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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第596章 青登果然是眾道人士!他和總司果然
  此言一出,永倉新八再度被好奇的目光“集火”。

  “是啊是啊!永倉隊長,難得一起泡澡,就趁著這個機會跟我們說說唄!大夥兒可好奇了!”

  “啊?你們這群人真是有夠無聊的啊!這種傳言一聽就是那些討厭仁王大人的家夥們胡編亂造出來的謠言!”

  “就是就是!你們難道不知道嗎?仁王大人早就與千葉家的千葉佐那子……也就是與七番隊隊長私定終生了!據說他們倆很快就要完婚了!”

  “沒錯!2年前,仁王大人單槍匹馬地攻破清水邸,然後在大庭廣眾之下與千葉佐那子擁吻的這樁美談,直至今日都仍在江戶的市井間流傳著呢!”

  “可是……一開始時,我也覺得這是無稽之談,但在親眼見到仁王大人和衝田隊長走得極近後,我便忍不住地懷疑起這則傳聞是否真的是虛假的!”

  “難道說……仁王大人是那種男女皆可的人嗎?”

  “即使他是這種人也不稀奇啊,這種人不一直很普遍嗎?”

  “衝田隊長長得這麽好看,仁王大人會喜歡他也不足為奇吧?”

  “說來慚愧,我雖非眾道人士,但在見到衝田隊長的那張漂亮臉蛋後,也有點把持不住自己……”

  “嗯,我能理解,我也是這樣。”

  “直到瞧見衝田隊長的那一刻,我才知道這世間原來存在這麽標致的美少年。”

  “永倉隊長,您是仁王大人的老朋友,您應該知道這則傳聞的真假吧?”

  ……

  一大堆男人湊在一起後,便容易發生這樣的狀況。

  男人們是永遠不缺話題聊的。

  因為他們有著永恆的話題:澀澀。

  不論是什麽樣的男人,柔弱的文士也好,粗蠻的武者也罷,哪怕彼此的愛好各不相同,也能其樂融融地暢談澀澀的話題。

  眾道、頂天立地的英雄豪傑、清新俊逸的美少年、上司與下屬的戀愛……這些要素融合在一起,多麽地引人遐想啊!

  不知是從何時起,新選組內部忽然流傳起“青登和總司是情侶”的逸話。

  雖不知它的源頭出自何人之口,但它的誕生只能算是一件水到渠成的事情。

  畢竟,但凡是眼睛不瞎的人,都能看出這倆人的關系非同小可!
  青登跟總司待在一起的時間,明顯要比跟其他男性待在一起的時間要長得多。

  而總司也總用一種很溫柔、溫柔得仿佛都快滴出水來的眼神來注視青登。

  此景此況,怎能不讓人浮想聯翩?
  然而……一方是全軍總大將,另一方則是青登之下的最強劍士——誰有那個膽子去公開地探討這二位爺兒的感情事?

  於是乎,此則逸話一直只在私底裡悄悄地傳播、擴散。

  此時此刻,偌大的浴室裡除了永倉新八之外,沒有別的長官在場——正是求證此事的真偽性的大好時候!
  起哄的人主要都是二番隊的隊士們。

  根據他們與永倉新八的距離感,不難看出:雙方的關系很是親近。

  永倉新八的豪爽、耿直、重情重義的性格,不僅很便於交友,也很利於馭下。

  從不拿腔作勢,也不仗勢欺人;你犯錯了他會狠狠地數落你,可真遇到事兒了他也真敢上。

  比如在前些天的“楠木組討伐作戰”中,永倉新八一馬當先,率領二番隊猛打猛衝,甚至因為進攻速度過快,將隊士們都遠遠地甩在後頭。

  這樣的領導,誰會不敬重?
  永倉新八的正派作風,使得二番隊的隊內氛圍極好。

  在私底下,二番隊的隊士們能夠很自然地與他打成一片。

  要不然,他們也不會明目張膽地向他詢問自家總大將的隱私。

  打從剛才起,永倉新八的眉頭就一直緊蹙著,皺成一個“川”字,仿佛能夾死蚊子。

  “夠了,這都什麽亂七八糟的!”

  說著,永倉新八直起身子,清了清嗓子。

  “聽好咯!橘先生怎麽可能會是眾道人士呢,他與總司只是關系很要好的朋友,才不是你們所說的那種……關系……?”

