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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書中遊》第282章 清穿群魔亂舞之年玉堯二十二
以下正文:

玉堯怕他模樣穿著太過顯眼,又讓章睿給他換裝易容,點了啞穴,變成了一個衣衫藍縷、面貌普通的小奴隸。

她打算,若是一路沒有朝廷人的追殺就這麼困住他,若是有危險就再除去他的易容當人質。關於「戰俘人道待遇」,對不起,現在《日內瓦公約》之戰俘條款還沒有出來,韃子穿越未來時空才有權享受。

次日一早,就出發了,小鎮也沒有馬賣,收羅整個小鎮也就買了四輛粗糙的牛車給女子和傷員坐,而其它男子則靠11路公交。不雇而直接買也是他們怕再遇上刺殺,車夫不會武功,若害得無辜人喪命就不好了。

玉堯的兩個侍從小時候也當過放牛娃,就當了臨時的車夫。

玉堯、紅鸞、小翠一輛車,而何敏之、羅瑩、小芬一輛車,而傷員也坐了兩車。

玉堯坐在牛車上,一派懶散地倚著紅鸞軟軟的身子,又有同車丫頭小翠給玉堯打著傘擋太陽,最妙的是她手中拉著一個精鐵鏈子,鏈子盡頭是一個新出爐的路上調劑玩具。

胤禎又餓又渴又沒有力氣,手腕、腳踝被磨破皮了,脖子也好不了多少。玉堯牽著的那根鏈子就接在他手上的鐐銬上,他要是走慢了,她一拉他不得不快,不然在地上拖著,那將體無完膚。

胤禎又一個狼狽趔趄,看得玉堯咯咯而笑,她笑起來極美,真如日出朝霞、清芙出水、流風回雪一般。

章睿自然與牛車平行走著,時不時給她遞茶水、瓜果、零食,而那個小少年袁克勤也不禁被這武功見識比他還高的美麗女孩給迷住了。

玉堯雖還不滿十歲,但由於學武,身姿看著有十一歲,也算得上是豆蔻年華了。而袁克勤十五歲,正是青豆初開,他出身武林名門,自然是從小被教育俠義之道,身邊之人也都是忠義俠仁之士,就算是何婆婆(何惜守)曾是五毒教教主又是苗女而帶著些邪氣,可是也早「從良」了。

少年武功高強,正值叛逆時期,隻覺這個少女(在他眼裏是少女了)行事果斷恣意,而就算有些狠毒那也是對韃子,他從未見過這樣的少女。

他不知不覺就跟在她的車後,聽她銀鈴一般的笑聲,看看她的笑容,心中就湧起幸福欣愉之感。

玉堯吃了一顆花生米,又拿著花生米指點紅鸞新學的「彈指神通」的功夫,這門功夫博大精深,紅鸞自然隻初探門道,生疏平常得很。

而後面的奴隸胤禎就成了兩個女人教學的道具,只有苦不堪言,眼淚直往心底流。

身上又一陣痛,胤禎啊一聲叫,躬縮了一下身子,可是手上一緊,他又不得不跟上牛車。

那女孩卻不滿意,老氣橫秋地指點丫頭:「打中府穴呀……唉呀,不是雲門穴!再來,運真氣於手厥陰心經,手臂要穩,真氣直達指上,將花生米彈出去。」

紅鸞想著內功運行之法,又彈了一顆出去,胤禎又啊了一聲,紅鸞喜道:「這次打中了吧?」

「勉勉強強。」打是打得差不多,但是沒勁道又有什麼用?紅鸞還小,她輕功不錯,但是這「彈指神通」的功夫就算是當年的楊過學了,沒經多年積累也難有威力。

錢均等人聽她們毫無顧忌地在外人面前傳武,心下吃驚,而且,她們還是在傳一門極為高深的暗器功夫。但是他們只聽得懂一半,不知其詳細的內外功法和竅門,也偷學不到精髓。

羅瑩看著袁克勤跟在那輛車後,他時羞時喜時憂地看著玉堯,心中十分酸澀,眼見梅竹馬師兄「移情別戀」怎麼不叫人傷心?

