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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書中遊》第308章 清穿群魔亂舞之年玉堯四十八
昆明城的戰爭總體上來說並不複雜,先兵分四路如四把利韌插向昆明城的四大門。

先用大炮轟破城門,除了大南門的守軍出列對興華革命軍進行過一次以卵擊石的直接戰爭,其它三大門在炮轟列陣時無一個兵敢出門迎擊。之後,清軍守軍的投降也十分順利。

四路大軍進城後,鄭永華率領的「遊子」師首先遭遇了留守在昆明城的綠營戰兵營。鄭永華也先用土迫擊炮轟了三炮,對方兩個營的戰兵頓時大亂,然後以排為單位的火/槍兵排槍伺候,然後以原屬「火鳳凰遊擊隊」的一個騎兵排在亂軍中來往衝刺砍殺。這一場遭遇戰下來,昆明城兩個營的清軍死傷一半以上。

金鳳率領的「金鳳凰遊擊隊」為主要人員的精兵也遭遇了支援城門的戰兵,但是金鳳身為神獸一族,能不殺的人就不殺,不像鄭永華這個軍校首期金刀第一名身上那股狠勁壓都壓不住,金鳳對人類總懷有一分慈悲。所以,炮轟之後,隻進行了一陣排槍,就喊著投降不殺,清軍死傷沒有那大。

而「李定國」師張鐵軍本就對軍校大師兄鄭永華當上「遊子」師長,而他軍銜雖是平級隻當上參謀長有些不服氣。當初軍校首期招生時,他要從馬來西亞趕去渤泥國時,剛好海上有風暴船而延期了,等他趕到首期已經報滿人員並開學了。他隻好在渤泥國等了半年,報考了第二期。

張鐵軍的殺性雖沒有鄭永華那麼大,但是他卻是個處處愛和鄭永華攀比的人,總想:我這第二期的金刀獲得者沒道理就不如你首期,你不過佔個時間而已才當上大師兄。張鐵軍知道鄭永華的殺性,於是他遭遇清軍戰兵也狠命的殺,在清軍被炮轟後逃散到巷子裏去時,他還來了興頭,說:「居然和老子玩巷戰,老子陪你玩!」

清軍要是知道自己被巷戰一定要吐血:誰和你玩巷戰?我們這是逃命!

於是,張鐵軍指揮分派人手,走街竄巷收拾清軍逃兵,清軍戰地利優勢,清軍兵油子在昆明城誰沒有個熟人,有的就跑要平民人家躲了起來,直到戰後才被舉報或自首,極少的人逃掉,而大部分來不及找到地方躲的不是被槍殺刺死就是被俘虜。一場不成熟的巷戰,一直打到第二天近中午。

雲貴總督富察貝爾諾聽到炮聲就一邊下令城中綠營各營去接應城防,一邊又調了直屬於他的「督標」防衛總督府。

金鳳由於最先給路上遭遇的清軍投降的機會,而且把接受投降打掃戰場的事交給後面跟來的遊擊隊後備役和民兵,自己先帶著精兵趕來總督府,所以他的速度是最快的。

這時天已經大亮了,總督府外已經圍了一圈的綠營清軍,其中居然還有騎兵營。

金鳳看著那些馬,不禁心動起來,在如今這個還沒有汽車的時代,又在中國南方,一匹像樣的馬是非常珍貴的。金鳳以前給唐心微殺高級喪屍撿晶核也好,後來給玉堯偷貪官甚至盜墓也好,多少養成看到有用的東西就收集的惜財毛病。

玉堯和李謙帶兵趕到時金鳳正在和人家陣前喊話,而他另一邊卻已經偷偷派人去攻打後牆,金鳳這樣做就是不想傷了用炮火傷了正面的騎兵的馬。

而弓箭營和火/槍營的清軍見識到興華革命軍的土迫擊炮那麼高效的定點清除了陣前的幾門老/炮,清軍炮手死的死傷得傷。清軍更是不敢隨意出擊。

那督標的武將不知是蠢還是來不及,總督府一帶雖還寬闊,但路上過來也要必經過數條街道。若是在附近房屋好的角度隱藏點布下火/槍兵和弓箭兵偷襲,層層阻擊,那麼興華革命軍怎麼說也要死傷一些。這「耿直」的清軍直接把總督府圍一圈保護又能保護什麼?那些盾牌又能擋住什麼?