  永倉新八越是往下說,語氣便越是轉弱,音調一路走低,仿佛就連都懷疑自己所說的話的真假性。

  話到最後,陳述句的語氣直接變為疑問句的語調,既像是在詢問面前的隊士們,又像是在詢問自己。

  也不怪得永倉新八如此。

  就連與青登、總司完全不熟的普通隊士們都能看出他們的感情不一般,遑論是與這二人住在同一屋簷下的永倉新八呢?
  事實上,試衛館的諸位早就懷疑他們的關系了!
  在最開始時,青登和總司的任何互動都處在“關系很要好的朋友”的范疇之內。

  青登與佐那子當街熱吻後,“橘家將與千葉家結為親家”便成為大夥兒深信不疑的事情。

  盡管青登尚未與佐那子成婚,但大家都已將佐那子視為“橘佐那子”。

  因此,就更加沒人將青登和總司的關系往那方面想了。

  可漸漸的,再怎麽遲鈍、木頭的人,也逐漸發現不對勁了。

  也不知是從什麽時候開始,這倆人的相處模式……似乎過於親昵了!

  二人外出時總是結伴同行。

  二人吃飯時總是並肩相坐。

  二人在道場練劍時總是忽然消失,然後又陸續出現——是時,二人總是面帶滿足的表情。

  凡此種種,不勝枚舉。

  永倉新八雖是作風粗野的漢子,但他也是個粗中有細的人。

  據他的觀察,青登和總司若沒一腿……那是絕無可能的!

  他雖很敬重青登,在潛意識裡很想維護青登的個人形象,但再怎麽自欺欺人,他也不得不承認:論好色程度,青登似乎並不輸給土方歲三啊……

  除了永倉新八之外,齋藤一、山南敬助、藤堂平助……所有人——包括腦袋不靈光的原田左之助在內——都看出了青登與總司之間的不尋常。

  出於不想讓試衛館的氛圍從此變得奇怪起來的緣故,大家都極富默契地對此事閉口不談,目睹二人的親昵舉動時,都裝作沒有看見。

  永倉新八的驟然沉默,自是使得全場的氛圍變得古怪起來。

  眾人紛紛交換眼神,目目相看。

  他們的眸中閃爍出“聽見重量級的八卦了!”的興奮神采。

  他們的眼神傳遞出這樣的訊息:
  哦哦!果然如此!
  就連永倉隊長都默認仁王大人和總司的關系了。

  仁王大人果然是眾道人士!
  仁王大人有兩下子啊!傾國傾城的江戶第一美人與美如冠玉的美少年,兩頭通吃!

  永倉新八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的沉默引起大夥兒的“狂歡”了,於是趕忙補救:
  “行了行了!別聊這種話題了!”

  “總而言之,你們都給我記住了!橘先生絕非眾道人士!他與總司的感情也並沒有不清不楚!他們只是關系很要好而已!”

  “以後不許再談這個話題了!”

  永倉新八一邊說,一邊將身子後仰,換了個更加輕松的坐姿。

  “咱們還是來聊點正經的事兒吧。”

  “你們這一個個的都是怎麽了?為何都哭喪著臉?今日的訓練有這麽辛苦嗎?”

  說著,他轉頭看向身旁的島田魁:

  “阿魁,其他人也就罷了,怎麽連你都是一副鬥志盡失的模樣?”

  島田魁聞言,苦笑一聲。

  “新八,我和你這種天才不一樣……說根道底,我也只是一個普通人罷了。”

  島田魁雖雄心勃勃,但他對自己的本領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永倉新八18歲就拿到神道無念流的免許皆傳。

  而他……所獲得的段位,至今不過是心形刀流的目錄階級……

  一直與天才為伴,所以他很清楚自己的那點斤兩根本就不值一提。

  永倉新八的提問,撬開了眾人的話匣。

  霎時間,訴苦聲響成一片:
  “永倉隊長,不是我沒志氣!可這訓練實在太苦了!”

  “除了站立就是站立,從早站到晚,古往今來從未有人這樣練兵啊!”

  “從今往後都要過上這樣的日子……說實話,若不是因為飯菜實在太香了,我都想直接申請退出新選組了……”

  永倉新八不作聲,靜靜地觀望著發牢騷的隊士們。

  須臾,他的嘴角微翹:
  “……喂,你們想不想聽一下我與橘先生的過往?有沒有興趣知道我們當年是如何並肩殺敵的?”

