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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鐵血軍閥》第三百八十七章祭陵
李伯陽在上海優哉遊哉的閑暇時光沒能繼續,蔣介石的一封急電讓他速至北平履職。李伯陽這才想起自己還兼著軍事委員會副秘書長的職,和三女道了聲別,又給阮玲玉打了電話,乘坐招商局的輪船去了天津。

到了船上李伯陽就後悔不迭了,這次航程趕得時間不對,海面上狂風大雨,輪船顛簸的恐怖,而他自從上次綁架後,就有了暈船的毛病,一路上吐個不停,三天的旅程簡直和三年一樣漫長。好不容易捱到了天津,腳踏實地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個旅館休息,整整睡了一天,這才緩過了勁,隨後吃了點清淡的飯菜,坐天津鐵路局派發的專列,去了北平。

李伯陽在北平見了蔣介石,蔣介石見面後沒有多說,隻說過幾日要去西山碧雲寺拜祭孫總理,又簡單說了幾句話,便要他回去休息了。

一夜好眠,第二天醒來無所事事,軍委會的事務輪不到李伯陽操心,他便換上便裝逛起了北京的名勝,故宮是必然要去的,在乾清宮龍椅上坐了,確實有些微妙的感覺,不過他總覺得故宮有一股腐朽之氣,不願多待,走馬觀花看了一遍稀世珍寶,就又去了頤和園、圓明園,感覺遊性甚好,便去北海遊玩。

當日的天氣很清爽,李伯陽不願在汽車裏鑽著,便在半路停車,剛好西直門附近有一個連的駐軍,派杜漢山過去亮明身份,借了幾匹軍馬,馬自然不是好馬,但用來遊玩再好不過了。

李伯陽出了汽車把外套脫了,將勃朗寧別在後腰,踩著馬鐙子,單手在馬鞍上微一用力,便拔地而起上了馬,沖牽馬的杜漢山笑道:「好久沒騎了,有些生疏了。」

杜漢山把韁繩和馬鞭遞給他,笑道:「這匹馬皮實,您就放心騎吧。」

「漢山,你這就小瞧人了,再烈的馬我都騎過。」

李伯陽灑然一笑,將馬肚皮一夾,一揚鞭子,軍馬受痛,掀開四蹄慢跑了起來。

「跟上。」

杜漢山和幾個衛士忙翻身上馬緊隨,後面的兩輛小汽車也緊跟著。

一路暢風吹得渾身爽快,到了鐘鼓樓那邊人更多了,各色的遊人間尤數學生最多,尤其是身穿陰丹士林青布衣裙的女學生,將景色點綴的更加美麗。

一路隨著行人往裏走,正巧走過一個賣糖葫蘆的老人家,李伯陽俯下身遞過去一塊大洋,笑道:「來個糖葫蘆,錢不用找了。」

老人家千恩萬謝,挑了一個個頭最大的糖葫蘆,李伯陽接過後便大快朵頤起來,正隨意的四下顧看著,忽然一股清香吹到臉上,讓人精神一爽,不由得聞著香氣看去,只見一群結伴的女學生在前面鶯鶯燕燕的笑著,歡聲笑語在遊景中絲毫不見喧鬧,讓人眼睛耳朵俱是一亮。

北平的女學生和上海的女學生是不一樣,上海的女學生有一種開朗的洋氣,而北平的大學生則表現出中國女子內斂的秀氣,這兩種氣質截然不同,但吸引人的地方卻是相同的,李伯陽在後面瞧著一眾女生姣好纖細的背影,每個男人都有想一睹背影美女芳容的想法,他也不例外,忍不住催馬靠近。

李伯陽策馬超過這群女學生,假意回頭和杜漢山說話,快速的掃了一眼女學生的相貌,不由得失望透頂,要說醜是不合適的,只是普通人的相貌,最令他心情不爽的是,那位從身後看長發背影最美的女學生竟然是個齙牙眼睛妹,頗為辣眼睛。

有此一看,李伯陽不敢再指望發現什麼背影美女,專心的欣賞起景色來了。

「彥薇,在這裏。」

就當李伯陽策馬遠去的時候,一個秀氣的女學生氣喘籲籲的跑到女學生中間,女學生們親熱的打著招呼,笑聲一片。

一直遊玩到天黑,李伯陽方才盡興的回到中南海的住所,門口有總司令部的一個侍從帶話過來:「李長官,蔣總司令讓我通知您,明天將會去西山碧雲寺祭拜孫總理,請您做好準備。」