何敏之年長也知師妹的心思,只能一再拍拍她的肩安慰。

但是羅瑩再也忍不住了,說:「人都被抓住了,他也沒法反抗,這樣折磨他做什麼?小小年紀行事狠辣,可是我們俠義之人所為?」

玉堯本就有結交他們之心,這些人的背景於她可是很有用的,羅瑩這麼說她也不生氣,反而應和道:「羅姐姐說的事,那我待他好一點吧。」

說著還讓停車,胤禎發現牛車停下再也堅持不住直接坐在了地上。

玉堯下了車來,接過章睿遞來的水袋,走了過去,居高臨下看著嘴唇起皮的胤禎,笑著說:「想喝嗎?」這就是她的「對他好一點」,這條刁毒的黑魚現在滿腦子除了打天下的各項工作,就是變著法子的「花樣虐豬辮子100勢」。

「水……水……」喉嚨乾裂的胤禎眼盯看著水袋露出渴望,手不禁危危顫顫伸出來。

玉堯蹲下身,拿著水袋在他眼前晃了一下,他急道:「給我水,給我水!」

玉堯笑道:「你跪下說聲『奴才小禎子給女王大人主子請安』,我便給你喝水。」

要生存還是要尊嚴,這是一個問題,東方哈姆雷特出現了。

「你不想喝,就算了。」說著她又站了起來欲走。

胤禎忙抱住她的腳,說:「我要喝水,給我水……」

章睿忽上前不輕不重一腳踢開他,喝道:「毛手毛腳的,小姐可是你這賤奴能碰的?」

胤禎被踢的打了一個滾,脅下被踢到處還痛得他抽了抽,他狼狽坐起來,眼神死灰。他被折磨得再難有皇子的尊嚴,他頭暈目炫,身上這裏痛那裏也痛,那張蛇蠍小美人的臉他現在已經看不清了。

「你到底要不要喝?」

胤禎感覺逃走的希望渺茫再受她的欺辱折磨不如死了算了,可是真要他自殺,他又總是在臨門一腳時退縮,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奴……奴才……小……小禎子給……女王大人主子請安……」

「沒聽到!大聲點!」

「奴才……小禎子給女王大人主子請安……」

「利索點!」

「奴才小禎子給女王大人主子請安!」胤禎這一次卻說得十分順暢,他邁出了第一步,說出第一次,後面的就無所謂了。

玉堯扔給他水袋,負手哈哈大笑,實在不像是正義善良的女主角,就是那種讓人恨得牙癢癢的反派大波斯一樣邪惡。

章睿性子雖然早沉穩了,但不代表他不會拍馬屁了。

他笑道:「恭喜小姐收了個好奴才!小姐威武!」

那些侍從也跟著喊起來:「小姐威武!小姐威武!」包括那些在牛車上的重傷員都打了雞血一樣興奮。

這種「極端加強版傳銷組織」裡出來的時不時會興奮起來的人的「古怪行為」,讓錢均等人目瞪口呆。

這個「白龍幫」太邪門了,這個「幫主的妹妹」年紀輕輕學識不凡,武功已經比錢均等人都高。而且,她風度翩翩的表象下對韃子心狠手辣,她明知他是皇子,就算是人質也是有價值的貴重人,可是一點都沒有尊重他的身份,變相的折辱於他。若說他們是造反邊緣地帶的準造反人物,而她就是真正的極端造反人物了。

羅瑩走到袁克勤身邊,拉住他說:「我還真以為她會變好,她心地怎麼這麼壞?又何必如此,有辱斯文!師哥,我一定不會這樣的。」

「啊?」袁克勤沒聽清她說什麼,這一路上,山水春花間,看著佳人,他時而迷迷糊糊的,竟生出這身邊現實的一切都索然無味。

玉堯看著胤禎足足喝了大半袋水才滿足,再蹲下身,大眼睛瞅著他,說:「從此你就是我的奴才『小禎子』了。以後,我們去了北京城,找個手藝好些的師傅給你凈身,江南一帶恐怕沒有這樣的手藝人。」

「什麼!?」胤禎驚叫,恐懼地看著她。凈身,是要他變太監嗎?這個妖女,他可是皇子呀!

