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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書中遊》第229章 末世重生女的毒蓮花表姐四十一
看著洋洋自得的男人,她輕輕一聲哂笑,卻又轉身看向遠方。不需要太多語言,他看向她的目光所投的方向。

忽聽她輕輕問:「當年,在Z大,如果我沒有及時出現,你們抵擋不住喪屍,你們保護不了同學老師。你最後,我是說最後你明白我的意思嗎,你會怎麼做?」

潘越一怔,半晌說不出話來,他曾經想過這個問題,可現在幾乎遺忘了。

忽聽她又道:「那是一個轉折點,一個契機嗎?你原本算是個驕傲但是有正義感的男學生,可求生是本能,你擋不住護不住,但是自己一個人逃跑卻有這個能力。所以,你會跑,眼睜睜地看著校友、老師被喪屍都吃光。然後,你痛苦、自責,道德感強烈的你找不到解脫,你唯一的『自救』方法是拋下你的道德感,沒有道德感的你就不會有痛苦和自責。沒有道德感的你偶爾是好人,但想要壞要賤也絕無妨礙。這是我的推論。」

忽聽他嘆了一句:「你很殘酷。」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可能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甚至懷疑那非常有可能。他不是一個空講高尚可以去死的人,他學識不錯,會思考,不相信假大空的宣言。

他也沒有看她,喝了一口手中的咖啡,頓了頓,說:「所以,我要謝謝你,沒有讓我做那種選擇。」

「就算逃跑,你比我好多了。」原著中,他應該是那時候三觀崩潰的,一個道德感不強烈的人,根本就不會把自己逼瘋,然後走向另一個精神分裂的極端,可以救夏冰當一當好人,背後也可以放縱自己勾搭唐心微。也有可能他本來就是壞的,但是從他的行為和經歷看是不可能的,一個本來就沒有正義感和俠義之心的人,當初在她出現之前面對那樣可怕的喪屍,一個學生哪來的勇氣保護普通人校友?早自掃門前雪不是更安全嗎?只能是被刺激了。

「什麼?」

「可以戰鬥到最後一刻再跑,很好了。我也從來沒有試過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事。甚至,我沒有你認為的好。當年心如他們在學校向我發難,你知道我是怎麼想的嗎?」

「怎麼想?」

「我厭惡那些忘恩負義想要和我討價還價的人。我想殺戮,但我不能動手殺人讓自己髒了手,所以我離開,漠視著喪屍威脅著他們的生命。我這人不是不能容人,我可以合縱與別人交易合作,可以接受不同意見。他們想要可以求我,可以在我之下爭權奪利,可以耍手段,可以不聽我的話,但是不可以吃著我的飯還要造我的反。薛心如我早想收為己用,但是不讓她跌個跟頭,不可能死心踏地跟我;還有那些沒有背叛我將來要重用的人,不讓他們見到末世的殘酷殺戮就發生在身邊,永遠只是把我當親切的指揮官保姆,不知道換一個角度來敬我——我,會是他們的領袖!權力,從來都是要鮮血來洗禮的!那之後,是不是沒有人去越那條底線了?這就是鮮血無可取代的作用。」

潘越聽了心砰砰跳直跳,感覺到一絲恐懼,半晌,問她:「你,為什麼突然和我說這個?」

「我是說,我的善良其實不如你。如果我是你,當初面對那種情況,在最後一刻,我也是會跑的。古今中外,打不過就跑,本來就沒什麼。又不是戰友,若是戰友就是一起跑了,跑不了才輪到背靠背作戰。所以,真的沒什麼,真好奇,你從小接受的是什麼教育,明明本質上單純得很,末世前還裝作風流不羈。」

