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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嫡女太囂張》228 真相
228真相「我可以把知道的全部告訴你,可是你也要想辦法讓我離開這裏。」看著眼前的凌若晚,凌書澤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可是他還是努力剋製住內心的恐懼感,開口道,「要不然,我就是死,也不會把真相告訴你的。」

「你真的知道嗎?」凌若晚定定地看向凌書澤,似乎是要看穿對方的內心一樣,「要是你敢騙我的話,那我敢保證,你這一輩子都別想要離開這刑部的大牢。」

「都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了,我也沒有必要騙你了。」看著凌若晚那雙無波卻猶如深潭般不見底的雙眸,凌書澤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撒謊,「只要你幫我,我就會把知道的全部都告訴你。」

「我已經知道娘親的死因了,所以,你應該很清楚,我現在唯一感興趣的就是,那下藥害她的人究竟是誰。」凌若晚直截了當地開口道,「要是你知道幕後黑手,那我還可以考慮一下你的建議。要是你只是只是想要告訴我,我娘親是被人害死的,那就沒有必要了。」

「我知道是誰害周氏的。」凌書澤連忙開口道,「我沒有騙你,我都看到了。雖然當時我的年紀還小,可是我都看到了。」

「是誰?」凌若晚追問道,「究竟是誰下的葯?」

「你要是真的想知道,那就救我出去。」凌書澤連忙趁機提出自己的要求,「要是我都告訴你了,你卻反悔,那我不是很吃虧。」

「我沒有辦法給你洗清這一次作弊的冤屈。」凌若晚直截了當地開口道,「你應該很清楚,這一次的事情,是太子設計的,牽連實在是太廣了。我就算是再有能力,也不可能直接把你摘出來。」

「那你就把我救出去。」凌書澤退而求其次,「我不想再呆在這大牢裏面了。」

「可以。」凌若晚點了點頭,「我會想辦法把你救出去,不過,你身上的罪名,還有以後你的所有事情,都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

聽到凌若晚的話,凌書澤眼底閃過一絲掙扎,他總是覺得,這樣自己似乎很吃虧。可是現在除了凌若晚以外,他根本就看不到別的人。所以他很清楚,這是他唯一的一次機會了。要是真的錯過了,那說不定他以後都要呆在這大牢裏面了。

可是,要是沒有辦法洗清冤屈,那他就算出去了,以後也沒有任何前程可言,甚至連頭都抬不起來。

「你想清楚了沒有?」凌若晚皺眉,開口道,「你要是再做不了決定,那我就不管你了。你應該知道,我既然可以查得出娘親當年的死是有蹊蹺的,那我想要查出當年的真相也絕對不是難事,只不過要花費一點時間而已。至於你,以後只怕就要留在這牢裏度過你的下半輩子了。」

「好。」凌書澤咬了咬牙,最後還是點了點頭,「只要你把我救出去,那我就把那幕後黑手告訴你。」

「不。」凌若晚輕輕地搖了搖頭,「你現在就必須把你知道的告訴我。要不然,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騙我?我可不希望做無用功。」

「我不會騙你的。」凌書澤信心十足地開口保證道,「當年是我親眼看到那人在葯裏面下了一些東西的,至於是不是紅花我不清楚。那個時候,我雖然只有四歲,可是卻看得很清楚,就是在你出生的那一天。」

「你先告訴我,等我查證了以後,就會兌現諾言,把你救出去。」凌若晚堅持。

「不行,你必須——」

「不要命令我。」凌若晚冰冷的眼神投注在凌書澤的身上,「你現在沒有任何的資格和我提條件,不要忘記即曾經做過的事情。我現在願意答應你,已經是很大度的了。要是你不想說,那我們就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

看著凌若晚的樣子,凌書澤就知道自己是討不到任何便宜的了,最後,他還是咬了咬牙,開口道,「那好,我先告訴你,希望你遵守承諾。當年在周氏的葯裏面下紅花的是柳姨娘。是我親眼看到的。」

「柳姨娘?」聽到了凌書澤說出來的答案,凌若晚挑了挑眉,沒有一點驚訝的樣子。

一直以來,她都知道,害娘親的人,一定是凌斌的那些侍妾裏面其中的一個。白姨娘既然選擇把這件事情告訴她,那就說明,白姨娘應該不是下藥的人。畢竟誰也沒有想到當年娘親的葯裏面有古怪,白姨娘要是兇手的話,那她根本就沒有必要就是重提。

