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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特衛傳奇》第289章荒島情愫
第289章荒島情愫

陳凌閉上眼感知周遭的天地,心與意合,意與氣和,氣與力合。雖然看不見,卻感覺到了一種周天運行的奇妙。天地是大周天,體內是小周天。人體的呼吸與天氣的呼吸契合,藉助天地的微妙,天人合一,我自怒火,雷霆,溫潤,春風,一切代表天地。這是一種很玄妙的感覺,陳凌沉浸在其中,久久不能自拔。

清晨,無邊無際的大海,朝陽,海鷗掠過水麵。.

海風吹拂在陳凌的身上,他穿的是阮行雲的一件白大褂,此時被海風吹得獵獵作響。

這兒的空氣,風景,氣候都非常的怡人,讓人流連忘返。當然,被永久困在這裏,心情又是另說了。

陳凌沉浸在奇妙的武學世界裏,感受著心神天地合一的奧妙。

從化勁到丹勁,是一個巨大的坎。是人與真仙的區別,是鯉魚躍龍門的一個質變。

而從丹勁到達通靈,又更是一個恐怖的坎。能夠到達通靈,那是需要無數的機遇和智慧,以及強大的心境,堅定的追求彼岸。每一個到達通靈的高手,都有著朝聞道,夕可死的執著。

這也是為什麼莫妮卡這麼長時間悟不到通靈,海青璿也同樣悟不到。這種修為的悟,前人只能講述他們的經驗。但是要悟過去,誰也幫不了忙,一切都只能看自己。

阮行雲為了到達如來,在這海島上獨自一呆十年,方才勘破。這其中,這十年的孤寂,是需要多少的心靈煎熬,多強大的內心才能做到?

就算是田野農那位野心勃勃的密宗掌教,他為了到達如來,同樣是蟄伏了多少年。他出山時已經是七十多歲。

那怕是天才沈默然,同樣是從小歷盡苦難,後來又被無為大師推下萬鬼窟,大難不死,也方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陳凌到達如來時,一樣是在被黑袍大主教抓住,在那生死面前,領悟出來的。

之前,從通靈初期到達中期,巔峰,都有種循序漸進的模式。只要認真修鍊,強大氣血,就可以逐漸到達。只有在到達如來境界後,陳凌才發現,想要到達如來中期並不是靠勤奮可以成的。並不是一加一等於二那麼簡單。

陳凌用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方才明白到達如來中期不是繼續的大造血,洗伐血液。身體內早已經練血汞漿,練髓如霜。血像是汞漿,骨髓如霜一樣雪白,晶瑩剔透。

那麼現在,這條路的前行方嚮應該是什麼?

一味的造血,強大血液,是可以讓力量更加強大。但這個強大似乎已經到達了臨界點。

陳凌陷入苦思,這是一層壁障,魔障!

如果沒有那麼多高手,前人在前面展現出了通天實力。陳凌一定會覺得人體修鍊到如來初期,已經是極限。

但現在,他明白的知道。前面的路還很長,他走進了一條死胡同裡,清楚的知道死胡同後面還有廣闊的天地。但是他走不出去····

這一點如果想通了,陳凌知道修為能夠飛躍。但如何去通,是個大難題。

莫妮卡前來看到陳凌時,便看見陳凌在朝陽下一副入魔的如癡如醉的狀態。

莫妮卡知道他可能是練功到了關鍵處,卻也不敢打擾。其實如果莫妮卡真有心的話,這個時候暗殺陳凌,有很大的成功幾率。因為陳凌平常修鍊,怎麼也不能到達物我兩忘。凡塵裡,有太多的危險,他必須警惕。就算是睡著了,只要有危險臨近,也立刻會刺激到他。

但今天在這個海島上不同,他的心神完全放鬆,另外,他突然悟到了玄機,到了入魔的狀態。這個時候,莫妮卡只要對準他的太陽穴來一槍,妥妥的,強大的陳凌就去見閻王爺了。

莫妮卡自然不會去殺陳凌,她的修為是丹勁巔峰,心思堅定,不會因為什麼東西而輕易動搖。再則,就算她動搖了,也不敢去殺陳凌。她又怎麼知道陳凌是入魔的狀態呢?