心微輕笑一聲,潘越有些尷尬,忽道:「你要的到底是權力還是拯救人類?」

「沒有權力誰跟你拯救人類?還高材生呢,這腦子,你們Z大也水分不小吧?」

「才不會,比你們藝校強多了。」潘越讀過很多書,知道有些道理,但是真正見識到這麼現實的,發生在身邊的是第一次,不由得嘆氣。

「呵呵……我很好奇,如果沒有我,你會喜歡什麼樣的女人。性感?清純?賢慧?還是在床上奔放?」

「也許……會找一個灰姑娘,你可不要說我自戀,沒有末世,我確實還不錯的,至少同齡人中我沒見著比我強的。就算是比我有錢的沒我的長相,長相接近我的沒有我的才華,就算年長幾歲的如霍廷,他沒有我的學識。我的灰姑娘,可能不需要風華絕代,也不用學歷很高,性格不用很斯文;可能意識還不懂得去挖掘自己的女性魅力;也不用那種電視劇中一樣善良到虛偽;內心有點小狡猾,不愛去和同性計較,偶爾可能會因為我而感到虛榮滿足;可能會突然意識到她很愛我,為我做一做從來不會做的手工,試著給我織一下毛衣,可能織得很糟;小狀況會有,但大事上不會拖後腿。這樣吵吵鬧鬧就結婚了。」

心微愕然:「男人不都是想像要一個性感或清純,愛他愛到要死的女人嗎?」

「真正有思想的女人不會是那樣的,那不過是沒有思想的也沒有女人愛的男人的性幻想。我要的灰姑娘似乎永遠是我更愛她,可是卻經得起歲月,歲月將證明,其實她愛我亦如我愛她。那些現實生活不如意的男人覺得被愛是幸福,其實可以愛人才是幸福的。他們心中的被愛不過是希望能送上他們需要的完美性工具和保姆。而我的去愛人是滿足我自己心中所願,她是我喜愛的人呀,我用一輩子去發覺其實她也一樣愛我。」

「溫柔賢慧的不好嗎?」

「誰說我的灰姑娘就不賢慧了?賢慧是什麼,只是隱忍嗎?現在社會不一樣,我不在她身邊時,她還是要會保護自己呀,我可能會喜歡有點呆萌,但不喜歡傻子呀。」

心微哧一聲笑,嘆道:「咱們要是結束了,你還去找你的灰姑娘嗎?」

潘越道:「你就是我的灰姑娘呀!」

「找死呀,我可是女王大人,哪裏像灰姑娘了?我不風華絕代嗎?」

潘越笑道:「好吧,我承認除了這一點,你就當我最終還是好/色的好了。」

「我哪點都不像!」

「像!你不是從小那個被夏家邊緣的嗎?和灰姑娘一樣。你上個二流藝校,我可是Z大才子。你有自己的主見,也許過於聰明了一點,不過你應該是得了機緣修真才這樣。不愛和同性攀比,常不當自己是女人,我覺得這樣的女性更有特別的魅力。你從來沒有說愛我,可我願花一輩子時間去發掘你愛我這個真相。就算是最後才能知道,那麼有最大的驚喜,那樣結束一輩子正是最幸福的時刻,好像那樣一生死亡都無所謂。你就是乾的事大了點,那不是末世環境的原因才調整一下人物設定嗎?」說著,他竟笑了起來。

「如果沒有末世呢?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女生。」

「沒有末世那也好呀,你要是一個普通的女生大家都覺我鮮花□□的年糞上了,不會覺得我攀高枝。」

「你才牛糞。」

「現在我是牛糞。」

心微又覺好笑,他走近一步,攬住她的腰,低頭一吻,觸上她溫軟的唇瓣,帶著咖啡的香甜味道。

離唇,笑著看她,說:「有沒有牛糞味?」

心微別開頭,自顧端著咖啡喝著,他從背後貼著她的身體摟住,沉下頭蹭著她,說:「好久沒見了,我想你。」

心微放縱著自己身心最直接*最壓抑的情緒,末世的壓力和看不見的痛苦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放泄出來。她像是換了一個人,絕對不是那個人前人後謀定後動笑如春風的唐中將。她也不去想自己應該如何端莊矜持,她要男人的熱情來驅散自己的孤寂。

激情過後,兩人溫柔繾綣同臥,心微喃喃道:「想當我的王子可是很難呀。」

「再難,我也不怕。」

「你拿什麼娶我?我比你有錢有勢。」

「你有錢有勢,可是你的錢勢不會屬於我,而是天下,我有錢和勢都會屬於你。所以,你還是我的灰姑娘。」

心微披著薄被坐起身,看著光裸的俊美男子,咳了咳道:「既然你那麼愛灰姑娘,那你求婚吧。」

「什麼?!」潘越猛然坐了起來,眼睛吃驚地盯著她。

「求婚不會呀?」

「會!」他連忙跳下床,單膝跪倒在地。

「心微,請答應我吧。任何血腥殺戮的威脅和人類良知的懸崖都無法把我愛你的心剝離。在這荒涼而殘酷的末世,我將給你我的所有,我和你一起守護著人類社會浴火後的黎明,我將在希望的田野上為你採摘綻放的玫瑰……」

