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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鑽石閃婚之溺寵小嬌妻》222 皇家項鏈
被漢斯緊緊摟在懷裏的舒硯突然便僵硬在那裏,身後,那人的視線好似灼熱的好似要將她的後背點著了一樣,而摟著她的人,只顧著激動了,絲毫不曾察覺到她的不自在。

「你這些天去哪兒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多麼辛苦!你嚇死我了!」緊緊的摟著舒硯,漢斯有點控制不住自己渾身的顫慄,天知道這些天他是怎麼過來的,一天一天得不到她的消息,他都快瘋了。幸好,幸好她終於回來了,想到這裏,有種失而復得的驚喜的漢斯捧著舒硯的臉就吻了上去,也不管不顧舒硯那微弱的掙扎。

舒硯在他的唇壓下來的時候,忽的一下便瞪大了眼睛,以前,不是沒和這人接吻過,甚至連更親密的事情也和這人做了,只是……只是身後……舒硯伸手,推拒著這人,感受到身後的人那越發熱切的視線,美艷的大眼睛之中閃過恐懼,她……她該怎麼辦?漢斯……漢斯你先放開我!

坐在客廳裡的人,舒硯的父母以及華夏帝國的帝君,舒硯的父母還是微微有些尷尬的,不過想到對方是外國人,本就是開放的國度,這樣的舉動也便不覺著有什麼了,在加上漢斯之前和他們介紹的,知道漢斯的身份不差,而今女兒剛剛經歷那樣的事情,有這樣一個看起來還不錯的男人似乎也挺不錯,想到這裏,原本就不多的不能接受也便消散了,微笑著看著他們,眼中帶著些許的期待,似乎,女兒能找到這樣一個如此珍視她的男人還是挺不錯的。

只是坐在一旁的帝君,眼裏升起了一團火,憤怒嗎?有,還不少,畢竟,這是他的女人,卻在他的面前被別的男人摟摟抱抱親親我我,如何能不憤怒?他的女人,哪怕是他不要了,別的男人也休想肖想不是嗎?就像他的帝後,在她替自己生下女兒之後,他便再也沒有碰過她,然而,即便他不碰她,她只是做一個活寡婦,她也得給他老老實實的呆在帝宮中,肖想男人,只有死路一條。

然而現在,帝君的雙眸微眯,看著那個外國男人親吻著舒硯,看著舒硯從一開始的微微抵抗到漸漸的投入,甚至伸出粉嫩的香舌主動的回應著對方,不可否認,除了憤怒之外,他竟然生出一種強烈的他快要無法壓抑的衝動來,他想……很想……很想現在就把她拖過來當著那個外國男人的面狠狠的上她,然而,終歸,他的理智沒有全部丟失,這裏是舒硯的家,還有不僅有那個外國男人,還有他的臣子,舒硯的父母,所以,哪怕有點難,他還得忍著,只是,心中,這股子火越燒越旺了。呵呵呵……舒硯,他真是越來越喜歡她了!

「這外國人是誰?」歪著頭,帝君饒有興緻的問著坐在自己身旁的舒爸爸,神情自如。

「哦,這是硯兒在M國的男朋友!」舒爸爸說道,「孩子小不懂事,還望帝君別放在心上!」

「呵呵呵……怎麼會!年輕人嘛!正常,正常!」帝君看著,臉上掛著詭異的笑容,只是,他怎麼會不放在心上呢!他得時時刻刻的放在心上,因為,這樣會讓他很興奮很興奮吶!

而一吻結束,回過神來的舒硯陡然便僵直了身子,她……她剛剛忘了帝君還在!一張小臉驀然發白,滿眼滿心的恐懼,她……

「別怕,別怕,以後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漢斯雖然不知道她發生了什麼事情,卻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她的恐懼,雙手依舊捧著她的小臉,溫和的安撫。

舒硯抬頭看著他,雙眼不自覺的盈滿了淚水,他不知道,他越是這樣溫柔的對待她,她越是恐懼,因為,她似乎能感受到身後的魔鬼已然對她張開了血盆大口。然而,這一切,她卻誰都不能說。這是她自己的選擇,只能她自己在承受。