莫妮卡沒有打擾陳凌,而是繼續點燃了求救的信號,讓濃煙升空。另外,她去摘了一些蜜桃,順便憑藉敏捷的伸手,逮了一隻野兔。

她本意早上是想吃兔肉的,先前是夏爾和傑斯弄的。現在只能仰仗陳凌,如果陳凌不在,莫妮卡給野兔除皮都是無能狀態。

她能把信號火點燃,已經是很大的進步了。

莫妮卡耐著性子等著陳凌,守著陳凌。自己在一邊吃著桃子。桃子吃多了,也並不是什麼好滋味。

莫妮卡沒有想到的是,陳凌一直保持這種狀態到了下午三點。莫妮卡沒有走開,她已經意識到陳凌狀態不對,怕有什麼野獸過來把陳凌給吃了。

一代大梟,強橫世間的大楚門門主陳凌,如果被野獸給吃了,那傳出去可就是千古笑料了。

烈日照射下,陳凌的額頭上滲出細細的,晶瑩的汗珠。他一動不動,眼睛緊閉。莫妮卡終於感覺到有些不對,她想起曾經弗蘭克告訴過她,有大修為的人最是執著。有時候一旦進入一個死胡同,也就是所謂的心魔之中,會自己把自己困死在裏面。

人最大的敵人乃是自己。所有的煩惱,不快活,皆由心中的不暢快引起。伍子胥過昭關,一夜白頭,也是因為心力的煎熬。

而眼下陳凌入魔障,如果一直想不通,一直不被叫醒,同樣會心力煎熬致死。

莫妮卡當即立斷,跳上大石,對準陳凌的脖子下方重重一摁。陳凌便即暈了過去。

下午五點,夕陽漫天,海面上金光萬丈,好一個燦爛壯觀的海景。陳凌醒了過來,他發現自己躺在沙灘上,旁邊插了幾根大樹枝給他遮陰。而莫妮卡則在大石上坐著,瞭望遠方的海平線。大概是希望有過往的船隻。

莫妮卡的背影很美麗,黑色皮裙將她的身段勾勒得有如魔鬼一般動人。

黑色的髮絲帶著等離子捲髮,蓬鬆一片,卻也風情萬種。

陳凌坐了起來,莫妮卡有所感覺,跳下大石,走向陳凌。道:「你沒事了吧?」

陳凌朝莫妮卡溫和道:「沒事了。」

莫妮卡在陳凌身邊坐下,陳凌聞到了她身上的香味兒,瞥眼就看見她傲人**,還有那雪花花的乳溝。陳凌連忙移開了目光,他雖然好色,卻是個好色的君子。

莫妮卡道:「你剛才怎麼了?」

陳凌不假思索的道:「說不清楚的感覺,就像是一道方程式,似乎已經想出了解題方式,但是總有一絲絲的不對。」頓了頓,道:「我說的通俗一點,我目前的修為,似乎已經到了頂點。但你也知道,如來初期之上還有中期,巔峰,混元····還有這麼長的路。而我卻感覺到達了頂點,所以我知道,需要轉換修鍊的觀點了。我今天想了很多,這種感覺很奇怪。就像是組裝一台電腦,什麼都裝好了,但是不能開機。我找不到原因····」

「你說的意思我懂了。」莫妮卡道:「但是欲速則不達,修為到了你這種境界,跟運氣和靈光一閃有很大的關係。也講一個機遇和時勢,沒有機遇,也許永遠也勘不破,急是急不來的。」

陳凌深吸一口氣,道:「我倒也想自然而然,但是首領和沈默然已經超出我這麼多,我的時間相對而言,實在不多了。如今就算我能到達混元之境,同樣不是沈默然的對手,更不是首領的對手。我要救出我的妻子,女兒,妹妹。要幫你救出弗蘭克,不強大起來,怎麼行?」

