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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第565章 火藥鞭箭,無可匹敵的硬解能力!
  ——時訪左慈高隱處,紫清仙藥認巢來。

  這是白居易的《題天柱峰》

  ——黯然遙相許,欲往心莫遂。待吾還丹成,投跡歸此地。

  這是李白的《江上望皖公山》

  ——秋來相顧尚飄蓬,未就丹砂愧葛洪。

  這是杜甫的《贈李白》

  無論是後世的白居易、還是李白、杜甫,他們都提到了一條關乎修仙問道之路。

  眾所周知,杜甫的偶像是李白,李白的夢想是成為一名像“葛洪”一樣灑脫的隱者,至於葛洪,著名的九字真言“臨兵鬥者皆爭列在前”,便是他提出的…

  還曾寫下過《抱樸子》與《肘後備急方》兩本醫書,瘧疾的克星“青蒿素”便是受到《肘後備急方》的啟發繼而發明出來。

  而葛洪的理念又受到了葛玄的印象,他也是葛玄的侄孫,葛玄又是宋朝認證的四大天師之一,地位等同於龍虎山的張天師…

  恰恰葛玄的師傅就是——左慈。

  追本溯源…說左慈的影響力延綿千年,一點都不誇張。

  亂世中,從來不乏一些傳揚頗廣,卻頗為奇怪的事兒。

  比如,有一個自稱烏角先生的老頭,正是左慈,他在大漢可謂是享譽盛名!
  他少年時居住在天柱山,研習煉丹之術,後為了破解心中疑惑,他就去了茅山之巔,機緣巧合之下碰上了幾位隱士,並從此處習得變化之道。

  當然,說是變化之道有些神乎其神。

  科學的講,應該是變戲法之道。

  根據《太平禦覽》中的記載,左慈碰到的這幾位隱士,就是後來的“茅氏兄弟”!
  此刻…馬車中的曹操正在與程昱侃侃聊起這位頗具神秘色采的左慈。

  “那時,他初入許都,看著城內百姓張燈結彩,街上滿是來自四海的賓客,那一日…正是孤要舉辦宴席,不曾想…他竟化身成為賓客,潛入了孤的宴會之中。”

  說到這兒…

  程昱有些印象,他張口道:“臣也想起來了,那一次宴會,賓客齊聚…四處聲音嘈雜,乃是正旦節慶,那時大家酒過三巡,大王忽然起身說道‘今日為迎諸位,山珍海味大致已備齊了,不過,唯獨少了東吳松江中鱸魚做的魚末子’…臣記得,大王的寓意是要將話題引至伐吳,那左慈卻站了出來頗為不合時宜的說‘這東吳松江的廬江很容易搞’,然後,他要了一隻銅盤,一根竹竿,一個魚餌…而後在銅盤中裝滿水,開始在盤中垂釣…臣與諸卿哄堂大笑,不曾想…他竟真的從盤中釣出一條鱸魚來…”

  “沒錯…”曹操重重的頷首,“正是這左慈,孤那時還以為他是施展的什麽幻術?於是故意試他說,‘這麽多人,一條鱸魚哪能夠吃啊?有兩條就好了!’哪曾想…這左慈竟又從銅盤中釣出一條鱸魚,那一幕…孤記憶猶新!”

  程昱也是一陣感慨,“何止是大王記憶猶新,臣…也是記憶猶新,後來大王又提及‘既已經搞到了鱸魚,遺憾的是沒有巴蜀的生薑做佐料’…大王的意思是伐蜀,不曾想,這左慈竟又一次打斷大王的話,說…巴蜀的生薑也容易得!說完之後,他起身出門,沒過一會兒,還真帶回了一塊兒生薑…臣到現在都有些疑問,那生薑到底是不是蜀中的呢?那左慈…難道真的會奇術?”

  “哈哈哈…”曹操笑了,“仲德啊,孤和你一樣,也有如此疑問,正是如此…孤才特地將這左慈關在了石室內,哪怕…中途遷都洛陽,孤依舊將他帶到了這裡,孤就是想要看看?他還能變出什麽新的花樣!”

  “似乎…”程昱想了想,然後道:“似乎左慈再沒有變出什麽花樣了!”

