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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李滿宮堂》第八十八章
黎膺回來之後,凌蔚受到了全方位貼身照顧。

照顧的他x火焚身,然而黎膺總說凌蔚要養傷,不可以□□做的事。

凌蔚qaq。

這年紀輕輕血性方剛,久別重逢卻要修身養性,簡直太苦了。

更何況為了照顧凌蔚的身體,廚子做了一大堆補血養氣的葯膳,味道倒是不錯,就是吃了之後更那個啥了。

然而黎膺還是嚴詞拒絕。

不成,你身體弱,要養傷。

凌蔚qaq。

不帶這樣的啊,其實傷口已經結疤了而且不結疤傷口也在肩膀上,不礙事的!

然而黎膺還是嚴肅拒絕。

不成,你氣血弱。

凌蔚qaq。

我被補的已經氣血很足了!

黎膺表示,聽禦醫的。

唯一知道黎膺和凌蔚關係,並且有給兩人提供藥膏的禦醫本著但求無錯的的心思,表示凌侯爺氣血兩虛,體內毒素也還沒排乾淨,禁房事,一定要禁房事。

凌蔚跪趴。這人的基本需求得不到滿足,他感覺受到了冷暴力,要冷戰,堅決要冷戰!

黎膺只是默默的小心翼翼的親手照顧凌蔚吃穿住行,凌蔚不理睬他,他也不生氣,凌蔚就堅持了一小會兒就妥協。

無理取鬧什麼的,他做不來了。還是去磨一磨禦醫,讓他定個可以房事的具體時間吧。

禦醫表示凌侯爺簡直是恬不知恥,這麼饑渴簡直和外人相傳的如同聖人一般的形象完全不符合,可惜他又不能說出去,簡直憋的慌。

為了不繼續被荼毒,禦醫隻好改口,說這人啊,老是憋著也不好,也傷感情,隔個兩三天來一次也是可以的。

凌蔚非常高興的拿著禦醫的診斷撲倒了黎膺,雖然一個手臂無力也不能阻攔他對黎膺上下其手的熱情。

「咦,身上怎麼多了這麼多傷口。」凌蔚東摸摸,西舔舔,在黎膺新增加的傷口上摩挲了幾下。

不知道是太久沒見著,還是凌蔚弄得他有些癢,黎膺顯得有些拘謹,被凌蔚摸摸弄弄,很是害羞:「嗯……打仗,身上總會有些傷的。」

「你還說我,結果你還不是受傷。」凌蔚心疼道,「年輕的時候還挺得住,年老了看你怎麼辦。」

「嗯……」黎膺看著凌蔚在他身上親親啃啃,臉紅道,「我、我知道了。你傷口疼嗎?」

「不疼!」疼也要說不疼!不過其實真的不疼!

「你停下來,我來,別累著了。」黎膺小聲道。

「讓我在親兩口再輪到你。」這麼久沒見,雖然黎膺身上瘦削了不少,但肉更結實了,人魚線更加漂亮了。那胸肌啊,那腹肌啊,簡直讓人把持不住。

親親親,舔舔舔,摸摸摸,都是我的#_#,這些全都是我的#_#,太棒了。

穿越前身邊的gay蜜們一個個都把自己打扮得女裡女氣的,希望能碰到一個有男人味的一號。但零號遍地,一號難求啊,不然怎麼都忍不住去找雙性甚至可悲的戀上直男。

他道德要求高,感情要求潔癖,還以為要和網購來的男朋友過一輩子,結果穿越到封建社會,還找到了一個如此優質男友。

臉蛋好身材好氣質好,溫柔有錢還專一,簡直太美不過了,這一定是他祖祖輩輩積累的福分,到他這一輩實現了。

黎膺忍耐著讓凌蔚把他親了個遍,摸了個遍,才小心翼翼的,像是對待易碎珍寶似的,開始解決他的需求。

雖然凌蔚覺得他更喜歡粗野一點的,但偶爾這麼溫柔纏綿也是不錯的,也蠻舒服的,他就不提出異議了。

這一夜凌蔚纏著黎膺要了好幾次,終於心滿意足的洗了鴛鴦浴,美美的睡了個大懶覺,起床的時候,黎膺還在床邊候著,等他吃早餐——為了照顧凌蔚,他也拖在戰場上手上,貓在家裏不上朝了。皇帝陛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由著這兩人在朝中局勢如此緊張的時候過兩人的小日子了。

.....................................