莫妮卡聽到他說要救弗蘭克,說的自然而然,心中不禁感動。寬慰道:「你別著急,你的進步已經快得讓所有人嘆為觀止了。」

陳凌點頭,道:「也只能這樣了。.我現在不能去想修為的事情,一想就容易陷入進去,拔不出來。」

莫妮卡道:「那暫時就先別想,對了,你餓了吧。」她說著在陳凌身邊的樹葉包裹下,拿出兩顆洗乾淨的蜜桃,道:「先吃了充充饑。」

陳凌看了莫妮卡一眼,接過桃子,忽然微微一笑。

莫妮卡道:「笑什麼?」

陳凌道:「笑世事奇妙,你也沒想到有一天,我們會這樣和平相處吧?」

莫妮卡一怔,道:「是啊!」頓了頓,忽然問道:「你說我們會不會一輩子困在這裏?」

陳凌堅定的道:「當然不會!」這話是在鼓勵他自己,也是鼓勵莫妮卡。

莫妮卡不由自主的望向了一望無際的海平線,她多麼希望能突然過來一艘船。

陳凌吃過桃子後,覺得肚子舒服了許多。莫妮卡則道:「我逮了一隻兔子,不過不太會弄。」她顯得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陳凌可沒義務來服侍她。

再則陳凌跟她又沒撒親昵的關係。

陳凌爽朗一笑,道:「好,我來烤。你架火堆,我給兔子剝皮。」

莫妮卡語氣略略歡快的應了一聲好,以前她的性格就是鬼馬精靈,無所忌憚。但是自從接管美國隊後,她就必須冷漠堅強。現在有陳凌這個強大的存在,她的心境不覺間又有些和以前跟弗蘭克一起那樣類似了。

陳凌給兔子剝皮,麻利得很。先是給了兔子安樂死,雖說殺生不好。但陳凌人都殺了那麼多,自然也不會假惺惺談什麼慈悲。

食物鏈與因果無關!

這是天地造物所造成的,怪不得任何人。

兔子烤熟後,夕陽落山。天卻沒黑,遠處的天邊,渲染著紅色的彩霞,美麗到了極點。如果陳凌和莫妮卡有相機,拍下這樣美麗的風景圖,定然是他們傳奇的一生中,難忘的回憶。

兔肉跟魚肉一樣,聞起來肉香四溢。吃起來總覺得不對味,這讓陳凌和莫妮卡不禁強烈懷念那平常不起眼的鹽巴來。

雖然如此,莫妮卡還是吃的很歡快。吃過兔肉後,天色已黑。在篝火旁,看前方海潮,並有繁星朗朗。本是好不浪漫美麗,但於陳凌和莫妮卡來說,卻並無一絲沉醉。

陳凌道:「對了,莫妮卡,趁著在這裏等救生船的空當。我覺得你必須要好好磨練修為,儘早達到通靈的修為。你們的隊伍一旦再冰封一個,實力太弱了。我怕你們無法堅持到我大成之日。」

莫妮卡微微蹙眉,道:「這個我想過,一旦我們被冰封兩名主力。我們的實力會排除到八強之外,之後所接的任務,也許會容易很多。不過你說的也沒錯,我若到達通靈之後,日後完成任務的勝算會大很多。」

「你的血竅通了多少枚?」陳凌便問。

「一共三十六枚!」莫妮卡回答。

陳凌站了起來,講解道:「我們的身體,就跟盤古開天之前一樣,是個混沌。能夠沖開多少血竅,就能將力量越發往上提升。每一枚血竅裡都擁有可怕的氣血之力。同時這些血竅還像····我們中國的三峽大壩你知道嗎?」

莫妮卡看向認真的陳凌,她也是臉色凝然,點頭道:「我知道。」

陳凌便繼續講解,道:「每一枚血竅,就像是人體裡的一道三峽大壩,掌控氣血,收放自如。只有血竅越多,就越能控制氣血,氣血也越強大。如果氣血夠強大,血竅不夠多,則掌控不住。這樣會導致變招,轉換勁力不及時。比如我一拳打到你頭上,你突然一指烈龍真氣斬射我的手腕。這個時候,我的血竅掌控氣血,疾速轉換,瞬間氣血下沉,勁力奔湧,改拳頭為鷹爪,便能破解你的攻勢。」

