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製作爛遊戲,泰坦隕落什麼鬼》第186章 我的記憶中,全都是你
第186章 我的記憶中,全都是你約翰為什麽要去月球?
孟子不知道,孔子不知道,老子也不知道!
於是,玩家們不得不回到更久遠的時間線前,或是尋找老頭想要去月球的目的,或是在小時候就給他植入“去月球”的心理暗示。
這樣,在約翰年老的時間線中。
“去月球”這件事,就變得順理成章了。
而為此,他們需要一個“記憶碎片”,也就是勾起回憶的道具,實現時間線回溯。
“記憶碎片嗎?我只有這個……”
說著話,就見老約翰從長椅上拿起了一把雨傘,遞給兩人。
“這玩意兒……”
聯盟區主播馬叉蟲接過老約翰遞來的雨傘,有點懷疑:
“這也能當記憶碎片用嗎?”
說著話。
甚至,在約翰第一次鼓起勇氣約小溪看電影時。
“善意的謊言。”
隨著時間回溯。
而有關於兩人的所有回憶,竟然都是用那一隻醜醜的鴨嘴獸玩偶完成回溯的!
而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更大的謎團也隨之而來——
“約翰?”小溪的聲音再次響起。
但小溪為什麽寧可放棄生命,也要偏執地讓約翰將房子蓋好呢?
而與此同時。
小溪莫名蹦出了一句:
“……是這麽說的吧。”
‘嘶——我好像明白了’
更準確地說,是在給墓碑撐傘。
“都結束了……小溪。”
說白了就是能說話,會說話,但無法正確表達出自己心說所想,也無法進行正常社交。
“這是個……戶外婚禮?!”
“現在,我也能和你一樣照顧她了……她再也不會孤單了。”
“好了——”
看到觀眾們的鼓勵,馬叉蟲也是連連點頭:
他還在全心全意守著病入膏肓的小溪。
‘臥槽!安雅!燈塔?!’
“這是什麽?”小溪舉著黃藍相間的紙兔子問約翰。
“當然,我們交換了戒指,不是嗎?”
“……好老土的名字。”小溪輕笑調侃。
十數年,數十年。
而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玩家的猜想將會被印證——小溪的確本不該死的。
各種花束彩燈環繞在桌椅之間,賓客好友們端著香檳說說笑笑。
‘搞不太懂,速速往下推劇情吧還是……’
老騷也不明白這其中究竟是怎麽回事。
或許是因為小溪的自閉症,兩個婚禮主角此刻並沒有在現場。
“這首曲子的名字叫做《ForRiver(致小溪)》”
畢竟,此時的約翰對小溪的愛一定更豐富。
這個時候的約翰還沒搬進海邊的房子中。
馬叉蟲見狀走了上去,來到老約翰身旁:
“這是……伱的愛人嗎?”
“難嗎?還行吧?這段就是為了交代小溪的病症啊……”
小溪靠在燈塔下,看向約翰。
在時間回溯的過程中,約翰的朋友將會證實這一點。
‘老賊的作品嘛,很正常啦,他不折磨折磨你怎麽會甘心呢?’
【兩年前,小溪剛剛病逝不久】
以前如此,現在如此,永遠如此。
‘【安雅】又是誰啊?他們的孩子?’
公寓之中。
我的記憶中。
‘對,她好像說不出口一樣,反而是一直在引導著約翰說’
“呃……”
小溪足足折了半輩子的紙兔子,到底想要提醒約翰什麽呢?
約翰似乎露出了一個安慰性的笑容,讓小溪別亂想:
“錢肯定夠……”
小溪顯得有些局促:
“呃……可我不會……”
“好了。”小溪打斷了他:“我不喜歡你撒謊,我也不願意違背自己的信念。”
見約翰半晌沉默無言,小溪的情緒似乎也低落下去。
‘小溪知道自己罹患的是絕症,而燈塔又是她和約翰愛情的見證,所以她才放棄了治療,讓約翰在這裡繼續修建房屋,守護這座燈塔?’
‘失語症?’
