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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因斯坦肥和莊富貴》第21章
我好幾天沒怎麼吃過東西,腦袋跟灌了鉛似的,沉甸甸的,要不是被冰涼的雨水淋到,我估計我連眼皮都睜不開,我瞪著眼睛,迷迷瞪瞪地看著上方。

「汪——」你們找錯狗了啊!

光說這句話,我都費了老勁兒,真是叫不出第二遍「汪」了。

那人卻低頭看著我,一臉嫌棄地說:「髒的都快看不出來是條狗了,一點都不好看,真的是金毛嗎?臭死了。」說完,他別開臉。

我/操——能詮釋我的內心嗎?我簡直想跳起來打他!曾經的我,是多麼的風流倜儻愛乾淨,帥氣逼人!如今……如今,邋遢就邋遢吧,無所謂了。

懶得跟他計較,重新閉上眼睛,太累了,我要睡一會兒。

閉上眼的時候,看到他又轉回頭看我,耳邊聽到他呵呵一句:「瘦的皮包骨頭似的,雖然又臟又臭又醜,臉上那雙大眼睛還挺有神,看著還……挺招人心疼的。」最後一句我聽的牙酸,有一種,這位大爺逛青樓,正挑著美姑娘下巴邊調/情邊打量人家屁股翹不翹,胸大不大。

語罷,他加快腳步,迎著雨往公園外跑,顛的我都快吐了,但沒吃東西的我實在沒什麼吐的,死死繃住嘴,免得被說了又臟又臭又醜後再貼上又噁心的標籤。

「你真噁心」這個詞,我只允許安安說!哼哼哼哼,這就是我賦予他無上的特權!足以彰顯他高貴又獨特的身份。

他如果還活著,一定感動的跪著吻我——的爪!

我磨牙謔謔地在心裏意/淫了幾句後,徹底昏死過去,不知今夕是何年,總之醒來後,看著潔白透亮的天花板,知道自己還活著,不過胃空空的,身上依舊沒什麼力氣,腦袋倒是慢慢精神了。

旁邊的護士看到我睜開眼,笑眯眯地跟我打了個招呼,然後不等我給她個回應就腳步飄飄然地走出病房,去外面叫人。

「先生,您的寵物醒過來了。」聲音含羞帶怯,我想她肯定是被我帥暈了,不然不會這樣子說話,果然身上飄著香味的我,依舊很迷人,我對自己重新滿意起來,之前的確挺……髒的,兩個月不洗澡不整理毛,情有可原好嗎。

聽著頻率慢悠悠由遠及近的腳步聲,被叫道的男人走進病房,一臉興味地打量我。

「沒想到,洗個澡,還真是條金毛啊。」說完,走上前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

喂,是110嗎?這裏有人調戲狗,對,人在寵物醫院——

我看他長得挺帥,人模狗樣挺適合形容他,這個詞裏面有個「狗」字,勉強算是同宗!既然是同宗,決定不跟他這嘴賤的傢夥計較。

嘖,自從安安去了後,我怎麼變得這麼與世無爭,穩重的可歌可泣,估計安安知道了,得說太陽從西邊出來,天上下紅雨了。

不不,安安可能直接言簡意核道:吃錯藥了?

大抵,成長總是要經歷一些磨難和非人痛苦。我微微仰頭,擺出明媚憂傷的45°角,回憶往昔。

聽醫生說,我在醫院昏睡了一天一夜,恢復力驚人,醒來後飯量也驚人。

能不驚人嗎?我一倆月沒好好吃頓飯了,天天撿垃圾,吃別人的剩飯!沒被狗販子抓走,還儘可能躲過一切有危險的地方,甚至成功按照早先在網上看到他們被人肉搜索出來的地址找到那幾個傢夥,報復成功,以上這些除了證明我智商超群,動爪動嘴能力過人外,還能有什麼?!

那就是!和愛因斯坦一樣擁有超高智商的大腦,讓我所向披靡的終極所在!

——不要攔著一個餓了倆月的狗吃東西好嗎?逼急了他可真是會咬人的!

——把我的飯盆給放下來!什麼身體太虛,不能一次性吃那麼多,不要吃的太急這種話,只有站著說話不要疼的人才會這麼說!!

——誰再攔我,小心我咬死你!

——給看不給吃,作為人類,要有點人性!!

「哈哈,這他媽真是條以溫順聞名世界的金毛嗎?!瞧這小暴脾氣!怎麼跟我堂姐養得那條吉娃娃一樣暴啊!哈哈哈哈我不行了」那人哈哈大笑,就差跟相聲演員一樣來個誇張的拍大腿說句:哎喲媽呀!這整啥玩意兒呢!

哼,隨他怎麼說,就算我抹黑了金毛又怎樣,安安都不在了!吃死我算了!