莫妮卡聽的很認真,她雖然也懂一些。卻不如陳凌理解的這麼透徹。

陳凌繼續道:「那麼通靈和丹勁之間是什麼差別呢?丹勁的三十六枚血竅是各自孤立。而通靈,則要將三十六枚血竅糅合貫通,全部心意相通,共同進退。是不是很難理解?」

莫妮卡若有所思,道:「理解倒是不難理解,但理解是一回事,要做到又是一回事。我不知道應該怎樣讓它們聯合貫通。你說的我很有體會,我的勁力,各大血竅的氣血確實可以全部施展出來,但是缺乏一個精妙的控制。」

陳凌道:「對,化勁往上走,因為血竅,所以氣血強大於化勁。而更重要的是掌控這些氣血,隨時轉換,運轉隨心。從丹勁到通靈是一大步,從通靈到如來,更是巨大的一步。我能告訴你的只有這麼多,能不能悟出來,就看你自己的悟性了。」

其實陳凌如果告訴莫妮卡無始訣這門精妙的洗髓伐,莫妮卡肯定會事半功倍。但是莫妮卡始終是美國人,陳凌不想將這麼精妙的洗髓法流傳到美國那邊去。

他不是聖人,心中不可能不存在門戶之見。

莫妮卡陷入沉思之中,她就這樣站著,偶爾站出內家拳的姿勢,偶爾走出太極的步子。一旦進入狀態,她也是一副如癡如醉的景象。

陳凌在一旁為她掠陣,莫妮卡如此大約一個小時後,突然睜開眼,面向陳凌。她充滿了沮喪,搖頭道:「還是不行,跟你說的那種感覺一樣。明明覺得能解開這道題,但始終不對。就差那麼一點靈犀。」

陳凌嘆了口氣,道:「欲速則不達。」

在海島上,時間久了,其實是很無聊的事情。沒有熱水洗澡,沒有空調享受,沒有高科技帶來的快樂。甚至沒有燈火,就如原始人一般。在晚上的時候,莫妮卡去休息,陳凌也不敢繼續參悟。他是怕再次陷進去,無法自拔。

陳凌獨自在海邊的石頭上坐著,夜色如水,海風吹拂。

眼睛望向遠方,總是覺得應該不久後,會有一艘船經過。

大約是零點的時候,陳凌發覺背後有腳步聲,回過頭便看見莫妮卡走了過來。她似乎是剛洗了澡,頭髮還有些濕漉漉的。

陳凌眼尖,能看到她胸前雪白處,還有晶瑩的水珠。陳凌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莫妮卡洗澡時,一定洗過了內褲,他們兩人流落在這裏,全部只有一條內褲,陳凌想的是,莫妮卡肯定不會穿著濕的內褲。莫非她裏面是···真空!

陳凌裝作若無其事的掃了一眼莫妮卡,讓他死亡的是,他只看到雪白的大腿。莫妮卡穿的是熱皮短褲,是屬於性感,卻絕不走光的那一種。

也許是在孤島上,太缺乏娛樂方式,又不能擅自參悟如來中期,所以陳凌在看了一眼莫妮卡後,內心之中居然燥熱起來。他的**伴隨著心魔產生,有一種想要將莫妮卡壓在身下,和她狠狠享受那種魚水之歡的衝動。

這個想法一旦萌生,就有些一發不可收拾。以他陳凌的實力,要真在這孤島上對莫妮卡做什麼,那莫妮卡絕對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況且,陳凌從未和美國女人上過床,眼前的莫妮卡是那樣的性感,野性,美麗。

莫妮卡自然沒有注意到陳凌心思的轉換,對著陳凌微微苦笑,道:「在這裏真夠無聊,一時間怎麼也睡不著。」她的聲音磁性中帶著一種悅耳。陳凌頓時一驚,馬上為自己剛才的齷蹉心思感到慚愧。

自己如果真那樣做,和阮行雲有什麼區別。陳凌啊陳凌,你如果連起碼的底線都丟棄了,還叫人嗎?

