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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特衛傳奇》第367章老子先滅了你
第367章老子先滅了你

「這麼說起來,這四位是因為喝醉酒所以才張雨婷這位小姑娘進行了侵犯?」陳凌的語氣帶著一絲戲謔。.他的眼光掃視朱文定四人,朱文定四人感受到陳凌如寒刀的目光,立刻羞愧的垂下了頭。

陳凌這個態度讓江玉秀和羅毅心中大定。因為在他們印象裡,陳凌就是這樣又臭又硬的茅坑石頭。當初羅飛揚的事情,鬧下那般大的風波。多少人跟陳凌求情,可陳凌最後還是將羅飛揚殘忍的處置了。其殘忍手段簡直令人髮指。

這時候江玉秀點頭道:「陳兄,我調查過,事實確實如此。他們釀下大錯,罪該萬死不假。但是卻也情有可原,如今大錯鑄下,還不如我們對那小姑娘多補償一些。」

「如此這事情便算完結了?」陳凌眼光淡冷的看向江玉秀。

江玉秀不動聲色,那後面的羅毅也在漸漸靠近陳凌。

這兩人要做好夾擊之態。

江玉秀看向陳凌,道:「那陳兄的意思是要趕盡殺絕了嗎?」

陳凌本來寒芒正盛,這時候忽然微微嘆了口氣,道:「我以為江兄一心報國,定是位熱血兒郎。如今看來是我想錯了,話不投機半句多,告辭了。」說著便起身。

江玉秀眼中閃過精光,他沒有先起身,他要等陳凌轉身的一剎發難。

只可惜便在這時·····

陳凌的腳在地上一蹬,地面的水泥地立刻炸裂。

這一剎那,陳凌眼中殺意寒芒綻放出來,天庭運勁,凌雲大佛的氣勢轟然涵蓋而出。

這一剎那,日月無光,有種天崩地裂的感覺。

盤古殺拳!轟轟轟!

空中的空氣產生如水一般的波浪,被撕裂,呈現出火浪。

霸王血的力量瞬間讓陳凌的眉毛上,皮膚上滴落出血珠。這一拳的力量,即便是陳凌以前動用心靈力量也達不到這一拳的威力。

鋪天蓋地!

江玉秀隻覺眼前忽然一黑,那缽大的拳頭就如泰山壓下,無處可躲,無處可藏。江玉秀順勢疾退,千鈞一髮之際雙拳格擋。

轟隆一聲!

江玉秀連退五步,這五步,每一步都是江玉秀在泄開陳凌的勁力。只可惜,五步之內他已經貼到了牆壁之上。不然多退幾步,還可將力道完全泄掉。

轟!

兇猛魔神陳凌搶上來,殺氣衝天,又是一記盤古殺拳。

陳凌的力量已經是混元中期,甚至更盛。砰的一聲,塵土飛揚中,江玉秀撞破牆壁,到了牆壁另一邊。這江玉秀當真了不起,即使是這般打擊,依然不倒,並且還在泄陳凌的勁力。

牆壁後面是一個臥室。

轟!

江玉秀還沒緩過氣來,陳凌第三拳跟了進來。

砰!

江玉秀連退到了臥室的床前,那木床被他的後腿碰上,立刻粉碎。

轟轟轟!陳凌全身氣血若山河奔騰,渾身浴血猶如周天魔神。又一連三拳砸去,這個速度羅毅在一旁也只能跪望。

第三拳後,江玉秀又將臥室的牆壁撞穿,塵土喧囂之間他被撞進了書房。這個時候江玉秀全身的氣血之力終於被陳凌撞散,跌倒在地。

陳凌搶將上前,趁著他還未恢復過來。閃電般將一道暴龍真氣順利打進他的丹田之內。

丹田之內猶如人體核心,即便是道森格爾也只能聽命於陳凌。

控制住了江玉秀,陳凌終於長鬆了一口氣。這般用力過猛,他的頭微微暈眩,當即站起,腦袋裏幻想江山千裡如花,寧靜浩瀚,這才將氣血緩緩**下去。

陳凌同時也覺得周身皮膚酸痛,這般強猛用勁,身子終究不適應。江玉秀臉色慘白,他很快恢復了一成勁力,站了起來,戟指陳凌,語帶顫音道:「混蛋,你對我做了什麼?」

陳凌冷冷一笑,道:「機關算盡太聰明,反誤了性命。江玉秀,你現在丹田之內有我一道暴龍真氣,我意念一動你就會立刻身死。還有,我若一死,這道暴龍真氣也會爆炸。所以以後你就求神拜佛,保佑我長命百歲吧。」

「你····你好歹毒,你為什麼要這般對我。」江玉秀厲聲道。

陳凌掃了一眼江玉秀,冷道:「為什麼要這麼做你心裏清楚。」說完便也不再理會他,朝大廳裡走去。

這個時候陳凌身上塵土飛揚,臉蛋上都是血珠,看起來真如修羅魔神。他來到大廳時卻已不見羅毅蹤影。讓陳凌鬆一口氣的是李雙雙和李霞安然無恙。

陳凌心念電轉,很快就明白過來。羅毅終還是怕死,不敢殺了李雙雙和李霞。因為看到江玉秀已經不行了,而他一旦殺了李雙雙和李霞,自己就對他不死不休。那是絕對沒有絲毫轉圜餘地的。