一片白光閃過,時間再次回溯。
“她本不該長眠於此的,我是說她本可以不這樣做的……”
那紙兔子究竟意味著什麽?
小溪想要的答案,又究竟是什麽?
而在巨大的疑問之中!
隨著白光一閃,時間繼續向前推移。
“我感覺小溪說話好像不太對勁呢?”
“不過你要是認可我的理想,就修好那座房子……然後替我……好好照顧安雅。”
“我做了這個……”
像是一船滿載著愛意的小舟,在星海之中閃耀著溫暖的光芒。
這是一種泛自閉症障礙,其重要特征是社交困難,伴隨著興趣狹隘及重複特定行為,但相較於其他泛自閉症障礙,仍相對保有語言及認知發展。
不錯!
“沒關系!我來教你!”
“可我們需要那筆錢給你治病……”
“我們去最上面跳舞吧!”
看到這裡,玩家們都稍稍有些動容。
在牧師的見證下,他們十指相扣,相互承諾無論生老病死,都將永遠忠於對方。
甚至直到她病入膏肓,生命垂危之際,還在不斷地提示約翰。
“哎!這不是咱們之前在燈塔上找到的那個嘛!”
“可當我也離開以後,”
“你知道吧?”
一邊說著,約翰一邊替小溪掖被子。
燈光之中,兩人笨拙的起舞,輕柔的笑聲從燈塔中飄散出來。
草地上人聲鼎沸,歡聲笑語一片。
‘我一開始還以為那些紙兔子是為了延緩老年癡呆(orz)’
“我想讓你告訴我,這是什麽。”
觀眾們也紛紛表示同意——
“……什麽?”
蓋著小毯子的沈妙妙和顧晟腿對腿,各自佔據沙發一側愜意躺靠著看直播。
隨著輕柔的鋼琴曲響起,馬叉蟲不由地皺起了眉頭。
從昔日的輝煌明亮,到時過境遷後的廢棄殘敗。
……
至少,她不應該先一步離約翰而去。
那時候,海邊的房子才剛剛搭建好房梁,可不料小溪卻被查出身患絕症。
‘自閉症不是直接不跟人交流嗎?’
從開始,到現在,從未變過。
其實這並沒有什麽可猶豫的,面對身患絕症的小溪,他自然是要停工房子,全力給小溪治病延續生命的。
突然,小溪扭過了頭,看向約翰。
盡管,老約翰不知道小溪究竟為什麽如此看重這座燈塔。
“看到那隻兔子了嗎?和我說說它吧?”
那麽,意義是什麽呢?
將那個黃肚皮的紙兔子遞給約翰。
“又有誰會來照看我們呢……”
“嗯?”
馬叉蟲按動手柄。
自從那天以後,小溪就變得偏執了起來,開始拚命折紙兔子,一遍又一遍地問約翰:
“看到那隻兔子了嗎?和我說說它吧?”
塵封在時間長河中的斑駁記憶重新開啟。
他說自己當初之所以追求她,只是單純地感覺她與眾不同,覺得她孤僻又清冷,像是一朵獨自盛開的水蓮。
緊接著一片白光閃過,時間回溯。
端詳了片刻,阿寅明白了他們現在所處的時間節點。
於是,“建造海邊的房子”和“延續小溪的生命”就成為了折磨約翰的一道選擇題。
“就算付了手術費,剩下的錢也還綽綽有余呢,別擔心……”
約翰不明所以。
【阿斯伯格症候群】
“……算了……你不會明白的……”
‘接著往前推吧那就……’
“哦……”
聞言!
可是。
“看到那隻兔子了嗎?和我說說它吧?”
因為你的病,我可能聽不懂你在說什麽,但是我卻依然願意用我最大的耐心聽你說。
從相遇,到相知,再到相愛訣別。
一天,兩天,三天。
‘聽老約翰的意思,這個【安雅】他們還都認識,而且是小溪很牽掛的一個人’
約翰也看向小溪,語氣之中盡是溫柔。
說著,小溪孱弱的手從被子中抽出。
約翰撓撓頭:“呃……是什麽?”