陳凌瞬間收斂住心猿意馬,斬掉一切不切實際的齷蹉想法,沖莫妮卡微微一笑,道:「我們聊會天吧。」

莫妮卡一笑,道:「也好。」頓了頓,道:「你讓讓!」陳凌一怔,隨即意識到她也是要坐到石頭上來。美國姑娘的個性,在這方面的風氣確實要大方許多。陳凌讓開,莫妮卡跳了上來,坐在陳凌的身邊。陳凌又聞到了她身上,屬於女人的香味兒。尤其是碰觸到她柔滑的藕臂,更是讓陳凌有種異樣的感覺。

莫妮卡道:「陳凌,在我眼裏,你一直都是個謎團。你好像就是你們東方男人的一個典範,神秘,富有溫潤爾雅的氣質。不過也不盡相同,我遇到很多中國男人,都略顯柔弱。也不應該說是柔弱,軟弱多一些。但你不同,你好像心狠手辣起來,沒幾個人比得上你。」頓了頓,如銀鈴嬌笑,道:「反正左右無事,你跟我講講你的傳奇故事吧,從你小時候開始講。」

陳凌見莫妮卡一臉殷切期盼,她的臉蛋俏麗,帶著美國明星的那種艷麗,唇瓣豐厚。這樣如水的眸光,竟然讓陳凌不忍拒絕她的請求。反正長夜漫漫,左右無事,當下道:「那好。」於是便從小時候開始講起。

說到妹妹時,陳凌會神采飛揚,盡顯寵溺。說到爺爺時,也會從內心尊敬。他講了記憶深刻的那年十二歲,被混混欺負。也是從那時候開始,他走上了這條武人的道路。當時的趙正義恐怕做夢也想不到,他的孫子陳凌今天會有如此恐怖的成就。

陳凌講了力戰佛山武王,戰龍玄,戰日本的復興團隊。他跟莫妮卡講的大多是這些戰鬥史,至於其他的感情,恩怨則沒有細說。而莫妮卡也對這些戰鬥格外感興趣。當陳凌說到他在日本大阪殺戮時,莫妮卡忍不住驚呼出聲,那是一種怎樣堅韌的心,才可以走出如此殘忍的道路。即是對別人的殘忍,更是對他自己的殘忍。