之後,帝君在舒家用了晚餐,也欣賞了一晚上舒硯和漢斯的恩愛秀,當然,還欣賞了舒硯的一副小字兒,帝君看了之後甚是歡喜,覺著這字兒寫的著實漂亮,「我一直想找個寫字兒漂亮的人作為隨行秘書,很遺憾的是,至今一直不曾找到!」

「呵呵…。帝君謬讚了!如果帝君不嫌棄,硯兒倒是十分樂意做帝君的隨行秘書!」和父母陪著帝君身邊的舒硯終於找到自己微笑著開口說道。

「舒小姐真的願意嗎?會不會屈才了?」帝君看著她,肆無忌憚打量著眼前的人,目光更是落在她脖頸間的吻痕之上,吃飯之前,她和那個外國男人出去了一段時間,唔,時間不長不短,一個小時,夠他們做很多事情了是不是?目光之中帶著強烈的淫邪之味兒,帝君靜等她的回答。

「能為帝君做事是硯兒的福分,更是我舒家的福分,哪裏有屈才之說!」那樣的目光讓她渾身發顫,然而,在父母的面前她也只能生生的受著,如果可以,她……她也想保全父母的臉面,不到逼不得已的程度她也不會破罐子破摔。

「伯爵和夫人也是這麼認為的嗎?」帝君歪著頭,看著舒氏夫妻,輕笑著詢問。

「呵呵呵……當然,當然,能為帝君分憂是我們舒家的福分!」夫妻兩人雖不是十分樂意,卻也只能這麼說,難道他們還能當著帝君的面兒說不想讓女兒去做那個什麼隨行秘書?

「那行吧,明日就去報道吧!」帝君甚是豪爽的說道,「放心吧,該有的待遇我也不會虧待了你!畢竟除了君臣之間的關係,咱們還是一家人不是嗎?」帝君看著他們,意味深

帝君看著他們,意味深長的說道。

舒氏夫妻想到的,自然是他們和皇家結親的關係,只有舒硯知道,知道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有什麼更深層次的意味,然而現在,她只能當做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

帝君走了,留下舒家三口在家裏憂喜難辨,「硯兒,你說說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客廳裡,舒爸爸皺著眉頭問道,顯然,他是不大樂意女兒去做帝君的什麼隨行秘書的,只是,當時他不好說,女兒卻不同了,如果她不先說出來,饒是帝君也是不能提出這樣的要求的,畢竟,她的自己的事業,誰都不能強求她放棄不是嗎?可偏偏是她自己,這……

「爸,我們家缺錢嗎?」舒硯看著自己的爸爸甚是認真的問。

舒爸爸愣了一下,隨即搖頭,「缺什麼錢!」他們這樣的權貴之家,缺什麼也不會缺錢不是嗎?

「那不就是了嗎?」舒硯開口淡淡的說道,「權永遠比錢貴,有權的人永遠也不缺錢,但是有錢的人卻並不一定會有權!」

「可是……可是那只是一個小小的隨行秘書……」舒爸爸遲疑的說道,他並不覺著他們家還需要更進一步,他就是這樣的人,對自己現在的生活很是滿足,權傾天下並不是什麼好事情,況且,一個小小的隨行秘書能有多大的權利?最後,會不會白白失了自己大好的事業?只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自己的女兒給打斷。

「那也是帝君身邊最近的人不是嗎?」舒硯自信的說道,古代,有多少帝王被一個宦官把持了朝政的?而她和那些要什麼沒什麼的宦官相比,她擁有的更多不是嗎?無論是讓那人迷戀的身體還是卓絕的智慧,她一點也不差不是嗎?

