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狂醫》第二百七十八章 惡人榜
「必死無疑?」沈非淡淡一笑,手中忽地多了一物,直接扔到禾雄面前。
禾雄正滿臉猙獰地說沈非必死,可他低頭看往沈非所扔的東西,那獰笑立馬就像被千萬隻野馬踏過,給踩得稀爛,散成泥濘。
下一秒,禾雄滿臉恐懼。
原來,沈非所扔的,就是禾雄用來引爆炸藥的定時裝置!
禾雄驚吼道:「那東西怎麼在你的手裏?你怎麼知道我在天九大廈埋了炸藥,你怎麼還能拆了定時裝置?」
「小菜一碟而已。」
沈非淡言,彷彿他拆的不是幾十斤炸藥,而是從樹上摘了一片葉子。實際上,對沈非來說,也確實很簡單。
三品靈覺,強大至斯。
沈非還未靠近天九大廈,就感覺到了危機。離天九大廈越近,危機就越濃。沈非便循著危機濃鬱的方向走去,然後找到了定時裝置。
還在與凈化殺手組織金一相鬥的時候,沈非就能靠一品靈覺拆掉炸藥,現在實力暴增,靈覺三品,拆起炸彈來更是輕鬆,甚至可以說是隨意而為。
禾雄自然不知道這些,他不可置信地念著,「不可能,不可能是這樣的,你拆不掉的,你……」
噗……
禾雄吐血。
炸藥是他最大最後的手段,是能夠拉著沈非一起死掉的手段,可在沈非眼裏,卻像是一個玩具。
這樣的事實,禾雄不能接受。
「好好享受痛苦吧!」沈非轉身離去,邊走邊道:「回去告訴你們老大,別來惹我,否則,今日你之痛苦,就是他日他之痛苦,更甚之千倍。」
楊偉石看到眼前的一切,眼睛裏閃過許多複雜的目光,最後變成了帶有欣喜的畏懼,心裏念著,「不管怎麼說,沈非這個仇是結下了,那後面的計劃,也不會出錯。」
想著,楊偉石看到沈非就要離開,猛然意識到他還在樓頂,而他現在渾身是傷,根本動不了,如果沈非不帶他走,那這個光頭的人來,那他就慘了。
說不定會被當場打死。
就算不是他的人來,來的是警察,這裏的槍戰,還有那麼多的炸藥,也會給他帶來不少的麻煩。
楊偉石忙大聲喊道:「沈少,等等我,帶我一起走,沈少,幫我治傷,再不治,我就要死了。」
「那你就死吧。」
淡淡五字吐出,沈非消失在楊偉石面前,楊偉石渾身冰涼,眼裏閃過一絲疑惑,他在懷疑得罪沈非值不值得,他更懷疑沈非這樣對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不幾秒,懷疑變成怨恨!
「沈非,總有一天,我會把你踩在腳下。」楊偉石心裏恨恨不已,可念頭剛起,就被痛苦給包圍了,痛叫不已。
楊偉石在痛叫,沈非卻已坐到了車子裏,今天來省城,他遇到的事太多,他收穫的也不少,現在該回錦城了。
葉傾城還在驚訝於沈非以逛自家後花園的姿態,在千軍萬馬當中拆了炸藥,再一次深刻認識到沈非的強大,她心中都忍不住要加大對沈非的誘惑,隱隱在決定今晚沈非要強來的話,就讓他「吃」到的多一點。
她對自己身體有信心,讓沈非吃得多,卻不能吃完,那沈非必定迷醉其間。
可是,沈非收拾完那些人之後,卻不再提什麼金風玉露一相逢的事,而是連夜趕回錦城。
這讓她心中大恨不已。
但她又不能主動獻身,否則,她之前所演的那一切便全都白費了,並且還有可能被看穿。
所以,她心中再是不爽,也得用一雙深情的目光看著沈非。
夜如黑,月似鈎。
沈非還在趕回錦城的時候,已經有人趕到了錦城,還陸續有人往錦城趕。
薛凡和徐正猛出馬讓洪亮吐出了所有的一切,又見了鄭爽、孟羽浩等人的老子,隻說了一句話。
拿錢,或者,丟命!
那些人在省城都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可和薛凡身後的薛家一比,簡直就是米粒之光與日月之輝的差別。
他們敢怒不敢言。
不過,就算如此,讓他們湊出近百億的錢,也近乎不可能。
真湊了,他們這一群億萬富豪,立馬就會有一大半變成窮光蛋,甚至成為大負翁,欠債累累。
不得已,他們隻好用緩兵之計,向薛凡告罪,說先付出一部分錢,剩下的他們再慢慢回去湊一下。
薛凡明白他們的目的,冷笑著告訴他們,不行!
他們更怒,想動用自己的能量,卻沒有一人敢付出實際行動,他們真要動了,薛家的怒火可不是誰都能承受得起的。
而且,他們想動,那些能量知道要對上薛凡,還會幫他們嗎?
