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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嫡女太囂張》232 檢查傷口
232檢查傷口聽到凌若晚的話,秋婉柔的臉上快速閃過一絲僵硬,不過很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委屈,「凌小姐,做人要有良心。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傷害你,為什麼你就要這樣咄咄逼人呢?」

凌若晚神色沉靜,臉上的表情更是冷靜得幾乎冷酷了。反觀秋婉柔一臉的嬌柔,眼眶裏面的淚水更是強忍著沒有留下來,一看就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兩者一對比,大家自然是偏向秋婉柔那邊了。

尤其是太后,看到秋婉柔強忍住委屈的模樣,心裏面對於凌若晚的影響更差了,「凌若晚,你這是什麼樣的態度啊?你的眼裏還有沒有哀家這個太后嗎?哀家和皇上在這裏,你都敢這樣欺壓婉柔了。可想而知,剛剛只有你們兩個的時候,你是怎麼樣對待婉柔的了。」

聽到太后的責備,凌若晚還真的是絕對無語問蒼天,她撫了撫額,繼續開口道,「臣女惶恐,不知道臣女是哪裏冒犯了郡主呢?臣女不過就是發了一個毒誓而已。再說,臣女也沒有逼著郡主一定要和臣女一樣發誓。臣女只是問了一下,郡主十分也敢和臣女一樣對天發誓而已。不知道,臣女這怎麼能算得上是欺壓呢?」

說到這裏,凌若晚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秋婉柔,隨後嘆了一口氣,「郡主要是不願意發誓,那也沒有關係啊!何必這麼委屈呢?」

聽到凌若晚的話,頓時眾人看向秋婉柔的眼神裏面多了一絲不明意味,回想起剛剛的那些對話,眾人的心裏都忍不住產生一種詭異的感覺。

面對眾人異樣的眼神,秋婉柔恨得差點就要咬碎了一口銀牙,不過她臉上依舊不顯,「凌小姐,我沒有這個意思。我——」

「看來是我弄錯了。」秋婉柔還沒有說完,就被凌若晚給打斷了,「其實郡主的心裏也是願意發誓的,是我太著急了。」

話音落,頓時所有人的眼光再次聚集到秋婉柔的身上,大家都想看一下秋婉柔是不是也問心無愧。

承受著眾人炙熱的目光,秋婉柔覺得一陣頭皮發涼,這個時候,她真的是騎虎難下了,要是她不願意發誓,那豈不是說她在心虛嗎?尤其是現在太后還在這裏,要是讓太后看到她的狠毒,那以後太后是不是會對她失望呢?要是沒有太后的庇佑,那她以後的日子絕對不可能好過的。

雖然心中萬般不願,可是秋婉柔還是硬著頭皮開口了,「我也可以對天發誓,剛剛我所說的一切全部屬實,如有虛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凌若晚,你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太后完全相信秋婉柔的話,指著凌若晚就開始興師問罪了,「你居然敢在皇宮裏面持刀行兇,要是不嚴懲,那以後還有什麼律法可言。」

「皇祖母息怒。」開口的是龍熠,他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可是眼底卻遍佈寒霜,「現在晚晚和秋婉柔兩個人都是各執一詞,皇祖母怎麼就能夠肯定秋婉柔說的就是真的呢?皇祖母就算疼愛秋婉柔,也不能這樣偏幫她吧!」

「熠兒,你這是什麼意思?」聽到龍熠的話,太后怒不可遏,「你這是在說哀家是非不分嗎?」

「熠兒,你這是怎麼說話的呢?」龍逍也開口呵斥道,「你怎麼能這樣和太后說話?」

「兒臣不過就是實話實說而已。」龍熠臉上的神色沒有任何的變化,「現在秋婉柔和晚晚兩個人各執一詞,根本就分不清誰是誰非,皇祖母又怎麼樣一口咬定就是晚晚的錯呢?」

「現在是婉柔受傷了。」太后鐵青著臉,開口道,「熠兒,哀家知道凌若晚是你的未婚妻,可是只要一個狠毒的女子根本就配不上你,你難道真的要為了這樣一個女子,忤逆哀家嗎?」

「孫兒不敢。」龍熠淡淡地看了太后一眼,「孫兒也只是想要弄清楚事實的真相而已。要真的說孫兒偏袒晚晚的話,那皇祖母你又何嘗不是在偏袒秋婉柔呢?」

「你——」面對龍熠毫不退讓的做法,太后氣不打一處來,看向凌若晚的眼神裏面更是充滿了殺氣。

「皇上,臣女有話要講。」就在太后和龍熠僵持不下的時候,凌若晚卻突然開口了,「臣女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一下郡主的。」

「凌若晚,你還想要耍什麼花招?」太后的語氣很不善,「哀家告訴你,既然你傷了婉柔,那今天無論如何你都要給一個交代。」

「太后先不要著急。何不等事情弄清楚了,再來追究責任。」凌若晚嘴角勾起一抹笑,心中暗忖,到最後究竟是誰要給誰交代還不知道呢?