「對,硯兒說得對!」這時候,舒夫人終於聽出了些道道,連忙開口,站在女兒這一邊,她和容易滿足的丈夫不同,她喜歡攀比,她愛慕虛榮,她想要那些圈中好友都羨慕的眼神看著自己,現在,她的兒子是駙馬,她的女兒是帝君的隨行秘書,以後,女兒的官說不定也會越做越大,到時候,還有哪個人敢看她不順眼!尤其是陸丹那些人,她倒要看看她們還能嘚瑟多久。「女兒,你去做吧,你做什麼媽媽都支持你!」

舒硯看著自己的媽媽,雖然她極力的支持自己,然而,舒硯不是十分的歡喜,倒是對上自己的爸爸時,眼中或多或少有些感動,只因為他現在為難的,沒有摻雜半點利益關係進去,隻考慮對她的好壞。然而,感動歸感動,哪怕是愧疚,她也是不能放棄自己即將要做的事情,開弓沒有回頭箭,她已經沒有退路了。

回到樓上,舒硯以身體不利為由向M國總部那邊遞了辭呈,然後,也不管對方如何回復,總之這班是沒再去了,反正,自從她回來之後,就沒上幾天的班,要找個人頂替也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自然,這個消息彙報道道爾大家長那邊,道爾大家長很是爽快的同意了,沒有半點刁難。

而漢斯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已經是在三天后,因為,他已經三天不曾見到舒硯了,舒硯成為帝君的隨行秘書,在帝宮中也是有自己的住處的,因而這幾天,並沒有回舒家,當然,只有她自己以及帝君身邊的人知道,她為何沒能回家。

當然,得知舒硯成了帝君隨行秘書,也是有人表示不樂意的,這人當然就是一項與舒硯不合的龍天玉了,只是,為了在舒墨的面前表現自己的善解人意,這樣的不樂意她也是從未表現出來的,只是,在舒墨卻上班之後,龍天玉方才爆發了心中隱忍已久的怒氣。

「啊!」握著雙手,用力的大喊著,龍天玉怎麼也想不通自己的父君為什麼要這麼做,好好的為什麼要把舒硯那個賤人弄在自己的身邊。每一次,她去找自己的父君,都能看到舒硯捧著一個筆記本,煞有其事的模樣,每一次,看著舒硯臉上那得意的笑容,她都有一種衝動,衝過去將她的笑容撕碎的衝動,然而,她不能,看著父君的表現,似乎還十分看重這個隨行秘書,畢竟,她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彙報的時候,父君竟然沒有讓舒硯那個賤人離開,而當她提出來的時候,父君竟然說不用!第一次,龍天玉覺著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脅,而之後,她開始有方向,父君為何變成這個模樣的調查方向。

在她又一次找到機會來面見父君的時候,她與舒硯眼神廝殺的時候,她……她竟然看見那人脖子上密佈的吻痕,雖然被絲巾遮著,然而不知是不是舒硯故意,仰著頭看她的時候,圍在舒硯白皙脖子上的紗巾突然便鬆了幾分,那些痕跡便毫無遮掩的落在她的眼中,龍天玉瞳孔一縮,轉頭,有些不可置信的盯著自己的父君,放在身側的雙手不自覺的握緊,用力,再用力,尖利的指甲陷進皮肉之中,她卻好似沒有感受到一般,隻死死的盯著自己的父君。

「怎麼了嗎?」帝君抬起頭,皺著眉頭看著自己唯一的女兒,「還有呢?接著說!」

「……」龍天玉看著帝君,隻覺著噁心的不行,終究,沒忍住,跑了出去,一邊跑,一邊不住的乾嘔。

帝君抬頭,掃了一眼舒硯,眼神森冷暴戾,警告意味十足。

還在得意中的舒硯接收到這樣的視線之後,連忙收斂了臉上的得意,低著頭,恭恭敬敬的站在那邊。

「過來!」帝君看著她,忍不住**升騰。

舒硯抖了一把,終究還是

,終究還是乖乖的走了過去,「啊!」還沒走到跟前,便被那人一把拽了過去,毫不聯繫的壓在偌大的書桌上,嘩啦一聲,撕碎了她身上的衣物。

而匆忙跑出去的龍天玉,在跑了一段之後,終是停了下來,扶著廊柱不住的乾嘔,甚至把眼淚都給憋了出來,好不容易,方才平歇下來,裝個身子,龍天玉疲憊的倚在廊柱上,眼睛被淚水包著,她怎麼也想不通,她的父君,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那人……哪怕她再不喜歡,那也是她的小姑子,她的父君竟然和她的小姑子搞在一起了?呵呵呵……龍天玉發出慘淡的笑容,相較於敗給舒硯,更多的是對自己父君的失望,在她的心中,她的父君雖然脾氣不好,卻是再優秀的帝君不過了,她從小就把他當成自己偶像,並為了成為你這樣的人而努力奮鬥,如今……如今,他竟然和舒硯搞在一起,到底有沒有,哪怕只是一次的想過,想過他這樣做,將他女兒和女婿的臉面至於何地?