零零碎碎的,陳凌和莫妮卡一直講到大半夜,兩人又隨便聊別的。不知不覺中,莫妮卡困意襲來,居然靠著陳凌的肩膀睡著了。

莫妮卡醒過來時已是第二天,正是日出。海面,朝陽,金光,波瀾壯闊,瑰麗無比。

海風吹拂著她的髮絲,當她意識到一直靠在陳凌肩頭時,不禁紅了臉。那怕她性格比較開放隨意,但是這樣和陳凌如情侶一般,還是讓她內心有些不安。是對弗蘭克的一種愧疚。

不過莫妮卡也是聰明女人,裝作若無其事一般。她跳下大石,道:「早上想吃什麼?吃魚還是吃兔肉?」

陳凌不由一笑,道:「那有那麼挑,能抓到什麼就吃什麼。」

「不如這樣,我們一起去抓兔子,看誰先抓到。」莫妮卡提議道。

陳凌努了下嘴,道:「沒問題。」跳下了大石。

在樹林裡,兩位大高手閉上眼睛感應周遭,很容易就能發現隱藏的小動物。尤其是一隻睡的正香的野兔被陳凌提起時,那野兔無辜的眼神讓人捧腹。

這隻可愛的兔子讓莫妮卡不忍殺之,反正島上沒什麼娛樂。於是陳凌提議讓莫妮卡養著它。要換以前,莫妮卡對任何寵物都沒愛心。但眼下,卻是著實萌發了要養兔子的衝動。

鑒於養了兔子,莫妮卡道:「你說我們以後是不是不應該在吃兔子了?感覺怪怪的。」

這種怪感覺就像是你養了一隻狗,卻天天吃狗肉····

陳凌自然沒什麼意見,這一頓早餐最終是陳凌抓了一條略粗的毒蛇。殺蛇時還避忌了那隻小兔子。

陳凌烤蛇肉時,莫妮卡便在一旁逗弄小野兔。小野兔很會賣萌,而且很聰明。趁著莫妮卡不注意,就撒丫子狂逃。結局自然是被莫妮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它提了回來。開什麼玩笑,莫妮卡又不是單純的小蘿莉,那可是美國隊的隊長,能讓這隻小兔子給騙了?

小野兔試著逃了十來次,每次都被抓回來。後來它終於無奈,幽怨的,老實的待著。

吃蛇肉時,莫妮卡幹了一件讓陳凌無語的事情。她給野兔喂蛇肉吃,野兔的表情相當無奈,傷心的不吃。莫妮卡表示很奇怪,向陳凌道:「這小傢夥防備心挺重的,怕我給的東西有毒嗎?」

陳凌撫了下額頭,他發現莫妮卡雖然聰明。但是有些常識問題上,是個絕對的白癡。都說天才在生活方面是白癡,怎麼自己這個天才不白癡呢?

「兔子是食草動物。」陳凌回答。

「真的?」莫妮卡道:「你確定?」

陳凌正兒八經的道:「我應該可以確定。」

莫妮卡道:「那它吃什麼?」

陳凌道:「它是食草動物。」

「哦····要吃什麼草?」

這是一個可愛的插曲,每個人時間相處久了,都會發覺其可愛的一面。當然,有些性格惡劣的,也自然能讓人發覺其噁心的一面。

但對於莫妮卡和陳凌來說,莫妮卡縱使一直對弗蘭克忠貞不二,也不可避免的被陳凌魅力所吸引,不可自覺的對他產生好感。而陳凌,也不可自覺的對莫妮卡這位美國美女產生了好感。