吃飽喝足後,我舒服地靠著旁邊的椅子腿,打了個嗝。

這傢夥辦理了出院手續後,打包了一些寵物用品、食物,還給我脖子上帶了個項圈,掛了條繩子。

他牽著我走出醫院,邊走邊打電話:「沒事了,醫生說它恢復的很好,沒什麼大礙,就是餓著了,嗯,沒什麼大問題,你要看它?你醫生能同意嗎?我說還是算了吧,你好好休息,早日康復,過來接它——好吧,能我明天帶他去醫院讓你看它一眼,好,別想讓我把它留在醫院,出了事兒,你妹不活剝了我,那小辣椒,一張嘴能把我噴死,一點女孩的樣子都沒有。」男人似乎想到了什麼,心有餘悸地掛上電話。

我翻翻白眼,傻逼,你找錯狗了,等送到真正的狗主人那裏,根本交不了差啊,哈哈哈哈,不過,想想你會被狗主人鄙視一通,忽然覺得挺期待的呢!

我們是下午出的醫院,開了一個小時的車才回到他的家。

從電梯裡出來,就是他家,入戶直達啊,擦,有錢人了不起!□□裸的炫富!對一條狗這麼殘忍,真的好嗎啊?跨出電梯旁邊就是原木鞋櫃以及配套的衣架等傢具,把門一關,他給我解開繩子,開始換鞋子,這位外表看起來還挺利索英俊的男士換好鞋子就直接脫起衣服,豪放的根本不管家裏還有一隻狗!脫光上衣,露出肌理分明的精壯上身,邊走邊撥拉了下頭髮,從他這一系列動作可以看出來,這人隨性慣了,自由散漫!!我眯著眼睛正點評,他忽然腳步一頓,扭頭指著我說:「不準給我亂搞!不然等我出來,你就死定了。」

爺是那種畏懼強權的性格嗎?敢威脅我?你這種的,要擱前世,碰上小爺,乾倆沒問題!

我白他一眼,我閑的蛋疼才會去搞破壞咬沙發,我並不是一隻幼稚狗,你得慶幸你遇上的是我,要是別的狗就不一定了,呵呵,我甩著尾巴,百無聊賴地往客廳走,我想說,他家真大!從玄關處走到客廳,用了我十幾步!不知道我仇富嗎?!

身無分文的我心裏不太開心地跳上沙發,眼角餘光撇到他褲子一脫,隻穿條內褲,走進浴室。

隨即「砰」地一聲關上門。

嘩啦啦的水聲透過門縫傳來,我躺在寬敞的沙發上,想事情。

仰頭抬眸望著上方的水晶吊燈,所有能反光的地方,都像是刻上了安安的模樣,我想他了。

晚上他給我拌了狗糧,然後搬出新買的狗窩,抽著煙踢到我旁邊,不客氣地說:「晚上老老實實睡覺,弄碎了任何物品,雙倍讓你主人給我賠。」說完轉身回了臥室,留我在客廳。

新的狗窩看起來很柔軟華麗,一看就價值不菲,若是在平時,我一定跟安安搶起來,但現在我卻並不想睡上去,我選擇睡在之前趴過的客廳沙發上。

他估摸我吃完了後,從臥室裡走出來,看到我沒有睡在新窩裏,而是選擇了沙發後,竟然沒驅趕我,只是平靜地掃了我一眼,關上了燈。

晚上我睡得很不踏實,翻來覆去,睡慣了草坪,垃圾屋的紙箱等地方,竟然覺得沙發太柔軟,整個身體彷彿都快陷進去了,骨頭特別不舒服。

早上,他穿著睡衣從臥室出來,站在吧枱前倒水,眼睛瞄向我,沉默地打量我一番,喝口水後,若有所思地說:「我竟然在一條狗的身上看到了『動若脫兔,靜若處子』……簡直可怕,一隻狗,這麼安靜,真的好嗎?」他顯然不是在跟我說話,自言自語後,低下頭沉思了片刻,不知道想了什麼,把杯子裏的水喝完,沖洗乾淨,放回玻璃櫃中。

路過我旁邊的時候,忽然站住,看著我說:「你不會是尿到沙發上了,所以才一動不動?」

我氣得一個後仰,神經病!

早上依舊是狗糧,味道不太和我口味,在外面風餐露宿了兩個月,竟然也沒把我嘴刁的毛病給改回來。

但養成了就算覺得不好吃,也會勉強讓自己吃完的習慣。

他給我弄好後,自己做了個三明治,配了杯冷牛奶,不太健康的用餐習慣,吃過飯,他換好衣服走出來,西裝革履,一副業界精英的派頭,頭髮不知道抹了什麼,三七分後全部梳在後面,露出不遜色明星藝人的英俊五官,微微挑起嘴角的樣子,邪氣的很,他現在這副打扮加上這要人命的模樣,加上這大長腿,若讓大姑娘見了,依舊能保持鎮定,我敬她是條漢子。

重新給我扣上繩子,牽著我出門。

電梯直達地下停車場,我知道他這是要把我送到醫院,去見那條金毛的主人。

我等著看他笑話,哈哈哈哈,白瞎了今天這身打扮,一定會被狗主人鄙視的,想想都笑得停不下來好嗎?

估計是我強忍著不讓自己笑出聲,身體卻抖個不停的樣子讓他感到奇怪,他開著車,扭頭看我一眼,挑著眉說:「不會是有狂犬病吧?」

擦,你才有狂犬病,你全家都有狂犬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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