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她是顧明月，你姐姐。」顧明路連忙說這話。

「明月，就是二叔雙胞胎的女兒？」顧明念閃爍著靈動的大眼睛問道。

「嗯。」

「媽媽不是說了不要你們來往嗎？她幹嘛有你家的密碼！」顧明念還不忌諱的直白道。

喬汐莞教育出來的孩子都不會委婉的嗎？！

顧明路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顧明月，連忙說著，「你別亂說，媽媽沒說過這種話。」

「分明說過的。」顧明念執著的說著，似乎又想到什麼，有些激動，「哥，我在問你為什麼她會知道你的密碼？！我都不知道你家的密碼！這不公平！」

顧明路滿臉黑線，「你要我說多少次你才知道我家的密碼？！以前嫌棄我密碼複雜，我現在為你都改成4個8了你都還記不住，你說這怪誰？」

顧明念嘟了嘟嘴。

顧明月默默的笑了一下。

她就說，以顧明路的智商，不應該設這種密碼啊。

原來是為了他妹妹。

「念念，今天哥有點事情了，我先送你回去。」

「我幹嘛要回去！明天就開學了，今晚我要在你家睡。」顧明念一口篤定。

「今晚不行。」

「為什麼不行？！」顧明念委屈的看著他，「你是不是要讓顧明月睡。」

「念念！」

「你肯定是為了留顧明月在這裏睡。同樣都是妹妹，分明咱們還親點，為什麼你對她更好？！」顧明念非常受傷的說著。

「我沒有對她更好。」

「那你為什麼隻攆我，不攆她？」顧明念質問。

「因為我會自動走。」顧明月說，笑了一下，「我先走了，不打擾你們兄妹團聚。」

「明月。」

「嗯。」顧明月看著叫她的顧明路，「我來的不是時候，下次再開。」

「你等等，我送念念回去。正好爸爸媽媽也在念叨，明天上學了，不能留宿在這邊。」顧明路解釋。

「我不要回去，回去就要和我媽吵架。」顧明念死皮賴臉。

「聽話。」顧明路口吻稍微嚴厲了些。

「哥，你凶我。」說著顧明念眼眶都紅了。

顧明路真是受不了他表演系的妹妹，徑直的拉著她的手，「走了，我送你回去。」

「嗚嗚，我不要……」

「聽話。」顧明路嚴肅了些，順手拿起顧明念的包就往外走。

走到門口，對著顧明月說，「你等我，我送了她就回來。」

顧明月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顧明路也沒有一定要等到答案，拖著顧明念就出門了。

房間裡突然就剩下了她一個人。

她脫掉鞋子，換上拖鞋走進去，然後坐在沙發上等待。

其實可以離開的，儘管還沒正式上課，但是寢室是可以住了的，所以她犯不著這麼一個人等著顧明路回來。

春節什麼的，互相之間連個問候都沒有，短訊都沒有發一條。

她也不知道他們這段不知名的糾葛到底算什麼！

一個人坐在沙發上。

顧明月不想睡得這麼東倒西歪的，實在是一個人無聊，她毫無形象的躺在沙發上看電視，看一些綜藝節目。

大概過了40多分鐘，大門被人打開。

顧明月連頭都沒有回，繼續躺在沙發上看電視。

顧明路走到顧明月的身邊，儘管隱忍，似乎也能夠聽到他極力壓抑的喘息聲。

「明月，這麼快就回學校了。」顧明路問她，坐在她的旁邊。

顧明月轉眸看著顧明路，「你不想我回來？」

「不是。」顧明路搖頭。

「即使你不想看到我，我還是這麼來了。一個月不見，我的零花錢都沒有了。」顧明月說著，那麼坦然。

「你等會兒。」顧明路起身，去臥室拿錢包，走出來說，「我不知道你這麼早就回學校，所以錢包裏面的現錢只有700多塊。我轉帳給你吧，你把網上銀行給我。」

顧明月看著顧明路，看著他一臉誠懇的樣子，嘴角突然一笑，「我們還沒上床，你就這麼急著給我錢？」

顧明路沉默著。

顧明月突然從沙發上翻起來，然後跪坐在顧明路的面前，「你喜歡白天做嗎？」

顧明路臉似乎有些微紅。

「我也沒試過。」顧明月說，然後開始一點一點解開衣服。

顧明路的眼眸有些閃爍，視線似乎都在轉移。

「看了這麼多次了，還這麼不好意思？！」顧明月問他。

顧明路不說話。

顧明月將自己也脫得差不多了。

顧明路卻總是這般靦腆。

每次上床都是這般靦腆，很多時候反而是她在主動。

這個男人到底要害羞到什麼時候？！

顧明月上前摟抱著他=顧明路的脖子，就這麼直直的看著他有些紅潤的臉頰。

顧明路輕抿著唇，任由顧明月這麼抱著，然後心跳開始默默加速。

顧明月心想，如果等著讓顧明路主動對她估計只有把自己給冷死在這裏，雖然在南方不太流行地暖的情況下，顧明路的公寓確實有地暖。

她仰著頭，突然親吻他的嘴唇。

顧明路一怔。

顧明月看著他的反應，停了一下，「額，不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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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歡嗎？」