凌蔚和黎膺此時避開風頭也是對的.

現在朝中又掀起了針對兩人的浪潮。

針對凌蔚還是因為刺殺的事。有些人開始宣揚,凌蔚被刺殺是因為觸怒了老天,還有人在京中傳播謠言,非把這*說成天災。

皇帝陛下都氣樂了。

雖然他是背黑鍋,但好歹對外也聲稱參與了這次「對老天的戰鬥」,凌蔚這沒上天的都觸怒老天生命垂為了,他這飛上天的,豈不是要被千刀萬剮了?

明明是*,明明是倭寇內賊膽大妄為,非要按在老天身上,豈不是那倭寇和通敵賣國之人就代表上天了?不是替天行道嗎?

這還不需要朝臣打嘴仗呢,皇帝陛下自己就開嘴炮哄死一片,說的那彈劾凌蔚之人是兩股戰戰。

「既然肖卿家認為倭寇和通敵賣國之人是管著大晏的老天爺,那朕只能說,這天,朕就把它翻了吧。」黎隸冷笑道,「禦史不因言獲罪,那是指歸正朕的言行可以直言不諱,不是說讓你可以說著通敵賣國朕也不治你的罪!」

「臣、臣並沒有……」肖瑚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結結巴巴。

其餘朝臣用眼角餘光瞟著他。剛才還口若懸河,就差沒說留了凌蔚,老天爺就要降下災禍了,不但要殺了凌蔚,還要拿凌家全家祭天。現在怎麼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雖然他們在朝堂上也有仇敵,也沒有上趕著這麼作踐人的。

凌蔚保住了大壩,安撫了民眾,災後重建也搞的很好,還給皇帝太子在民間提高了聲望,立下了這麼大功勞,還被倭寇差點刺死,就算他們對凌蔚有意見,也不會上趕著在這個時候發作。

沒看到凌蔚都還在養傷,沒上朝呢,他們想抓凌蔚把柄都抓不到。

「肖卿家還是去倭國任職吧。」黎隸一句話就定下來了肖瑚後半生的淒慘基調。

雖然他只是奪了肖瑚的官職,並沒有做其他懲罰,但只要有了這句話,肖瑚就被釘在了恥辱柱上,就連史書中,也一定會寫這個人為倭國說話,說倭國代表上天,來懲罰大晏的賢臣,要陛下殺賢臣,臣服倭國。

有時候史書上看著很扯很蛇精病的事件,就是這麼被記錄下來的。

當千年後,後世人翻讀歷史書的時候,一定會讚歎,這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史書上寫的,比小說電視劇裡寫的還要離奇,而崇洋媚外,在這麼古早的時候就有了。

那時候咱們華夏還興盛著,那時候倭國還是咱們的屬國,就能這麼不要臉了。

殊不知肖瑚只是嘴上跑火車跑過頭了。

肖瑚是劉祺和趙圭同科科舉,當年不但是爭奪狀元的有力人選,還是孔家的準女婿。本來前途無量,結果在狀元樓想要為難劉祺的時候沒長眼,把火燒到了太子和黎膺身上,最後太子在凌蔚的指導下,反敗為勝,引導輿論,反而讓肖瑚背上了歧視小孩和武將的名聲。

肖瑚作為孔家準女婿,當然在京中也是有人脈的。在聽說那貌似是護衛的武人居然是秦|王,而那苦惱的小孩身份也不簡單的時候,日夜惶恐,結果殿試的時候影響了發揮,落到了二甲——當然他無論發揮的好不好,那都不可能進一甲,給他二甲二十多名,還是給了孔家面子。

之後肖瑚在官場上也混得不好,放榜後就外放,好不容易藉著家裏的關係回京之後,也沒人多看重他,才子心氣都高,這哪裏受得了?