所以最值得懷疑的就是秦姨娘和柳姨娘了。所以現在聽到柳姨娘這個答案的時候,她並沒有感到太吃驚。

「沒錯,就是柳姨娘。」凌書澤似乎是陷入了回憶之中,「當年的時候,我不過就是一個四歲的小孩子而已。那時周氏生產,整個凌府裏面的人都在忙碌著。我甩來了奶娘,自己一個人隨便亂走,後來因為迷路,居然走到了廚房那裏。」

「後來,我看到柳姨娘鬼鬼祟祟的往著廚房的方向走去。那個時候,我正處於好奇的階段,所以就跟在柳姨娘的身後。後來就看到柳姨娘趁著沒有人的時候,在那葯裏面下了一包東西。至於是什麼東西,我不是很清楚。」

「你既然都知道,那為什麼一直不說?」凌若晚追問道,「你為什麼沒有和父親說出你所看到的一切?」

要是當年凌書澤說出來,或許凌斌就不會把周氏的死記在凌若晚的身上,從而冷落凌若晚這麼多年了。這樣的話,說不定,原本的凌若晚就不會癡傻,更加不會就這樣香消玉殞了。

「我為什麼要說?」凌書澤事不關己的開口道,「這件事情本來就和我沒有關係。後來,我把這件事情和祖母說過一次,可是祖母卻讓我以後不要再提起這件事情。還說,讓我從此忘記這件事情。」

「你是說,祖母也知道這件事情?」這樣的信息讓凌若晚大驚,「也就是說,祖母一直都知道,我娘親是被柳姨娘害死的,可是她還要偏幫著柳姨娘。」

說到最後的時候,凌若晚臉上已經滿布寒霜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當年的事情,老夫人原來一直都知道的,卻沒有哼一聲。甚至在這麼多年以來,一直看著凌斌因為周氏的死而冷落凌若晚。很好,真的很好。

「我不知道祖母是不是知道,不過,當年我的確是把看到的全部都告訴她了。」凌書澤肯定地開口道,「至於她為什麼一直以來都要隱瞞著,我就不清楚了。」

「很好,還真的是我的好祖母啊!」雖然臉上帶著笑,可是凌若晚的眼底全是森森寒意,「以前的時候,我還以為她不過就是太過強勢和霸道而已,現在看來,我還真的是小看她了。」

「我知道的,已經全部都告訴你了。」凌書澤連忙開口道,「你什麼時候救我出去?」

「我還要查證一下,你說的究竟是不是真的。」凌若晚回過頭,看了凌書澤一眼,「等我證實了以後,我會想辦法救你出去的。」

「你可以去查一下柳姨娘身邊的那個桂嬤嬤。」凌書澤連忙開口道,「她前幾年的時候,因為年紀太大,被她的兒子接回家了。她跟在柳姨娘身邊已經很多年了,她肯定知道不少事情。」

「凌書澤,看來我還真的是小看你了。」聽到凌書澤的話,凌若晚的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看來,你不僅沒有忘記當年的事情,而且還記得很牢,甚至還自己去調查了。想來,你應該早有準備,想著什麼時候,能夠那這件事情和我做交易,或是威脅柳姨娘吧!」

凌若晚不是傻子,凌書澤可以脫口而出桂嬤嬤的名字,那就說明,其實他也一直都記住當年的事情,記得這麼牢,一定是有他的用意的。

似乎是被凌若晚戳中了心事,凌書澤撇過臉,開口道,「你不需要管我本來的打算,只要記住我和你之間的交易就可以了。我把知道的都告訴你,而你想辦法救我出去。」

「你就安心的等消息吧!只要你說的是真的,那你很快就可以離開這裏了。」

說完,凌若晚轉過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大牢。

而一直守在一旁的獄卒,卻木然的跟著凌若晚走了出去。在刑部當差這麼久了,很多事情,他已經學會了裝聾作啞了。就算是聽到在震撼的消息,他都可以完全忽略。尤其是眼前的這個女子,雖然年紀不大,可是氣勢逼人。而且對於這樣的重犯,誰都不能探望,她卻可以過來探望,足見她的身份不一般。