「這小傢夥,叫什麼名字好?」莫妮卡問吃完蛇肉的陳凌。

「額,它這麼可愛,就叫小莫妮卡吧。」陳凌提建議。

莫妮卡點頭,道:「好名字,以後就叫它小凌楚。」

陳凌無語,這美國大妞還真不傻。

聽著莫妮卡喊著小凌楚,逗弄野兔時,陳凌想死的心都有。

且不說這些,陳凌再次決定領悟如來中期。莫妮卡自然在一旁為他掠陣。這一次,陳凌入定一直到下午三點。莫妮卡眼看他沒有走出來的跡象,便立刻跟上次一樣,摁暈了他。

陳凌這次醒來的很快,莫妮卡照例用樹枝為他遮陰。這個貼心的舉動讓陳凌有些莫名的暖心,在這個孤島上,兩人相依為伴,不知不覺中,滋生著一種莫名的情愫。

「怎麼樣?」莫妮卡問。

陳凌搖頭道:「還是不行,看來真還是差一個機遇。」莫妮卡將一個洗乾淨的蜜桃遞給他,道:「別著急,說不定突然一下就想通了。」

陳凌點頭。

求救信號一直在發送,但是這片海域就像是被上帝遺忘的角落一般,始終不見任何船隻。陳凌只能希望神通廣大的中情局能尋找過來,或則發現自己不見的海青璿也能找過來。

天色暗下來後,莫妮卡對陳凌道:「你來照顧小凌楚,我去那邊洗個澡。」

陳凌無語,道:「跟你商量個事,咱們給它換個名字吧?」

莫妮卡道:「這名字挺好的,你不喜歡麽?」陳凌翻了個白眼。莫妮卡哈哈一笑,便朝另一邊走去。

眼下是炎夏,住起來還好一些。兩人的修為強悍,也是不怕蚊蟲的那種。一蠅不能落,一羽不能加。通常蚊子咬上來後,都會被他們自然勃發的暗勁震死,比什麼滅蚊葯都來得管用。

如果一直沒有船隻過來,兩人被迫捱到冬天,等氣候下降,那在這兒絕對是一場苦修。

陳凌想過,在執行任務中,首領一直派人在秘密監視。這些人的神通廣大,不是自己可以想像的。也許首領的人還真就知道自己在這兒。

那麼依照首領的心思,一定會讓自己在這兒潛心修鍊。

也就是說,在這裏,是絕對安全的。首領不會給別的壓力。

所以,必須要突破。

陳凌沉思的同時,那隻野兔又想逃跑。它大概以為陳凌不比莫妮卡,結果陳凌一出手,立刻打消了它的幻想。

小凌楚····陳凌看著這賣萌的小賤兔,有種想捏死它的衝動。

突然想到莫妮卡在洗澡,陳凌腦海裡閃現出莫妮卡赤身**的模樣,不覺小兄弟有了反應,內心一陣燥熱。

莫妮卡在水裏光著身子洗澡,她是個正常的女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在美國的時候還好些,可以有很多東西來分散她的注意力。但是在這兒,狗屁的娛樂活動都沒有。加上陳凌的成熟迷人魅力,總是不自禁的讓她有種迷失的衝動。

她一直在強行壓抑自己的**。因為她心中同樣是深愛著弗蘭克,加上弗蘭克也是被陳凌害的被冰封。她覺得如何也不能跟陳凌發生什麼。

生死相許,忠貞不渝的愛情。一般都隻發生在古代,因為那時候,社會風氣如此。必須壓抑,加上少了誘惑的對象,所以能忠貞不渝。

就算是葉傾城和許晴,如果是跟一個比陳凌還優秀的人一起被困在荒島上,未必就會不心動。

當然,如果這個人遠遠不如陳凌,她們肯定也不會心動。

而眼下,陳凌在各方面的能力,無論是風度,還是實力,智慧,樣貌,都是比弗蘭克要強的。所以莫妮卡心動則是正常。

心動歸心動,莫妮卡卻也會緊緊堅守她自己的本分。因為人跟畜牲是有區別的。

洗完澡,莫妮卡將內褲洗乾淨,小心的拿著內褲,穿上那套皮衣,直接回了木屋去住。

陳凌便一直在海邊的大石上入睡,倒也沒什麼不妥。趁著莫妮卡走後,他找了樹藤將野兔拴住,自個也去海裡洗了個澡。他洗了內褲,便是直接穿在身上,這樣光在躺大石上,就這樣曬乾凈。

日子就這般相安無事的度過,一天又一天。陳凌時常都會去體悟如來中期的神妙。

但結果都是鎩羽而歸。

兩人相處的時間越長,對彼此就越生出一種愛戀之感。這是很正常男女荷爾蒙互相吸引的原因。卻也因為此,以致到後來,莫妮卡刻意的避開了陳凌。因為她不想跟陳凌發生什麼,她不能對不起弗蘭克。

陳凌是個有控制力的人,也是灑脫的性格。也明白莫妮卡的掙扎,自然也不強求,他最多的時間是點燃求救信號。同時苦思冥想修為上,關於前面的路。莫妮卡的手機也徹底報廢,兩人想通過電話求救已經完全不可能。

一晃過了十天,島上本來就孤獨。莫妮卡最終受不了跟陳凌老是避開的日子,跟陳凌下決心似的道:「陳凌,我不可否認我對你有好感,但我們之間絕對不能發生什麼。絕對不能,你能答應我嗎?」

