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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鐵血軍閥》第二百七十九章暴揍唐季珊
南京路34號,新亞飯莊。

先一步到的唐季珊、李應生、張織雲等人已經就坐了,相談正歡間,就見樸萬蒼帶著阮玉英上來,徑直走到了張織雲旁邊,埋怨道:「織雲,你怎麼不等等我。」

張織雲神情有些不耐煩,低聲道:「我和李太太坐唐老闆的車來的。」又看向身後的阮玉英,狐疑道:「你們怎麼來的這麼快,其他人呢。」

樸萬蒼道:「哦,我坐玉英的車來的,其他人做電車在後面。」

眾人都有些驚訝的看向阮玉英,原本以為她就是一個跑龍套小演員,這時候才知道人家背景深著呢,阮玉英羞澀的低下頭。

唐季珊道:「樸導演來了,快請坐吧,還有這位小姐,你也請坐。」原本這桌子是沒有阮玉英的坐席的,但有小汽車這一點說明了阮玉英完全有地位坐在這裡,而且唐季珊驚異於阮玉英的美貌,頗為好奇她的身份。

過了一陣子,坐電車而來的劇組成員也陸陸續續來了,大家入了座,唐季珊拍拍手,開始上菜。

……

莫愛利路,阮宅。

阮母剛接到保鏢打回的電話,稱太太和劇組吃飯,晚上就不回來吃了。阮母有些惱怒起來,女兒這段時間太不像話了,背著她去參演什麼電影不說,還漸漸的早出晚歸起來,這也是姑爺最近沒在這,要是姑爺回來見不到人,還不知道會怎麼想呢。

這時候門外有人按響門鈴,阮母打發下人去開門,不一會聽到下人叫道:「太太,姑爺回來了。」

阮母激靈了一下,腿腳麻利的下了樓,就見到李伯陽風塵僕僕的進來,後面杜漢山正放下手中皮箱,接過李伯陽的禮帽風衣。

「媽,最近身體怎麼樣,玉英呢。」李伯陽笑著說,他坐了一路輪船,本想今天找董幼儀三女,但實在累的很,應付不了三人,便轉道來了阮玉英這裡,打算吃完飯洗個熱水澡,早早歇息了。

「身體好的很,謝謝姑爺關心。」阮母笑逐顏開的答道,又小心翼翼道:「玉英和劇組吃完呢,恐怕得晚一會才回來。」

李伯陽皺了皺眉:「劇組?」

阮母緊張的解釋道:「這段時間姑爺你沒在,玉英閑著也是閑著,就去面試演員,通過了,這段時間正拍戲呢。」

李伯陽頓時面露不悅,每月給足生活費,幹什麼不好偏要去當戲子,簡直豈有此理,語氣冷下來:「她在哪吃飯呢?」

阮媽瞧出了李伯陽臉上的不悅,趕緊說道:「好像是在什麼南京路,新亞飯店。」

李伯陽沉默了一會,道:「我去看看怎麼一回事。」便匆匆的又出了門,杜漢山提著皮箱忙跟出去。

阮母在後面乾著急,在心裡埋怨女兒,放著好好的日不過,非要自謀生活,這不是自找麻煩嗎,可現在著急也沒用,只能盼望女兒不會在外面做了見不得人的事。

車裡,李伯陽已經開始懷疑阮玉英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了,目光冰冷的對杜漢山說:「你查一下,阮玉英這段時間都和誰見過面,時間、地點。」

杜漢山點點頭,暗道可真別有事,要不然真是捅破天了。

……

新亞飯店裡,劇組的人酒足飯飽,唐季珊提議開個飯後舞會,大傢夥欣然同意,阮玉英本打算告辭回家,可見到大家興緻這麼高,也不好意思提出先走。

唐季珊首先邀請張織雲跳了支舞,樸萬蒼不喜跳舞,只顧得和候曜還有歐陽予倩談論接下來的電影拍攝,期間有幾個年輕氣盛的劇組青年邀請阮玉英跳舞,都被她婉拒了。

舞池中,留聲機裡放著外國的小夜曲,唐季珊攬著張織雲的腰,手掌觸摸著她光滑旗袍緊緊包裹的豐滿身體,鼻子裡充斥著她身上額如蘭似麝的香水味,他們隨著舒緩的樂曲旋轉跳動著,兩人的身體的距離不近也不遠,剛好處於曖昧的邊緣。