不行!她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繼續發生!龍天玉猛地站直了身子,她不能讓父君把皇家的臉面全都毀了,無論父君同不同意,她都要把舒硯給趕出去。她不能讓舒硯把龍家的天下毀了。

「公主!」然而,等她風風火火的跑回去之後,剛到門口,便被帝君身邊的侍官給攔了下來,龍天玉的臉色瞬間就變了,「怎麼?本公主要見父君還要你同意不成?」

「公主見諒,實在是帝君現在正忙,不方便……」侍官弓著身子甚是為難的說道,現在的帝君正和舒硯在裏面……這要是被公主看到了那還了得?然而,他的擔憂,龍天玉卻沒有明白。

「給我讓開!」龍天玉伸手,直接攔在自己身邊的侍官給推了出去,抬腳,直接踹開帝君書房的大門,快步的走了進去,因為進去的太急,所以,當她聽到那些汙言穢語之後,也沒了退出去的機會,因為,那時,她已經到了事發地點,龍天玉直接被眼前的一幕震到了,交纏在一起的人,一個是她的父君,一個是她的小姑子,剛剛,她還在這個屋裏,如今,全然變了模樣。

「啊……嗯…」舒硯好似沒有看到突來的人,繼續低吟。

而帝君看到自己的女兒,同樣也沒有停止的意思,只是皺了皺眉頭,隨即,便再次動了起來,好似根本就沒看到女兒就在面前一般。

「……」龍天玉覺著自己瘋了,如果沒瘋的話,她怎麼會看到這樣的畫面呢?此刻,她的腦海中一片空白,什麼都不能思考,只是獃獃的站在那裏,不知道在那裏站了多久,不遠處的書桌上,兩個交疊的身影終於分了開來,此刻,她的視線,方才漸漸清明,已然整理好衣物的帝君毫不憐惜的把還光著身子的舒硯從書桌上扯下來,也不顧會不會摔疼了她,抬頭,瞪著自己的女兒,「你來做什麼?」

龍天玉看也不看滾落在地上的宛如母狗一樣的舒硯,自然,就更加沒有憐憫之類的情緒了,目光直直的盯著自己的父君,聽得父君問話,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女兒請求父君將這個臟汙的賤人趕出帝宮!」跪在地上,手指直指慢慢從地上爬起來的舒硯,龍天玉的聲音堅定如鐵,乾脆果決的說道。

「放肆!」帝君狠狠的拍了一巴掌書桌,聲音狠厲的說道:「我的事情何時輪到你來管了,我的帝位還沒傳到你的頭上呢!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

「求父君將這個賤人趕出帝宮!」龍天玉絲毫不覺著恐懼,跪在那邊,原本挺直的上半身再說了第二遍之後,直接彎了下去,噗通一聲,額頭重重的磕在大理石的地板上,再抬起來的時候,額頭依然紅腫一片。

帝君的眸色晦暗如深海,盯著自己的女兒,森冷的氣息蔓延,而一旁,已然找到自己的衣物穿好的舒硯,唔,雖然被撕的差不多了。但是總歸比光著好些,饒是她,看到這樣的龍天玉,也不由得一愣,著實沒想到她會做到這種程度,唔,如果帝君不答應,這人是不是要以死明志?哈哈哈……唔,她倒是很想看看呢!龍天玉,你倒是死一個來看看呀!