“好好好,今天無論幾點咱們都給它通關啊,要不然別說你們,我也睡不著……”
可是,約翰卻再也說不出來什麽,撓撓頭百思不得其解,於是乾脆岔開了話題:
“對了,我給你寫了首曲子,我彈給你聽聽吧。”
‘+1+1+1……’
就像是他對小溪的愛一樣。
“謔!夠熱鬧的啊!”
小溪的確患有先天性心裡疾病。
‘原來這個燈塔叫安雅啊!’
他的傘面傾斜向墓碑,似乎是怕墓碑淋上雨水。
……
聞言,小溪似乎激動了起來,追問道。
“……現在有什麽不一樣的感覺嗎?”
“對極了!還有呢?!”
而那隻鴨嘴獸,就抱在小溪的懷中。
‘那應該葬在哪裡呢?’
‘她好像是想借著這些東西表達什麽’
‘附議!’
於是開始著手尋找記憶碎片,將時間線繼續向前推進。
不遠處就是大海,燈塔也在月光的映襯之下顯得格外夢幻。
說著話,約翰站了起來,牽起了小溪的手。
一年,兩年,三年。
正如玩家們所察覺的。
【幾年前,小溪彌留人世之時】
‘嘶——’
‘我不是罵人啊,但是我覺得小溪的確有問題’
‘臥槽!’
老約翰點點頭,並不在於,而是繼續看向墓碑,悵然若失:
‘自閉症?’
‘有點牽強吧?為了一個愛情見證命都不要了?’
此時的時間向前推移了一些,天上下著濛濛細雨。
沈妙妙猶記得自己當初被這一段情節震驚到久久無言!
一生又如此漫長,漫長到我夜以繼日坐在你的墓碑之前,等待難熬的晝夜更替。
而最終,結果也顯而易見——小溪放棄了治療,換來了海邊的房子。
‘但約翰也理解不了,這就……好怪啊……’
約翰的聲音低低的,似乎帶著難以理解的痛苦:
“我明白安雅對你很重要,但是……但是你現在已經做的過分了……她甚至不是……”
隨著手柄震動,遊戲中的雨傘被他撐開。
一次次回溯,時間一次次向前推移。
可問題是,小溪卻執意要蓋房子。
一生如此短暫,短暫到我還來不及更好的愛你,我便只能與這座燈塔守望。
因為我愛你。
‘老約翰到底是啥意思啊?不應該長眠於此,是說小溪不應該葬在這裡嗎?’
不厭其煩,像是想要提醒約翰什麽。
說著,小溪指了指身後的燈塔:
“你覺得安雅怎麽樣?”
玩家們不得而知。
說到這,弓著腰顯得悲傷又憔悴的老約翰歎了口氣。
地上依舊是滿地的紙兔子。
‘對,感覺……有點謎語人’
待畫面再次恢復正常,雨傘再次回到了老約翰手中。
“你還記得這段嗎,當初你和我講了好久。”
‘那是……跟【安雅】有關?’
隨著時間再向回溯,那時約翰和小溪兩人結婚不久。
偶然的一天,約翰在好友的慫恿下,向小溪坦白了一件事。
伴隨著輕柔的《ForRiver》鋼琴曲。
雨水淅淅瀝瀝,打在他的傘面上,發出有節奏的滴答聲。
雖然我臨終的願望是非去不可的月球,但說來奇怪。
足足半生。
‘像是我的女朋友……’
“你是?”由於時間向前跳躍,這時候的老約翰還完全不認得他,更不知道‘人生重構’的事情。
看起來,他們是回溯到了約翰和小溪的婚禮當天。
‘不是,我覺得老頭的意思是小溪本來不應該死的’
遠處,海波蕩漾。
“安雅也會對你心懷感激的……”
那隻鴨嘴獸獸,竟然就這樣跟了小溪一輩子,從來沒有離開過她的懷中。
這一次,阿寅發現他們來到了一處草地上。
罹患這種疾病的人就像是汪洋之上的一葉孤舟。
“還有呢?”
“……我不會同意治療的,那筆錢我們留著就好……”
“還有呢?”
他們遠遠觀望著其他船隻,但卻不能理解其他船隻。
那個醜醜的毛絨鴨嘴獸玩偶!