金鳳令手下們喊著:「清軍們聽著,我們是興華革命軍,我們是來推翻滿清,為漢人當家作主來革命的!」

「綠營的兄弟們,你們也是漢人,為什麼要去給滿清賣命當奴才?現在城防營的人不是死了就是投降了,你們也投降吧!」

「誰把督標參將活捉投誠,賞銀五千兩,誰把把總活捉投誠賞銀三千兩!」

督標現有四千人,分為中左前左四營,中營設參將、把總、千總等八名將領,中督標的主力。但是,如今攻進昆明城的四路大軍,每路主力達六千人,後還跟著後備役民兵協作打掃戰場。督標這點人馬金鳳還不會放在心上,只是到底想多得戰利品又不想多殺人。

那些綠營士兵當然知道這些反賊能進城,城防營和去支援的各營凶多吉少,這時聽了喊話,軍心更亂。而參將大人也怕人家的攻心之計,他的家丁和親兵自然是忠於他,但是在活命和重利下,那些兵油子哪裏會愚忠?

滿清入主中原後建綠營,區別於八旗,綠營也逐漸採用以文製武的軍隊管理方式,當兵的出身低下身份低下,武官見文官先低三分,沒法子,軍餉裝備都由人拿捏著。下層的綠營兵哪裏有機會得到五千兩銀子,不被剋扣軍餉就不錯了。

綠營軍士兵人心浮動之際,卻聽轟轟轟三聲響,然後是嘩嘩的牆倒之聲。

參將大人大驚失色,道:「快,快去後方看看!」

玉堯看了也知是金鳳一邊在這裏坐鎮並派人胡說八道吸引注意力,一邊派人去偷襲別處了。

玉堯道:「李師長,你趕快去支援,我等著你們給我打開總督府的大門!」

打進總督府去就是拚勇武、士氣和裝備的事了,派李謙過去她還是很放心的。

李謙很快帶著幾個營的步兵從缺口攻進去了,而重兵守在前門的清軍官兵也成了笑話一般,玉堯、金鳳在此蹲守,氣定神閑卻不進攻,而他們也不敢主動進攻。

不多時,鄭永華的「遊子」師也趕到了,本就我眾敵寡,現在更是實力懸殊,對總督府外的守衛軍行成包圍之勢。

只聽總督府裡傳來殺聲和撕心裂肺的哭喊聲,玉堯使眼色給金鳳。

金鳳上前一步道:「放下武器,投降不殺!」

最後的戰鬥結束起來並不難,參將是滿人,戰死,而在個把總,死一降二。

過午時三刻,總督府大門已經被打開,玉堯騎馬率兵進入其內,在總督府大堂前下了馬。

早有李謙和金鳳手下苗族悍將押了富察貝和諾過來。

「報告司令官,總督府賊首被我軍活捉!」

玉堯叫一聲好,上前打量著形容狼狽的貝和諾,說:「好生看押,待入城儀式上砍頭祭旗!」

貝和諾早見反賊頭子是一個少女就驚呆了,這時她連問都不問他一句,至少問一下他降是不降吧,她都懶得問,就這麼愉快地決定殺他祭旗。

「老夫富察貝和諾,敢問姑娘是何人?」

玉堯道:「興華革命軍,年玉堯。」

「姑娘大軍能潛近昆明城,又一夜攻下昆明城,老夫佩服。聖上乃千古明君,愛惜百姓,姑娘興兵造反,可有想過天下百姓?」

玉堯道:「我愛不愛百姓還輪不到你來說。你們滿人窮奢極欲時又怎麼不想想是在喝著漢人的血呢?如此一問當真可笑。」

貝和諾面紅耳赤,也拉不下臉來求饒,道:「還望姑娘能放過我家小和府中人等,他們是無辜的。」

玉堯道:「你府中的下人只要沒有作惡都好說,但你的家小,他們既因為你的身份享受了榮華富貴,就有義務陪你和你的滿清去死,除非他們沒有吃過你富察家的一碗飯,他們並不無辜。」

「姑娘好狠毒的心,難道就不怕報應嗎?」

「滿清入關,燒殺搶掠、血流成河,你們女真人怕過報應嗎?世間真有報應,也會先報應給你們。我怕什麼報應,我把滿清徹底打入萬劫不覆,還有誰來報應給我?少在這裏拖延,還是想想怎麼寫遺書好,我可以答應你,會把你的遺書送給康熙那老不羞的麻子。」

玉堯說完,手一揮,道:「拖下去關著!」

……

朝陽初升,普照大地,又是新的一天。

對是昆明城的百姓來說,這真是新的一天,與昨日前日大不相同,聽說從前天夜裏就開始的炮聲,那是反清復明的義軍打回來了。

百姓們昨天緊閉著門窗,在家中惴惴不安,就怕那些義軍打破家門來作亂。但中也有個別膽大的,在昨天傍晚打開門,從門縫中往外探,更有幾個膽大機靈的溜出門去打聽消息。

張大牛是黃老爺家的長工,人家馬大,力氣大又機靈,昨天就被黃老爺賞了二兩銀子派出去打聽消息。昨天傍晚時,他到帶著十分的小心溜到了街頭,街上沒有了往日的客商和百姓,只見穿著灰綠色怪模怪樣的衣服的義軍士兵席地而睡,手中還抱著長長的火/槍。