受不了又拿皇帝、太子、秦|王沒辦法,總要找個人出氣吧?肖瑚就恨上了凌蔚。

為什麼恨上凌蔚,也簡單。人是凌蔚帶來的,詩雖然是秦|王做的但是是凌蔚寫的,而凌蔚還混得最好,他回來之後都是誇讚凌蔚的人。

好吧,前面凌蔚都是躺槍,全部都是借口,最後一個才是真正理由。

說白了,就是嫉妒著。

但肖瑚好歹也是個才子,家中也頗有勢力,還娶了孔家小姐——雖然得罪了權貴但孔家為了自家女兒的聲譽總不能退婚(當然現在他們腸子都悔青了),怎麼也說得上是一個優質人才,就被世家招攬了,並推薦給大皇子。

沒了謝霖安之後,漢王覺得沒個拿得出手的年輕賢才當幕僚,很沒面子啊。肖瑚來了,正好補上謝霖安的空缺。

兩人在許多觀點上都一拍即合——在這其中,太子和凌蔚顯然有很大功勞,成了這兩人恆久不衰的共同話題,他被漢王引為知己,並且換到了禦史台做禦史。

禦史台向來是被世家把持著,這個機構的人好罵人啊,罵人還能說自個兒是剛正不阿,皇帝是個仁君賢君就不能讓他們因言獲罪的。

結果肖瑚剛沖著凌蔚開炮,他自個兒就栽了。

他這麼一栽,其他蠢蠢欲動的人也不敢動了。

凌蔚這傢夥,還真是福大命大,老天保佑啊。

隻可憐孔家小姐,嫁了這麼個人,連帶著孔家的金字招牌都蒙上了一層灰。

也辛虧孔家小姐的母親是個狠人,當初想要自己女兒悔婚沒成功,這次一哭二鬧三上吊與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相結合,終於讓孔家鬆口,讓孔家小姐和那肖瑚和離了。

肖瑚現在被按上了「心向倭國」的罪名,孔家把女兒接回來也算是正常,並不會被人所詬病——當然,識人不清把女兒嫁給這種人的汙水,就夠他們受的了。

經此之事,孔家人終於坐不住了,一改避世的風格開始積極入世向皇帝表明立場,這是後話。

嗯,也是意外之喜。

....................................

至於黎膺被彈劾。

呵呵,那簡直太正常不過了,按照現在的話來說,那就是論壇上的日經帖月經帖。

因為黎膺大勝歸來嘛。

黎膺大勝歸來,皇家聲望和勛貴聲望(早期勛貴多以武起家)又高了一截,世家怎麼坐得住。

功高蓋主,必須得功高蓋主啊。

有傷天和,必須得有傷天和啊。

這兩個借口之前就被凌蔚狠狠打臉了,現在還拿出來炒冷飯,他們大概是鐵了心的認為黎隸是個小氣鬼,看著黎膺功勞越來越大,總該坐不住了吧?

他們還準備好一堆說辭,準備在朝堂上對黎膺發難,最好刺激的黎膺口出狂言,出手揍人什麼的。誰不知道黎膺最煩解釋,喜歡直接動手解決問題了?

結果黎膺也受傷了,也閉門不出連早朝都不上慶功宴都參加不了了。

他們還懷疑黎膺是故意避開,結果武將們的演技一個比一個彪悍,他們指著自己身上青一塊烏一塊的傷痕,在朝堂上大哭他們有多麼不容易,主將受傷,他們也受傷,傷勢到現在都沒好,走路都在疼,結果這幫孫子不但不承認他們的功勞就算了,還要用那麼狗屁的莫須有的罪名想陷他們於死地!這人心得有多黑啊!