‘也是……好像有點不符合邏輯’
這是玩家們第一次見到小溪,約翰的妻子,她有著一頭橘紅色的頭髮。
‘嘖,有意思啊這遊戲,老騷今天可得通關啊,要不然我一晚上睡不著’
是的,從青年,到中年,再到垂危病逝。
馬叉蟲一邊在附近尋找新的線索。
“或許……我永遠也無法理解,但我始終會忠於你的願望。”
約翰從來都寸步不離。
在微風的喧囂中,他們騎乘著歡快的馬兒,在馬場之中縱情奔騰,留下一路歡笑。
在她的身邊,也坐著那隻醜醜的鴨嘴獸玩偶。
……
竟全都是你。
原本,這只是一個夫妻間的無傷大雅的小話題。
是的!
一邊說!
而神奇的是,和之前的回溯不同。
此言一出!
直播間所有觀眾都直起了身子!
一片驚呼——
隨著彈幕的議論,就聽約翰開口道:
“呃……是用紙做的?”
隨著寧靜而又略帶悲傷的琴聲傳來,老約翰的聲音似乎稍顯嘶啞:
阿寅是在燈塔下找到的兩個人。
……
在這兩人相愛過程中的幾次回溯中,玩家們所用的,竟然都是一樣物品——
“……”
“一個……紙兔子,跟你折的其他兔子一樣。”
‘失語症不是直接啞巴嗎?’
而在燈塔的最頂端,他找到了一個熟悉的物件——
而在這半生的時間中,為什麽約翰無數次的回答,都不是正確答案,都無法讓小溪滿意?
老約翰到底什麽意思?什麽叫‘她本可以不這樣做’?‘這樣做’是指什麽?
而且,在老騷與他交談前,老約翰喃喃自語所說的【安雅】是誰?
層層套疊的謎團和抽絲剝繭的感覺,讓所有人都全情投入,一片熱烈的討論——
沉默片刻。
“它的肚子是黃色的,其他部分是藍色的。”
盡管自己的身上已經濕了大半,但卻渾然不覺,只是喃喃自語。
‘老兩口沒孩子,你沒看最後是保姆照顧的老約翰嘛’
在人來人往的電影院中,他們略顯羞澀,但又並肩而坐。
謎語人一樣的問題,縈繞在馬叉蟲和直播間所有觀眾們的心中——
馬叉蟲眼睛一亮:
“哦——所以這些紙兔子全都是小溪折的?”
此刻的婚禮已經進行到尾聲了。
但他卻依然選擇小心呵護著這座名為“安雅”的燈塔足足半生。
那可是足足半輩子!
小溪有些偏執地問道,似乎期待著什麽。
老騷覺得自己好像摸到了線索,卻又不是很明確,於是繼續看下去——
老約翰此刻正站在燈塔旁,撐著雨傘。
然而,小溪卻搖了搖頭:
“不,我是說她……”
“你知道什麽能讓我幸福嗎?約翰?”
燈塔中,光影溫馨。
“……還夠用呢,”
嗡——
兩人一路跑到了燈塔的最頂端,明黃色的燈光在燈塔頂端亮起,像是夜空中的又一輪明月。
“我叫老騷,”馬叉蟲說道:“是個路過的醫生。”
毛絨鴨嘴獸玩偶。
宛若纏綿溪水般的浪漫與唯美,感染著每一名見證人
隨著時間一幕幕的回溯,兩人這一路來從相識到相知,再到相愛,點點滴滴,都融進了回憶的碎片之中!
看到這裡,沈妙妙想起了製作時候,自己就被這段企劃案繞暈了。
‘嘖,這遊戲有點牛逼,別的遊戲都是越推進謎團越少,這遊戲是越推進越多’
相同的,其他船隻也只能遠遠地看著他們。
“因為就連我也時常不能理解她……”
然而!
當他們還想繼續向前回溯之時!
意料之外的情況出現了——
隨著回溯白光的漸漸暗淡,就見兩名博士此時竟站在了一片殘破的混沌光斑之中!
老約翰的記憶,竟然戛然而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