張大牛一連跑了兩條街都是如此,那些義軍沒有打破百姓家門的意思,只是在睡覺。一排排睡滿兩條街道好生壯觀。

張大牛看完後正要回去報告黃老爺,偷偷摸摸回去,卻在半路上的一個角落裏與一個義軍撞在了一起。原來那個義軍正尋了個偏僻角落小解。張大牛嚇了一跳,那個義軍士兵一看是個年紀不大的百姓忙一臉和氣地說:「小兄弟,沒撞疼你吧?」

義軍說的是官話,但是張大牛十二歲就在黃老爺家做長工,黃老爺是見多識廣的人,家裏的人都學說官話,他也會雲南口音的官話。

「軍……軍爺。」

「我不叫『軍爺』,你叫我『同志』吧。」

「同……志?」

「唉。這位小兄弟有沒有空,我們剛打進城,也要安營造飯,這一帶我們都不熟,能否給我們做個嚮導?」

張大牛哪裏能說不,再見義軍一臉和氣,且他轉了兩條街均未見義軍搶劫百姓,不由得稍稍安心。

於是,張大牛跟著那個義軍士兵走了,還到了義軍的「炊事班」,「炊事班」的班長請他帶戰士去附近的井裏打水,張大牛還得到一兩銀子作為答謝。而張大牛也成為昆明城第一個和義軍說上話的百姓。

張大牛回到黃家時已經夜晚了,黃老爺早急了,張大牛把所見所聞都詳細彙報,還老實地拿出銀子來。

張大牛在和炊事班的人聊天當中也得到很多信息,比如,他們是為了推翻滿清的義軍,他們叫興華革命軍,義軍首領叫「總司令」是個長得像天仙一樣美麗的少女,他們的軍紀是不拿群眾一針一線,搶掠群眾是要吃槍子的。

黃老爺是個有見識的人,祖上還是讀書人,只不過讀書吃不飽飯,他這一支到了他父親就行商了。

黃老爺得到這個消息就打起了別的主意,心想,若是義軍要殺進來,那麼關著門也未必有用,城門那麼堅厚不一樣被打破。革命軍一天攻破昆明城可見是厲害的,而這軍紀也是不凡,想來是有來歷的。

於是,他這天一早就讓張大牛帶著他和另兩個長工運著兩輛車的糧食和幾塊臘肉去了張大牛去過的那個炊事班勞軍,不管如何打好關係。

炊事班長如何也不敢受,於是請來了周連長,這個連是「李定國」師下的。連長耐心地和黃老爺解釋了興華革命軍,以及他們不會動白拿百姓的東西的軍紀。

「黃老爺,你的深明大義,我們心領了。如果真想迎接義軍,那麼就請黃老爺去告訴鄉鄰,我們義軍來了,我們是反清革命,不傷害百姓,隻除貪官惡霸漢奸。我們興華黨會在後天進行入城儀式,歡迎百姓到街頭觀看。」

黃老爺見識了對方的軍容,周連長又這麼說哪有不應的,回家後派出了所有下人去走街串巷通知,然後消息越傳越快。其實除了黃老爺,也有其他人在第二天出來打探得到消息,別小看百姓的消息傳播速度,到了第三天,昆明城的百姓差不多都知道自己不會的性命之憂了。

在昆明城的百姓們為消息奔走時,我們年輕的總司令還在總督府的書房聽作戰彙報。

經過一夜休整整理匯總,結果已經出來了。

昆明城雖是西南首府,有重兵防守,但是這次裝備準備充足,隻用一天一夜就攻下城來。昆明城雖大,但是軍事攻擊的目標就那幾個,總督府、巡撫府,綠營軍所等,而綠營清軍也基本上主動上來迎戰,沒有和革命軍打遊擊的覺悟——自然不會打遊擊,主場作戰不守牢自己的城池對著一幫「反賊」打遊擊,那才是笑話。

整個昆明之戰,擊斃清軍三千三百多人,俘虜四千六百多人,繳獲馬匹407匹,火銃1000多支,刀4000多把,矛2000多把,倉庫火藥9噸,昆明城官倉的夏糧3000多噸,還有雲貴兩省官銀90多萬兩……

