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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巔峰召喚》2925.第2853章 范蠡VS賈詡,大明正統在大秦
  第2853章 范蠡VS賈詡,大明正統在大秦
  第2849章:范蠡VS賈詡,大明正統在大秦
  秦軍官渡大營內。

  張遼、賈詡、徐晃、高順、張郃、李定國、祝融、樊梨花等秦軍高層正齊聚一堂。

  張遼得知了濮陽被攻破的時間,比曹操還要早上一點,他當即連夜召集麾下眾將進行商議,結果會議才開到一半就又收到了許昌城破的消息。

  “哈哈,這仗打的漂亮,如今我軍大勢已成,任憑曹操如何抵抗也只是垂死掙扎罷了。”

  張遼臉上盡是喜悅之色,而賈詡則淡笑道:“都督,濮陽許昌二城接連被我軍攻破,若是定陶再被攻破的話,十幾萬曹軍的退路就會被截斷,接下來曹操只能全力保定陶。”

  聽到這話,張遼當即點了點頭表示讚同,剛準備說些什麽時,卻有士兵來報:“啟稟大都督,曹軍騎兵連夜離營,去向未知。”

  由於天黑,以及曹軍監察嚴密的緣故,秦軍探子並未探的曹魏騎兵的具體去向,但在這個時候離營,明眼人都能看出定是救援定陶去了。

  張遼看著賈詡,有些嚴肅的問道:“軍師,陳留距離定陶更近,曹操這個時候調動騎兵,恐怕會妨礙大將軍奪取定陶,咱們能不能想個法子拖住曹軍騎兵?”

  對於張遼所率的中路秦軍來說,這一仗接下來該怎麽打,並不在於自己,而取決於白起能否奪取定陶。

  白起若能奪取定陶的話,張遼甚至都不需要付出多少代價,就能輕易殺的曹軍全軍覆沒。

  可白起若是不能的話,張遼雖一樣能取勝,但卻需要付出些許代價了,而且也難以做到徹底全殲。

  張遼自然想要以最低的代價全殲曹軍,所以在得知曹操想以騎兵救援定陶時,他心中最先想到的是拖住曹軍騎兵,不讓曹軍騎兵抵達定陶。

  “這……”

  賈詡略作思考後卻搖頭道:“恐怕很難。

  曹軍隻調動了騎兵,大部隊並未展開行動,若繞過曹營去追曹軍騎兵的話,萬一這是誘餌的話,追擊大軍很可能會中伏,而且糧草也難以補充。”

  賈詡所言並不無道理,畢竟引誘秦軍追擊,再設下埋伏這種事,曹操也不是第一次幹了,李存孝才走時就乾過一次,差點就讓張郃中了埋伏。

  如今這種情況下,張遼雖有把握不會輕易中埋伏,但補充糧草就真沒辦法了。

  一來秦軍受限於軍規不能就地從百姓手中強行征糧。

  二來魏國百姓手中的余糧,早就被曹操集中起來統一分配了,就算秦軍違反軍規強行就地征糧,也根本無糧可征。

  所以,在意識到這兩大的難點後,張遼也只能打消繞過曹軍大營的打算,因為真的行不通。

  “大都督還請放心,曹操能想到的,白起大將軍肯定也能想到,想來定會有應對之策的,我軍的任務是盯死曹軍,可萬不能讓這十幾萬曹軍跑了。”

  聽到賈詡這麽說,張遼也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他其實也知道當前最好的應對方法就是等。

  等到天亮之後,看曹軍如何應對,而他在後發製人,但就是忍不住想多出一點力。

  從開戰到現在,南北兩路軍都打的如火如荼,可兵力最多的中路軍反而慢慢吞吞的,戰果也最小。

  當然,這是開戰前就定好的策略,並非是張遼不想快速進軍。

  現在白起的策略即將完成,而中路軍明明沒出多大的力,卻天降餡餅,即將收割十幾萬曹軍的軍功,這反而讓張遼心中有點不得勁,有種被施舍的憋屈感。

  張遼本想著幫白起拖住曹魏騎兵,盡可能讓中路軍多點參與感,而不是被白起按著硬喂戰功,卻沒想到這招也行不通。

  天亮後,軍情再度傳來。

  讓張遼和賈詡都沒想到的是,昨夜魏軍竟調動了全部的騎兵,甚至連燕縣的殷受部都調動了。

  張遼不解道:“曹操的反應有點過激了呀,他把軍中所有騎兵都調去支援定陶,就不怕前線大軍撤不回去嗎?”

  除此之外,一大早陳留各軍就都有所行動,除了陳留曹軍沒動之外,封丘和酸棗的曹軍都有向燕縣轉移的跡象。

  這就讓包括張遼在內的很多將領有些摸不著頭腦了,畢竟曹軍就算撤退也應該往東撤退,往北方的燕縣集結,這是幾個意思啊?