朱文定四人還在當地,並未逃跑。他們四人看見陳凌這般恐怖模樣出來,頓時心驚肉跳。朱文定最是鎮靜,在陳凌目光掃過來時,他立刻說道:「陳先生,我們並未對那小女孩怎樣,一切都是羅毅主使。請聽我們解釋。」

陳凌點點頭,隨後,他的目光看向外面。又對朱文定道:「你們的事不著急,如果沒錯,我不會追究你們。」

院子外面,單東陽急急趕來。李紅淚三人也跟在了單東陽身後。

同時,灰頭土臉的江玉秀也出了來。一時之間,真箇是三方齊齊匯合。

單東陽一進來便看見了陳凌和江玉秀的情狀,當下目瞪口呆,道:「什麼情況?」

兩個小時後。

遠東大酒店的總統套房內,陳凌換上了乾淨的白色襯衫,剛剛洗過頭髮,頭上還有水珠。

江玉秀也洗了澡,穿上了黑色針織毛衣。

套房裏就只有單東陽,陳凌,江玉秀。

「什麼情況啊?陳凌兄弟?玉秀?」單東陽納悶至極。

江玉秀掃了一眼陳凌,冷聲道:「我也不知道什麼情況。你應該問問陳先生到底什麼情況。他無緣無故,一言不發便對我下手。」頓了頓,看向陳凌,道:「陳先生,你能解釋下你在我身體裡注入一道暴龍真氣,控制我的生死的原因嗎?是因為你知道我們要組建屬於自己的隊伍,所以你就想通過控制我,繼續把持軍方嗎?」

這傢夥伶牙俐齒,飛快的倒打了陳凌一耙。

陳凌微微一怔,他都有些無言以對了。單東陽更是臉色變的難看,看向陳凌,道:「陳凌兄弟,是這樣嗎?」

陳凌掃了眼江玉秀,隨後對單東陽道:「我懶得耍嘴皮子,這事兒不是我挑起來的。具體什麼情況,我還需要把朱文定四個人喊來。」

單東陽此刻對陳凌已經不能釋懷,因為江玉秀所說的確實太符合陳凌現在的利益了。

這個時候大賽還沒開始,陳凌卻先控制住了江玉秀。這對軍方和單東陽來說,都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但是單東陽也不能現在對陳凌發火。一來情勢不容許,二來陳凌的地位和權力勢力在這兒,他也不敢發火。他也只能對陳凌將就著性子。只是這一刻,單東陽的心多少有些發寒,他沒想到陳凌會是這樣的人。前一天定好計劃,後一天就來控制江玉秀。這般為了權利不折手段,已經讓單東陽覺得陳凌太過陌生了。

單東陽終是對陳凌抱了一絲僥倖,見陳凌說要見朱文定四人。於是便也點頭。

很快,十分鐘後,朱文定四人前來。

「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陳凌對朱文定四人道。朱文定四人耷拉著頭。

這時候朱文定抬頭看向陳凌,他的目光倒也清澈。道:「事情是這樣的,其實所有的事情都隻發生在昨天。你們這邊所得到的時間點都是偽造的。羅毅先找到我,說有事情需要我辦。我知道羅毅很有本事,以前我父親想巴結都巴結不上。所以有機會,我很願意和他搭上關係。」

單東陽則還是蒙在鼓裏,他現在才知道這事兒還跟羅毅有關聯。

朱文定繼續說道:「羅毅讓我找了三名哥們兒過來。」說到這兒有些憤懣,道:「我以為是有什麼好事兒,若是早知道羅毅居然要我們乾這等畜牲行徑,打死也不會喊他們過來的。」

「他要你做什麼?」單東陽的臉色很不好。

朱文定與三位小夥伴臉上都顯現出痛恨悲憤之色,朱文定道:「羅毅這個畜牲抓了一名十歲小女孩,也就是張雨婷。他居然逼我們輪張雨婷,如果不從,他就要殺了我們。我們四個人那裏是他的對手。但是我們四兄弟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也是個正常人。再怎麼下賤下流,也乾不出對這小女孩下手的事情。」

頓了頓,朱文定繼續道:「最後被他逼的沒有辦法,我突然想到羅毅這個畜牲為什麼要這麼做了。他是想引陳先生過來。當初羅飛揚被陳先生您殺了,他現在逼著我們乾這事,擺明了針對陳先生您。而且如果我們真幹了,我們就算不被羅毅殺死,也逃不過陳先生您的人間殺器。所以我向羅毅出主意,我說如果您只是為了引陳先生過來,沒必要真的禍害這個小姑娘。我們配合您,就假裝已經禍害了。這樣也一樣能達到您的目的。我還說,人同此心,如果這小姑娘是您的女兒,您忍心嗎?雖然飛揚兄的死很無辜,但是這小姑娘同樣也是一個活生生的生命。」

