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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鑒寶,我竟成了國寶級專家?》第382章 太歡快了
  第382章 太歡快了
  日上三杆,北風乍停。

  老天爺真給面子。

  “起飛!”

  方志傑按下遙控器,一架無人機騰空而起。

  兩台電腦並排擺在引擎蓋上,一台是地圖,一台是無人機的實時錄像。

  舒靜好還抱著一台,可以隨時隨地計算,查資料。

  其余人圍在四周,格外的新奇。

  李定安托著羅盤,左轉一下,右轉一下。

  但轉了兩個三百六十度,磁針還是不停的晃。

  見鬼了?
  別說鐵器,他甚至讓所有人把手機都放在了車裡……

  左右瞅瞅,李定安眯住眼睛:蘇秀的脖子裡,戴著一根項鏈。

  看著像是金的,還挺粗……

  “蘇老師,這邊風大!”

  風早停了?

  明白了:擋著李定安了。

  她一躲開,磁針立馬不動。

  果然……

  轉著奇奇怪怪的念頭,李定安確定好方位,放下羅盤。

  王永謙瞅了瞅:“怎麽樣,吉位還是凶位?”

  “正西兌宮,七赤巨門,五行屬金,主凶……但我找的不是這個!”

  “那是什麽?”

  “來龍去脈!”

  王永謙聽懂了:風水與龍脈的走向。

  大致算了算,李定安敲動鍵盤,隨著劈裡啪啦的聲響,地圖間距越來越大,屏幕上顯示著通遼以及周邊省市的山脈三維圖。

  乍一看,好像挺尋常?
  但細一瞅,就會發現很有意思的東西:

  燕山蜿蜒如龍,出河北,入遼西,在喜峰口被灤河一切為二,分為兩支:西為七老圖山,東為努魯爾虎山。

  七老圖山斷斷續續,又亂又雜,左一個包,右一個坑,河流也不見有幾條……用風水的說法,這一條出自燕山的支龍龍脈斷了。

  但努魯爾虎山卻氣勢如虹,凌河更如同保駕護航,浩浩蕩蕩。

  一山一水出承德、進平泉、過寧城、經北票,直入通遼。

  到這裡,虎山分脈,凌河分流,努魯爾虎山又被小凌河一切為二,西為三十二連山,東為青龍山。

  先看三十二連山,也就是腳底下這一座,和七老圖山格外的像:散而無序,雜而無章……

  沒錯,支脈又斷了。

  再看青龍山:就像一條大龍生出好多條小龍,老道山就像大龍的龍頭,傲立於群山之間。大龍四周小龍環繞,爭嬌鬥勇,氣勢雄雄。

  大凌河支流老哈河再分出數道支流,環繞群山,如依似傍,纏纏綿綿……

  雄壯軒昂現神威,群山朝拜眾氣歸。

  萬河奔騰如潮起,龍騰大海百川隨。

  強龍,上吉!
  還有更有意思的:越往北,小山漸少,主山愈寬,山頂雖平,腰腹卻極壯……好似小龍全鑽進了大龍的肚子裡?
  就如這般,蜿蜒至伏牛山一帶,地形猛然拔升,山勢更加粗健,兩座廿裡峰直插雲宵……怎看,都像是龍頭軒昂而立,傲視北方。

  峰下是不見首尾的西遼河,再往北,就是一望無際的開魯平原。

  好像這一支龍脈也斷了?

  但再往西看,就會發現更更有意思的東西。

  沿西遼河往西走三四十公裡,三道山脈陡然而起,像從平地裡長出來的一樣?
  《易經》:
  九四,或龍在淵,無綹!

  九二,見龍在田,利見大人!

  所以,青龍山龍脈不是斷了,而是暫時蜇伏,伺機而動。

  而一動,又分叉了:三條!
  再看“見龍在田,利見大人”一句,以及結合地形、山勢、星相,李定安越看越覺得,這三處地兒,好像全是風水中的龍興之地?
  準不準不知道,就事論事,隻說這三座山:

  東為處於科爾泌的特金罕山,北接大興安嶺,直入白山黑水。

  古時候,這地方還有個別稱:鮮卑山。

  漢武帝擊敗匈奴之後,東胡出白山黑水,向南遷徒,其中一支定居在這裡,以山為名。數百年後,逐鹿中原。

  中間為扎魯特的烏桓山,同樣是匈奴西遷之後南下的東胡中的一支,定居於烏桓山後,以山命名。

  這一支稍慘點,動不動就挨漢人的打,最後在三國時被張遼所滅。

  再看最西邊那一座:阿魯科爾泌的木葉山。

  三座山裡它最小,不長也不高,地圖上都找不到。

  但這地方,卻是契丹的起源地?
  《遼史》:有神人乘白馬,自馬盂山(在承德,發源自燕山)浮河(凌河)而東,有天女駕青牛由平地松林(大興安嶺)泛潢河(西拉木倫河)而下。至木葉山,二水合流(西遼河),相遇為配偶,生八子。其後族屬漸盛,分為八部……

  每到春秋兩季,遼皇都會率軍來這裡祭天。至今,山上還殘留有契丹祖廟遺跡,以及青牛、白馬、神鹿的石刻及壁畫……

  只是一句傳說,卻把燕山龍脈和大興安嶺龍脈接到了一塊?
  從頭再看,三座山,是不是全是龍興之地?

