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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書中遊》第166章 隨身空間重生復仇穿越女——隔壁(三十四)
秦王也因與天下第一美人別人的未婚妻通/奸而有損向來的賢德之名聲。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若是一個向來風流好色荒唐的王爺納了個美人、搶了個美女、或從哪家夫人床上下來那大家雖有談資卻也見怪不怪,可是若是一個向來一本正經英俊瀟灑能力卓著驍勇善戰並有有賢王之稱的王爺睡了別人的未婚妻,那就是十分新鮮的事了。

原本看好他的人會大吃一驚:原來他竟也是這樣的人,不過如此,女色一關都過不了,竟和別人的未婚妻通姦。

原本敵對他的人會落井下石:看到了吧,他是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不仁不義之徒。

「章小魚」穿越多世,在朝廷、官場、上流社會、娛樂圈早混成了一條「章老魚」,她於人類這種微妙的心理把握得很準。所以,她抓住機會讓杜紹桓抓姦,看著是個上不得檯面的手段,但後續卻是步步算準的了。

這一切讓秦王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而宮宴上,賢貴妃看到兒子是又氣又怒又不得不為其打算,她在宮宴上看相看各家小姐。

最說如命運一般,賢貴妃看上了程千山的嫡長女程玉蓉,程玉蓉說話十分得體,並且對她還有一絲異樣的討好。

賢貴妃把自己貼身的血玉鐲送給了她,另外她還看上戶部右侍郎家的次女。

三天后,賢貴妃求來賜婚聖旨,立程玉蓉為秦王妃、孫佳欣為側妃,擇日完婚。

禮部尚書的嚴大人家的孫女嚴若華向來與程玉蓉交好,聽說了這個消息進府看望待嫁的程玉蓉。

在屏退左右後,嚴若華十分擔憂地看著喜上眉梢的程玉蓉,說:「蓉姐姐,你真要嫁給秦王殿下嗎?」

程玉蓉道:「聖旨已下,這還有假?

「可是……可是,那楊紫瀲已經進了秦王府。」

「一個侍妾而已,秦王殿下自我表姐去逝後便是一個人,難免……我嫁過去後,楊紫瀲也翻不出什麼大浪來。」

程玉蓉那年才十歲,她的親表姐就是先秦王妃王氏,王氏出嫁時,她隨著母親去姨母家喝喜酒,那時聽說是新郎官來迎親了。她小孩心性偷偷擺脫了嬤嬤丫頭們跑到了大門前等待看迎親隊伍。

俊美無雙的少年郎一身華貴的紅色喜服,騎著白色的駿馬而來,那一眼就讓她無法磨滅。

她一次次忍住相思,可還是偏要相思,她知道不能對不起表姐,但還是偷偷地想長大後就是給他作側室也是願意的。

表姐去逝後,他很傷心,一次踏青,她遇上他,他當她是表妹,於是她還說笑話給他聽,他抑鬱稍解。然後,她想起她帶了親手做的點心,她讓他等片刻,她要去拿給他,可回來時卻偷偷看見楊紫瀲在那兒做作勾引。

自那以後,她看楊紫瀲分外不順眼,還有一些人同樣看楊紫瀲不順眼,就是長公主家的敏儀縣主。

兩年多前的一次賞梅詩會,原本敏儀縣主在賽詩時奪了魁,世家小姐、公子們紛紛讚賞,可是正在那時,楊紫瀲卻在梅林中撫琴唱曲,歌道:「驛外斷橋邊,寂寞開無主,已是黃昏獨自愁,更著風和雨,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