說到這兒,朱文定看向陳凌,道:「如果我向陳先生您所說有一句虛言,我全家包括我都不得好死。」

這個毒誓真夠毒了。朱文定能發出這個誓來,要麼就是他太畜生,要麼就真沒說假話。陳凌也感受到他內心的激昂,卻也無心慌之態。當下對他的話不由信了。

「那麼張雨婷呢?她在醫院裏被陌生人抱走,你們知道是怎麼回事嗎?」陳凌問道。

「啊·····?」朱文定吃了一驚,隨後道:「我不知道,我們一直待在這個院子裏,沒有離開過。張雨婷小姑娘確實是被羅毅用暗勁傷了送進醫院。」

「原來如此!」江玉秀突然臉現怒色,拍沙發靠怒站而起。道:「我當羅毅是叔叔,他說他幾個小侄子闖了禍。又說朱文定他們是喝醉了所致,我念及羅毅當初和我們家的關係,所以賣個人情給了羅毅。這才前來做個和事老。」頓了頓,又向單東陽道:「東陽,你也知道。我剛回來,這個圈子許多關係都要照顧到。羅毅找到我,我不能不給這個面子。事實上,我來只是因為面子拉不下。至於最終的決定還是要看這位陳先生自己的打算。我沒想到的是,我才剛開口解釋,陳先生便二話不說向我偷襲。還因此控制住我。」

這傢夥說到後來,語帶悲憤。

「陳凌兄弟,我們借一步說話。」單東陽既然對事情經過了解清楚了,於是站起來對陳凌道。

陳凌看了江玉秀一眼,這傢夥簡直堪稱影帝的演技。絲毫無懼生死,義憤填膺。

江玉秀無疑是個聰明的人,知道自己不會真殺他。

目前這種情況,陳凌確實不能毫無理由毫無證據的殺江玉秀。就算是用真氣控制住他,也很說不過去。畢竟所有的算計猜測,都是陳凌和江玉秀的心知肚明。但事實上,是陳凌搶先發難暗算了江玉秀。所以這個理兒,現在陳凌肯定是佔不住的。

江玉秀向單東陽指出陳凌控制住了他是很有必要的。這樣一來,陳凌不到雷霆震怒的時候,不會輕易對他江玉秀下殺手。無形中,江玉秀的生命多了一層保障。

且不說這些,陳凌隨單東陽出了套房,來到走廊的盡頭。那兒有一扇窗戶,窗戶緊閉,外面風沙瀰漫,天氣陰霾。

單東陽看向陳凌,微微嘆了口氣,道:「陳凌兄弟,我知道我命令不了你,強求不了你。但是這個事情你現在也知道,一切都是羅毅在搞鬼。為了我們將來的大計,為了對抗沈門,所以我希望你能夠解除玉秀身上的真氣。你說這件事如果傳到吳老耳裡,吳老要怎麼看待你?」

陳凌看向窗外,沉默不語。就在單東陽等的有些焦躁時,陳凌輕笑出聲,帶著一絲嘲諷,道:「東陽兄,你還真相信江玉秀所說?」

單東陽微微驚愕,道:「什麼意思?」

陳凌道:「你和你們中央這邊對我始終有猜忌,但凡有一絲風吹草動都會覺得我有異心,極度對我不信任。這一點,我強求不了,也無話可說。但我請你用大腦仔細想想,羅毅為什麼要這麼乾?江玉秀不給他底氣,他敢這麼做嗎?今天是我出手早,所以現在是江玉秀受製。如果我出手遲一點,只怕就是江玉秀將我擊成重傷了。」

頓了頓,陳凌又道:「你自己好好想想其中的因果,這件事擺明就是江玉秀在後面指使一切,把羅毅當做槍來使。一旦事情揭露,便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一旦成功,江玉秀擊傷我,這樣他在武道大賽上就是一枝獨秀。」

單東陽頓時說不出話來,陳凌所說的的確很有道理。

陳凌又道:「東陽兄,你不覺得這事很荒唐,很讓人憤怒麽?江玉秀利用我組建出自己的隊伍,利用我把大賽辦起來。沒有絲毫感恩,卻想著來擊傷我?如此舉動豈不令人寒心?他當我陳凌是什麼?任他揉捏的一枚棋子麽?」

「這些都是你的猜想!」單東陽底氣不足的說。

陳凌眼中閃過怒色,道:「單東陽,你是不是真想等到我被他暗算成重傷,你才會說這不是猜想?到時候你幫得了我嗎?你也只會在旁邊看著。但是我不同,我不可能把我的身家性命置身在這種危險狀態裡。還有,這個江玉秀人品非常有問題,利用我,又想重傷我。這個惡劣程度就不多說了。他為了達到目的,給羅毅出的主意,居然想要輪十歲的無辜小姑娘。簡直就是滅絕人性。我在過來時小女孩已經失蹤,十有**是被他殺了。他本來是打算重傷我之後,跟你們有所解釋。殺小女孩便是因為沒有真的實施奸,而要毀滅證據,免得露出了馬腳。機關算盡,他只怕做夢也想不到會是今天這個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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