黎隸摸著自己身上的烏青,突然覺得自個兒麽弟對自己還是真愛的,至少沒打臉。

看看那乾武將那淒慘模樣,簡直讓人看著就心疼啊。

總而言之,彈劾黎膺什麼的,本來就是看黎隸的心情。黎隸說他沒錯就沒錯,黎隸想說他有錯,那麼在行軍打仗中總會有點小錯。

黎隸不是昏君,不是自個兒沒本事所以打壓有本事的臣子和親戚的可憐蟲,所以黎膺屁事沒有。

而黎膺本人不在朝堂,其他人想吵都吵不起來。

也省了許多口舌。

有針對黎膺的人,但有更多站在黎膺這邊或者是洞察聖意的人,這彈劾黎膺自然也一點用處都沒有。

這兩口子躲著閑,朝中卻為他們兩吵翻了天,最後吵出了結果,兩人都大獲全勝。

實在是大快人心。

某種方面需求被滿足了的凌蔚本來就神清氣爽,在知道這件事之後更高興了。

至於那些在這次風浪中被淹死的人,他只能說,該,真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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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刺殺凌蔚的幕後的人還是沒找出來,畢竟如今的偵查條件沒有現代社會這麼先進,那往來訊息要麼靠口口相傳要麼靠書信,要銷毀實在是太容易了。

但封建社會沒人權啊,皇帝想查處個什麼人,只要手上權力夠了,那就是可以想怎麼來就怎麼來的。

黎隸目前暫時動不了背後的人——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那快死的世家也是世家,世家與世家又同氣連枝,很難一蹴而就——但這是剪除世家在江南的羽翼的好機會,當然不能錯過。

於是勾連倭國的官員名單就出爐了,那真是一連串啊,那真是讓人看著就心驚啊。

黎隸更損的是,還把那些官員的名字張榜公佈給百姓了。

百姓們就明白了,感情那倭寇這麼剿滅都剿不幹凈,是因為有這些龜|孫子通風報信啊!怪不得呢!這些龜|孫子因為怕陰謀敗落,才去刺殺凌菩薩(凌蔚:……),該殺,統統都該殺!

黎隸說,他是個仁君,所以只有收受賄賂特別大的幾個人被斬首,其他的要麼發配要麼罷官,倒沒有血流成河。

當然,這些人的罪證其實是真實的,他們都有貪汙受賄,甚至也真的人和倭寇海盜有所勾連,這些人雖說被按上的罪名不一定是他們所犯的罪,但都是罪有應得。

而本身並沒有問題,只是站錯了隊的官員,則最多是被免職或者降職了,也沒有公佈在「通敵賣國」的名單上。

這些人之後能不能起複,就看他們各自的能耐和各自的選擇了。

黎隸表示,他還是很缺人的。

這場風波就算這麼過去了。

從表面上,漢王和世家似乎都沒有折損,折損的只是些小蝦小將。

但實際上,他們已經是孤家寡人了。

可正如凌蔚和小殿下們講的小故事,一葉障目,不見泰山。他們眼睛被貪念所蒙蔽了,連自己已經處於極端危險的處境中都沒發現,甚至以為凌蔚因傷而暫停了除了教導皇子公主的所有職務,又成了只有虛階的「閑臣」,是他們的勝利呢。

.....................................