她就這樣清冷孤絕地唱著彈著,任眾人走近她也「無知無覺」,唱完後仰頭看著梅枝,露出漂亮的半邊側臉。

當時再也沒有人記得敏儀縣主的好詩,隻記得她在梅林中的絕唱。

敏儀縣主好詩書,原本就有才女之稱,程玉蓉與她相處起來覺得並不困難。但是程玉蓉也知敏儀縣主什麼都好,就是難免有文人相輕的一絲小心眼。

一年多以前,楊家二小姐那件事她在也場,程玉蓉卻覺得楊家二小姐十分無辜,應該是給自己姐姐擋了災。

那事若非是真的是意外,能安排得這麼巧妙又讓人抓不到把柄,自然只有主人家。可是楊家就是懷疑也沒有證據,一個倒酒的丫頭手抖了抖濕了人的衣服總不能殺了她吧,一個喝了酒意外闖進向來無人住的廂房也是無罪名可按,主人家當時客人太多,只是沒有安幫丫頭幫她們看好門,這又怎麼追究?

以上也不過是程玉蓉感慨和回憶。

這時,嚴若華憤憤不平,道:「那天殺的不要臉的狐媚子!康寧侯府會這樣把她送進去,顯然也是沒有為她撐腰的打算了,蓉姐姐進府後,可好好的收拾她!」

程玉蓉卻嘆了口氣,她若說不介意怕也是自欺欺人,可是她又能怎麼辦?

卻說楊紫瀲得到秦王被賜婚的消息時驚呆了。

為什麼?她和秦王相愛了,他怎麼還是被賜婚了,還是如前世一樣要娶程玉蓉和孫佳欣?

楊紫瀲看著那些看不起她的下人丫頭們,她以後自是有辦法收拾他們報仇,但她現在必須搞清楚秦王他打算怎麼做。

他說過的,他愛她,隻娶她一個人,一生一世一雙人。

……

秦王府漪瀾院,迎風閣。

迎風閣四面通風,地佔高處,可俯瞰秦王府全景。

三名男子正在閣內墳香煮茶。

其中一名年輕男子身著月色錦袍,面冠如玉、龍眉鳳目,帶著入骨的雍容華貴,正是秦王徐廷煜。

其他兩名男子,一名男子身著青衣,年過四十,三縷青須,面目清矍,湛然若神,另一名男子三十來歲年紀,一身藍衣,倒似富貴的江湖人打扮,劍眉星目,氣度任豪俠,讓人一見心生尊敬和好感。

這兩個男子一個是秦王的首席幕僚沈清河,一個是秦王的結拜大哥裴家莊的莊主裴世境。

秦王親自煮好茶,為沈清河倒了一小杯,道:「先生請用,這黃山來的青茶向來是先生所愛,只不過今年風雨不調,口感難免略差,先生不要嫌棄才好。」

沈清河哼了一聲,還是裴世境在一旁打圓場,說:「沈老哥,你就別為難我兄弟了,人不風流枉少年,這又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了?十幾年前,我還去鳳來閣為了鳳依依與人打破頭呢。」

秦王在一旁聽了反而頗為尷尬,又鄭重的站起身,朝沈清河作了一揖。

皇室中人,有這樣龍章鳳質且禮賢下士的品格胸懷的人真不多,沈清河是秦王十五歲時去南方巡視河道時聽說他的才名,親自上門去拜訪的。秦王性謙遜,詩書讀得好,武藝也好,卻也不乏皇家霸氣。