各昆明城的各大官員的家正在後勤部的人的查抄當中,另有少許下層官兵還在清理當中。

我方陣亡18人,重傷127人,輕傷339人。這個傷亡在進攻一個首府之城來說是奇跡一樣的低了,死亡的主要是步兵廝殺拚刺時的失誤,而受傷的來源就多種多樣了。

興華軍和綠營清軍,無論是戰鬥毅志、士氣、裝備、作戰理念都不是同一級別的。

「這次戰鬥不是什麼真正的考驗,」玉堯評價,「真正的硬戰在以後,我們不會每次都靠夜襲,我們總會正面遭遇更強的軍隊。」

「是的,總司令,『遊子』師時刻準備著迎接更殘酷的戰爭!」鄭永華師長立正道。

被這個「大師兄」搶了先,張鐵軍也不好意思接話,而李謙是一邊覺得沒表現好第一仗一邊又覺得自己率兵打進了總督府而光榮喜憂參半,一時不知是該說什麼好。

這時,總參謀長章睿道:「總司令,為了入城儀式,宣傳隊已經在候命了。」

玉堯道:「宣傳隊都準備了什麼呀?」

「有新編的滇劇、白劇、山歌,還有我們拿手的舞台戲、說書、快板。我們也印好了傳單,我們的傳單還用小人書那種圖畫形式的。小翠已經下去幫忙了。」下層百姓多是不識字的,但是聽戲聽說書看畫都會,這幫南洋來的姑娘少年和遊擊隊的文工宣傳隊的文藝兵可也真有些心思的。

玉堯贊道:「搞文宣的果然會來事。今天士兵們沒事的去幫百姓修修牆,補補屋吧,搞好群眾關係,別讓群眾怕我們。」

正說著外面傳來嘹亮的軍歌《驕傲少年》,又有另一隊的以同樣的嘹亮唱起了《我們都是神槍手》。

玉堯微微一笑,說:「我的兵都是好樣的!」

想起傷亡,她又沒有了笑容,說:「對了,李師長,這次的傷員,你先代我去慰問一下,陣亡士兵家屬的撫恤金也先拜託你安排發放了,登記烈士名字,記錄家庭情況。我們的政府成立後,有機會要對烈士家庭的人員政策扶持幫助。」

李謙為人講義氣愛幫人,所以很受緬甸華人的擁戴,他就算一時學不完現代戰爭,但是受人擁戴的將領也不可小看。而現在嚴格的撫恤流程沒有那麼快暢通,她隻好選挑合適的人盯一下了。

「是,總司令!」

……

軍隊的入城佔領儀式是一場宣傳心理戰,讓一切反動派顫抖,讓不堅定的人相信革命軍,也讓百姓了解革命軍,了解昆明的天已經變了。

革命軍正規軍先出城,留下民兵在城內維持秩序,又有臨時組織的「各屆代表」在大南門迎接。

黃老爺在張大牛的攙扶下,正是商界的代表,他一個商人,雖然家境還寬裕但地位就差了,但是他卻站在好幾個舉人老爺的前頭。

剛剛稍做整理的大南門大開,外頭的黑壓壓隊伍在紅旗招展中進城。

前頭一個騎著一匹神駿白馬的是一個少女,一身灰綠色非常怪異的製服,腰佩長刀,腳穿蹭亮的長靴,英姿颯爽,不怒自威。

遠遠看去,果見她面目難以用言詞形容的美麗。

身後跟著幾位年輕的將領,個個虎背熊腰,英氣不凡。然後,就是一個個排成方塊的隊伍,綿延在城外等著入城。

張大牛看著一排排整齊的隊伍,聽著毫不錯亂的腳步,他們就像是同一個人似的,他還看到了他熟悉的周連長和炊事班的人,卻倍感親切了。

又有各種他們從來不了解的武器展示在昆明城百姓的面前,百姓們又害怕又好奇。

忽然,第一方塊隊伍的第一排右首第一個位置的標兵高喊:「起歌!我們的隊伍像太陽,唱!」

只聽嘹亮振聾發饋的歌聲爆發開來,這些大兵們一邊踏著步子,一邊歌唱。

「我們的隊伍像太陽,腳踏著祖的大地,背負著人民的希望,我們是一支不可戰勝力量……」

「奔跑吧,驕傲的少年,年輕的心裏面,是堅定的信念……」

「革命軍人人人要牢記,三大紀律八項注意……」

到了午時,入城佔領儀式進入高/潮,部分精兵集結在總督府外,又組織百姓到場觀看。

那少女總司令登上高座,又有各大將領坐在她身側。宣令押上原總督富察貝和諾、巡撫佟毓秀。

玉堯不愛殺人,但是必須用殺人來建立革命軍的威信和革命的是暴力推翻滿清,這件事的嚴肅性。

當然,玉堯宣佈了他們的財產,證明他們是貪官,又不知悔改要忠於滿清,於是沒收財產和土地,然後就砍頭了。而他們的家□□子兒女全部砍了,當日原總督府下人頭滾滾,血染一地。

然後,在昆明城升起了「大明攝政女王」和「興華革命軍」的旗號。

玉堯令人硝製了富察貝和諾和佟毓秀的人頭,封裝好,又親手寫了封信給康熙,令人轉送去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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