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保姆頓時揮手，嚇得臉色都白了。

白想皺起眉頭，看向被告律師，「反對！審判長，審判員，反對被告律師這麼恐嚇我的證人！」

審判長點頭，對被告律師開口，「請被告律師注意用詞和語氣！」

被告律師點了點頭，對審判長鞠了一躬，「對不起審判長，我剛才太激動了。」

其實只是出身提醒夏心冰而已。

審判長點了點頭。

被告律師就開口了，「原告律師說完嗎？說完了，能不能讓我跟證人說幾句話？」

白想知道這是正常流程，可是看了一眼這個保姆，白想就在心裏嘆了口氣。

被告律師來勢洶洶，這個保姆剛剛找過來，雖然做證人，可是……如果是自己，肯定能把對方逼得說不出話來！

被告律師走到保姆面前，「接下來，我要問你幾個問題，你只需要回答，是，還是不是。」

保姆點了點頭。

「請回答我，是，還是不是。」

保姆一愣，被嚇得往後縮了縮，然後開口，「是。」

「反對！」白想站起來，「審判長，鑒於我的證人膽子小，我反對辯方律師，以這麼嚴厲的語氣跟我的證人說話！」

「反對有效，」審判長開口，「被告律師，請注意你的語氣。」

被告律師點了點頭，然後轉緩語氣，「證人，你要知道，你在法庭上說的任何一句話，都要負法律責任的，但凡有一句假話，我都可以代替我的當事人，狀告你汙衊，所以，請你說每一句話之前，都仔細考慮清楚了好嗎？」

保姆更是被嚇得唯唯諾諾的，點了點頭，然後想到什麼，開口，「是。」

被告律師這才開口詢問，「請問，你是親眼我的當事人，也就是夏心冰女士，虐待費聽音嗎？」

親眼看到？

她只是在門外聽到了，沒有看到。

保姆搖了搖頭，「不是。」

「請問，你是親耳聽到費聽音小姐，說道我的當事人虐待她了嗎？」

小小姐當然不會開口說話，因為小小姐知道，她是夏心冰的人啊，保姆搖了搖頭，「不是。」

被告律師挑眉，「那麼你憑什麼說，我的當事人，虐到費聽音？」

保姆頓時長大了嘴巴，因為，因為她聽到了啊，因為這本來就是事實啊，可是……她要怎麼回答這句話？

保姆驚愕的看著被告律師，吞吞吐吐的開口，「我可以說別的了嗎？」

一句話落下，下方眾人，轟然實效。

被告律師也笑了，「可以。」

「有一天，費太太讓夏小姐洗衣服，然後我聽到小小姐的哭聲，我進去的時候，發現地上全是水，小小姐坐在地上哭……」

「不過是一個媽媽教育孩子洗衣服，請問，這有什麼錯嗎？」

有什麼錯嗎？保姆愣住了，別的媽媽的確是沒錯，可是夏心冰……

被告律師看她的樣子，就冷笑一下，看向審判長，「審判長，審判員，我問完了。」

問完了，這個證人，根本就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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