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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鐵血軍閥》第四百七十三章桃花入命
宴會散席後已經是晚上十點鐘,賓客都散去了,於鳳至退席的早,安頓一雙兒女睡下後,不放心的出來,正瞧見李伯陽和張學良醉醺醺的坐在客廳沙發上大聲的說著話,走進一聽,不由噗嗤笑了出來,原來兩人舌頭都打了卷,說的話她這個不醉的人都聽不真切,更別說已經七八分醉意的兩人了,反觀兩人煞有介事的互相應和著,讓人忍俊不禁。

「譚海,你把李主席送回房間裡,派個人照看著點。」於鳳至吩咐說。

譚海忙上前去攙扶李伯陽,卻被張學良呵斥道:「去,去,別打擾我們商量軍機大事。」

譚海無奈退下,於鳳至隻得上前柔聲道:「漢卿,你和李主席喝多了,今晚早點休息,明早精神了再商量軍機大事吧。」

「婦人愚見!」

張學良拍了拍李伯陽的肩膀,口齒不清道:「伯陽兄,這裏人多眼雜,咱們還是去書房議事吧。」

「好!」李伯陽扶著沙發站起來,和張學良勾肩搭背的去了書房,於鳳至哭笑不得,怕兩人摔倒了,忙讓譚海緊跟著。

李伯陽和張學良來到書房裏,把門關緊也不讓譚海進來,兩人倒坐在皮沙發裡,亂七八糟的胡聊一通,待酒勁退去了些,李伯陽半睜著眼,道:「漢卿,之前你答應我的話,還做不做數。」

張學良一下子清醒過來,知道李伯陽指得是何事,緩緩道:「自然作數,不過你打算以何方法趕湯玉麟下台。」

李伯陽清楚張學良的顧慮,道:「放心,我不會讓你難做,我有一個計謀,需要你配合。」

張學良坐正了身子:「你說!」

「製造摩擦,擺鴻門宴,扣押湯玉麟,趁群龍無首,你把熱河的軍隊都解決了。」李伯陽言簡意賅的說道。

張學良暗吃一驚,這件事說著簡單,但操作起來變數很大,一個不小心就會遭至湯玉麟反撲,他心裏有些打鼓,遲疑道:「就沒有別的好主意了嗎?」

李伯陽道:「時不我待,沒有再好的辦法了,況且事在人為,你我兄弟聯手,搞一個有勇無謀的湯玉麟,還不是手到擒來。」

張學良暗想也是,兩人聯手讓蘇聯人都吃了憋,對付湯玉麟還真輕鬆的很,便精神一振:「你把具體計劃和我說一下。」

李伯陽找來紙筆,伏案且畫且說道:「新一軍回師承德是必經之路,沿途大軍輜重由東北負擔,你可在我軍經過熱河時,故意延發輜重,我軍沒有輜重,便藉機停在承德、赤峰、開魯幾地,我會暗令士兵鬧事,製造兩軍摩擦,最好死傷幾個人,這時我便以調解糾紛為由設宴請湯玉麟來,他是東北軍元老,必然不把我這個後生晚輩放在眼裏,我這時再與他爭吵翻臉,藉機扣押住他,再向外放出風聲,其的軍隊必然要鬧事,這時候我就會把官司打到南京,蔣主席自然偏幫我,命你負責全權處理此事,你這時便可以名正言順的出面,以防止兵變為由把熱河的軍隊控制住,架空湯玉麟,此時剪除了湯玉麟的爪牙,驅趕湯玉麟下台便容易極了,可派人把湯玉麟在熱河乾的惡事揭露出來,我們控制輿論聲討湯玉麟,要他下台,輿論紛紛,上下壓力,漢卿你這時便可以揮淚斬馬謖了,免去湯玉麟,改讓常蔭槐上台,如此大事可為。」

張學良聽後暗叫一聲厲害,這個計劃環環相扣,處處指著湯玉麟的死穴,讓他嘆服李伯陽謀略之餘心中不禁一陣顫慄,慶幸與李伯陽是敵非友,否則做起對手來真是一場噩夢。張學良隨即又想到善後的事,趕湯玉麟下台後,如何安置湯玉麟又成了他最大的一樁心事,兵權是不可能再給了,但得找個清貴有油水的地方給他,否則湯玉麟鬧起來也個大麻煩,仔細想來也只有中東路督辦位置給湯玉麟比較合適,只是想來有些肉疼,中東路一年收益可是筆天文數字,讓湯玉麟管著,一年下來怕是貪腐不少,但又想有得必有失,能解決掉湯玉麟這個聽調不聽宣的元老實力派,也算值得了。

「漢卿,還是老話,熱河名義上歸你管,軍政咱們商量著來,省內稅收交付給你一半。」李伯陽正色說道。

張學良擺了擺手說:「算了,軍政最忌諱的就是令出多門,你我兄弟別因為這個傷了和氣,我別的不管,收稅就行。」

李伯陽感激張學良的爽快,握著他的手道:「漢卿,多謝你的這份信任。」

張學良灑然一笑道:「你知道我是不管事的性子,有你管著我省心了不少。」

李伯陽道:「你還得幫我管一下,關內馮閆聯合反蔣主席,我計劃從熱河出兵河北,打閻老西一個措手不及。」

「正好劉翼飛率軍從外蒙回來,我就讓他駐熱河,替你守好後方。」張學良說。

「謝了。」

李伯陽拱了拱手,又說起中原燃起的戰火,道:「蔣主席已經電催我回濟南坐鎮,漢卿你對於國內的戰事呈什麼態度?」

張學良沉吟道:「東北幾次入關都給國家帶來了沉重災難,我們自己內部也出現了諸多的問題,我的態度是:精兵強卒、保衛桑梓、開發東北、不事內爭、抵禦外侮!」

李伯陽心裏放鬆下來,他還真怕張學良插手內戰,支持馮閆的話,他在熱河的佈局必然會失敗,而支持中央的話,東北軍出兵勢必要瓜分勝果,他之前獨霸熱河、察哈爾、河北、綏遠四省的企圖就落空了,而且東北軍再次出關,如虎出柙,勢必給原本就紛雜的國內局勢平添幾分不可測。