  濮陽淪陷後,偌大的東郡十五縣之地,就只剩一個燕縣還在曹軍之手,其余地區都已被秦軍佔領,曹操總不可能在這個時候還想奪回東郡吧?

  賈詡略作沉思後冷笑道:“反攻奪回東郡自然不可能,但若只是打通一條通道,進行撤軍的話,卻還是有可能的。”

  聽到賈詡這麽說,張遼等將先是一怔,隨即也反應了過來。

  北路軍攻破濮陽之後,大半兵力都被白起帶去攻打定陶了,剩余的兵力不過三四萬,不但分散駐守各大城池,而且還要分兵鎮壓境內的魔門義軍。

  所以,現在秦軍在東郡的兵力,其實還是有些緊繃的。

  若是陳留十幾萬曹軍全部殺入東郡的話,僅憑東郡本地守軍肯定是不敢出戰的,就算出戰也攔不住十幾萬曹軍。

  所以曹操此舉,還真有可能是想讓曹軍殺穿東郡,打通通道進行撤走,只是這種可能性很小,畢竟張遼也不是吃乾飯的,絕不可能放任曹軍從東郡撤退。

  但一想到陳留的曹軍並沒有動,張遼等將就立馬反應了過來,曹操這是想棄車保帥嗎?舍棄陳留的曹軍,以換取其余部隊北部突圍的機會?

  張遼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極大,當即就準備分兵進行作戰,派一部前去燕縣,另一部繼續盯著陳留曹軍,但卻被賈詡給攔住了。

  “大都督,曹軍若是真想從東郡突圍的話,哪怕等曹軍在燕縣會師之後,我軍再出兵也能追得上。

  可若是現在分兵的話,顧首不顧尾之下,反而可能正中曹操下懷……”

  賈詡一臉一臉嚴肅的解釋起來,他其實也沒有十足把握,就是單純的覺得沒有這麽簡單。

  之前論算計曹操並不是賈詡的對手,可在曹操給予范蠡十足的信任之後,哪怕是賈詡都感到有些吃力,也不敢再輕易用計了,因為大概率會被范蠡識破。

  如今曹軍暴露了這麽明顯的意圖,但又有很大一片自我聯想的空白,這就很難不讓賈詡多想了,謹慎起見還是按兵不動的好,這個時候就要看誰能沉得住氣,越是沉不住氣暴露的破綻也就越多。

  另外,賈詡甚至懷疑范蠡已經做好了放棄前線十萬大軍,轉而力保那些前去支援定陶的騎兵的準備。

  現在曹魏前線的主力大軍,就好似一艘萬噸巨輪,船大了難掉頭,而那些騎兵則是小船,掉頭也就容易得多。

  中原地區一馬平川,極為適合騎兵作戰,曹魏騎兵若是和步兵分開的,白起就算攻下定陶,也只能堵住步兵的東撤之路,想要堵死騎兵卻很難的。

  按照秦軍原本的計劃,白起攻破濮陽後向南進軍,火速拿下空虛的定陶,嬴昊攻破許昌後向北進軍,兩郡一南一北完成閉環,徹底封死陳留曹軍。

  但如今定陶還未破,陳留的曹軍還有救的情況下,范蠡就集中全部騎兵,這很難不讓賈詡懷疑,范蠡名為救援定陶,實則已經做好了一旦定陶失守,就放棄全部步兵帶著騎兵跑路的準備。

  若真如此的話,那范蠡可是是夠狠的,十萬步兵說舍棄就舍棄了,但對即將山窮水機的曹軍來說,也未嘗不是最後的應對方案。

  賈詡自然是不希望這一萬余曹魏騎兵逃出封鎖的,但偏偏范蠡真這麽乾的話他也沒法破解,畢竟秦軍還未形成封鎖閉環,曹軍若是一心避戰遁逃的話,在平原上很難堵住騎兵啊。

  若真如賈詡所想的話,那中路軍就更應該按兵不動了,畢竟等封死曹軍退路之後,完全可以做到不戰而屈人之兵,而現在就開戰卻是傷亡最大的一種打法。

  “范蠡,你可真是滑不留手的泥鰍。”