  “不!”曹操的目光凝起,“一年來孤不許人給他送任何飯食,可他的身體如常,依舊未有半分變化!呵呵…看來這方士是懂些旁門左道的!孤派人去查探,說他精通於煉丹製藥,更精通於妖言惑眾、蠱惑人心…如此妖人,孤本是要殺了,在大魏破除這鬼魅妖法!可現在,孤改變主意了…”

  這時…

  曹操的馬車已經抵達了一處地牢的門口。

  許褚在馬車外提醒道:“大王,到了!那妖人左慈就關在這裡…”

  “哈哈哈…”

  曹操大笑一聲就作勢要下馬車。

  程昱卻是驚覺了什麽。“大王是想要用此妖人,仿製出那能夠烈焰焚城的白磷?可…方才大王還說他妖言惑眾、蠱惑人心…”

  “哈哈哈…”曹操一邊笑著,那犀利的虎目凝成了一條線。

  剛下馬車,他腳步定住,反問程昱,“妖言惑眾?蠱惑人心又當如何?仲德忘了陳琳那討孤的檄文中是怎麽寫的麽——是以有非常之人,然後有非常之事,有非常之事,然後立非常之功。夫非常者,故非常人所擬也!”

  非常之人麽?這…

  程昱一怔,曹操已經大步邁出,往地牢的入口前行,一邊走一邊接著說,“看來,仲德怕是也忘了,孤那‘求賢令’中是如何寫的?哈哈哈哈…當今天下有沒有(像薑尚那樣)身穿粗衣而懷有真才卻在渭水岸邊釣魚的呢?又有沒有(像陳平那樣)被指斥為盜嫂受金…而沒有遇到魏無知推薦的呢?哈哈…二三子其佐我明揚仄陋,唯才是舉,吾得而用之!”

  一句話吟到這兒,曹操刻意加重了聲調,他重複著吟出那最後一句。

  “不論家世,不論德行,唯才是舉,吾得而用之——”

  曹操那嘹亮的聲調一次次的傳出,余音繞梁,聲震瓦礫…久久不絕!
  …

  …

  蜀中,成都郊外,一處空曠之地。

  不過一日,尚未完全痊愈的黃月英就迫不及待的領著夫君諸葛亮去一睹她最新的成果…

  ——“黑火藥”!
  不,準確的說,是關麟詳細書寫出的…利用黑火藥製成的威力巨大、范圍極廣的“火藥鞭箭…”

  解決了黑火藥中各類成分的配比…

  化學層面最難的部分就解決了。

  至於火藥鞭箭需要的“物理”學原理就變得輕而易舉,至少對黃月英而言是輕而易舉。

  此刻,一份圖紙擺在一眾匠人的面前,這些匠人按照黃月英繪製的圖紙,搭建出幾個簡易的“拋石機”…

  這是關麟提供的有關發射“火藥鞭箭”時拋擲器械的圖紙。

  簡單的說,就是將“火藥鞭箭”的繩子系到“臬”上,一個士兵需要將杆的一段固定好,然後壓另一頭,另一個士兵扶著瞄準…隨時做好發射準備。

  這種發射的原理,就類似於後世的“火箭彈”…或者說,類似於後世過年時…孩子們喜歡玩的炮仗——“竄天猴”!
  當然,這是一個十分巨大的竄天猴。

  而關麟是根據《武經總要》中記載,每一枚‘火藥鞭箭’的木桶中要裝5兩黑火藥…

  而這個劑量已經不算小了,足以將一個尋常的房舍旦夕間炸為廢墟!
  當諸葛亮趕至這邊時,黃月英正在做最後的調試…

  諸葛亮看這那巨大的“拋射裝置”,再看看那仿佛一個個“鳥兒”,攜帶著由‘黑色粉末’組成木囊的巨大“鞭箭”,不由得陷入沉思…

  ——『難道…這鞭箭的威力也能如夫人炸掉府邸時那般麽?』

  其實,不止是諸葛亮,聞訊趕來這邊,一睹這“神器”的還有張飛與馬超,還有楊儀。

  因為涉及機密,還有很多人想要一睹究竟…大多被攔在了外圍。

  劉備則是提前約好,要去好基友法正那邊探病,故而沒有到來。

  但他卻派了趙雲特地趕來,就是為了看看關麟這項最難的圖紙,黃月英夫人這項已然攻克的發明。

  “就…就這玩意?能炸了孔明府邸的整個後院?不至於吧?”