  而且這三道龍脈全部源自於青龍山……

  以風水而言,青龍山就是這三道龍脈的祖脈,也是燕山龍脈與大興安嶺龍脈的連接點,更是遼西地區最關鍵的龍脈結氣之處。

  所以搞不好,真可能有哪代遼皇在青龍山主峰老道山祭過天……
    當然,龍脈祖脈之類的,李定安是不大信的。

  但換位思考,如果自己是遼代或是元代的皇帝,也恰好信那麽點風水,那無論如何也要在青龍山搗鼓搗鼓。

  再聯想一下:朝廷能動用那麽大的力量,建那麽大的法陣,也不是不能理解。

  就挺有意思……

  大致理清了思路,李定安合上了電腦,又看了看時間。

  差不多十一點,吃頓飯,剛好上路。

  “閆廳,去縣城吧,讓左局找個好點兒的餐廳。”

  “李老師,不去旗裡(旗政府)了?”

  “不去了!”

  他來三十二連山,只是實地驗證一下自己的推斷。而熬漢,也確實沒什麽可看的。

  一是風水地形沒有相對獨特的地方,二是這地方離寧城太近,既便有墓,也早被姚玉忠挖空了。

  既然給當地創造不了什麽價值,也就沒必要去麻煩人家……

  此次考察,所有人都要圍繞李定安服務,領導自然沒意見。

  各自上車,聞副處長拉開警車車門,又頓了一下:“李老師,下一站去霍林?”

  “對!”

  霍林在阿魯科爾泌正北,那裡也有一座山:可汗山!

  又稱帝王山,不過都是後來起的名字,原來蒙語渾迪音罕烏拉,意為最高的山峰。

  源自大興安嶺,山上建有成吉思汗和忽必烈的巨形石雕,以及兵馬傭。

  當然,也是現代建的,和可汗山的名字一樣,只是為了吸引遊客。

  但有一點:木葉山一路向北,地勢逐漸平緩,雖然變成丘陵地帶,離可汗山並不遠。

  李定安懷疑,這裡是不是除了青龍山之外,燕山余脈和大興安嶺的另一處連接點。

  所以必須得去看一下。

  要是沒有,再到巴林左右這兩旗看看:遼代九位皇帝,除末帝天祚帝,有六位的陵墓都在這兩旗。

  正兒八經的遼代皇陵。

  山很多,水也有:西拉木倫河。

  這是契丹的祖河……

  車子啟動,駛向縣城。

  簡單吃了一頓飯,也沒有打擾地方,又徑直向北。

  將將天黑,車隊到了霍林。

  建國後,這地方是市,通遼只是縣,八十年代中,兩個地方又調了個個:通遼建市,霍林降市為縣級市,由其代管。

  來了很多領導,了解過李定安的身份,更知道他是此次考察的核心,帶隊的又是副廳級幹部,所以不是一般的熱情,早早就安排好了賓館和酒宴。

  涼菜都還沒上齊,就是“咣咣”幾下,一人的面前一高腳杯。

  杯子還賊大,一斤就倒兩杯,就這,都才倒了七分。

  正準備讓服務員換下去,領導就端起了酒杯:“閆廳長,李老師,王處長,蘇導……遠道而來,無以為敬,只有薄酒一杯……請!”

  說請就請,領導一仰脖子,“咕嘟”幾下,杯子就見了底。

  李定安眼都直了。

  沒來之前,經常聽別人說:到了內蒙,上了桌子能不能吃到菜,要看你本事。

  雷明真也說過:蒙古包外的狗都能喝八兩。

  李定安一直不信,直到這次來了之後……

  就像左朋,謙恭有禮,敦厚老實,但一上酒桌,就跟獅子一樣。

  肖主任看著文文靜靜,柔柔弱弱,但至少喝兩個何安邦。

  可憐老何,來一回就倒一回……

  李定安忙捂住了酒杯:“各位領導,對不住,我不能喝酒!”

  “不會吧……李老師太謙虛?”

  旁邊是一位副職,三十八九,身高體壯,典型的蒙古大漢。

  他上上下下的打量著李定安,“李老師這麽年輕,體格又這麽好,滲也能滲半斤……左局,你說是吧?”

  左朋驚了一下,頭搖的像波浪鼓,“李老師真不能喝!”

  喝還是能喝一點的,但李定安明天要上山。

  估計兩人關系挺好,汪全點點左朋,幫李定安換了果汁。

  然後,就倒了大半桌。

  包括閆副廳長、聞副處長、王永謙、左朋……以及蘇秀張副導。

  不是硬勸,而是氣氛:不但唱,還跳舞。

  左朋和汪全伴著音樂唱牧馬人,跳筷子舞的時候,李定安差點沒忍住喝兩口。

  太歡快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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