面對他深情的朗誦和凝視,心微怔了半晌,忽撲哧一聲笑:「別人求婚都是西裝革履、音樂鑽戒的,你赤/裸著身體,也沒有鑽戒,我憑什麼要嫁你呀?床/上功夫好就可以嗎?」

潘越:「……至少有個你滿意的優點。請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做足準備……」

心微打斷他,說:「不用了,你起來吧。」

「心微,我下次一定做好……」

心微道:「過來。」

潘越十分懊悔,他表白過多少次,可真就是沒有向她求過婚,他想過,但是怕她被嚇跑所以不敢。

心微忽取出一對寶石戒指,自己戴上一個,又給他戴上一個,潘越吃了一驚。

心微欣賞著自己戴著戒指的手,戒指上的寶石璀璨奪目,半晌她睨過眼睛看那已經傻了的男人,說:「記得,是你說的要王子和灰姑娘。王子的一切都是灰姑娘的,灰姑娘的一切是天下百姓的。你沒有能力養老婆,我就和你離婚。真是的,我這樣的絕世美人應該找個比我有錢一萬倍的,你窮成這樣還想當王子。」

潘越猛得抱住了她,語音哽咽:「我窮是窮了點,但我一定好好愛你,哪怕付出我的生命。」

「可不可以給我納妾?」心微挑眉。

潘越摟緊,說:「不行。」

心微輕輕一笑,心想:也許她是個瘋子,是個傻瓜。劉秀在江山誘惑面前,背叛了一直說愛的陰麗華娶了郭聖通,她卻在江山誘惑面前,嫁給自己從來沒有說愛的潘越放棄了孫晉。

她真的是愛美人不愛江山嗎?她真的愛潘越愛到不在乎江山嗎?她是那種女人嗎?她自己都沒有確切的答案。

「潘越,其實,我想問你一個問題,還記得夏冰嗎?你曾說夏冰比我漂亮,你客觀地看來,真是這樣嗎?」

潘越一愣,奇怪地看著她,問道:「你是在吃醋嗎?」

「想什麼呢,問你話就直說。」

「我只是奇怪,總覺她身上有一股怨氣,我莫名打了個寒戰,不然我還真沒注意她長什麼樣。」

「如果她挺善良溫柔的,也沒有我,你會愛上她嗎?」

「這算什麼問題?」

「老實說。」

「就當年的印象,我個人不喜歡那種類型的女生。那種類型的我見過不少,末世前我可是很受歡迎的。」

「你又知她是什麼樣的人了?」

「她應該受過良好的教育,但是很可惜,她的知識對不起她的教育支出。她似乎很善良,但其實內心很冷漠,相對於幫助人,她更愛施捨這種態度。我不知道她末世前是怎麼樣的,也許有幾分纖纖娉婷少女的嬌美,不過不是我的菜,我喜歡的女人類型有兩種:一種是不懂自己的美;一種是內心很有主見甚至狡猾。我初見你時你是第一種,第二種就不用說了。」

「開玩笑,本姑娘向來自負美貌會不懂自己的美?」

「你是女人,不會明白的。不過,你別吃醋了。」

心微道:「再說吃醋兩個字我要納妾了,你喜歡醋,吃個夠。」

潘越連忙求饒,又是百般溫柔討好,二人又耳鬢廝磨起來,潘越求著她這次回湖北後有機會要常回來,現在他肯定會更想她的。

心微卻道:「過不多久,我就要帶人上京津基地代表孫系參加比鬥大會。A縣作為一個獨立基地,雖然只是中等的,但也會派人。A縣軍事委員會和政務委員會團結達成共識,那麼會派能全權代表的人。晚上,我要赴宴,我想幾個高層會和我說這個事。」

