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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鐵血軍閥》第二百七十章禮尚往來
趁下午的時間,李伯陽抽空去拜訪了淞滬警備司令,隨後去見了黃楚九,兩人又去找陳光甫,商談了皖南鐵路建設的資金事宜,直到八點多鐘,風塵僕僕的回到酒店。

李伯陽心知董幼儀三女滿肚子怨氣要衝他發,小心的墊著腳尖回到臥室,途中經過三女的房間,發現都熄燈睡下了,不由得鬆了口氣,慶幸耳邊可以清靜了。

回到臥室剛一開燈,李伯陽被嚇了一跳,只見三女都冷著臉坐在床上,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看,李伯陽被看的心裏發毛,乾笑道:「呵呵,都沒睡呀。」

三女不約而同的冷哼了聲,異常的同仇敵愾,董幼儀抱著胳膊坐在中間,虎著小臉道:「哼,你還知道回來。」

李伯陽低頭哈腰:「知道,知道。」

「瑞玉,去聞聞他身上有沒有別的女人味。」董幼儀對谷瑞玉說,谷瑞玉似笑非笑著走過來,貼近李伯陽身子嗅著,李伯陽大吃一驚,這演的是哪一出,兩個女人什麼時候摒棄前嫌了,谷瑞玉聞了一陣,不動聲色的回去,在董幼儀耳邊低語著什麼,繼而三女圍在一起,低聲的討論著什麼。

只見董幼儀起身走過來,在他面前攤開了手,裏面赫然有著一根長頭髮,冷笑道:「這是從你身上找到的,怎麼解釋?」

李伯陽做賊心虛,支支吾吾半天,董幼儀冷著小臉道:「給你最後一個機會,只要講出來說出來,既往不咎。」

李伯陽哪裏肯信既往不咎這種話,狡辯道:「這根頭髮我也不知道怎麼來的,興許是你們留下的。」

谷瑞玉翹起蘭花指撚起了頭髮絲,在眼前看了看,似笑非笑說:「這明顯和我們姐妹的頭髮不一樣。」

李伯陽頓時冷汗都出來了,董幼儀是個醋罈子,要是知道自己在外面又想娶姨太太,非得鬧翻天不可,忙不迭的搖頭,打死不承認這根頭髮跟自己有關。

「算你守本分。」

董幼儀盯著李伯陽的眼睛看了好一陣,才滿意的說:「剛才是考驗你,那根頭髮絲是別人的,你通過了考驗,獎勵你懲罰減半。」

李伯陽大汗,小心翼翼道:「什麼懲罰減半。」

董幼儀說:「我們姐妹今天去了先施購物,這錢得你出。」

李伯陽鬆了口氣,用錢能擺平的事都不是事,便問道:「我出,你們三今天花了幾千塊?」

董幼儀露出得意的笑:「不多,也就一萬塊吧。」

李伯陽大吃一驚,忙問:「你們都買了什麼,怎麼用的了這麼多錢,別是讓人騙了。」

谷瑞玉笑道:「我的老爺,人家先施百貨明碼標價,公道的很。」

董幼儀便掏出購貨單,小嘴吧啦吧啦的念叨:「你聽聽,BAD內衣六套、HOUBIGANT香水三瓶、富樂紳鞋子一雙、唱片機兩台、鋼琴一架……」

李伯陽目瞪口呆,這三個女人真是敗家,這一天的功夫便花了一萬,往後還要在上海住幾月,便是自己有金山銀山也架不住這樣花。

「得,別念了。」

李伯陽舉雙手投降,道:「這錢我出了,但下不為例。」

三女這才開心的歡呼起來,谷瑞玉便走過來,一展白凈的小手說:「給錢吧。」

董幼儀從旁說:「今天是瑞玉墊付的錢。」

李伯陽瞪了谷瑞玉一眼,心道回頭再收拾你,便掏出支票簿,寫了一萬大洋撕下給她,低聲道:「今晚上留下。」

谷瑞玉拿了錢,卻伸出皓腕打了哈欠,說:「逛了一天,累死了,我要睡覺去了。」說罷,高跟鞋一串響,自顧自的走了。

李伯陽又看玉蔻,玉蔻目光躲閃著也借口走了,隻留下董幼儀虎視眈眈的瞪著李伯陽說:「有我在,你別想幹壞事。」

李伯陽血氣方剛,有姨太太丫鬟不能碰,心中著實鬱悶,又不敢冒犯董幼儀的雌威,乾笑幾聲:「玉蔻,要不你留下陪我?」

「呸,想得美。」

董幼儀啐了一口,陰謀得逞的走了。

李伯陽哪裏能睡得著,心裏和貓爪撓心似得,苦捱了半小時,悄悄的去推谷瑞玉的臥室門,門沒鎖,虛掩著,李伯陽頓覺有偷情的興奮,閃身鑽了進去。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此處刪減八千字。)