「我不要凈身,你要多少錢?我可是大清皇子,我可以給你錢,你買多少太監奴才都可以。」

玉堯冷冷勾了勾嘴角,問:「別的太監奴才都是漢人吧?」

「是。」八旗子弟都是當爺的,有鐵杆子莊稼旗餉,哪有為了生存去勢了去當太監的?

「我不要漢人奴才,我要正宗滿洲上三旗出身的俊美的少年閹了給我當奴才。」

「這……這……這不可能的。」

「呵呵,你讀過書嗎?」

胤禎雖然虛弱卻突然驕傲地挺起腦膛,說:「爺……我三歲啟蒙進上書房,寅時起床讀書,一直讀到酉時,日日如此。除了滿文,我三歲讀三百千,四歲讀《論語》,五歲讀《孟子》,之後先秦至唐宋的經、史、子、集無一不讀。」

康熙對皇子的教育極嚴格倒是真的,玉堯也是承認這種讀書法子可比現代人辛苦多了。只可惜,大戰略就錯了,這細節再精也無用。其實也不是錯了,而是先天條件不足——文化落後的極少部分滿人想要統治比他們人多又比他們聰明的漢人,他們不得不採取一些「倒行逆施」的策略。這卻是外話

玉堯道:「『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出於何處?」

「……出自《論語-衛靈公》……」

「你不願凈身,你們滿洲旗人也不願凈身,卻要漢人凈身,把漢人凈身了送給我來替你。你之不欲強施於漢人,你可還記得聖人之言?你們滿清皇子是熟讀經史,卻從未通聖人之精義,讀再多也不過是識得幾個字而已。」

胤禎道:「你……你胡說……宦官之製也是你們漢人自己弄出來的東西的,我們不過是襲漢人舊製而已。」

玉堯道:「那是他們也錯了。可是漢人卻沒有區別對待,把漢人不願做的事讓你們祖上的滿洲人做呀,反而差不多時候都在施恩於你們。」

胤禎想了想,道:「你又何必非要太監當奴才?你又不是后宮妃子。」

玉堯一笑,說:「我只不過是想把韃子的皇子閹了而已,我總要閹一個放在身邊的,看著也樂呵。這樣吧,你是我第一個認識的韃子皇子,給你特權讓你當不凈身的奴才,而且將來由你來決定閹你哪個兄弟代替你給我當太監奴才。」

其實刁毒黑化的老魚想著是以後把清穿女們的「四四」閹了,然後規定不許她們改嫁,往後她們「出牆」也決不殺她們。只不過她們出一次牆就把她們進豬籠抬京城市井大街上環城展覽一次。若要近觀則收費補貼她攝政女王的私房,小孩半票,帥哥免費,逢節假日不休息。看吧,她是不做復仇之舉的,現在也還沒什麼仇。

而胤禎面對如此刁毒的蛇蠍美人,竟然無言以對——若是知道她的想法只怕會為四哥和四嫂們流幾滴眼淚。

玉堯折磨得他去了尊嚴,之後就待他「好」些了——怕真弄死天道不知要怎麼無理取鬧。於是,給了點乾糧給他,看他手腳有傷口居然也放了手腳上的鎖環,只有他脖子上的鎖環還鎖著接著鏈子——真是完全的狗鏈了。