  張飛饒有興致的在這“火藥鞭箭”的發射出口前走過來走過去。

  雖然這鞭箭也挺大的,但…決計沒有八牛弩的弩矢大,再加上…只是加入那一丟丟黑色的粉末?
  怎…這就能炸開?

  這火藥鞭箭能不能炸開,張飛不知道,但若是能炸開…他張飛覺得,他的腦殼怕是也要炸開了。

  這什麽跟什麽嘛?

  這特喵的,以後…誰還學武?都練準頭,遠距離發射這“鞭箭”就行了,指哪打哪!
  “翼德,你莫要站在前面,很危險…”諸葛亮提醒道…

  張飛這才走開…

  黃月英卻已經開始發號施令了,“都準備好了麽?目標…是前面的山頭,那些系著紅繩子的樹木!”

  啊…當黃月英的話脫口,諸葛亮抬眼望向遠端,登時一驚。

  倒不是因為距離…

  事實上,八牛弩也能射到那個距離。

  諸葛亮驚訝的是…那遠處的山頭上,那些系著紅繩子的樹木是整整一個山頭,范圍極大,怕是十個諸葛亮的府邸也比不上。

  而聽夫人的意思,她是要炸平那整個山頭麽?
  張飛性子直,聽到黃月英的話,下意識的張口道:“俺就不信,那麽大一個山頭都能炸平咯?若真能如此…俺張飛算是開了眼了,俺倒立洗頭!”

  正直張飛的話音落下。

  木桶中的引線已經點燃,然後是兩個匠人熟練的配合,只聽得“嗖”的一聲,一支支巨大的“火藥鞭箭”從那一處處簡易的發射裝置中射出…

  六、七支巨箭在空中劃過一道美麗的弧線,精準的命中到對面山頭。

  然後,然後…然後…似乎就沒有然後呢!
  沒下文了…

  在無數人的翹首以盼中,鞭箭是射中了對面的山頭不假,但好像…不是好像,是對面山頭切切實實的,真的什麽也沒有發生。

  張飛撓撓頭,“看吧…俺就說,這玩意?怎能把山頭給炸了呢?若能炸了,那以後要俺這等武人還有甚用?直接一番狂轟亂炸,別說漢中,就是逆魏也被炸沒咯!”

  張飛的話傳出,馬超若有所思的點頭,其實他一早就不相信…這所謂的“爆炸”…

  覺得這事兒就離譜!

  覺得這事兒簡直是在跟他們這些武人開玩笑。

  可…考慮到這圖紙是關麟交給黃月英的,馬超的想法難免要動搖一些。

  現在看來…

  果然,諸如“爆炸”這等“怪力亂神”的說法…必定是子虛烏有。

  哪怕有…看來,也不是這麽容易能作用於軍事上。

  最鎮定的當屬諸葛亮了,遠處山頭的沒有動靜,似乎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任何事情的發展,任何軍械的發明都不會是一帆風順,便是雲旗發明,便是夫人製造,便是他們強強聯合的也沒有例外…

  只是…

  諸葛亮的余光望向夫人黃月英,此時的黃月英正凝著眉頭,諸葛亮當即就想安慰幾句…

  哪曾想,黃月英的感歎聲當先傳出。
    “那火藥鞭箭中的引線…似乎造的太長了…下次要短一點!”

  就在黃月英聲音落下之際。

  那遠處山頭,那一支支“火藥鞭弩”的最底部,突然間…五兩的黑火藥似乎觸碰到火花,轟然炸開。

  “轟…轟隆隆!”

  伴隨著爆破一般的聲響,巨大的氣浪頓時蔓延開來。

  氣浪瘋狂的膨脹。

  然後…對面的山頭,那些系著紅繩子的林莽…仿佛頃刻間爆發出了巨大的火光!
  接下來,那山頭火光衝天,隨著又一陣陣“轟隆隆”的巨響,氣浪將無數枯枝與叢林炸了個一片狼藉,爆炸引發的火星,似乎連與那山頭緊鄰之處的叢林也一並點燃,於是乎,烏煙滾滾!