第二日,李伯陽凌晨偷偷回到臥室,並沒有引來董幼儀的懷疑,只不過董幼儀瞧見谷瑞玉容光煥發的樣子很是驚奇,一直追問用的是什麼化妝品,只有玉蔻在旁偷笑,她是過來人,心知李伯陽昨夜一定是偷腥了。

李伯陽得了閑,陪著三女一起整日在上海遊玩,而杜漢山卻沒了人影,三女不經意的問,李伯陽隻解釋說公幹去了。

……

杜漢山驅車到了宋公館,宋春陽這日專門和巡捕房告了假,早早在門外恭候,他也知道以李伯陽現在身份,不大可能親自前來,杜漢山這個親信副官能來,已經是很給面子了。

掛著淞滬警備司令部牌子的汽車停穩,杜漢山推門下車,見到宋公館門前站著的宋春陽,啪的敬了個禮:「宋探長,你好。」

宋春陽笑容滿面,向前迎了幾步,拱手道:「杜副官,一向可好。」

「好,托福,托福。」

兩人稍事寒暄,宋春陽肅客入內,請杜漢山到客廳,下人獻茶奉煙,等坐定下來,宋春陽開口笑道:「一別兩月,杜老弟肩章換成中校銜,下次見面,怕不得是帶金星了。」

「借宋探長吉言了。」

杜漢山置之一笑,取出一個紅綢包裹著的禮盒,遞給宋春陽,說:「少帥來不了,托我給宋探長帶了件禮物,還請笑納。」

宋春陽面有榮焉的接過禮盒,打開一看,不由得眼睛一亮,盒子裏面是一把精緻的勃朗寧手槍,槍本身普通,可稀奇在槍柄是金鑲玉嵌,光彩耀人,他一眼就喜歡上這把槍,把玩了一陣,宋春陽把槍放回盒子,又推了回去道:「這禮太重了,我不能收。」

杜漢山推回去,正色道:「宋探長,少帥送出去的禮物,萬沒有收回的道理,再則少帥說了,在上海還有借重宋探長的地方,若是禮物不收下,以後怎麼好意思再麻煩你。」

一聽這話,宋春陽不再推脫,收下禮物交給了太太,並囑咐鎖入保險櫃。

「少帥言重了,在上海灘但又驅馳,我宋某人絕無個不字。」宋春陽拍著胸脯說。

杜漢山笑道:「漢山今日來,也確有事要勞煩宋探長。」

宋春陽坐正身子道:「但說無妨。」

杜漢山道:「阮玉英,宋探長知道罷?」

宋春陽點頭,杜漢山笑了笑:「阮姑娘那邊,多謝宋探長關照了,少帥讓我說聲謝。」

宋春陽忙道:「不敢,不敢。」

杜漢山說:「少帥想給阮姑娘買一處房子,我在上海人生地不熟,得麻煩宋探長了。」

宋春陽道:「不麻煩,杜老弟先坐著,我去打個電話。」說著,起身到話機旁撥出一個電話,用上海話說了幾句,掛了電話坐回,笑道:「半個小時,就把鑰匙送過來。」

喝了兩壺茶的功夫,一個西裝革履,留著大背頭的中年男子走進來,對著宋春陽低頭哈腰,掏出了一竄子鑰匙和一張未署名的房契,又匆匆離去了。

杜漢山抬手一看錶,離宋春陽打電話的時間還不夠二十分,心中佩服宋春陽在上海的能量,就是放他在蕪湖,也不見得半個小時也找到一處合人心意的房子。

宋春陽把鑰匙和房契推過來,笑道:「杜老弟,跟我去瞧瞧房子,相準了,只需寫上名字便可。」

隨後兩人驅車來到法租界莫利愛路,車停到一幢被大塊草坪相圍的二層洋樓前,宋春陽說就是這,杜漢山下車進洋樓轉了一圈,見這幢洋樓不大不小,裏面傢具一應俱全都是現成的,主樓南面還有花園草坪,便覺心裏十分滿意。

杜漢山回到車上,問起宋春陽這幢屋子的價格,宋春陽說:「旁人買要二十萬塊,少帥買只需八萬塊。」

杜漢山清楚這幢洋樓肯定價格不菲,宋春陽要價八萬,已經是絕少了,便一口答應下,又和宋春陽討過房契,寫下阮玉英的名字。宋春陽見了頗為吃驚,上海灘上能豪擲千金為女人買洋樓的人可不多,看來李少帥是真喜歡阮玉英。