「求父君將這個賤人趕出帝宮!」龍天玉看自己的父君不說話,額頭再一次重重的磕到地上,態度坦然,沒有絲毫的恐懼或者畏縮。她不能讓這個女人生生的毀了龍氏帝國。

「混帳!」帝君再一次狠狠的拍了一巴掌書桌,「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管,來人,公主桀驁不馴,妨礙政務,罰跪祠堂,三日不準吃飯,以反省思過!」

「是!」侍官進來,聽了帝君的話,連忙應了一聲,隨即,便叫來幾個皇家衛隊的軍士,直接將公主帶了出去。

哈哈哈……龍天玉,看吧,你也鬥不過的不是嗎?哈哈哈……舒硯看著被帶走卻依然不甘的龍天玉,忍不住在心中狂笑,當然,除了眼神,面上是不敢發出半點聲音的,畢竟,她可沒忘了,龍天玉是這個魔鬼的女兒。她要是幸災樂禍狠了,那人可不讓。

「啊!」舒硯的得意還沒有結束,便被一隻手抓住,隨即,直接將她推到牆邊,她那好不容易集齊的衣服再一次離她而去,心情不好的人再一次把她當成了發泄的工具。

書房內,再一次傳出讓人心情躁動的聲音,然而,卻無人敢置喙半句,唯一一個置喙的人,依然被壓到了皇家祠堂,侍官正好心的勸著。

「公主,你也別難過,

也別難過,帝君也只是在氣頭上,氣消了也就讓你回去了!」侍官將軟墊給龍天玉準備好,甚是認真的說道。

「……」龍天玉沒有聽,只是乖乖的大殿中跪了下來。

而侍官見此,也不再多說,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龍天玉跪在那裏,一點也不覺著自己哪裏有錯,她想不通,想不通父君到底是怎麼想的,難道,他就沒想過,如果這件事情被曝光了,會對皇室的顏面有多大的打擊嗎?想到這裏,心中更是把舒硯給恨的要死,她……她真的想不通,舒硯那個賤人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她難道一點羞恥心都沒有了嗎?腦海中不自覺的想像剛剛自己看到的畫面,龍天玉的眉頭皺的越發的緊了,這樣沒羞沒恥,簡直比那些專職演員還要來的熟練。

晚上,舒墨下班回到帝宮的時候,便被告知他的妻子,惠和公主惹怒了帝君被帝君罰跪在皇家祠堂,三日不準吃飯,現在的舒墨,因為長期的不見容顏,再加上,龍天玉的姿色絕對算不得醜,性子又討喜,在他的心中,這個妻子的地位倒是越來越重樂了些,只是,他難道真的把容顏從他的心中給抹去了嗎?答案自然是沒有的,只是,容顏是個夢,藏在他心底的最深處,而他畢竟不能隻活在夢中,他只有在自己過好現實的生活之後,才能去想著是否有機會實現他的美夢,而在現實生活沒有安穩之前,這個美夢也就只能放在心裏。

所以,得了龍天玉被罰的消息,舒墨自然是一點時間都沒有浪費,放下自己的公文包,就去了皇家祠堂,果然,在祠堂的大殿中,看到了坐在那邊的龍天玉。

「天玉,你怎麼了?做了什麼讓父君罰你?」舒墨快步的走到龍天玉的身邊,將她從軟墊上扶了起來,甚是焦急的詢問。尤其是看到龍天玉額頭紅腫的一大片之後,頓時便急了,「怎麼傷的?怎麼沒有上藥?」

龍天玉看著如此關心自己的舒墨,忍不住鼻子發酸,一直忍著沒掉的眼淚終是掉了下來,哇的一聲,撲在舒墨的懷裏委屈的哭了出來。

「乖哈,別哭,沒事了,我去找點葯給你擦擦額頭,你在這裏等我一下!」舒墨拍著龍天玉的肩膀柔聲的安慰。

「葯,有!」見他要放開自己去拿葯,龍天玉卻死死的扒著他不放,侍官帶她來的時候便把葯備好了,終歸,她是公主,這個國家第一順位繼承人,哪怕帝君再怒,也不可能把她這個公主給廢了,所以,任是誰也不敢真正的得罪她的。

「有葯你就不知道擦!」舒墨的聲音有些惱了,沉著聲音說道:「快坐下,給我你上藥!」

「哦!」龍天玉也不在哭了,乖乖的在軟墊上坐了下來,有著她的丈夫小心的給她上藥,心中也不似之前那般窒息煩悶的難受了。

「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上好葯之後,舒墨在她的對面坐了下來,甚是嚴肅的詢問。

「……」龍天玉張了張口,然而,最終卻還是乖乖的閉了起來,這種事讓他知道,他得多難受,還不如……還不如讓她一個人承受來的乾脆,一個人痛苦總比兩個人痛苦來的好吧!雖然這幾天,他和舒硯之間的關係僵了一些,但是她知道,這人有多在乎自己的妹妹,如果,知道他的妹妹和她的父君做了那樣的事情,他會多麼的難受失望啊!

