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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鐵血軍閥》第三百四十七章遊說
李伯陽笑眯眯道:「那就勞煩孫軍長了,孫軍長這麼熱心,我大有一見如故之感吶。」

孫良誠咧嘴一笑,頓時來了精神,憨笑道:「不瞞李長官,我也有同感,就好像以前在哪見過,毫不生疏。」

李伯陽心中暗笑:我不過是客套一下,你還當真了,不過能和孫良誠接個交情也很好,當即正色道:「哎,叫長官就生分了,既然你我都覺的一見如故,不如接個口盟兄弟,孫軍長年長為兄,我為弟如何呀?」

孫良誠大喜,但還是有自知之明,忙道:「能與李長官結兄弟,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分,不過這叫法不太妥,我雖癡長您幾歲,但達者為先,該我稱您為兄才是。」

李伯陽暗道:讓你做兄還不樂意,偏要當弟,那我可就不客氣了,便微微一笑道:「也好,今後你我就是兄弟了。」

「大哥!」孫良誠一臉激動,緊握住李伯陽的雙手,用力的搖晃著。他是真的高興,別看李伯陽年輕,可人家有本事,又是南京國民政府蔣總司令的嫡系,保不準以後能派的上用。

「賢弟!」李伯陽瞬間入了戲,拍著孫良誠的肩膀說:「你我兄弟結緣,我這個當哥哥的有見面禮要送給你。」

孫良誠瞪大眼睛,等待下文,李伯陽微微一笑:「等回軍營老弟就知道了。」

孫良誠失望的哦了聲,暗道會是什麼禮物,難道是槍彈火炮?還是女人?

這時外出狩獵的騎兵滿載而歸,端了一窩野豬,打了麅子、兔子、野雞若乾,就在河邊升起了火,那邊早有快馬去最近的鎮子買來黃酒,眾人海吃海喝,酒足肉飽後,將火滅了,返回鄭州。

……

孫良誠春風得意的回到軍營不久,就聽到副官興高采烈的跑進來道:「軍長,新一軍給咱送錢來了!」

孫良誠一怔,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副官又說了一聲,他才清醒過來,叫道:「快快有請。」

不一會,五輛騾車趕到了孫良誠的軍營門口,孫良誠走出一看,足有二十幾口鐵皮箱子,就是不知道裡面裝的何物,車上的士兵跳下來,將箱子一一卸下來,看士兵吃力的樣子,看樣子東西不輕。

箱子卸完後,一個新一軍的少校軍官跑步過來,敬禮道:「報告孫軍長,這是我們總指揮的一點心意。」

孫良誠見過少校軍官,知道他是李伯陽的貼身副官。

說完,少校軍官一擺手,士兵們彷彿早訓練好的一樣,整齊劃一的將箱子揭開,在日頭下頓時爆出一片耀眼的銀光,全是堆成尖、白花花的大洋。

孫良誠眼睛都看直了,別看他是軍長,可多年的身家加起來還不到一萬多大洋,西北軍什麼都好,就是太窮了,人窮慣了猛然見到這麼多的大洋,一時愣住半響沒有回過神來。

「報告孫軍長,十萬大洋送到,請檢收。」

少校軍官敬禮道。

「呃!」孫良誠激動的有些說不出話來,硬生生咽下一口唾沫,聲音顫抖的說:「檢收了,檢收了,兄弟們辛苦了,來人吶,給新一軍的兄弟看座,上茶,有啥好吃好喝招待著。」

周圍的西北軍士兵早就看傻了眼,有的人當兵還沒見過大洋啥樣子,更別說這麼一堆的大洋,有耳朵尖的人聽到十萬大洋,心裡琢磨著了,十萬大洋分到全軍,俺們每個人怎麼著也能分三五塊吧,聽說鄭州模樣俊俏的窯姐睡一覺才一個大洋,到時候發了錢,總得請假去敗敗火。

士兵如此想著,自然對新一軍這些財神爺殷勤的不得了,那可真是傾第3軍物力結與新一軍之歡心,新一軍的士兵哭笑不得,少校軍官連忙婉拒,可還是被好好招待了一番,騾車上堆滿了西北軍裝著的山貨,也算禮尚往來了。

回到軍營,少校軍官和李伯陽復命,李伯陽哈哈大笑,對吳旭道:「這孫良誠著實有趣,逗死我了。」

吳旭納悶道:「總指揮,他孫良誠不過是一介軍長,您何必折節下交呢,再說10萬大洋給他,不得打了水漂。」

見吳旭一副疑惑不解的樣子,李伯陽樂了,屏退了衛士,這才低聲道:「你記著,天下沒有白來的午餐,這10萬大洋落不到孫良誠手裡,我大搖大擺的送到第三軍,你猜馮玉祥得知了會怎麼想?他必然懷疑孫良誠與我有什麼不能告人的秘密,哼,馮玉祥在軍中搞的是家長作風,對高級將領也都是打罵罰跪,你說孫良誠能落什麼好,倒時我再去安慰他一番,給馮孫之間下點眼藥,輕輕鬆鬆離間,這人吶,一旦有了芥蒂,就會越走越遠,你說這十萬大洋值不值,他馮玉祥能頂得住我幾個十萬大洋,哈哈。」

