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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鐵血軍閥》第七十章平叛楊劉(四)
蔣先雲咬了咬牙,能帶兵打仗的誘惑讓他無法拒絕,他快速的在腦海過了一遍同學,一個嬉皮笑臉的人出現在眼前,蔣先雲脫口而出:「陳geng。」

蔣介石掃了一眼蔣先雲,輕描淡寫的說道:「那就陳geng了。」

出賣了陳geng,蔣先雲心中生出一絲愧疚,不過他很快就把這件事忘在一邊,他湊在蔣介石身邊,嬉笑的問:「校長,外放我當什麼呀,怎麼說也得是個營長吧。」

蔣介石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我的侍從就做個營長吶。」

「那就是團長?」蔣先雲有些興奮,李伯陽那小子當上團長整天人五人六的,他早就眼熱的不得了。

蔣介石盯著他,忽然一笑,道:「巫山,你指揮一個團是沒問題的,但唯一的不足是資歷不夠,嗯,三團正缺團副,你就做個三團團副兼獨立營營長吧,一舉兩得。」

蔣先雲一聽能當個團副做,而且還是兼獨立營長,兩全其美,忙不丟的敬禮道:「謝謝校長栽培。」

蔣介石笑道:「你和伯陽都是我的好學生,我不栽培重用你們,去栽培重用誰呢。」

說完,蔣介石抖了抖電文,對蔣先雲說道:「馬上電令何應欽,令他火速攻擊白雲山當面之敵,進軍廣州,還有,把電文轉發元帥府。」

滇軍白雲山陣地外,大批的東征軍隱蔽在山坳裡,在黨軍第一旅指揮部裡,各旅長官都在焦急的等待司令部的命令。

此時已經是凌晨五點十五分,天色漸眀,吳鐵城忽的站起來,悲觀的說道:「我看大家不用等了,都過去一個多小時了,一定是滇軍早有防備,你聽現在廣州方向都沒有槍炮聲了。」

何應欽面沉如水,他抬起眼皮撩了一眼吳鐵城,淡淡道:「吳軍長不要心急,三團是我黨軍精銳,李伯陽團長是我黃埔中最善戰的學生,打一個小小的獵德炮台,牛刀殺雞而已,請坐下稍等,我堅信捷報會來的。」

吳鐵城點了點頭,回到原位坐下,道:「希望如此吧。」

坐在一旁假寐的陳銘樞笑而不語,而劉峙和沈應時則是滿臉不悅。

何應欽口裡雖說是堅信捷報會來,可他心裡也在打鼓,德炮台並非是小炮台,那裡是扼守廣州珠江口的炮台,三尊克虜伯岸防炮威力巨大。而且楊希閔在廣州尚有兩個師的兵力,一旦敵人有所防備,即使能登上獵德,也很有可能被十倍於三團的滇軍趕到珠江,做個石達開第二。

正在指揮部裡眾人心思各異的時候,電台上的信號燈閃爍了起來,電報員的耳機裡傳出滴答滴的聲音。

「來了。」在場的人一個心中一緊,都站起身來圍上前去。

電報員用鋼筆在白紙上沙沙的寫著:12日凌晨3時30分,黨軍一旅三團登陸獵德炮台成功,擊潰滇軍第二師……,你部火速進攻,消滅敵軍。

「好!」

何應欽心中松下一口氣,他霍然站起,銳利的眼神掃視指揮部裡的將領,有力的命令道:「三團給我們創造了機會,現在我命令,全軍出擊,按預定計劃,攻擊白雲山當面之敵。」

馬靴合併,在場的將領發出怒吼,很快,東征軍亮明旗幟,伴著炮營的陣陣轟擊聲,黨軍第一旅,粵軍第一旅,警衛軍第一旅一萬三千餘士兵齊向滇軍陣地殺去。

六國會館——滇軍第二師指揮部。

二營三營接到李伯陽的命令後,蔣鼎文和胡公冕顧不上收攏俘虜和繳獲武器,他們兩人匆匆的走出指揮部。

在樓道裡,蔣鼎文輕鬆的說道:「滇軍二師都打完了,周自得的一個旅還不是小菜一碟。」

胡公冕道:「這次可不能再讓周自得這下子跑了。」

「那是。」蔣鼎文一場勝仗打完,神清氣爽至極,道:「這個功勞我就不和你搶了,等會你直接奔著周自得去。」

「哈哈,多謝鼎文老弟。」

就在兩人快要走出樓道下樓梯時,廖行超的指揮部裡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叮鈴鈴的電話聲通過樓道,傳到兩個人的耳朵裡。

「咦。」胡公冕一頓腳步,皺起眉頭道:「鼎文,你有沒有聽到聲音。」

蔣鼎文也聽到聲音,道:「好像是電話鈴聲吧。」

胡公冕眼睛一亮,轉身就往指揮部跑,道:「是敵人的電話。」

蔣鼎文一聽,也急忙大步往回跑,他暗道:「要是楊希閔這老狗,我一定要罵他個狗血噴頭。」

胡公冕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回指揮部,一把接起電話,與蔣鼎文眼神交流,道:「喂。」