「告訴我,還是你打算有什麼事情連我也要瞞著嗎?」舒墨看著她甚是認真的詢問。

龍天玉聽了他的話,連忙搖了搖頭,「你是我丈夫,我如何會故意瞞著你!」

「那你做了何事,讓父君如此的生氣!」舒墨皺著眉頭詢問。

「他交給我做的事情我沒做好,教訓我了一頓,我就說了不該說的話!惹他生氣了!」龍天玉抵著頭說道,「唔,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一時氣急了,才那樣說的!」

「說了什麼?」舒墨看著她問。

「我說,那是因為我不是帝君,我若是帝君,我也不會做的差!」龍天玉低著頭小聲的說道。然後她的腦袋就被敲了。

「這種話你也能隨便說,今晚我陪你在這裏跪一晚,明天跟我一起去和父君道歉!」舒墨開口說道。

「嗯!」龍天玉乖乖應了,雖然,現在,她十分不想見到父君,然而,為了讓這人安心,終歸,還是忍下了心中的厭惡。去就去吧!「走吧,我帶你去看看我們的老祖宗!」龍天玉站起身,將舒墨從地上拉了起來,甚是輕快的說道。

「喂喂,你現在在思過好不好!」舒墨輕笑提醒,卻還是任由著她把自己拉起來,和她兩人一起向離間走了去。

皇家祠堂的內間,供奉著歷屆帝君和帝後的照片,當然,更早之前的,沒有照片的時候,便是畫像,龍天玉還是比較了解自家的歷史的,和舒墨說起來的時候倒也說的有聲有色。

「嘍,這就是我太爺爺,太奶奶!」從前說到後,現在的他們站在一副照片之前,龍天玉甚是自豪的給舒墨介紹道,「看,太奶奶漂亮吧!據說,我的伯父和太奶奶長得極為相似,那雙眸子和太奶奶幾乎是一模一樣的,只是可惜,伯父英年早逝,我沒有機會看到,肯定是個很帥很帥的男人!」龍天玉感嘆的說道,顯然,楚霄兩次來帝京,她都不曾有機會見到,否則,定然能見一見這個據說長得和她太奶奶極為相似的伯伯,只是,如果真的像她

果真的像她所說那般,無論是她還是她父親的地位都要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她不再是公主,而她的爸爸也不可能是帝君。如果讓她選擇,恐怕,她也會選擇不看自己的伯父吧,哪怕不看伯父長得什麼樣,也不願失去現在的尊榮。

龍天玉盯著太奶奶的眼睛,突然便覺著這雙眸子好似在哪邊看過,皺著眉頭沉思,連舒墨的問話都沒有聽到。

「在想什麼呢?」問了三遍都沒有得到回答的舒墨不得不動手了,伸手捏了捏龍天玉的鼻子,皺著眉頭問道。

「啊?」龍天玉愣了一下,終於回過神來,伸手,指著自己的太奶奶,龍天玉和站在自己身邊的舒墨說道:「我覺著這雙眸子好熟悉,好似曾經在哪裏看過一樣!」

「肯定看過呀,你小時候不定來這裏多少次!」舒墨輕笑著說道,「你要說沒看過那才叫奇怪呢!」

「……」龍天玉想了想,隨即搖頭,「不是,不是在這張照片上看到過,而是在……而是在……」然而,在誰的身上她卻偏偏說不出來,人往往就是這樣,拚命想一件事情的時候什麼都想不起來,偶爾不經意間,又能突然想起什麼來。