吳旭半響回過神來,豎起大拇指道:「軍座,高明吶。」

……

鄭州五十公裡外的新鄭,西北軍、武漢北伐軍、新一軍猛攻死守在新鄭的奉軍,奉軍雖被圍了五天,但兵力損失不大,糧秣彈藥充沛,困獸猶鬥的情況下爆發出了極大的戰鬥力,圍攻進展的很不順利,尤其是三方軍隊都打著自己的小算盤,誰都不願意和奉軍拚死一搏,奉軍得已苟延殘喘,但也只是臨死前的掙扎。

在鄭州待了2天都不見馮玉祥的影,李伯陽很清楚馮玉祥是等著自己去拜謁他,不過李伯陽才懶得見他,在鄭州待著無趣,便去了新鄭前線,他還惦記這奉軍的飛機、坦克。

不過令他失望的是奉軍的飛機早跑了,繳獲的法國雷諾FT-17坦克落在張發奎的手裡,聽說因為沒人會操作,打算融了造炮管,讓他心疼不已。

在前線的第二天,軍營裡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來人中等身材,頭型橢圓,濃眉大眼,兩腮颳得亮中透青,頭戴黑色禮帽,身穿粗布的長袍馬褂,操東北口音,大刺刺要求見李總指揮,哨兵詢問來歷,來人說:「你告訴李總指揮,我是南京魁光閣的故人,他便知道。」

哨兵層層通報,李伯陽聽到魁光閣,頓時想起了一個人,便讓杜漢山親自把人迎接進來。

「李總指揮,別來無恙啊。」此人笑著拱手,道了一聲好。

李伯陽也笑了:「楊督辦,近來可好呀!」

楊宇霆道:「托你的福,不怎麼好!」

李伯陽裝出一副好奇的樣子道:「這是為何呀?」

「你和陳大傻將我趕出江蘇,害我差點被槍斃,要不是老帥保我,我哪還能站在你面前,早成枯骨一堆了。」楊宇霆似笑非笑的說。

「這是好事呀,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因為此事郭松齡死了,你老兄除了個心腹大患,該謝謝我才是。」李伯陽故作驚訝的說。

楊宇霆嘆了口氣道:「郭松齡死了,張學良恨我入骨,李總指揮忘了福兮禍所伏這句話了。」

李伯陽哈哈一笑道:「這有何難,現在張學良在我重圍之中,只要你老兄一句話,我就能結果了他的小命,不過是閑話一句。」

楊宇霆愣了數秒鐘,失笑道:「老弟說笑了,我怎麼會讓你殺漢卿。」

「哈哈。」李伯陽仰面一笑,正色道:「楊督辦,你我是朋友,有話直說吧。」

楊宇霆微微一笑:「李總指揮爽人爽語,那我就直說了。」

李伯陽不動聲色的聽著。

楊宇霆直視李伯陽雙眼,低聲道:「買一條路!」

李伯陽瞳孔微縮,皮笑肉不笑:「買什麼路,楊督辦的話,我有些聽不懂。」

楊宇霆笑了笑:「希望貴軍能夠讓開一條道,放我軍一條生路,李總指揮有什麼要求,儘管提。」

李伯陽臉色生寒,冷冷道:「楊督辦,你這要求可真讓我為難,我放奉軍走,豈不是自絕於革命嗎?到時候西北軍和武漢北伐軍會把矛頭對準我,我可頂不住。」

楊宇霆道:「李總指揮,我可是懷著誠意來了,我來找你,就是因為只有你能破這個死局。」

李伯陽譏諷道:「楊督辦還真瞧得起我。」

楊宇霆道:「李總指揮,這可是一筆穩賺不賠的買賣,試問貴軍即便消滅我軍,又能得到什麼好處?幾萬人槍你能得到幾成?馮玉祥對河南志在必得,若是輕而易舉殲滅我軍主力,其野心勢必瘋長,到頭來你們國民政府,怕就會尾大難製了。」

李伯陽挑眉道:「楊督辦倒是對我們的情況了如指掌!」

「知己知彼罷了,況且我和馮玉祥打交道不是一天兩天了,從民國九年到現在,他反過革命黨、反過皖系、反過直系,也反過我們奉系,難保日後不會反你們國民政府。」楊宇霆篤定的說。

李伯陽沉默了,楊宇霆說的正是他所擔心的,馮玉祥對河南的企圖不是一天兩天,西北貧瘠,只有佔據了河南,才有向外發展的機會,而幾十萬西北軍對全國局勢所起的影響是巨大的,可以說馮玉祥現在已經是寧、漢雙方互相爭取的對象,誰爭取到馮玉祥的支持,就等在天平上得到最大的砝碼,直接影響勝負。

「我願意讓路,就算幫故人的忙了。」李伯陽正色起來,虛偽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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