唐季珊每次背轉樸萬蒼方向時,手掌必會向下撫摸著,他深情的注視著張織雲,低聲道:「你好美,織雲。」

張織雲臉蛋紅撲撲的,一顆心跳得厲害,她現在有一種偷情的快感,每次被唐季珊撫摸身體的時候,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慄起來,鼻腔忍不住發出動人的呻吟,她眼神迷離的望著面前風度翩翩的唐季珊,搖頭道:「別這樣,唐先生。」

唐季珊邪魅的笑著,適可而止的停了手,禮貌的說:「織雲,你累你,休息一會吧。」

張織雲悵然若失的下了舞池,她心中懷著愧疚感來到樸萬蒼身邊,樸萬蒼見他來了,拉過她,向她滔滔不絕的講起第二天即將拍攝的情節和鏡頭:「織雲,今天的表演非常好,明天的戲更重要,特別是你和黎太太衝突的那場戲,你要回去準備一下,爭取一遍過了。」

張織雲望著不解風情的樸萬山,又側頭用眼角餘光看到了正和李應生等老闆談笑風生的唐季珊,她的心再也無法平靜下來。

唐季珊放過了張織雲,又把目光放到了阮玉英身上,這個柔弱的少女身上有著一股獨特的吸引力,他走過去,向阮玉英伸出一隻手,言笑晏晏道:「阮小姐,整晚上你都在坐著,請你賞光跳支舞吧。」

阮玉英紅著臉,手忙腳亂的擺手道:「對不起,我不會跳。」

「這個不要緊,我教你跳,很簡單的。」

唐季珊笑吟吟道:「你看這麼多人瞧著,我一直保持這個動作,多沒面子。」

阮玉英躊躇著,她主見甚少,哪裡能耐得住唐季珊這樣在風月交際場上的老手磨蹭,最終還是伸出了手,兩人進了舞池。

就在片刻之後,李伯陽一行進了飯店,四下打望著阮玉英的身影。

不一會,杜漢山指著舞池裡面,乾巴巴咽了一口唾沫,低聲道:「少帥,人在那。」

李伯陽抬眼一看,不由得眼睛冒火,怒火中燒,如果是尋常男人,這時候肯定是要上去理論的,但李伯陽怒火中還保留著清醒,帶人悄悄走到角落,盯著阮玉英接下來的舉動。

……

舞池裡,唐季珊虛攬著阮玉英的腰,指導著舞步和姿勢,阮玉英學了芭蕾,再學起交誼舞來自然駕輕就熟,不一陣就學的差不多,唐季珊見到了,笑著說:「阮小姐,如果你剛才沒有騙我的話,那你就是跳舞的天才了。」

阮玉英臉皮薄經不起誇獎,頓時紅了臉,唐季珊瞧著她嫵媚的樣子,怦然動心,忍不住道:「阮小姐,你在電影裡演一個丫鬟實在太屈才了,回頭我給你量身製作一部片子,你來做女主角,如何?」

阮玉英一臉驚喜,做一個女主角可是她現在最大的夢想:「真的嗎?」

「千真萬確。」

唐季珊面帶微笑道:「對了,還沒問阮小姐令尊是誰,我興許認識。」他還是好奇阮玉英的身份。

阮玉英低聲道:「唐先生,我的父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你們不可能認識。」

「對不起。」唐季珊歉然道:「讓你傷心了。」

「沒關係。」阮玉英勉強笑了笑,低聲道:「對不起,唐先生,我有些不舒服,不跳了。」

唐季珊頗為紳士的同意,和阮玉英下了舞池,來到一處地方坐下,低聲的安慰著,他是情場老手,自然知道該在什麼時候在女人心裡留下最深刻的印象。

……

李伯陽暗中觀察半天,確定阮玉英和唐季珊並無那種關係,但他的心情依舊很糟糕,肚子餓得咕咕叫不說,女人還被別人搭訕著,他醋意大發之下再也坐不住了,擺了擺手,杜漢山二話不說,疾步趕了過去。