不過,之前的時候,她聽說,這太后的手段很了得的。現在看來,太后要不就是太相信秋婉柔了,所以從來沒有懷疑過秋婉柔所說的話。要不然就是太后已經知道了真相,只是想要趁機破壞她和龍熠的婚事而已。不過是哪一個,她都不可能坐以待斃的。

聽到凌若晚的話,太后也沒有再說什麼了。她倒要看一下,這個凌若晚還有什麼好狡辯的。現在事實都已經擺在眼前了,顯然就是這個凌若晚妒忌婉柔了,所以才會出手不傷了婉柔的。這樣一個惡毒的女子,怎麼能嫁給熠兒呢?

凌若晚可不管太后的心裏究竟在想些什麼,她直接看向秋婉柔,開口道,「郡主,你說是我拿出匕首,再刺向你的,是不是?」

「凌小姐,你就不要再這樣了。」秋婉柔一臉大度的開口道,「這次的事情,既然都已經發生了,那也沒有必要再繼續糾纏下去了,我也不會再追究的了。」

「郡主,我想你弄錯了。」凌若晚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現在不是你是否要追究的問題,而是我決定要追究下去。我總不能一直背著這個黑鍋吧!還有,你還沒有回答我剛剛所問的問題。」

「你——」看到凌若晚不識好歹,咄咄逼人的樣子,秋婉柔就決定,今天一定改要把凌若晚的罪名給落實了。本來她不過就是想要藉著這個機會抹黑凌若晚的名聲而已,她知道,有暗王護著,凌若晚或許不會有事。

可是現在,她一定要讓凌若晚付出代價。凌若晚居然在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讓她下不了台,她是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婉柔,你就回答凌若晚的話吧!」開口的是龍逍,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的凝重也嚴肅,「我們現在不過都是想要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弄清楚而已。你只要告訴我們,是不是凌若晚掏出匕首刺向你的?」

他不是傻子,這次的事情顯然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他和母后不一樣,母后從小看著秋婉柔長大,所以對於秋婉柔的話深信不疑。在看到凌若晚和秋婉柔之間的互動以後,他更加偏向於秋婉柔在說謊。

看到龍逍突然開口,秋婉柔一愣,心底閃過一絲不祥的預感,可是很快便消失了,隨即她點了點頭,開口道,「剛剛的時候,的確是凌小姐掏出來的匕首。不過,臣女覺得,她並不是想要刺傷臣女的,只是不小心而已。」

聽著秋婉柔的話,凌若晚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弧度,她嗤笑一聲,開口道,「郡主,那你看一下,這是我掏出來的匕首嗎?」

說著,凌若晚直接把手中的匕首舉了起來,「皇上,太后,臣女雖然愚鈍,可是也知道,持刀進入皇宮,可是大逆不道。這匕首究竟是誰的,臣女相信,你們自然能夠讓人查的清楚。」

一開始的時候,太后和龍逍都隻注意到秋婉柔手中的上,可是卻從來沒有人注意到凌若晚手中的匕首。現在一看到凌若晚手中的匕首,兩人同時愣住了。

很快,一個太監便從凌若晚的手中接過匕首,遞到了龍逍和太后的面前。再仔細看了一下那匕首以後,兩個人的臉色都變得不大好。

而坐在太后身邊的秋婉柔,臉上的血色頓時全部褪去,整個人看起來楚楚可憐。此時她的心裏也在著急,同時心裏也在不斷地暗罵自己的貼身宮女。她一直在太后身邊伺候著,自然不可能有機會接觸到匕首這些武器了。

所以,這匕首是前幾天的時候,她讓自己的貼身宮女幫忙找來的。這個貼身宮女佩兒從小就跟著她一起長大,所以她根本就不擔心佩兒女會背叛她。在拿到匕首以後,她也沒有多看,就收起來了,直到今天才拿出來。

現在仔細看那匕首,她才發現,這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匕首。只要一眼,就可以看出,這匕首是宮裏面的東西。就在那匕首的刀刃上,居然還有皇家的標識。