  一瞬間,諸葛亮、張飛、馬超、楊儀、趙雲…還有每一個目睹這一幕的兵士,都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張飛忍不住喊道:“特婆娘的,這麽厲害啊——”

  諸葛亮則是激動的滿面泛著紅光,他連忙詢問黃月英:“夫人,我等可否去對面山頭看看…”

  是啊…

  這邊距離太遠了,便是有“千裡望”,也無法目睹那“火藥鞭箭”造成的威力。

  甚至,諸葛亮竟還有些後怕,因為這是他…是他腦海中,從未遐想過的畫面。

  鬼知道…倘若如此威力的“火藥鞭箭”作用於戰場,那對敵人有生力量的摧殘,將是何等恐怖的程度!

  能對攻城拔寨的助力,那是提供了一條不容置疑的“硬解”能力啊!

  “我也隨夫君一道去看看…”

  黃月英也很激動。

  這黑火藥,炸自己家屋子是一回事兒,製成“火藥鞭箭”炸對面的山頭,又是一回事兒。

  最重要的是,肉眼可見的,她的努力沒有白費,她成功了…

  爭執…

  黃月英足夠的聰明、足夠的機智,也足夠的有想象力!
  “黑火藥”的成功,讓他對火器的理解絕不會僅限於關麟提供的“火藥鞭箭”這一項…

  她有一種感覺,這種黑火藥如果繼續推演、嘗試、發展、提煉下去。

  或許…只要能尋覓到承載這份爆炸威力的載體,或許射程、威力、速度上還能更上一層樓!

  不…何止是一層樓…

  怕是要更上五、六、七、八、九層樓了吧?

  它帶來的是無限的可能,是無限的想象力!

  這時候,張飛、馬超、趙雲已經健步如飛的往對面山頭行去!

  張飛激動之情易於言表:“乖乖的…這玩意這麽厲害,十個俺張飛也得被炸出一千個透明窟窿啊!”

  趙雲打趣道:“翼德?你莫要忘了,今日可是要倒立洗頭的!”

  “哈哈哈哈…”馬超笑了。

  “哈哈!”張飛也笑了,他從不是那種開不起玩笑的人,他笑著說道:“何止是今天…能製造出來這麽一個大殺器,讓俺張飛每天都倒立洗頭,那也行啊!”

  …

  …

  昏暗的地牢之中,順過那條長長的甬道。

  曹操突然注意到甬道的盡頭竟栽種著一水兒的晚桂,此時花期未盡,尚有余香…曹操放緩了腳步,似是在感受這牢獄中的馥香。

  過了片刻,曹操詢問獄吏:“這晚桂是哪來的?”

  “是…”這獄吏剛要解釋。

  忽有一縷琴音逾牆而來,雖因距離較遠,聽不真切,但音律輕靈,令人陡生滌塵洗俗之感。、

  於是曹操搶先一步問:“這晚桂,這琴音都是烏角先生的傑作吧?”

  獄吏連忙拱手,“大王明鑒…自打左慈被大王關入這牢獄後,牢獄中經常便有各種各樣的奇怪現象發生,這晚桂…這琴音,於小的而言,無外乎是司空見慣一般。”

  聞言,曹操微微頷首,繼而笑道:“這烏角先生還真是一個怪人!哈哈…哈哈哈哈哈…”

  說話間,曹操大笑著往牢獄的深處走去。

  一邊走,一邊吩咐:“爾等就守候在此!沒有孤的命令,誰也不許進來——”

  一方桌案,一邊是曹操在親自斟酒,一邊是左慈盤膝打坐,諸如他們這等修道之人,精通於“辟谷”…是能做到許久不吃飯,依舊神情如常的。

  當然,多少…左慈的面頰上有幾許菜色,是許久沒有碰過葷腥的表現。

  曹操與左慈就這麽彼此坐著,一言不發,直到曹操獨自飲了三樽酒。

  他方才開口,打破了此間的沉寂。

  “你撰寫的《房中術》不錯,把人的欲望與氣功、養生結合在一起,孤試了幾次,的確是神清氣爽…或許真如你所言,能夠達到延年益壽的效果!”