秦王在當年巡視南方時,對沈清河的給的建議就算不是言聽計從,那也有八成採納。

沈清河慧眼識珠,原本在山中度日,卻因為秦王而有出山之心。

後來秦王又和任俠之氣的裴世境不打不相識,誤會消後一起喝酒。

裴世境不拘小節,當時和秦王一見如故,他不知他身份,拍著少年秦王的肩膀說:「小兄弟,你武功好、酒量好、長得也好,很不錯呀,咱們結為異姓兄弟如何?」

秦王也當真有普通皇子沒有的豪爽,真心一絲也沒覺得這會有*份,欣然應允。

如此,如一隻老狐狸一般的沈清河和江湖朋友遍天下的裴世境就成了秦王的幕僚。

那開了幽蘭居為秦王招攬人才,尋找人才的辦法就是沈清河所出,又是裴世境幫忙實施。

沈清河還是喝了秦王的茶,嘆道:「如今事已成定局,也就沒什麼好補救的了。」

秦王心中一懸,擔憂地看著沈清河,說:「孤當日確實荒唐,如今形勢卻是除了先生無人可以幫孤了。」

裴世境也一掌拍在沈清河的肩上,道:「老狐狸,你休要欺負我兄弟!」

沈清河一雙精光的眼瞟了裴世境一眼,手中摺扇打開了他的手,一派名士風度打開扇子。

沈清河微微一笑,說:「風流又是什麼大問題?問題是你以前太正經一點都不風流,所以,你出了個風流韻事反而被人說道。所以,我才說沒什麼可以補救的。」

「先生,你可能不知如今的朝中情況……」

沈清河擺了擺手,說:「你聽我說完。自古英雄誰又沒有些個風流韻事?漢武帝、曹孟德,哪個不是愛美人又愛江山的?我原以為你可成為仁德之君,那麼謙虛守禮為佳,不過既然你愛美人那不妨就成為如漢武、曹孟德一般的霸/君。」

「霸/君?」

「不錯。好武驍勇是你的優勢,你又何必去和衛道士去比假正經?食色性也,也無可厚非,想那漢武重色一日不可無婦人,可是縱觀漢室,時人常稱頌文景,但依我看來只有漢武才是真正的千古帝王。」

其實沈清河的話翻譯過來就是:你所幸就更不要臉,你看吧,真正天下無敵的可都是真正不要臉的人。只有真正不要臉的人才能更加霸氣:想要什麼女人就要,有仗就拉開陣式打得你滿地找牙,有人反對你就滅之,有人才就不管勾欄馬夫不拘一格地大膽用。總之,百無禁忌,才是真正的雄主。

既是「雄主」,那自然是雄性/荷爾蒙/泛爛的,搶個把別人家未婚妻、扒一下兒媳婦灰又是個什麼了不得的事了?

徐廷煜同志忽覺頓悟,豁然開朗了。只不過他到底是正經了許多年,這就像是一個剛從業的妓/女,多少有些羞羞答答。

徐廷煜又不禁想起和楊紫瀲說情話時啥一生一世一雙人都答應過的。徐廷煜自然不是傻子,母妃好不容易為他爭取來的親事,一正一側兩妃都是極好的人家,那程千山的嫡長女尤其選的好,不但可得當朝手握重兵的程將軍為老泰山,而且她還是原秦王妃王氏的表妹,這與王家倒也不會就遠了去。

現在他不但要娶別人,還要徹底成為一個百無禁忌的風流霸君,當日情話也徹底成空了。

徐廷煜嘆道:「可是,到底有些對不住人家。」

沈清河道:「成大事者,豈可在這樣兒女情長、英雄氣短?太子最近風頭如此之盛,與從前截然不同,我猜他帳下定有能人,如此要緊時節,殿下切不可再大意失荊州呀。從前我盼殿下能成為仁德之君,那麼太子風頭盛些,太子許還得聖上猜忌,那時殿低調些未必就是吃虧,然如今殿下不得不走霸君之路,再低調賢德下去反而不倫不類。帝王可以賢德仁儀、可以霸道,卻最不能讓人感到像偽君子。」

徐廷煜想起之前沈清河是讓他忍,也沒這樣謹慎地提起太子帳下有能人之事。

徐廷煜道:「孤也著實好奇,太子卻哪裡得來這樣的人才。」

沈清河嘆道:「破陰謀,擒敵首,設國號,征糧草,治洪澇,調藥品,平瘟疫,恢復生產秩序,件件樁樁一步接一步,該做的事都做了,該連結的人反而能借災難時拉擾,不該得罪的人一個也沒得罪。原本我以為此次太子必敗基業,卻竟然有如此人才能力挽狂瀾,還一改太子頹勢。如此手筆,精妙老練,我都自愧不如,當真是宰相之才!」

裴世境拍了拍椅子,道:「這般英雄人物,當真想見見。只不過這人怎麼這麼瞎呢,怎麼就投到了太子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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