張學良也想到了這個問題,所以他才給了李伯陽一個保證,讓他徹底放心。

聽到張學良親自保證不介入關內戰爭,談話的氛圍更輕鬆了,李伯陽也不瞞著張學良,把圖謀北四省的計劃和盤托出,張學良聽了直咂舌,擔憂道:「伯陽兄,不是我給你潑冷水,你這個步子是不是邁得太大了,以一省之力鯨吞四省,即便是我們東北軍都做不到啊。」

李伯陽暗想張學良還不知道自己手握1億美元,有這筆巨款在手,鯨吞四省也算不得什麼大不了的事,笑道:「你就別擔心我了,日本人那邊最近有什麼動靜?」

說起日本人,張學良眉飛色舞起來,高興道:「日本原本還蠢蠢欲動,聽到咱們贏得了中東路的勝利,一下子縮回去了,真他娘的解氣。」

李伯陽點頭笑道:「日本人欺軟怕硬,這下知道東北的厲害了。」

接著又說了會話,時候不早了,兩人都有些困了,便各自回屋睡去了。

回到屋裏,李伯陽醉意和困意都上來了,脫去衣服便睡去了,昏昏沉沉睡了不知道多久,忽然聽到耳邊有一絲響動,不禁心裏一驚,立即醒了過來,但沒有睜開眼,假裝還熟睡的樣子,側耳細聽起來屋裏的動靜。

屋裏始終只有掛鐘發出滴滴答答的走動聲,李伯陽放下了心,就要繼續睡覺,忽然感到一股熱氣哈在臉上,有人銀鈴似的嬌笑道:「別裝了,我知道你醒了。」

李伯陽大驚,霍地坐起來,一手揮拳去打到說話的人,一手去按枱燈。

「啊!」

屋子裏霎時變亮,李伯陽適應了下燈光,看到了被自己一拳打到的人,目瞪口呆道:「周四小姐!」

只見到床下真跌坐著一個捂著頭的少女,眼睛正含著淚噴著火的瞪著自己,一邊吸溜著冷氣喊著疼。

李伯陽光著身子,沒敢下床,吃驚道:「周四小姐,你怎麼來我屋子裏了。」

周四小姐捂著頭站起來,氣哼哼道:「什麼你的屋子,這是我的屋子。」

李伯陽哭笑不得,一身的酒意和睡意都被驚散了,道:「別鬧,你什麼時候來的瀋陽?」

周四小姐楚楚可憐道:「人家被你打了一拳,你不關心傷著了沒有嗎?」

李伯陽也知道剛才那一拳打的不輕,忙讓周四小姐走過來,撥開她的手一瞧,額頭上青腫了一個包,不禁眼角抽動了一下,乾笑幾聲:「還好,還好,沒破了相。」

「人家想給你一個驚喜,哪知道你這樣對人家,一點憐香惜玉的心的都沒。」周四小姐氣鼓鼓的揮起粉拳,在李伯陽身上錘了幾下,猶自不解氣的去扯他的被子,露出了一大截光溜溜的身體。

「唉,哎,別拽被子,沒穿衣服。」李伯陽大驚失色,暗道現在的小姑娘這麼生猛,都不害怕男女大防了。

「那你快起來穿衣服。」周四小姐死拽著被子不放。

李伯陽暗暗叫苦,埋怨道:「外面的衛兵是怎麼搞的,怎麼隨便放人進來。」

周四小姐吃吃笑道:「你的衛兵早被打過招呼了。」

李伯陽恍然,想起張學良在聽戲時說的桃花入命,原來指著的就是周四小姐,不用說衛兵也是受了他的命令放任周四小姐進來。

「這個張漢卿,亂彈琴。」

李伯陽暗罵了聲,好歹他是有身份地位的人,黑夜裏有小姑娘闖進住所,傳出去影響不好,也不好解釋,便勸周四小姐道:「你先回去,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

周小姐捂著頭誇張的叫道:「不行了,頭暈,你送我回去吧。」

李伯陽哪敢羊入虎口,只是苦勸,就差叫姑奶奶了,周四小姐這才道:「人家明天要去滑雪,你陪我。」

李伯陽想了想,為難道:「明天有軍政會議要處理。」

周四小姐氣鼓鼓道:「那就沒得談,我要讓全瀋陽的人都知道,你李伯陽是個吃乾抹嘴不認帳的人。」

李伯陽驚愕道:「我哪裏吃乾抹嘴不認帳了,你可不要血口噴人。」

周四小姐不說話了,定定的看著李伯陽,直看的他心裏發毛,忽然她露出了一個莫明的笑容,毫無徵兆的甩掉高跟鞋撲上床來,火熱的紅唇朝著李伯陽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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