買好了房子,杜漢山便與宋春陽告辭,又來到阮家,將房契鑰匙交給阮母,又帶著阮母看了一遍,阮母見了洋樓便驚呆了,她總歸在大戶人家幫傭,見得多識得廣,怎麼會不曉得這幢洋樓的價值,少說也值幾十萬塊,喜出望外的收下了鑰匙,尤其是見到房契上單署著阮玉英的名字時,更是喜不自禁。

有了房子,總還要有出行的車子,杜漢山去洋行訂購了一輛福特轎車回來,拜託宋春陽尋了老實本分的司機和傭人,留下幾名衛士做保鏢,最後留下一部分生活費便離開了。

……

崇德女中。

阮玉英和藍凌正在學校裡做作業,一邊輕聲的交談著。

藍凌察覺出阮玉英自打回到學校,整個人沉默了不少,顯得鬱鬱寡歡,關切的問道:「玉英,你是不是有心事。」

阮玉英搖著頭,藍凌好奇道:「最近不見張達民來找你,你倆鬧彆扭了?」

阮玉英還是搖頭,隔了一會才低聲說:「我倆以後不會再見面了。」

藍凌憤憤不平道:「為什麼,還是張達民的媽媽從中阻隔嗎?」

阮玉英低垂著頭:「不是。」最終還是忍不住把李伯陽的事情告訴藍凌。

藍凌很吃驚,說不上多憤怒,反而有些羨慕道:「哇,玉英你真有福氣,前面有張達民迷得要死,現在又有省長要娶你。」

阮玉英想不到好朋友也會這樣說,生氣的說:「我無論如何也不會嫁給他。」

藍凌忍不住道:「玉英,李伯陽可是省長大帥,年輕有為又長得帥氣,有多少女孩子想往上湊都沒機會,你怎麼就不樂意呢?」說著,她伸手去摸阮玉英的腦袋,想看看她是不是傻了。

阮玉英一側頭躲開藍凌的手,倔強的說:「不管他是多麼好,我要的是愛情,一個愛我我愛的人。」

藍凌道:「玉英,你別傻了,愛情是可以培養的,而且李伯陽權勢那麼大,你怎麼能擺脫的了。」

阮玉英心中發狠的說:「大不了我就離開上海,中國這麼大,他拿我沒辦法的。」

藍凌道:「你是可以走,可你媽媽怎麼辦,你沒有一技之長,到了外面要麼餓死,要麼淪落成妓女。」

阮玉英沉默著,藍凌口中的困難是她沒有想像過的。

藍凌用心良苦的勸說著好友:「玉英,現實一點,這個世界不單純,不是你在學校裡想像的那樣。」

阮玉英將手中的筆丟下,無心學習,捂著頭痛苦的說:「藍凌,我該怎麼辦。」

藍凌抱著她,同情的說:「堅強些,玉英。」

正說著話,外面校工進來說有一位先生在會客廳找阮玉英,阮玉英忽然抬起頭,對藍凌說:「一定是達民。」她小跑著來到會客廳,沒有見到朝思暮想的張達民,而是張達民的哥哥,張慧沖。

張慧沖見到阮玉英進來,神色複雜的站起身子,說道:「玉英。」

阮玉英仿若被撲了一頭冷水,沮喪道:「慧沖少爺,你怎麼來了,達民少爺怎麼樣了?」

張慧沖招呼阮玉英坐下,沉默了一陣說:「達民傷的不輕,還在醫院療傷。」

阮玉英痛心的留著眼淚,自責的說:「都怪我,是我害了達民。」

張慧沖道:「不怪你,怪的是這個社會,也怪達民,在家裏被寵壞了,沒有眼力勁,衝撞到了大軍閥,隻被打了一頓沒傷他性命,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阮玉英啜泣著,張慧沖道:「我來沒有別的意思,來看看你,順道和你說一聲,達民以後不會再見你,你們之間最好不要有任何的聯繫。」

阮玉英雖然心中早有了準備,可還是覺得心如刀絞,眼淚啪啦啪啦的往下掉。

張慧沖同情的說:「玉英,我們從小就認識,在我心裏你就是我的妹妹,我實話講,達民是我的親弟弟,可我還是要說,達民玩心太重,不是值得託付終身的人,對他對你而言,分開都是好事情,我希望你能明白這件事。」

阮玉英漸漸止住哭,自尊心告訴她這個時候要堅強,點頭答應。

回到宿舍,阮玉英心亂如麻,對藍凌說:「我要退學。」

藍凌睜大眼睛道:「你瘋了嗎,不讀書,以後拿怎麼改變命運?」

阮玉英淒苦的笑了:「讀了書,不也一樣嗎?」

藍凌苦勸著,阮玉英卻下定決心,悄自找了老師退了學,學校退還了學費,阮玉英拿著這筆錢,失魂落魄的走在大街上,無處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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