龍逍擰眉,落在秋婉柔身上的目光變得富有深意。

「不過就是一把匕首而已,根本就說明不了任何的問題。」太后在回過神以後,還是選擇維護著秋婉柔,「凌若晚,你讓我們看著匕首是什麼意思?這匕首可是你刺傷婉柔的證據。」

凌若晚在聽到太后這樣一番不變黑白的質問以後,差點就要笑出聲來了。她有想過太后可能會維護著秋婉柔,可是卻沒想到太后居然也會這樣扭曲事實。這匕首顯然就是宮裏面的物品。她怎麼可能拿得到了?不管怎麼看,秋婉柔之前說的話,都已經出現了漏洞了。

「母后,你——」同樣覺得不可思議的還有龍逍,一直以來,他都知道,母后心裏偏袒這秋婉柔,可是現在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了。

不管真相究竟是什麼樣的,起碼秋婉柔說是凌若晚拿出來的匕首,這一點是實實在在說了謊。可是現在母后卻對這樣的事實視而不見,隻一心想著要維護秋婉柔。

「皇上,哀家難道說錯了嗎?」太后毫不客氣地開口道,「不管這匕首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哀家只知道,這是刺傷婉柔的兇器。而刺傷婉柔的人就是凌若晚。」

說著,太后直接看向龍逍,態度強硬地開口道,「皇上,今天的事情,你一定要還婉柔一個公道。」

「太后,這次的事情就算了吧!」秋婉柔眼底閃過一絲退意,「我想,凌小姐也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要繼續追究下去了。」

要是可以的話,她是一點也不打算放過凌若晚的,可是現在事實卻狠狠地打了她一個巴掌。那匕首已經對她很不利了,要是再追究下去,只怕真的會得不償失。方正來日方長,以後總有機會的。

「這——」太后臉上閃過一絲猶豫。

看著太后的模樣,凌若晚眼底寒意更深了。看來這太后真的很討厭她啊!就連現在這樣明顯的事實擺在眼前了,太后居然還想要為秋婉柔開脫。看來,這秋婉柔在太后心裏的地位還真的是不一般啊!至於現在,就算秋婉柔想要這樣算了,她也決不允許。事情是秋婉柔起的頭,可是現在她不喊停,就算是秋婉柔,也絕對做不了主。

想到這裏,凌若晚起身,向著太后和皇上的方向行了一個禮以後,恭敬地開口道,「太后,皇上,今天的事情,不管怎麼樣,都一定要弄個水落石出。臣女就是再不濟,也是凌家的女兒,是禦封的郡主。」

看著凌若晚凜然的樣子,秋婉柔心底不祥的預感更加強烈了。

「皇祖母,父皇,兒臣覺得晚晚說得很有道理。」龍熠這個時候也站起身來,站到了凌若晚的身邊,開口道,「這次的事情,是一定要弄個水落石出的了。不過,這秋婉柔的話,兒臣看來,是不可信的了。之前秋婉柔說是晚晚拿出來的匕首,可是這匕首顯然就是宮裏面的物品。」

「就算是這樣,也不能說明凌若晚就是無辜的。」太后擰眉,開口道,「再說,凌若晚的身份,想要拿到這樣一把匕首根本就不是難事。現在婉柔都已經受傷了。在場就只有她們兩個人而已,不是凌若晚刺傷的,難不成還是婉柔自己弄傷自己的嗎?」

此言一出,秋婉柔眼底閃過一絲不自然,不過很快就恢復如常了。

凌若晚不禁暗嘆,這太后還真的害死說中了,還真的就是秋婉柔自己刺傷自己的。不過,這秋婉柔要是真的想要嫁禍給她,也不是這麼容易的。她可不是軟柿子,可以任人揉捏。

「太后,既然如此,現在我和郡主也是都是各執一詞,那個時候,花園裏面的人就隻只有我們兩個而已,現在是怎麼說都說不清楚的了。」凌若晚嘴角勾起一抹笑,直接開口道,「人是會說謊的,可是事實不會。所以,臣女懇求請太醫過來,親自驗傷。看看這傷口究竟是怎麼造成的?」

「不行。」聽到凌若晚的話,秋婉柔下意識的脫口而出,不過,當她發現所有人都用懷疑的眼神看向她的時候,她馬上再次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我的意思是說,這次的事情就是小事一樁,我也沒有什麼大礙了。所以,不要再把事情鬧大了,就這樣算了吧!」

