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的旅行商人》第36章巨鹿國國主唐七公
“怎麽就不能了!只要我們心中有天下窮苦百姓,自然會被社會規則塞選為帝皇,這是定律,我相信你,小泥鰍!”“嗯,小雪!為了你,我會當上皇帝的。”
“不是,為了我!來,我們是三個發誓!”說著拉來兩人,一起跪在地上,說出了那句承諾。
吾等三人,對陽公起誓,且等來日大成之時,必全力守護葉,川,乃至神州之和平,以此立誓,願與天神共鑒之。
“希望你們三人都不會忘了當初的承諾吧!”洛平感歎到。
“當然不會,我現在是皇帝了,小雪就要嫁給我啦!”
“你說你是什麽?”洛平瞪大了眼睛,看著地上的泥鰍!
“藥仙長老!有新情況啦!”一聲吼叫嚇飛了林子裡正在恩愛的小鳥。
“快閉嘴!”小人剛才拿著的小瓢都被嚇得掉地上。
“這有情況!快把你師傅找出來!”
“我師父在睡覺呢,沒空理你!在一旁等著吧。”小人兒轉身走了。
你個豆兒大的人還和我比橫!直接一個用力把人提起來了,瓜瓢順手一搶,水全部灑在了小孩兒的褲子上,變成了一大片地圖。
“哎呀!你這小人兒,多大了!還尿褲子!”又是一聲巨吼。
“我沒有!!你個死胖子,放我下來!”剛才還一臉橫的,現在在空中慌的一塌糊塗。
“哈哈哈!!”被喊懵的還有地上的小泥鰍,又突然被眼前的一幕逗得哈哈直樂。
“怎麽了?吵什麽呢?”老頭子從門後出來,打了個哈欠。
“長老,你徒弟尿褲子啦!”
“我沒有!”一臉通紅,估計以前也是沒少尿過。
“說正事,剛才我聽見你說有新情況,是怎麽回事啊,小兄弟”老頭兒坐了下來,接過華清的手,把了把脈。
“是這樣的,剛才華清記起了他是個……”
“皇上。我知道他是川國的國主。”說的洛平不好意思的笑了下,這老頭活這麽久,真不是白活的啊。
“是啊,之前還不知道呢,剛才回憶著,就說出來了。”洛平順便把自己昨天晚上聽到的夢給老頭兒講了一遍。
“看來神識正在恢復啊,不出幾日應該可以恢復原樣了。”華清的眼睛眨了眨,不知道這些人在說些什麽,這個樣子,洛平真希望他能就這麽一直活下去,別再為以前的事情而傷神了。
“白毛,答應叔叔,以後好了,也不要再為以前的事情發愁了,還有,我聽一個老朋友說的,人只有自己才會逼迫自己,那些心裡的人和事都是你自己的另一面,放開你的心,不要一直攥著它。”這句話更像是說給他自己聽的。
“雖然我不懂你說什麽,但是我答應你,胖叔叔。”多了一個字。
“是叔叔。”兩種情緒疊加在一起。
“嗯,胖叔叔!”
“死白毛,你找死,是不是?!”院子裡又是一片歡騰的樣子,像是剛才的落寞都不存在一樣。
老馬,我活的很好,很自由,也很快樂。
小雪,我回來了,我做到了,我們的承諾,沒忘。
“公主裡面請,國主大人,馬上就到了,請先用茶!”帶路的公公臉上掛著一貫的假笑,請著三人到了一所偏殿裡,類似於書房的地方,四周侍衛和侍女都被遣散了。
“這裡布置的倒是別致,花草修正的整齊,看來是國主大人常來的小書房吧!”齊烈起身環視了一圈,順手還去聞了聞熏香的質地。
“這位想必是齊侍從吧,真是好眼力,公主有這麽一位情報高手,真是如虎添翼啊!”進來的是個中年男子,看著服飾和體態,唐七公無疑。
“葉之雪拜見國主大人。”三人都上前行了個禮。
“不要這麽客氣,我和你父皇都是老相識了,放松些。這位就是齊將軍吧,都傳言道,獵國的土如意乃是聖器之一,如今一見還真是名不虛傳啊。”這話說者不知道有沒有意,但是聽者三人臉上都不是很好看。
齊浩沒說話,葉之雪馬上接了一句,“國主大人,對於這聖器,有多少了解呢?”
“我們坐下聊,這聖器啊,我倒是了解一二,也無妨說給你聽,畢竟也不是什麽秘密了。”
待幾人坐定,唐七公抿了口熱茶,也沒有賣關子,就開始講起這聖器來。
前前後後聽了一遍,三人是對這聖器的出現和時效性有了一定的了解。
“我所知道的就這麽多了,還有就是歐川這個人詭計多端,據阿喀國的事情來看,他應該是在做和古神遺跡有關的活動,還有就是華清也在密謀此事。”
“華清?!”三人眼中都放出不可思議的光芒。
“國主大人,您可知杜克一族?”葉之雪覺得唐七公這人不錯,看來老相識這話不是假的。
“這個,只是聽說杜克一族是和遺跡有關,其他的我就不從知曉了。”
“葉之雪到此來,還有一事相求。”聽著故事,差點就忘了正經事。
“我巨鹿國乃是以醫術著名,立場一直是中立,這個不是我們個人的選擇,是醫者的選擇,不論我與你父皇是老相識,就算我巨鹿國被人欺,也不會放著命不救,你可懂我的苦衷?”
“葉之雪自然明白,不是想為難國主大人,只要國主大人支持我葉國就好。”
“自然是支持,但其中的苦衷請諒解!”
“醫者自身有道德加持,怎會變成苦衷與難處呢,葉之雪在此替葉國百姓謝過國主大人。”說著跪在了地上。
“快起來!”
“……這也是替我母后跪的,謝謝您!”
唐七公沒攔著,這裡面多少有她自己的心思在裡面,就接了這禮。
“你知道再過些時日的巨鹿壽辰嗎?”
“知道。”
“希望你能過來,看看他們吧。孩子。”
生死界限,多少愛得入骨的人,被這界限生生分離,再見卻是白發與黑發,多少仇恨,因為這界限讓毒素發酵,變成綿綿的長夜,愛也好,恨也罷,這界限是否能讓這些人拋棄那些恨,或者放下那些愛,繼續活在界限的這一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