唐季珊正說著話,猛然感覺到後衣領被人用力揪住,他倏忽一驚,正要回頭看時,揪住他後衣領的人猛然用力,蠻橫將他提溜起來,他忍不住驚呼出聲來。阮玉英被眼前這一幕嚇壞了,下意識的尖叫,可看到揪住唐季珊那個人的長相時,猛然愣住了。

「杜副官。」

唐季珊的驚呼聲引來人們的注意,在場的數十道目光看過去,只見一個漢子如提小雞一樣提溜著唐老闆,把他帶到了一個年輕人的面前,強按著他跪下,等他抬頭的瞬間,漢子揚起手劈裡啪啦就是兩個耳光,聲音之響亮足以壓過唱片機的舞曲聲。

舞池的音樂戛然而止,人們驚呆了,很快又反應過來,晚上畢竟吃了唐季珊一頓飯,眾人義憤填膺的正要過來理論,門外面唐季珊的保鏢也沖了進來,可接下來的一幕,徹底把人驚呆了,只見舞池四周不知何時多出了一群冷峻的漢子,他們手中均亮出了烤藍閃亮的盒子炮。

「都別動。」

面對黑洞洞的槍口,所有人都不敢動了,隻得眼巴巴的看向跪在地上的唐季珊。

「知道為什麼打你嗎?」李伯陽輕聲的問。

唐季珊又驚又怒,臉上的兩記耳光不算重,但大庭廣眾之下被人扇耳光的羞辱,讓他無地自容,氣的身子打顫,話都說不出來。

「不說話,那就是不知道咯。」李伯陽笑了,杜漢山又揚起手,啪啪兩記耳光甩在唐季珊臉上,把他打得頭暈腦脹。

「李伯陽!別打了。」阮玉英小跑著過來。

「老爺們的事,娘們別參合。」李伯陽抬頭喝了聲,又問唐季珊:「知道錯在哪嗎?」

唐季珊驚疑不定的看著李伯陽,咬著發顫的牙根問道:「你是誰?我得罪了誰?」

「再打。」

李伯陽冷冷一笑,杜漢山又揚起了手,這一次唐季珊怕了,慌忙的喊道:「別打了,我知道錯了。」

李伯陽讓杜漢山住手,道:「說來聽聽。」

唐季珊傻了眼,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玉英,你過來。」

李伯陽招了招手,阮玉英頗為生氣的走過來:「你怎麼平白無故打人。」

「當然是有打的理由。」

李伯陽將阮玉英一把拉在懷裡抱著,又在她臉上狠狠的親了口,居高臨下的看著唐季珊,冷笑道:「現在知道了吧。」

唐季珊愣住了,頓然明白自己為何打了暴打,不由得驚怒交加,他在滬上也是一號人物,三教九流都有結識,何時受到過這樣的奇恥大辱,不由得怨毒的瞪著李伯陽,咬牙道:「閣下究竟是誰?」

「怎麼著?要尋仇吶。」

李伯陽哈哈一笑,慢悠悠道:「告訴你也無妨,老子李伯陽,打你是給你張長記性,別他娘的亂打別人女人的主意,這次小作懲戒,下次再讓我遇見了,老子就活閹了你。」

唐季珊不敢啃聲了,好漢不吃眼前虧,眼前這個叫李伯陽的人看上去不似善類,惹惱了他保不齊會幹出什麼事,再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打算等會就去找杜月笙杜老闆,清算這六個耳光的仇,非要把他挫骨揚灰才能解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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