓旦旦,「自然,殿下要不要來挑戰一下?」

她知道他的意思,兩個人下過棋,想來自己的棋藝他心中是有數的,好吧,她對我圍棋是沒有多少耐心學,可是當年為了裝逼顯示自己有高深的文化,她曾經從圖書館借過一本棋譜,裏面可是包羅了古今所有精妙的棋局,有許多都是破解不了的,她當然也破不了。可是學著擺過幾局,為了關鍵時候拿出來唬弄人,果不其然,現在用上了!

真真是天助我也!

即墨殤笑著站起來,腳步比之以往都要急切了幾分,來到台上後,又問了一句,「小丫頭,不要後悔喔?」

某隻只是淺笑盈盈的做了個請的架勢,便坐到一邊去吃爆米花了,他要是能那麼輕易的破解了,讓千年後的文明人情何以堪?

果然,即墨殤走近棋局後,眉頭微微一皺,視線凝住了。

本來,碧羅見到他第一個走上來,心底是歡喜的,然而看到這樣的畫面,心一剎那又墜入冰窖,從來沒見過他這般認真,更不敢相信,自己最自負的棋藝難道也不如她?

即墨殤在認真凝神的研究著某隻的棋局,終於,其他的人也都沉不住氣了,曲清閣緊隨了上去,然後是即墨墉,秦皓然,一個個的棋藝高手都圍著那張桌子,個個都是眉頭緊鎖。

半響,每人敢移動一顆棋子。

楚玉低聲問,「漓,咱們要不要也上去試試?」

「好,不過,等到香燃燒到一半?」

「為何?」

「因為我想讓你去破解那兩人的。」

楚玉睜大眸子,「……」那兩人擺的棋局,就是代表了即墨墉和即墨殤的水平,讓他去破?

逗他呢?

香終於燒到一半,京城府尹宣佈,眾人可以上來破局了,於是,貴賓席位上的公子哥們都迫不及待的上台了,落腳的第一站自然是某隻的桌子跟前,奈何,一看那棋局,頓時就搖頭了,那就是個死局好不好?根本無解,走哪一步都是個死字,壓根不可能活了。

可是那幾個人卻還都在皺眉沉思,只有曲清閣小心的求證了一句,「墨小姐,敢問這局棋真的有解?」

某隻嘴裏的爆米花咬的嘎嘣脆,反問了一句,「你說呢?若是無解奴家擺出來幹什麼?」

曲清閣臉色一紅,「在下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覺得……」

「放心破吧,不但有解,而且解開後,這局棋會重新生機勃勃的,會是一片更為驚心動魄的天地。」

聞言,幾人又埋頭思考去了。

而其他的人都去了另兩個人那裏去尋求破解的機會,然而,等待他們的還是一個個愁眉不展、唉聲嘆氣,難不成今天這三局都破不了?

楚玉也上來了,他是沒有那個心思破的,自己幾斤幾兩有數啊,他不過是代蘭漓來看,蘭漓就站在瓊玉那一局的邊上,他看的見也只能裝看不見的,需要楚玉來解說每一個子放在哪個位置上。

楚玉說完,蘭漓沉默了一盞茶的時間,緩緩開口,指引著楚玉拿起棋子放在了某個位置上,然後棋局破解了。

圍在周邊的公子少爺們紛紛發出豁然開朗的讚歎聲。

即墨墉往這邊掃了一眼,沒有多少意外的表情,而瓊玉卻白了臉,手不自覺的輕顫著。

蘭漓和楚玉又去了碧羅那邊,楚玉解說了一下棋局後,蘭漓這次眉頭皺的深了,半響依舊無言。

攝政王的棋局豈會是那麼好破解的?

遠處,即墨萌對花若風道,「你去看一下三人的棋局,記在腦子裏回來跟本公子彙報。」

花若風應了一聲「是」,不動聲色的出了船艙。

他易容後的模樣無人認識,混在人堆裡就是一路人甲,上台後,在每個桌子前都看了一遍,爛熟於心後,回了船艙,細細的描述了棋局的每一顆棋子位置。

小魚兒早已拿出棋盤,即墨萌先擺出的是碧羅的那一局,一盞茶的功夫後,他抬手落下一顆棋子,瞬間棋盤上看似逼到盡頭的形勢一下子逆轉了。

花若風大呼精彩,惹來即墨萌一聲冷哼,然後看向一直當背景的花若雨,「還不快去?」

花若雨領命而去,留下花若風幽怨的問,「公子,為什麼不是屬下去?」

破局是多麼風光的事啊!

即墨萌已經開始擺某隻的棋局,聞言,頭也不太抬的道,「你實在是不像!」

不像什麼?只看人家那嫌棄的表情,花若風也猜到了,笑話他不像是個會下棋裝逼的人?噗

------題外話------

下午繼續二更噠,麽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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