  雖然不太明白永倉新八為何突然這麽生硬地改換話題,但眾人紛紛眼睛一亮。

  仁王大人與永倉隊長的往事……這可太值得一聽了啊!
  眾人紛紛安靜下來,站直的站直,坐定的坐定,一臉期待地注視著永倉新八。

  永倉新八思索了片刻,構思措辭,
  “我與橘先生的相識……得從一座名為‘千事屋’的職業介紹所開始講起。”

  永倉新八侃侃而談。

  他從他與青登的初識,一路講到他是怎麽成為青登的岡引,進而再講到他、青登、齋藤一、藤堂平助和原田左之助,是如何合力對抗偷襲蕃書調所的討夷組,以及後續的一系列戰鬥、治安行動。

  永倉新八的口才絕不算好,但勝在用語簡練、事件真實、情感真摯。

  島田魁等人都聽得入了迷。

  待講完自己與青登的過往後,永倉新八頓了一頓,數秒後才把話接了下去:

  “橘先生……他是一個神奇的男人。”

  “明明年紀比我小,今年不過21歲,卻比任何人都要沉穩、睿智。”

  “當他拔刀出鞘時,卻又比任何人都要英勇。”

  “他的身上有一種我不知應如何形容的不可思議的‘魔力’。這股‘魔力’使無數好漢聚集在其身周。”

  “早在許久以前,我就下定了決心:我這輩子就跟著他混了!”

  “所以我成了試衛館的食客,現在又成了他麾下的一員將領。”

  “之所以如此,並非是為了追求功名利祿。”

  “而是因為……能與這種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並肩作戰,本身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我的畢生所求,不過是劍道的極致以及……死得其所!”

  說到這,永倉新八抬起腦袋,環視周圍人等。

  “你們想與我一起,和這位男子漢一起戰鬥到生命終結之時嗎?”

  隨著永倉新八的話音落下,有些人深受鼓舞,十分動情地用力點頭。

  有些人雖未開口,但他們的眼神已發生顯著的變化,迷茫、彷徨之色消退了許多,取而代之的是堅定的光芒。

  “既然如此,那就別輕言放棄啊!”

  永倉新八驀地抬高音量。

  “據我所知,橘先生從不做蠢事。”

  “他既然設計出了此等樣式的訓練內容,一定有他的深沉用意。”

  “我願意一直相信他,並一直跟隨他!”

  “願與我們同行的人啊,咬緊牙關地緊追上來吧!”

  話音落下,他特地斜過視線,掃了身旁的島田魁一眼。

  隨後,他騰地站起身來,淅淅瀝瀝的水流沿著他那磚石縫般的肌肉間隙淌下。

  “我想說的話就只有這麽多了。我洗完了,先走了。”

  島田魁眨了眨眼。

  “新八,你這麽快就走了?不再多泡一會兒嗎?”

  永倉新八聳了聳肩,無奈道:

  “我也很想再多泡一會兒,但是……橘先生說要在暮四時(晚上10點)開個小會,所以我不能再久留了,先走一步咯。”

  語畢,永倉新八跨出浴池,鳥兒鐺郎地大步離去。

  島田魁等人怔怔地望著永倉新八的背影。

  他適才的演講雖不算長,但已在眾人的心中植下一個深深的印記。

  當然,不同的人記住了不同的內容。

  某些人記住了青登的英雄氣、永倉新八對青登的景仰。

  另一些人則記住了其中的最關鍵的一條信息——

  “仁王大人果然是眾道中人……”

  ……

  ……

  新選組駐所,會議室——

  “抱歉,我來晚了。”

  說著,永倉新八“嘩”地推開紙拉門。

  原田左之助沒好氣地說道:
  “新八,你遲到了!就差你了!”

  “對不起,剛才在浴室裡泡澡時,一不留神間與隊士們多聊了幾句。”

  永倉新八一邊致歉,一邊快速坐到他的位置上。

  會議室內,新選組的軍官們齊聚一堂。

  副長土方歲三、局長近藤勇、總長山南敬助、參謀清河八郎、以及拔刀隊的所有隊長,悉已到齊。

  青登毋庸置疑地坐在主位上,地位僅次於他的副長、局長、總長和參謀分別坐在他的左右,至於拔刀隊的隊長們則依照各自部隊的番號,依序坐在下方。

  眼見永倉新八已到,人皆來齊,青登便當即說道:
  “因為夜已深,所以我就長話短說了。”

  “壬生鄉的八木源之丞願為我們免費訂作製服和軍旗。”

  “既然不用錢,那自然沒有不答應的道理。”

  “關於新選組的製服——老實說,我的腦海裡並無合宜的想法。”

  “所以……大家群策群力,一起設計出新選組的軍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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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祭拜奶奶時花了不少時間,豹豹子加班加點地猛敲鍵盤,總算是趕出今天的更新了!(流淚豹豹頭.jpg)

  看在豹豹子那麽努力的份上,請務必投月票給本書哇!(豹頭痛哭.jpg)

  PS:對新選組略有耳聞的人應該都知道青登他們接下來將會設計出什麽樣的軍裝了。豹豹子貼一張描繪新選組的浮世繪,詳情請見右邊的段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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