  曹操用一本《房中術》打開了話匣子…

  只是,左慈除了精通煉丹,精通道術,精通戲法,精通房中術…他還有一項,他精通佔星術!

  上上一次他與曹操的對話中,除了聊到這《房中術》外,還提及…從星象中可以看出漢朝的氣數將盡,國運衰落,天下大亂!

  可上一次與曹操的對話中,他則提及了另一條。

  從星象中可知,漢朝的氣數轉危為安,大有逆風向前,國泰民安。

  也正是基於此,曹操一怒之下將他押入牢獄之中,還不給他吃的。

  他本意是讓左慈向他認錯,可現在看來…左慈是真抗餓呀!

  哪裡有半點認輸的樣子。

  “大王來找我怕不是與我探討《房中術》吧?”

  左慈閉著眼睛,輕聲道。

  曹操笑了,“你不是能掐會算,奇門遁甲、陰陽五行無一不精麽?你不妨猜猜…孤這次來尋你是為了何事?”

  這…

  左慈微微頓了一下。

  往往“神棍”所謂的“能掐會算”,固然有陰陽五行、奇門遁甲一門的指導,但更多的其實是他們的察言觀色,他們會通過對方的語氣…回答的語速,語氣的磕絆,判斷出面前之人的來意。

  左慈是此間高手,他裝模作樣的掐指算了算,然後搖頭說:“不對呀,上次我算…魏王是又殺我的念頭,我還在想是不是該向魏王請辭,回我的老家廬江去…若是走不了,怕就要變成魏王的刀下亡魂!不過…今日一算,似乎又不一樣了。”

  通過上次與曹操對話時的語氣、語態。

  結合這一次的…左慈很容易就能察覺出什麽,他捋著胡須,“看來大王是有事要求我!”

  被左慈說中了心意,曹操也不隱瞞,坦白道:“荊州有一種白色粉末,名喚白磷…遇火則燒,火勢衝天,毒煙滾滾,乃是孤那死對頭關麟的殺手鐧,孤有意也要製出這白磷,你精通丹藥煉製,五行八卦…你可願為孤煉出這白磷?”

  “我並沒有見過這所謂白磷…”左慈的語氣一如既往的平靜。

  “這個無妨!”曹操鄭重的說,“孤可以為你安排好一切,你去荊州江夏的安陸城,孤會讓那邊的細作盜出些許白磷,由你在那邊研製…等研製出方法,再歸還大魏!”

  唔…

  左慈沒想到,曹操求他的竟是這種事兒!
  當然,對於一個與道家學派中五鬥米教所在的“符籙派”截然不同的丹鼎派…

  所謂“圓洞開丹鼎,方壇聚絳雲”…

  包括左慈與他的弟子都把人示為一個“鼎”,有事兒沒事兒要把煉出的丹藥填入肚子裡,也就是填入鼎中…

  問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也正是基於此,只要親眼見到過白磷,只要給他足夠的時間,左慈是能夠尋覓出提煉白磷的具體方法。

  只是…

  “大王要我研製白磷的製作之法,那…貧道鬥膽問大王,貧道若是製成了有什麽好處嘛?”

  隨著左慈的話…

  曹操的眼眸凝起,“不妨,烏角先生說說看…”

  聽得曹操如此虔誠的話語,左慈頓了一下,方才緩緩睜開眼瞳,“那就等事成之後,請大王隨貧道赴峨眉山中修行十載!且將我道家丹鼎一派封為大魏之‘國教’,受大魏萬民供奉!”

  這…

  曹操的眼眸頓時瞪大。

  要知道,現在大魏的國教是張魯的“正一道”,是五鬥米教…

  而自打五鬥米教遷入中原,如今發展迅速,教徒的數量以十萬計。

  反觀左慈這所謂道家中“丹鼎”一派…雖烏角先生頗有名聲,但實則發展並不迅捷,可以說是舉步維艱…

  呵呵…

  還真是給他曹操出了個大難題!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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