「行了行了,想不到就不要想了!」舒墨輕笑著說道,「這世上那麼多人,有一兩個長得相似的倒也不奇怪!」

「……嗯!」龍天玉想了想,終是點了點頭,覺著舒墨說的對,決定不再這個問題上糾結了。

「這個項鏈好特別!」舒墨看她不在糾結那雙眼睛,便伸手指了指太奶奶身上帶的那個項鏈,甚是認真的說道:「我剛剛看了,好似每一位帝後都帶過這個項鏈!」

「嗯?」龍天玉愣了一下,抬頭,看向照片,果然,無論是她的奶奶還是太奶奶還是太太奶奶,每一幅照片上的女主角都帶著這個造型奇特的項鏈,「可能是我們龍家的傳家寶吧,現在應該傳到母后那……」龍天玉才說了一半的話僵在那邊,再也沒說出來。

「天玉,怎麼了?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舒墨看著龍天玉一臉僵直的模樣,連忙伸手在她的眼前揮了揮,甚是擔憂的詢問。

龍天玉抬頭,看著舒墨傻傻的搖了搖頭,只是,抬頭,看向太奶奶的雙眸以及她掛在胸前的項鏈時,腦海中突然便閃現皇甫離那張如仙似妖的小臉,那雙眸子……那雙眸子,抬頭,再一次對上太奶奶的眸子,兩雙眸子漸漸的靠近最後完全的重疊,似乎,沒有半點差錯。還有那個項鏈,怪不得,那日,她覺著那個項鏈眼熟,原來……原來,竟然是他們皇家的東西嗎?想到這裏,龍天玉再也不敢有片刻的耽擱,直接就跑了出去。

「天玉!天玉!」舒墨看著突然失控的龍天玉,心中一慌,連忙追了上去,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而龍天玉直接跑到帝君的書房,剛到門口,便看見舒硯從裏面走了出來,一聲**的味道,龍天玉皺了皺眉,想到舒墨就跟在自己的後面,雖然厭惡,卻還是開口提醒,「如果不想舒墨看到你這個模樣,就給我趕緊滾!」

本來還想和龍天玉再撕兩下的舒硯,聽了龍天玉的話,臉色一白,終是轉身從相反的方向離去。

哼!現在知道要臉了!龍天玉冷蔑的掃了她一鹽,冷哼一聲,終是不在多問,直接轉身就進了書房,一進去,就受不了那個味兒,然而,卻終是忍了下來,有些事情,比這種男女遊戲重要的多,關於那個項鏈,關於那雙眸子!

「不是叫你在祠堂反省思過嗎?誰讓你跑出來了?」帝君斜躺在沙發上,看著自己的女兒,皺著眉頭聲音散漫的說道。

「父君,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說!」上前兩步,龍天玉認真的說道。

「關於舒硯的事情就不要說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你擔心的事情不會發生!」帝君冷冷的說道。

龍天玉聽了帝君的話,雖然不是為此事來的,卻也放下了心,他知道自己做什麼就好,至於他和舒硯那個賤人之間的事情她也不會再管,「父君,我不是來說那件事情的,而是在祠堂中,我想起了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

「什麼?」帝君皺了皺眉,不解的問。

「項鏈,我們皇家祖傳的那條項鏈!」龍天玉說道,每一個任帝後都帶著的項鏈,意義定然不同尋常。

帝君聽了,也想起當初,他的母后似乎在臨終之前,把那條項鏈給了龍騰,龍騰是哥哥,給他似乎再正常何麗不過,抬頭,看著自己的女兒,開口道,「那項鏈你奶奶給了你伯父,怎麼了?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可是,我在別人的身上看到了那條項鏈!」龍天玉愣了一下開口說道。一個和太奶奶有著同樣一雙眸子的男孩手中,如果只有那雙眸子,或者只有那條項鏈,她都不會有什麼多餘的想法,可是,兩樣都有了,那就值得他們注意了不是嗎?

「誰?」帝君皺了眉頭,冷著聲音詢問,難道,是那人將項鏈送了出去的嗎?

「皇甫卿的兒子,皇甫離!」龍天玉沉著一張臉認真的說道,那天,她絕對沒有看錯,那個項鏈和他們家傳的項鏈一模一樣,只是,皇甫家的人為什麼會有他們皇家的傳家寶貝?這很奇怪不是嗎?