傻子都知道,可能性微乎其微。
他們不能湊出百億,薛凡寸步不讓,事情就這麼僵住了。
只是,薛凡毫無壓力,反正他有的是時間用來耗,可鄭家、孟家他們卻是耗不起,拖得越久,對他們就越是不利。
數千裡之外。
新三角。
唐銘人看完消息,冷笑,「沈非,這才是第一步,你會有很多敵人的,饒是你兇猛,你也只能是我手中之劍,是替我掃清道路的。」
「我已在新三角立足!等那事成,新三角,將是我最大!我以新三角為根基,建龐大勢力,鎮周邊三國!到時,那些大人物必然不會得罪於我,哪怕是秦家,也得倚重我!我唐家將崛起!我唐銘人當崛起,當為一方雄主!而沈非,你之血肉,你之生命,將是我的墊腳石!」
唐銘人心心念來,自信非凡,可沒來由地,他想到了凈化殺手組織的慘敗,原本他計算得無比精確,一切盡在他的掌控當中,誰知最後為他人作了嫁衣裳。
布達之地。
朱筠化作一記者,帶著那個以前是她的上司,現在卻是她屬下的人,朝著東突組織的核心地行去。
龍懷義,便在那裏。
朱筠要抓龍懷義,哪怕是付出生命。
她在想著怎樣混進去,怎麼出手抓,忽地,她得到了一消息,消息來自京城,說的卻是沈非省城之行。
看完之後,朱筠嘴角情不自禁露出了笑容,還真是停不下來,隨便到一地,都能折騰出大風浪來。
跟在她身後的男人,看到朱筠的笑容,臉色更冷,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他直覺與沈非有關,他心中冷哼,想著這一趟之辱,等回去之後,必找沈非報仇。
京城諸豪門,心思各不同。
唐家大喜,無論是草廬,還是鄭爽等人,都是可以利用的力量!至於薛家,唐家家主也顧不得了,他立馬派出人去聯繫。
楊家也在籌謀,不過,楊偉先盯著的可不是省城,而是金陵曹家!他已得到消息,曹氏集團現在的女總裁,與沈非有密切關係,這是一個可攻之點。
他被沈非從省城趕走,此仇極大,必報!
趙家、葉家、沈家等等,都各有主張。
不知不覺中,錦城沈非已成了牽動諸多豪門、各方勢力的一個點!
沈非才沒有管那麼多,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吃好喝好睡好,再全力去做好事!
他將葉傾城送回去之後,便回到了錦城莊園。
剛一走進去,電子便站在他的面前,給了他一份資料,沈非一目十行掃下來,眼裏滿是殺光,原來這份資料,是電子收集的大惡人資料。
這些大惡人,做的壞事非常多,欺壓的人更多,做的傷天害理之事不少,什麼殺人放火,背後插刀,偷人妻子都算是小的。
他們的惡,都是那種為禍一方的。
比如,就在川西省一個叫五裡鎮的地方,有一個叫劉海雲的人,本來只是一個無所事事的混混,可他姐姐嫁給了縣裏面的一把手,他立馬就囂張起來。
劉海雲仗著這一層關係,收攏了五裡鎮所有的混混,先是強行收保護費,後來又收過路費,過橋費;劉海雲有了錢之後,一邊招兵買馬,一邊用金錢腐蝕當地官員。
不過半年時間,劉海雲手底下就有了三百多號人,五裡鎮的官員被他腐蝕掉一大半,一些不願意和他同流合汙的,不是被他誣陷弄進牢裏,就是被他打成殘廢。
如此一來,劉海雲將五裡鎮經營得就像他的王國,實際上,他也覺得自己是五裡鎮的皇帝,五裡鎮隨便一件事,只要他不同意,就沒人敢去做。
他要看上了那個女人,就會不擇手段將她搶到手,裏面有個例子就是,劉海雲看上一個有夫之婦,先是用錢砸,但那個女人抵死不從。
劉海雲生怒,便帶人直接闖上門,讓他的手下把她丈夫當場打成殘廢,然後當著她丈夫的面玷汙了她,事後她吃農藥自殺,可劉海雲卻像沒事兒人一樣,她丈夫要到縣裏卻告狀,卻被切了雙腿,扔在大街上,還放狂言,誰幫他,他就要弄死誰。
這樣的事兒,很多。
劉海雲還承包了五裡鎮所有的工程,可他把錢拿到手,卻不修路不建房,反而讓老百姓籌錢,不籌的就派人上門去打去搶。
什麼老百姓補助之類的東西,全都進了他的腰包,老百姓一分錢也沒得。
此外,劉海雲還強行讓人到他開的石廠、磚窖等等工廠裡做事,卻又不給工錢,誰要不去,劉海就用他家人威脅。
而且,五裡鎮的東西都很貴,最簡單的一瓶水都要花十塊錢,一斤鹽都要賣一百塊錢!
老百姓可以忍著不去喝水,卻不能少鹽。
反正,劉海雲的罪惡是罄竹難書,弄得五裡鎮怨聲載道。
而劉海雲,只是電子所收集惡人榜中的一個,還不是最惡的那一種,沈非冷笑如煙花綻放於空,他相信,把惡人榜上的惡人都幹掉,他的橙光,至少可以形成三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