眾人歇過又出發,到道路不平,過了午時才到了安慶城外。徽幫總壇在城東,而玉堯等人要去長江北岸與龍雪約定的秘密地點匯合。

玉堯等人未進安慶城,就在城外的江邊租了漁船過江去北岸,其間不想讓胤禎識路,就讓人蒙住他的眼睛。

總算在晚間抵達安慶郊區洪鄉一個村子,「白龍幫」拓展「網點」就在那買了個莊子,也可作長江水道上的人、物去桐城或進大別山的「中轉站」。

而龍雪卻已經在村口等候迎接了,昏暗中發現小路上來了人,龍雪何等功夫,自然聽了出來,已經等不及沖了上來。

玉堯正坐在牛車上,聽出了來人的武功高絕,不禁道:「都在外頭混了這麼些年了,怎麼反急性子了?」

「……媽……小姐……我好想念你。」

玉堯跳下了牛車,走到龍雪跟前,動手比了比身高,說:「我這幾年長高了,為什麼還是隻到你胸口?」

自從把他們從空間裏帶出來一起要乾大事業,龍雪是第一個被派出去的,先去當了一年的臥底,後短暫地回了武昌一趟帶回了長平公主。之後,再次被派出來,一晃已經過了三年。

這裏本就不屬於他「神獸的世界」,他以遵守凡人的法則為條件入世,三年來秘密和孤獨也無人可說,如今真正的親人相見,又是何等歡喜?

「小姐長高了,我也長高了……」

玉堯笑道:「你就長得這麼急,也不等等我,像章睿一個樣。」

章睿苦笑,他們變成的人物的年齡是這樣,現在不讓他按人類規律長身高,過了二十再長高才是怪物吧?

龍雪又向章睿有禮問候,他性子沒有龍墨那麼傲驕,對阿三還是尊敬的,其實他們原來不過是他空間裡的蛋。若是沒有當年的唐心微,他們不知何年何月何日才能出身,也許永遠是顆蛋。

進入這莊子裏的屋院中又裡另一番景象,十幾個龍雪培養的心腹手下正候在院中,因為怕太驚到莊子不遠的人,方才就沒有一起到村路口迎接了。

龍雪帶著玉堯他們進入「忠義堂」,而玉堯毫不客氣地在左首主座入座。

這時,那十幾個江湖少年、青年過來單膝跪地拜見,齊聲道:

「屬下參見小姐!」

玉堯不喜歡動不動就下跪和主子奴才,但是這初次見面的定「名份」之禮她還是受的。這畢竟是古代,而中華之禮也不過全去,「國士」認「明主」,禮也要到的。但今後除了正式禮儀場合,她就不需要了。

玉堯面容威儀,輕輕抬手,道:「諸位不必多禮,快平身吧。」

「謝小姐。」

然後,但龍雪就向玉堯介紹,指著一黑衣一白衣的兩個青年,道:「這兩位是我三年前最早收的大弟子和二弟子,現為我幫左右護龍使。穿白衣的是護龍左使秦少白,黑衣為護龍右使李子墨。我主要傳授他們《九陽真經》、太極拳法、太極劍法。《九陽真經》源源不絕,他們天賦較高我也一直在指點,再過一兩年可大成了。到時不只是太極拳、太極劍,基本的武功都可學。」

道家法則下的武功,龍鳳和阿三都容易學,畢竟他們原本可是道家修真武功和法術的高手,武道比之修真要低一個階。

玉堯看著兩個英氣勃勃的青年,滿意地點頭,勉勵幾句,左右護龍使常年是駐白龍幫總鏢局的「鏢頭」,直屬成員各三十名。

之後依次介紹「四象旗主」:青龍、白虎、朱雀、玄武旗主,然後是「五行使」:金使、木使、水使、火使、土使,再還有三個少年徒弟未定「名份」。

PS:

謝謝各位還在的親們,還有好些讀者給我霸王和留言,咱也算是有書迷的,哈哈。

非常感謝支持的親們,我的評論也破四千了,霸王排行榜也到達了1700多名,咱是真實數據沒找熟人刷過,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了。

大家也發現了,老魚黑化了,她開始穿阿江任務要求的灰白地帶了。

作者覺得戰場上以牙還牙,政治上以牙還牙是對的,但是私人情緒對待十四、老四或清穿女們有這樣的作法和想法是有點三觀不正的。為免誤導諸者,我要說明一下,這不對。

主角完全是故事發展特定環境下不知不覺地變化,她不是冷心冷肺的仙人,更不是聖人,只是個凡人。老魚也是不知不覺有黑化傾向,後來才有懲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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