「哦!」帝君聽了之後瞬間便放心了,龍騰認了那人做乾孫,送點什麼東西給他再正常不過了,「

不過了,「那是你伯父送給他的!沒什麼好擔心的!」

「伯……伯父?」龍天玉瞪大眼睛,不是說她的伯父已經死了麽?怎麼會……

帝君看著女兒萬分不解的模樣,想了想,終是開口說道,「你的伯父沒有死,那個名震全球的楚家掌權人楚霄便是你的伯父——龍騰!」帝君淡淡的說道,「想來,應該是這次來,認了那孩子為乾孫,才會把項鏈送給那孩子的吧!沒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龍天玉愣了半晌,好不容易從這個伯父還活著的消息中回國神來,聽了父君的話,龍天玉吊著的心終是放了回去,「既然如此,那女兒就出去了!」

「去吧!」帝君揮了揮手甚是慵懶疲憊的說道。

龍天玉應了一聲,乖乖的行了一個禮,安靜的退了出去,只是,剛走到門口,突然便頓住了,腦海中想到楚霄這一次到訪的時間,以及自己見到那個項鏈的時候,不對……根本就不是父君說的那樣,想到這裏,已經走到門口的龍天玉突然便跑了回來,心中有個猜想,龍天玉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又怎麼了?」帝君看到自己的女兒又一次跑了進來,忍不住皺了眉頭,語氣微冷的說道。

「父君,你說的不對!」龍天玉跑到帝君的面前,甚是緊張的說道。

「什麼?」帝君聽得一頭霧水,一時之間沒能理解女兒說了是什麼。

「時間對不上!」龍天玉雙手撐著書桌,看著自己的父君緊張的說道,「我記得楚霄來訪是在元月初,而我見到那條項鏈的時候卻是在十二月底,我和舒墨結婚前一晚的宴會上!皇甫離已經帶著那條項鏈了!」

「你說什麼?」原本慵懶散漫的帝君突然便站了起來,一臉的不可置信,死死地盯著龍天玉,「你剛剛說什麼?你在楚霄來訪之前就已經在皇甫離的身上看到那條項鏈了!」帝君盯著自己的女兒,顯然很在意她的回答。

「是!」龍天玉點頭,一臉認真嚴肅,「就是那天,孟雅傷了皇甫苒皇甫離又切了孟雅手指那會兒!皇家衛隊應該有送監控視頻過來!」

「……」帝君沒說話,想起當時侍者遞過來的監控視頻,而他只看了前面,看了皇甫離那張小臉,然後便定格在那裏,並沒有接著往下看,低頭,從抽屜中拿出那個優盤,找到當初那個視頻,快進到最後,果然,女兒從地上撿起來遞過去的項鏈,與他們龍家的家傳之物一模一樣。所以…。所以那一場所謂的認乾孫子只是給他演的戲碼嗎?他們老早就認識了?楚霄和皇甫卿?他們之間是什麼關係?

「父君,我有看過,皇甫離的眸子,幾乎和太奶奶的一模一樣!」一旁,龍天玉開口說道。

帝君低咒一聲,他……他當然知道,他當然知道皇甫離的眸子和龍騰的眸子有多麼的相似,否則,他當初也不會有那種打算,用皇甫離來作為龍騰的替身。

「父君……」龍天玉開口,卻被坐在那邊沉思的帝君阻止。

「你先下去吧,這件事情我要好好的想一想!」帝君盯著視頻上的項鏈,聲音低沉的說道。

「…。是!」龍天玉愣了一下,終是點了點頭,聽話的退了出去,一出去,就看見舒墨站在門口,連忙走上前去,「怎麼不進去!」

「看你和父君有話要談,我就沒進去!」舒墨開口說道,「父君不生你的氣就好,咱們可以回家了吧!」

「當然,我可不想接著去跪祠堂!」龍天玉做了一個鬼臉嬌俏的說道。

「你呀!」舒墨點了點龍天玉的鼻頭,終是伸手拉著她一同離開,沒有要問龍天玉要說什麼的意思。

龍天玉看著這樣的他,自然歡喜莫名,倒不是不能告訴他,只是,事情還沒有明朗,她也不知該如何說。

「讓徐傲松明天一早就來見我!」書房裏,帝君在愣了半晌之後,終於下達了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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