凌若晚完全沒有理會那跟在她身後的獄卒的想法,此時她的心情很亂。

離開刑部,坐上馬車以後,凌若晚想了一下以後,並沒有直接回凌府,而是讓馬車向著相府的方向駛去。

很快,凌若晚便來到了相府。來到相府以後,她就連招呼都沒有打,就直接問明了周相所在的位置,就直接向著書房的方向走了過去。

今天知道了這麼多的事情以後,她覺得自己心裏很亂。而且,她覺得有必要把事情告訴外祖父。因為這件事情是關係到母親的,母親是外祖父的女兒。將來要是真的要出面為母親討回公道,那只能由外祖父出面才是名正言順。

周毅松正在書房裏面辦公,就聽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他忍不住皺眉,「誰啊?」

一直以來,他的書房都是相府裏面的禁地,就連他的妻子都不敢擅闖,更別提相府裏面的其他人了。所以,今天這樣一個不長眼的居然在他辦公的時候過來,而且還這樣大聲地敲門,他的心情自然是好不到哪裏去了

「外祖父,是我。」凌若晚的聲音傳來。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周毅松的眉毛鬆開了,「進來。」

「外祖父。」進門以後,凌若晚開口打著招呼,「今天不請自來,還請外祖父不要責怪。」

「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過來呢?」周毅鬆起身,繞過書桌,來到了桌子前,開口道,「先坐下來吧!有什麼話慢慢說。」

「外祖父,我今天過來找你,是有急事的。」凌若晚在周毅松的對面坐了下來以後,沉思片刻以後,終於再次開口了,「不過,在我說出了之前,我希望你不管聽到什麼,都要保持冷靜,可以嗎?」

看著凌若晚嚴肅的樣子,周毅松也知道,這次的事情,絕對不是小事。要不然,凌若晚也不會突然就這樣跑過來找他,甚至沒有一點徵兆。

「你說吧!」周毅松點了點頭,顯然已經做好了心裏準備。

「外祖父,當年我母親的死,你究竟知道多少?」凌若晚定定地看向周毅松,開口道。

聽到凌若晚的問話,周毅松沒有輕蹙了一下,可是很快就舒緩開了。眼底快速閃過一絲不自然,要不是凌若晚一直看著的話,說不定都要忽視了。

「你說什麼呢?你母親都已經去世這麼多年了,怎麼還提起來呢?」

周毅松不清楚,凌若晚是不是已經知道什麼了。當年他是有機會救這個女兒的,可是他最後還是選擇了自己的孫子。一想到這些事情,他就覺得很虧對凌若晚這個外孫女。要是真的被凌若晚知道的話,他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面對這個自己疼寵了這麼多年的外孫女了。

「外祖父,娘親當年之所以血崩而亡,並不是偶然的,而是有人在背後害的。」凌若晚也不知道周毅松的心裏究竟在想些什麼,她直接就把自己知道的全部都說了出來,「這麼多年以來,那個兇手一直都在逍遙法外。」

「你說什麼?」周毅松顯然也沒有想到凌若晚會說出這樣的話,他眼底全是驚詫,等回過神以後,馬上開口追問道,「晚兒,你是怎麼知道的?這究竟是不是真的?還有,那個害你母親的人究竟是誰?」

一連串問題不斷地冒出,可以看出周毅松此刻心情的不平靜。這麼多年了,他一直都以為自己的女兒紅顏薄命,所以才會難產血崩的。現在晚兒卻告訴她,玉兒當年是被人害死的,這樣的結果,讓他的心情怎麼也平靜不下來。

「這件事情,我已經調查過了,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是看起來,幾率很大。」凌若晚開口解釋道,「其實很早之前,我就已經知道了,只是一直不知道究竟是誰做的,所以才沒有告訴你。可是,今天我從凌書澤的嘴裏,知道了,當年是真的有人害母親的。我覺得,這件事情還是應該告訴外祖父你才對。」

「凌書澤?」周毅松顯然也很清楚究竟是誰,聽到這個名字,他忍不住皺眉,語氣中帶著責備,「晚兒,你是不是去見他了?你怎麼進入刑部大牢的?你知不知道,他可是重犯,要是被人知道,對你來說是很不利的。」

「外祖父不必擔心,沒有人會知道的。」凌若晚搖了搖頭,開口道,「再說,就算真的有人知道,也沒有什麼好怕的。不管怎麼說,這凌書澤都是我的兄長。現在他出事了,我這個做妹妹的,不過就是想辦法見他一面而已,並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再說,我今天要是沒去的話,還不能知道娘親究竟是被誰害死的呢!」