李伯陽點頭,讓杜漢山送侍從離去,便去準備花圈了。

次日,寂寥的西山碧雲寺忽然變得熱鬧起來,大隊的士兵在寺內戒嚴,從山下通往北平的道路上,三步一崗,五步一哨,所有士兵手臂上纏著黑布,神情肅穆森嚴。

上午9點,一長串小汽車隊伍開抵碧雲寺門口,汽車緩緩停穩,衛士們敏捷的下車拉開車門,從一個個小汽車裏,低頭鑽出來將星閃耀的一眾人。

蔣介石由第一輛車出來,緊跟著馮玉祥、閻錫山、李宗仁和他們的僚屬依次下車,李伯陽跟在第六輛車,眾人都是穿著一色的戎裝,胸前綴著一朵百花,胳膊上纏著黑布。

蔣介石、馮玉祥、閻錫山、李宗仁四位總司令並排而走,李伯陽和何應欽、鹿鍾麟、商震、白崇禧跟著後面,在後面是衛兵手捧的鮮花和花圈。

一路沉默,大家都努力的表現出肅穆的氣氛,四位總司令都顯得雄心勃勃,現在北伐成功,國家一統,大家都是有功之臣。

李伯陽在後面觀察著,可以說四位總司令包括他們這些僚屬看似相同,帽徽上都綴著青天白日徽章,可實際上從軍裝來看,又是四種截然不同的情況。

蔣介石穿著北伐軍傳統的灰布軍裝,斜勒著牛皮武裝帶,腳蹬長筒馬靴,大簷帽剛好露出一條劍眉,渾身上下透著嚴厲和凜然的氣概,他的身軀要比另外3位總司令走的前,顯得當仁不讓。

稍差半步的是馮玉祥,這個第二集團總司令相貌魁梧,依舊是常年不變的著裝,一身士兵一樣的粗布軍裝,腰上扎著苦大的皮帶,腳上穿著土布鞋,頭上戴著八角帽,看似憨厚粗狂,可實際上面黑心細,龍行虎步間隱隱幾次要超過蔣介石。

再並列的是閻錫山和李宗仁,閻錫山身上還是北洋那一套將帥服改來的軍裝,和周圍的三個總司令相比,他較更蒼老些,臉頰上皺紋明顯,可實際上他比馮玉祥小一歲,也隻比李宗仁大8歲,比蔣介石大4歲,外界人戲謔稱之為閻老西,可誰若敢生出小覷之心,就大錯特錯了,馮玉祥和張作霖都在他手裏吃過虧,能從貧瘠的山西省將勢力擴張到河北、熱河、察哈爾,可見他八面玲瓏的手段。

最後一人是李宗仁,他的腰板挺拔,走起路來踩得馬靴蹬蹬響,在四位總司令裏面,他看似是最不顯眼的一個,可實際上現如今的國名政府,尤以第4集團軍地盤勢力最強,控制著兩湖、兩廣、安徽五省,現在手又伸到京津,志得意滿之情溢於言表。

四位總司令各懷著心事,步入了寺廟當中,主持是釋靜法師和知客僧人早已在山門迎接,眾人跟隨進入。來到靈堂,眾人見到為孫中山守靈三年的馬湘等人,他們是孫中山生前的衛士,能在深山古寺苦守三載,讓人肅然起敬,李伯陽他們這些將領真心實意的一一致謝敬禮。

接下來上祭陵的時候了,就好像新皇帝祭拜大行皇帝,四位總司令分工很明確,蔣介石擔任主祭,馮玉祥、閻錫山、李宗仁擔任襄祭。

祭陵中,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蔣介石讀誦著祭文,忽然悲從中來,哽咽的難以為繼,忍不住撲在孫中山的楠木棺材上嚎啕大哭,哭聲悲切,淚如泉湧,真情流露。

蔣介石的哭聲將祭陵的氣氛渲染的極為悲痛,凡是追隨過孫中山的文武官員,都悲傷的留下眼淚,李伯陽也在其中,這種情緒不是特意作假,而是真正的緬懷斯人,要知道孫中山生前最為惦念的就是北伐統一中國,生前的他屢受挫折,百折不撓,現如今他一手締造的國民黨擊敗了北洋政府,統一了全國,完成了他的遺願,可蔣介石、何應欽、李伯陽這些信徒也只能對著冰冷的棺材訴說心聲了。

祭陵在悲痛的氛圍中結束,眾人回到北平散了。

……

「老蔣今天哪是在哭孫先生,明白是哭給咱們看,明擺著他才是革命嫡系,咱們連庶出都排不上。」

回到第四集團軍司令部,白崇禧憤憤然的對李宗仁說,今天蔣介石抱著棺材哭的死去活來,勸都勸不住,他才不相信奸詐的老蔣對孫先生有這麼大的感情。

李宗仁冷哼一聲:「大傢夥都心知肚明,老蔣想要獨自扛起孫先生這個大旗。」

白崇禧道:「現在北伐完成,老蔣這是要伸手軍權以外了。」

李宗仁臉色凝重起來,現在汪精衛被趕出洋,唯一能製衡蔣介石的只剩下胡漢民一人了,道:「這件事不能讓他如願,健生,你去聯絡胡漢民,將他拉到咱們一邊來,找機會再把老蔣趕下乾。」

白崇禧道:「嗯,我儘快去辦。」

……

祭陵完畢,日子又恢復了平淡,軍委會每日開會,大家趕跑了北洋軍閥,內鬥的萌芽開始出來了,論起勢力,四個集團軍都相差無幾;論起野心,四個總司令也都一般大,每日在大會上就是圍繞各省的肥缺,各軍的編制,各省的稅款爭論不休,李伯陽最煩這種事情,去了幾次大感頭疼,之後乾脆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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