石牌車站指揮部,在趙成梁率參謀

楊希閔聽著西關方向已經沒有了槍聲,不放心的給廖行超打去電話,響了好久,正準備掛斷的時候,話筒中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

楊希閔連忙問:「你們那邊怎麼沒有槍聲了,是不是把革命軍消滅了。」

胡公冕聽不出這是楊希閔的聲音,便問道:「你是哪個?」

「我是楊希閔!」

楊希閔沒有多想,他不耐煩的說道:「馬上讓廖行超接電話。」

「噢!楊司令,廖師長已經跑到沙面租界了。」胡公冕沖蔣鼎文擠眉弄眼,一本正經的說道:

「什麼?」楊希閔腦子一懵,反應過來之後,怒道:「廖行超這個王八蛋,他去沙面租界幹什麼去。」

胡公冕裝作很憤慨的樣子,假裝告狀道:「楊司令,廖行超被革命軍破膽子,丟下部隊一個人跑了。」

「跑了?這個貪生怕死的狗雜碎。「楊希閔倒吸一口涼氣,怒不可遏的破口大罵,罵過之後,楊希閔回過神來,趕忙問:「現在部隊由誰控制。」

胡公冕道:「部隊一盤散沙,都跑的差不多了。」

楊希閔心頭一驚,跳腳道:「全跑光了?你是誰?我任命你為二師師長,收攏部隊……」

「嘿嘿,你問爺爺是誰?」胡公冕面色一變,冷笑道:「爺爺就是打的廖行超屁滾尿流的革命軍黨軍第一旅三團三營長鬍公冕。」

楊希閔一聲驚呼,還沒等他說話,蔣鼎文一把搶來電話,也罵道:「還有爺爺,三團二營長蔣鼎文,老狗,你好日子到頭了。」

「你!」楊希閔如遭雷擊,他像是觸電一樣將手中電話掛掉,腳步慌亂的向後倒退著,直到頂在指揮桌上桌角,撞得他腰眼一麻。

楊希閔目瞪口呆,大口的喘著氣,哆嗦著嘴唇,喃喃道:「完了,完了。」

「叮鈴鈴~叮鈴鈴。」

話機突兀的發出響聲,楊希閔一個激靈,驚疑不定的盯著話機,遲遲不敢去接。

白雲山前線,革命軍炮火齊鳴,此起彼伏的衝鋒號響徹,伴著初升的日頭,灰色卡其色軍裝的東征軍排著散兵線如同起潮一般迅速的向滇軍陣地攻去。

滇桂軍白雲山指揮部,轟隆的炮聲仿若悶雷,每一下都將指揮部的頂棚震的懾懾發抖,無數灰土撲哧哧的往下掉。

劉震寰聽著電話裡的忙音,重重的掛斷話機,額頭上的青筋猛跳著,他雙手撐在桌子上,咬牙切齒,哀嘆道:「生死存亡之際,電話卻沒人接,再沒人接老子就要撂攤子了。」

就在這時,外面一個頭上纏著繃帶的團長連滾帶爬的闖進指揮部,哭喊道:「軍座,敵人攻勢太猛了,我前沿的一個營不到十分鐘打光了,請求支援。」

指揮部裡的參謀們面面相覷,一個營十分鐘就打光了,革命軍該是有多猛,他們心裡都生出了不祥。

劉震寰猛地一回頭,看著傷橫累累的手下,聽著外面愈演愈烈的槍炮聲,他咬緊牙關,道:「現在老子也沒兵可派,趙成梁這個王八蛋把石牌部隊都抽光了,這樣,你帶著我的警衛營頂上去,一定要死守住。」

「是。」該團長反身離去,就在快出指揮部的時候停住腳,低聲說道:「軍座,卑職有一言,不曉得該講還是不該講。」

劉震寰紅著眼,瞧了團長一眼,沒有說話。

該團長咬了咬牙,硬著頭皮說道:「自打夜裡廣州那邊傳來炮聲,弟兄們都心中惶惶,我已經處決了七個逃兵,軍座,這仗沒法打了,人心散了。」

劉震寰低下頭露出一絲苦笑,將眼角摘下輕輕擦拭,擺了擺手。

他何嘗不知道人心散了,現在的滇桂軍已經不是剛到廣州的滇桂軍了,腐化之嚴重,觸目驚心。現在的滇桂軍空有架子,看上去兵強馬壯,可實際上呢,裡子已經壞掉了,高級軍官心思早放在錢財上,中級軍官貪生怕死,而低級軍官一盤散沙,又哪裡抵得住如狼似虎的革命軍。

就在這時,蟄居香港的陳炯明接到北京國府的一封密電,他沉思半響,給林虎、洪兆麟拍去電報。

早在皖贛兩省厲兵秣馬的林虎、洪兆麟揮兵兩軍4萬從和平、平遠兩地捲土重來,攻佔梅林。

身在潮汕與安徽周萌人對峙的許崇智聞之陳炯明捲土重來,深恐腹背受敵的他,急忙命令楊錦龍、譚曙卿、許濟收縮兵力,向普寧方向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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