陳凌多看了莫妮卡一眼,隨即點頭,道:「可以!」

那一剎,不知為何,莫妮卡覺得很惆悵。

之後的十天,兩人倒沒有避而不見。陳凌表現的很隨意自然,莫妮卡也是如此,久了倒也真自然了。不是說有指鹿為馬嘛,大家都說這鹿是馬,後來這鹿便也就是馬了。

裝作隨意自然,時間久了,也就真隨意自然了。

但其實,這種微妙的情愫一直壓抑,若一旦爆發,定然是不可收拾。

很多的時候,兩人發送求救信號,在大石上瞭望遠方大海。莫妮卡會很自然的將頭靠在陳凌肩頭上,像是默契的戀人,卻又少了些什麼。

陳凌很守規矩,這二十天來,他從沒去過莫妮卡住的木屋。

而在晴好二十天后,這一夜,卻突然漲潮了,同時也電閃雷鳴,下起了傾盆大雨。陳凌所坐的那塊大石頭也被潮水淹沒。

這一場雨配合著潮水,是在凌晨的時候來的。陳凌本來就在感知天地時,察覺到了要下雨。

但陳凌總不能跑去跟莫妮卡說,我感覺要下雨了,你讓我進去睡好嗎?

陳凌瞬間被淋成了落湯雞,尼瑪,真的好無奈有沒有,都沒有躲雨的地方。

別看電視裡,主角們流落荒島,很心靈手巧的,輕易就能做好木屋。也不知道他們的被褥是從哪個天上降下來的。但真正實際操作起來,陳凌不得已放棄了。要他把木頭劈開,尼瑪做不到啊!也沒有鋼絲,繩索來穩固。就連建造木筏出海,其實也就是一個美好的願望而已。沒什麼操作的可能性。

陳凌在很早時就想過一旦下雨,他就是個可憐蟲。也想過要建個木屋,後來終是放棄了。阮行雲的木屋,是那丫的在上島之前就準備了一些必要的工具。如果你要問阮行雲是怎麼劈樹的?嗯,是用斧頭劈的。但關鍵問題是陳凌找不到那把該死的斧頭。

就算有斧頭,這些樹劈開,沒有好的東西隔離捆綁,住進去也是避不了雨。

陳凌沒淋多久,莫妮卡便奔了過來,她的頭髮全部濕透。電光閃過之下,將她胸前的雪白映襯得格外驚艷。

「你傻啊,還不去木屋裏躲雨。」莫妮卡沖陳凌喊。當她看見陳凌傻傻的站在雨裡,沒有一點想去木屋裏避雨時,那一剎,莫妮卡喉頭酸酸的,竟然有種想哭的衝動。

她這時才知道,原來一個人心裏,真的可以同時愛上兩個男人的。

「算了,我淋一淋沒事的。」陳凌沖莫妮卡一笑,道:「我又不會生病。」

莫妮卡奔了上前,不由分說的抓住了陳凌手,將他拉著朝木屋那兒奔去。

陳凌隻好半推半就了,他其實是怕他自己的控制力不夠。莫妮卡一番好心好意,如果到時控制不住,把她給那撒了····

雷霆電光,傾盆暴雨!

兩人來到木屋前,莫妮卡先敏捷的跳上樹,進了木屋。陳凌猶豫一下,便也跟了進去。

「你避過身子。」莫妮卡沖陳凌道。

陳凌知道她的意思,她全身濕透了。肯定不能穿著衣服上床。當下立刻轉過身。雖然木屋裏黑暗一片,但陳凌的眼力如電,卻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在上來一掃之下,發覺這木屋還頗為寬敞,足足有二十五平米左右。並且一切都僅僅有條,跟一間大臥室的。而且防雨的技術做的很好,這麼大的雨,裏面一點雨絲都沒有。

陳凌背著莫妮卡時,他變態的耳力聽到了莫妮卡脫衣服的身影。咳咳,小兄弟又有了反應。

半晌後,莫妮卡聲音坦然,道:「我好了,你也把衣服脫了,用乾毛巾擦一下。我先睡了。」

陳凌嗯了一聲,回過頭時,看見莫妮卡在床上,蓋了白色的被單。陳凌看見了一邊濕漉漉的黑色皮衣,皮短褲,卻惟獨沒見內褲。

也不知道她穿內褲沒有····陳凌心想·····

陳凌脫了衣服,隻留內褲不脫。屋子裏只有唯一的一條毛巾。上面還有些濕,貌似莫妮卡也是用這條毛巾擦拭身體的····陳凌拿過毛巾擦身上的水漬時,腦子總是莫妮卡在被單下動人的嬌軀,他的內心開始火熱不能自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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