潘越點了點頭,說:「你倒是聰明,A縣雖然和你們結盟,卻獨立派出戰隊。到時各家各派彙集京津,A縣就算得不到前幾名的名次,但也是有實力代表,有獨立的參賽席位。這樣的勢力來支持你們比不派人暗中支持有陣式強多了。而且,比鬥幾輪後,總有那些個闖不進前幾名的,那些人你們直接出面拉攏又怎麼比得上有A縣這個現實的例子?」這就是現實的榜樣作用,而對手如林家和夏冰,他們還是單幹的,就算到了場上再拉攏準備和行動都慢了一拍了。而且,到時心微她們一心應付比試,而A縣比過幾輪就退居後面操作,一明一暗兩條線。

心微側躺著,單手支著頭,另一隻手比劃著說:「你還是有一點兒腦子的。」

「只不過,A縣派出的人也要是自己人才更好。」

「所以,我想好了。心如、你、霍廷還有張武帶人去。」

「張武?為什麼不是周寅?」

「周寅不行。張武我打算親自帶一段時間,將來我會越來越忙,我的部隊很需要智商情商和戰鬥力都強品格也有一定魅力的高級軍官。」

「張武有那麼好嗎?我也不錯的……」

「乖,我還需要你坐鎮A縣,鳳妹留在這裏協助你,你努力殺幾年喪屍,清除本省內及附近的喪屍群。南等華中華南喪屍更少後,那麼就基本可以連成一片,將來可以聯合生產、聯合作戰,進而北上或南下清除聚集的喪屍。」

潘越撓著她的胳肢窩,說:「你說一聲,老公,我愛你,我就聽話。」

「別鬧~~~」

潘越正要撒嬌,忽然外頭傳來門鈴聲,也是他們一個是修真術的高手,一個是異能高手,不然他們身在房中也聽不到。

心微精神力微微一感知,嘆道:「是林語琴。」

心微和潘越飛快收拾好,衣冠楚楚後,才開門。

林語琴一進來就拉著心微的手,求道:「心微,聽說基地要開慶祝晚宴,你帶我去好不好?」

林語琴畢竟在A縣呆過那麼久,曾經也是小有權勢的,就連基地政務會主/席薛心如也是她的故交。市政大廳要開辦慶祝晚宴,邀請派系政務軍務高官參加的事她自然能打聽到。

心微嘆道:「你要去幹什麼?」

「我就想去見識見識,薛心如都參加了呢,為什麼我不能去呀?」

心微暗自搖頭:薛心如能參加,因為她是高官,她為她的地位付出了什麼——她什麼苦都吃過了。

心微道:「好吧。不過,我帶你進會場後,你要小心些,還有,我是有正經應酬的,到時候可能會顧不上你。」

心微和潘越今天算是結婚了,可是沒有婚禮、沒有賓客,可是心微決定,一生一次,今天要當個美麗的新娘。她選了一套末世後機緣下收集的晚服禮,雪白的蕾絲裙,也把收集來的華貴的鑽石首飾戴上。

打扮一新出來,讓在客廳等待的潘越一看閃瞎眼,潘越傻傻地站起來,心微嗔道:「傻站著幹嘛,去房裏,把你的衣服換上。一身臭軍裝,別以為我不知道,好幾個補丁,也不知是哪個姑娘給你補的。」

「你還不知道嗎?我自己補的,這麼多年了,我針線活還不錯……」

心微和潘越挽著手走出公寓大樓,直驚艷了在樓下等待的兩個親兵,還有換了身衣服過來的林語琴。

他們開著商務式汽車抵達市政大樓時,時間也剛好,今天雖然高官聚集,可是末世後這麼多年了,A縣汽車和汽車已經更加緊急,就是高官也不用私用了。心微不過是仗著她另一重身份,以及她用的不是A縣的車和油。