顧明路搖頭，「不是……」

「我只是想要感謝一下你期末考試的時候給我做的筆記，我考了全班第三，然後剛好拿了學校的獎學金，不菲的一筆資金。」顧明月解釋著，「我以為男人應該都喜歡接吻的，我看你之前和歐學姐接吻過，沒看你反感。」

「不是不喜歡，只是有些驚訝。」顧明路解釋。

顧明月卻似乎不太相信一般的笑了一下，小聲嘀咕著，「畢竟我也不是歐學姐」。

顧明路還想說什麼，顧明月整個人已經緊挨在他身上了，如每次那般，她的小手開始解開他的衣服，後面的事情都會順理成章……

難得的，這次，做了兩次。

以前都是一次。

這次顧明路後面主動了一次。

其實顧明月一般不會拒絕顧明路，因為他主動的時間太少了，她也沒機會拒絕。

兩個人纏綿了一個下午，天色已經黑了。

從沙發上一直到床上。

也不算激烈的床事，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做了這麼久。

兩個人躺在自己的位置上，似乎都在歇氣，默默的歇氣。

過了好一會兒，顧明路打開房間的燈。

顧明月有點不適應燈光，用手擋了一下。

顧明路將燈光調暗了一些，「晚上吃牛排怎麼樣？剛好昨天買了點在家裏。」

「嗯，我都可以，我不挑食。」顧明月懶洋洋的回答著。

「那我去煎牛排了，你再休息一會兒。」顧明路說。

顧明月微點頭。

顧明路起身下床。

顧明月看著顧明路，看著他脖子上有點青紫痕跡。

這是她剛剛留下來的，在過程中，莫名其妙就想要咬他一口，然後就真的咬了。

她身上倒是很乾凈，顧明路不會在她身上做任何動作，似乎是不想要留下什麼痕跡。

她又從床頭裏面翻了一支煙和打火機出來，抽了兩口。

她不會抽煙，但是時候有些煩的時候，就會忍不住想要抽兩下。

抽了一半，還是扔掉了。

她果然不適合抽煙，煙的味道實在不好聞。

她起身去浴室洗澡。

剛洗完澡出來，顧明路就從外面進來說著，「牛排煎好了。」

「我要回學校了。」顧明月直白道，「你自己吃吧。」

「明月。」

「我沒什麼胃口。」

顧明路又沉默了。

「今晚不在這裏過夜了，你錢包裏面就700塊對吧，給我這麼多就行了，我沒網上銀行。」顧明月直接說著，「其實我根本就值不了多少錢，你不用每次都給我太多。」

顧明路看著她，似乎有話要說，到最後卻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將錢包裏面的700現金拿給她。

顧明月說聲了謝謝，轉身就走了。

顧明路就看著顧明月的背影。

很多時候，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和顧明月相處！

抿著唇，轉身準備一個人自己去吃牛排時，電話響起。

他看著來電，接通，「媽。」

「明路，其實有好長一段時間我都發現，你用錢比以前多了很多，我從來不干涉你用錢，要不然我不會給你一張幾乎沒有額度的信用卡。我只是很想要知道，你把錢都花在了什麼地方？浪費了都行，但我希望不是顧明月。」

「是顧明月。」顧明路直白。

「剛剛你妹妹回來給我說，說顧明月出現在你的公寓，你們同居了嗎？」喬汐莞直白的說道，她對待她的兩個子女，從來都不會拐外抹角，且也不會用那種大人的口吻去教說，會很尊重的詢問和交談。

這也是為什麼，顧明路和顧明念不管任何時候，都不會對她隱瞞半點事情。

「不算同居，每個星期顧明月會到我公寓來住兩晚上，然後我們會發生關係。每次我都會給她一筆錢。」顧明路說，對著自己的母親，他從來沒想過隱瞞，「媽，我喜歡顧明月。」

這句話，讓喬汐莞沉默了。

顧明路拿著手機，卻沒有聽到媽媽的聲音。

沉默在電話之中，盤旋。

顧明路其實有些緊張。

他從小就不是一個需要大人擔心的孩子。

「那麼她呢？」喬汐莞冷冷清清的聲音，好半響才這麼直白的問他。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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