「究竟是誰做的?」周毅松的語氣中帶著一股股寒意,「晚兒,你告訴我,究竟是誰做的?我要她血債血償。」

「外祖父,我今天過來,就是要告訴你的。」凌若晚繼續開口道,「而且,我需要你的幫忙。」

「你說——」周毅松甚至還不知道要幫什麼忙,就直接答應了,「我一定會幫你的。」

「外祖父,我已經從凌書澤的嘴裏知道了,當年害娘親的人,就是父親的妾室——柳氏。」凌若晚眼底閃過一絲殺意,「是她在娘親的葯裏面下了紅花,當年母親剛剛生產完,就喝下了帶有紅花的葯,所以才會出現血崩,最後香消玉殞的。」

「什麼?」聽到凌若晚的會答應,周毅松火冒三丈,「是凌斌的妾室做的。好,真的很好,我把自己的嫡女嫁給他,最後他的妾室卻害死了我的女兒,還真的是太好了。這麼多年以來,他還一直說自己有多愛玉兒,簡直就是笑話。」

「好了,外祖父,你先不要生氣。」凌若晚連忙開口安撫道,「你剛剛答應過我的,不管聽到什麼,都絕對會保持平靜的。」

看著周毅松生氣的樣子,凌若晚的心裏還真的是有點擔心。她連忙走到周毅松的身邊,用手輕拍著他的後背,不斷地順著氣。同時,她不著痕跡地用手探上了周毅松的脈搏,在發現沒有什麼問題以後,才真的鬆了一口氣。

「我現在就要過去,找凌斌問一下,他究竟要做什麼。」一向冷靜的周毅松,這一次根本就冷靜不下來。

「外祖父,你先不要衝動。」凌若晚連忙開口道,「你現在就算去凌府,也不會有任何結果的。這麼多年以來,柳姨娘一直都能逍遙法外,那就說明她根本就是有恃無恐的。你現在貿貿然過去,沒有任何的證據,她也不會承認的。到時候,不僅道理不在我們這邊,最後說不定還會被反咬一口。所以,我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出證據來。」

「晚兒,你就放心吧!」周毅鬆開口保證道,「我會派人去把當年的事情徹查一邊,當年的大夫,產婆,還有所有在你面前身邊伺候的人,我都會一一查一遍。我就不相信查不出來。」

「嗯。」凌若晚點了點頭,「外祖父,柳姨娘的身邊,一直都跟著一個嬤嬤,叫做桂嬤嬤。她前幾年的時候,被兒子接回家享清福了。她知道柳姨娘很多的事情,要是找到她,說不定就能問出當年的事情了。」

「我知道了。」周毅松眼底閃過一絲恨意,「我一定會儘快查出來的。到時候,我要他凌府給我一個公道。」

一想到自己那個早逝的女兒,周毅松的心裏就忍不住一陣抽痛。一直以來,他都很疼愛這個女兒。當年女兒早逝,他很愧疚。現在既然知道女兒的死不是意外,而是被人蓄意謀害的,那他就一定要為女兒討回一個公道。也要讓害死女兒的人償命。

「對了,外祖父,凌書澤那邊,你打算怎麼處理?」凌若晚想了想以後,還是開口詢問道,「現在調查到什麼沒有?」

「其實這個案子,根本就不需要怎麼調查。」聽到凌若晚突如其來的問題,周毅松雖然疑惑,可還是回答了,「這一次是人贓俱獲,他是絕對沒有洗脫嫌疑的可能了。現在只剩下該怎麼判決了。」

「原來如此。」凌若晚點了點頭。

「晚兒,這件事情你不要摻和進去。」周毅鬆開口告誡道,「雖然不知道你究竟想要做什麼,可是這件事情,不是你可以插手的。知道嗎?」

周毅松不是傻子,雖然這個案子表面上看起來沒有任何的破綻,可是這其中還是有著貓膩的。這個凌書澤是不是被冤枉的,他不知道。可是他卻知道,凌書澤這一次不論如何都絕對逃不過這一劫的。所以,他不希望晚兒也攪和進去,免得到時候節外生枝,影響到她。尤其是太后看起來似乎對晚兒很不滿,要是這個時候再出什麼岔子,那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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