心微挽著潘越的手進入大廳會場,這個在末世前可以說比著寒酸的晚宴,高官、軍官們看到一對璧人進場不禁暗暗抽氣。大家不過是穿著軍裝和舊西服,但是兩人從頭到腳充滿華貴。

男人身材挺拔,一身貼身的名貴手工白色西服禮服,有點長的頭髮也給過打理梳在耳後,額前有幾縷垂在眉稍,俊美得有些讓人難以置信。

女子就更不用說了,一身潔白的蕾絲晚禮服裙,露出的肩膀手臂的肌膚如昂貴無瑕的白瓷一般,似乎到了陽光下還能有透明感。

李上將首先迎上來,笑道:「主賓來了,歡迎歡迎。」說著,現場的樂隊就奏起迎賓曲目,曲調特別高昂。

心微挽著潘越的手過去,笑道說:「大家太客氣了,都說了是自己人,還鬧那麼大場面。」

趙上將也上前來,笑道:「其實我們這幾個老傢夥不過是終於找到一個可以吃可以喝可以玩的借口,而且這個借口基地廉政部可以放過我們。」

趙上將這人性子有點兒軟,看著挺親和的,這幾年在A縣民間威望也挺好的。

又有一個三十來歲穿著上將軍服的男子上來,笑道:「唐中將今天可是讓我們大開眼界了。我們這些當兵的光棍多少年沒見識過漂亮女人了,何況是唐中將如此絕色佳人。」

心微笑著說:「徐上將年輕有為,基地不知多少姑娘芳心暗許,還說多少年沒見過漂亮女人,誰信呀?」

這位年輕的徐上將就是徐佔文,老徐上將的侄子,當初心微打下基地獨/裁老大徐家,但是又轉手把徐佔文提拔上來,這是減輕和轉移矛盾的政治手腕。徐家雖然也有恨心微的人,但是現在徐家當家的徐佔文其實並不如何敵視心微。一來是心微對徐家畢竟沒有趕盡殺絕,二來他身為也算旁支的子弟能當家也是借了心微力量,三來,徐家現在雖不能在基地一家說了算,但是在他看來A縣基地能撐到現在有當初改革的功勞。

李上將帶頭迎著她欲入座,潘越有些遲疑,他雖然是少將,但是主桌都是上將,還有薛心如這個政務會主/席和市臨時議會的議長,他身份不夠。

心微忽介紹道:「這是我丈夫,潘越。」

PS:昨天沒有更呀,這個字數要到達日更,沒有完整存稿的臣妾做不到呀。好像又寫慢了,不過只是交代了一下心微的選擇。花心風流的男女很多,很多男女沒結婚甚至結婚後都很花心,心微本性上也許也是那類人,比如她曾經想和霍廷約炮。

但是最終末世的生活和末世奮鬥歲月的沉澱,讓她在私人的感情選擇一份寧靜和平凡,潘越一個男人對於她那樣地位的女人來說就是平凡。她有機會選擇很多的。她選擇面對末世天下她去守護天下,而她自己的私人生活則放下那些,當個被王子寵愛的灰姑娘——雖然這個王子窮了點,更像煮夫。可能她並不是愛潘越愛到可以放棄一切,而是,她自己自私一次,嫁孫晉是不純粹的,讓她自己的私人生活都背負著責任,而霍廷在本性上沒有潘越那麼單純。嫁潘越,她可以讓「家庭」的責任給他去承擔,她是輕鬆的那一個,畢竟她的任務責任已經夠累了。我個人覺得這會是一個成熟的女性會做的選擇。

開篇時,我想寫一個風流性子的角色,作為一個惡毒女配,女主眼中的賤女人,風流是一個本質屬性,但是,我還是難以挑戰,我怕寫寫難以自圓其說。幾個男人一起稱哥哥弟弟嗎?我覺得現代女人不腦殘,男人也不腦殘吧。如潘越最開始那種隱忍地說「不要帶這裏來」,我覺得已經是不腦殘中的很少部分男人了。我沒有筆力圓回去,不能為了讓女主嫖而陣降低男人的智商。話說回來,一個男人智商真的到了那樣,嫖一個智障腦殘有什麼意思?為了N/P而N/P嗎?以上是我的思考,所以,我沒有挑戰,我腦子雖有限,但寫浪漫主義的文時還是會去思考合理性和邏輯性的,最多偶爾忘記前面所寫的東西了,比如,我當時把霍廷寫成霍軒,快穿文,每個小故事人物那麼多,我也會記錯。

一句話,我想我能寫幾角戀,寫瑪麗蘇,就是難以寫NP。除非以後挑戰寫女尊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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