「郡主,這次的事情一開始就不是小事了。」聽到秋婉柔的話,凌若晚冷冷的開口道,「你說我在皇宮裏面持刀傷人,這可是大事了。要是沒辦法洗清冤屈,那我豈不是要受千夫所指。」

秋婉柔倒是打的好主意,看到事情朝著不利於自己的方向發展,就想要喊停。這不可能,既然秋婉柔開始了這個遊戲,那就一定要繼續玩下去。不過,遊戲的規則,由她定而已。

「凌小姐,這次的事情其實不過是一次意外而已。」秋婉柔看向凌若晚的時候,眼神裏面多了一絲絲說不清的意味,「再說,我也不想要繼續追究下去了。凌小姐又何必咄咄逼人呢?」

「郡主,我這也是為了你著想而已。」凌若晚看向秋婉柔,眼底閃過一絲戲謔,「要是不弄清楚的話,怎麼對得起你所受的傷呢?」

「母后,這件事情,你怎麼看?」龍逍直接看向太后,開口詢問道,「要不,朕現在就傳太醫,讓太醫親自來為秋婉柔驗傷。」

「這——」太后猶豫不決。

之前她是完全站在秋婉柔那邊的,就連看到匕首的時候,她都沒有懷疑過秋婉柔。可是現在看到婉柔在聽到要請太醫驗傷的時候這樣劇烈的反應。她的心裏有點沒底了。

「來人,把太醫院之首李太醫請過來。」還沒等太后和龍逍做出決定,龍熠就直接開口吩咐了。

聽到龍熠的聲音,太后和龍逍臉上的神色都不是很好看,可是既然已經去叫太醫了,那也沒有辦法再把人叫回來了。再說。熠兒的性子他們是很清楚的,只要是他想做的,那就沒有讓步的。

一時間,大殿裏面鴉雀無聲,誰也沒有開口說話,都只是靜靜地等待著太醫的來臨。

秋婉柔此時的心裏已經是七上八下的了,她的手臂的確是匕首弄傷的。可是她不知道,太醫是不是能夠看得出,她的傷究竟是自己弄出來的,還是別人刺傷的。

要是太醫真的看出來,那她的名聲不就完全毀了嗎?還有太后,要是被太后知道,其實她設計陷害凌若晚,那太后以後還會不會一直這樣疼愛她呢?

一想到這些,秋婉柔心裏就更加著急了。她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一開始的時候,她設計凌若晚,就是想著會很容易成功的。因為那個時候就只有她和凌若晚兩個人而已,她受傷了,那不管怎麼說,都一定是凌若晚的錯。

可是,她沒有想到,在事情發生以後,凌若晚居然一點也不慌張,甚至還很鎮定地指出裏面的種種疑點。再這樣下去,她一直以來扮演的天真善良的形象就真的毀了。

很快,李太醫便過來了。

「臣參加皇上,參見太后。」

「起來吧!」龍逍直接開口道,「李太醫,朕問你,是否可以從傷口看得出一個人究竟是自己劃傷自己的,還是被別人給劃傷的呢?」

雖然不知道皇上為什麼會突然問這樣的問題,可是李太醫還是老實地開口回道,「回皇上,這的確是可以檢查得出來。別人可以從傷口的深淺來辨別。一般來說,傷口的首端都會比較深,而末端會比較淺。只要仔細檢查,就可以看得出傷口究竟是從哪裏開始劃傷的。要是自己劃傷的話,那傷口的首端應該在向外的地方。反之亦然。」

「那就請李太醫去檢查一下,看一下秋婉柔手上的傷,究竟是別人劃傷的,還是她自己劃傷的。」龍熠直接開口吩咐道。

秋婉柔此時臉上已經沒有任何的血色了,嘴唇更是白得可怕,整個人顯得搖搖欲墜的。她此時心裏只有一種感覺,那就是慌張。她沒有想到,居然還真的會有辦法可以看得出她的傷口究竟是自己劃傷的,還是別人劃傷的。

「太后,臣女——」秋婉柔一臉煞白地看向太后。

變故就在這一刻發生,秋婉柔的話還沒有說完,整個人就突然暈倒了。

「婉柔,婉柔,你這是怎麼了?」看到秋婉柔突然暈倒,太后很著急。也顧不得其他了,不斷地呼喚著秋婉柔的名字,臉上全是擔憂。

龍逍在看到秋婉柔暈倒以後,臉上沒有任何的擔憂,有的只是不滿。事情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就算李太醫還沒有檢查,他都已經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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