黎瑚和黎淳回京的時候,除了帶來了江南作物已經豐收,那裏的災民能過一個不靠著救濟就能吃飽肚子的好年之外,還帶來了萬名傘。

歌頌凌蔚功德的萬名傘。

本來百姓們還想給太子和兩位王爺、甚至皇帝陛下都送一把的,不過經黎瑚和黎淳商量後,隻給凌蔚送了一把。

這萬名傘送多了就不稀奇了,再說了,他們皇家中人也不需要這東西的加持。

萬名功德傘送到京城的時候,就更沒有人敢說凌蔚壞話了。

這可是沉甸甸的民心,這可是江南人民所認可的好官。

他們再說凌蔚壞話,就是和百姓作對了。在面對黎隸這個好皇帝的情況下,和百姓作對就是作死。

黎淳回來之後就成了堅定的□□——他不但堅持以前不和太子爭皇位的立場,更要發憤圖強,成為太子的左臂右膀。

他看得出,太子確實心胸寬廣,對兄弟說不定能和父皇對王叔一樣信任。到時候他就可以大展宏圖了。

黎淳的轉變被黎駿看在眼裏。兩人都是邊緣化的皇子,彼此交情不多。兩人談心之後,黎駿也一改之前低調藏拙的作風,開始積極的做事。

黎隸的基因不錯,皇子的教育也都是不錯的,他的兒子,除了基因突變或者因為心中貪念變蠢的,其實都是能幹人。

黎淳這個原本只知道念叨弟弟的寡言孤僻的皇子能在江南吃苦耐勞獨當一面,黎駿這個只知道風花雪月的憂鬱皇子自然也不是表現出來的那樣。

風花雪月詩詞歌賦是愛好,不代表他的處事能力就差啊。

凌蔚後來發現,黎淳若是實幹家,黎駿就是笑面虎,兩人若是合作,一個負責抓實務,一個負責搞人際,那殺傷力簡直是幾何倍往上提升。

太子在看到兩個哥哥鋒芒畢露的時候,心裏挺鬱悶的,被凌蔚開導之後也體諒了兩個哥哥小心翼翼背後的苦澀,知道了在皇家中的不易。

那王叔看著風光,是不是也小心翼翼?太子突然想到黎膺還未娶妻,自家父皇也沒催促,總覺得get到了什麼真相,讓他情緒十分低落,連父皇那高大的形象都蒙上了灰塵。

「呃……其實不是這樣的。」雖然黎膺的確很注意分寸,但不娶妻的原因確實不是因為這個,兩人成為相好之後,凌蔚才知道。「鷹飛他……因為幼年時的原因,有恐女症。若是和女性親密接觸,特別是……肌膚相親,就會噁心嘔吐情緒暴躁。」

「啊……」太子捂住耳朵,「我什麼都沒聽到!王叔要是知道我聽到了他的弱點,我會很慘的!」

凌蔚:「……」鷹飛怎麼你了?我看很正常啊,這童年陰影到現在還沒好?

相比黎駿和黎淳不再壓抑自己,開始展露出自己本來的光芒,黎瑚就苦逼多了。

他自然也是向著太子的,自然也是想當賢王的。

無奈有他哥、他娘、他年那一家子拖後腿。

他懷疑自己不但當不了賢王,連當個閑王都難。

這不,他哥又來找他了,非說他和凌蔚、太子共事,肯定得了兩人很多把柄,讓他分享一下,拿給他用用。

黎瑚氣笑了:「大哥以為我們在江南幹什麼?大哥以為我們在大壩上風裏來雨裡去是為了什麼?大哥你可不可以清醒一點?」

黎適怒了:「到底誰是你大哥!你到底向著誰!」

黎瑚道:「誰心懷百姓,我就向著誰。一個勾結敵國來殘害本國忠良的人,還想當皇帝?我可不讓後世說我是千古罪人的同胞兄弟!」

「誰勾結敵國了!黎瑚你說清楚!」

「凌蔚這件事即使不是你下的命令,誰下的命令你應該也清楚。」黎瑚冷哼。

黎適被噎了一下,然後怒火滔天的砸了幾個杯子,兩兄弟不歡而散。

「我這是遭了什麼孽啊。」黎瑚跌坐在椅子上,仰天長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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