  賈詡心中暗歎道,他現在隱隱有些後悔當初執掌黑冰台時,沒有派人去直接暗殺了范蠡,否則的話也就不至於現在這麽頭疼了。

  ——————————

  陳留城內。

  負責留守的曹仁,在得知秦軍並未出兵,而是放任酸棗和封丘的曹軍向燕縣集結時,眼中頓時露出了失望之色。

  昨夜,曹軍全部騎兵出動時,就已經做好了一旦秦軍騎兵跟進,就在其進軍路上設伏的準備,結果張遼沒上當,並未出動騎兵跟進。

  天亮後,曹仁按照范蠡的計劃,讓酸棗和封丘大軍向燕縣集結,以此引蛇出洞,讓秦軍分兵作戰,結果張遼還是沒有上當。

  連續兩計不中,這讓曹仁中心焦急的同時,又不禁想起范蠡臨行前的叮囑。

  范蠡猜到賈詡可能會識破他的意圖,畢竟以賈詡的謀略尋常計策很難瞞過他,所以范蠡的計劃並非騙過賈詡,而是讓他在兩其相害取其輕中做出取舍。

  另外,范蠡還告訴曹仁,這一去若是能保住定陶的話,全軍自然還有生機,可若是不能的話,他希望曹仁能夠有所覺悟,言下之意就是入讓他做出犧牲。

  曹魏是典型的任人唯親的國家,掌權的多為曹家和夏侯家的人,而因夏侯惇等一眾血親的死亡,兩家人基本都對大秦充滿怨恨,曹仁自然也一樣。

  所以,當時聽到范蠡這麽說後,曹仁幾乎沒有怎麽思考就向范蠡保證,自己已經有所覺悟,若真到那一步的話,他願意為曹魏,為主公做出犧牲。

  曹仁的擔保得到了范蠡的信任,這才讓他獲悉了全部的計劃,而讓曹仁震驚的是,范蠡這次竟對主公都有所隱瞞,或者說主公心中應該十分清楚,只是為了遮羞才裝作不知道。

  “軍師啊,希望你是對的吧。”

  曹仁輕歎道,隨即召集麾下曹洪、曹芸、曹璨、曹友聞、曹友萬、曹震、曹炳,這七位曹魏宗室大將,共同商議接下來該如何行動。

  除了曹洪之外,曹芸和曹璨是對爺孫,曹友聞和曹友萬是對兄弟,而曹震和曹炳則是父子。

  曹芸是曹彬的父親,在後漢和後周王兩朝,任成德軍節度都知兵馬使,到宋時累贈太師、尚書令、魏王。

  曹璨則是曹彬的長子。

  曹彬一生共育有七子,其中最優秀的自然是戰績不比他遜色的四子曹瑋,其次就是長子曹璨,保守邊境,頗著勳勞,且仁愛寬厚,也頗有其父的風范。

  曹友聞是南宋名將,驍勇善戰,多次擊敗蒙古騎兵,是南宋在四川軍事上的頂梁柱,可惜因得不到增援,孤軍奮戰,最終和弟弟曹友萬一起在陽平關之戰中壯烈殉國。

  曹震是明初名將,藍作戰勇猛,並且擅長叢林之戰,經常率步兵翻山越嶺,深入緬甸境內殺敵,震懾西南,可惜跟藍玉關系太好,受其牽連,最終和兒子曹炳一起被朱元璋處死。

  不得不說,隋亡之後,魏國實力雖排在列國之末,不過人才是真的多,一家一姓能出這麽多人才確實很難得,只可惜真正頂尖的卻並不多。

  不只是曹仁,匆匆而來的曹洪等七將,臉上也都充滿焦急之色,畢竟連施兩計都不成,接下來真的要鋌而走險了。

  尤其是曹芸和曹璨爺孫,許昌淪陷,兒子(父親)曹彬被俘,生死未知,作為父親(兒子)的他們又豈能不急?
  但救援肯定是救不了的,畢竟現在陳留曹軍自身走難保,只能祈禱孫子(弟弟)曹瑋能夠逃出生天。

  “仁哥,軍師的計策失敗了,秦軍並未出動,現在咱們是繼續向燕縣進軍,還是召回前往燕縣的兩軍?”曹洪一臉焦急的問道。

  曹洪和曹仁只是堂兄弟,並不是親兄弟,曹仁和曹純才是親兄弟,不過他們和曹操夏侯惇夏侯淵自小一起長大,不是親兄弟也生似親兄弟。

  也正是因為如此,在夏侯惇戰死之後,和其關系親密的人才會同仇敵愾,都準備徹底走上反秦之路,比如:曹仁、曹洪。

  曹操這次前去救援定陶可是帶走了全部的騎兵,不但殷受、澹台譽、曹寧在軍中,而且夏侯淵曹純也一起隨行,以至於曹仁和曹洪成了陳留十萬大軍的總帥。
    曹洪和曹仁不一樣,他只是員猛將,並不具備帥才,但勝在對曹操忠心,所以才能和曹仁執掌全軍。

  其余六員大將中,比如文武雙全的曹友聞,他的統軍之能絕對在曹洪之上,甚至不遜於曹仁,但他只是曹家旁系,血緣關系比較遠,和曹操也沒有什麽私交。

  所以,哪怕曹有聞也是曹魏宗室,可在這種極度危險的情況下,他也依舊得不到曹操的重用。

  端坐在主位上的曹仁,卻並沒有立即回答曹洪的問題,反而觀察起眾將的表情來,他想看看有沒有人生異心,畢竟如今的局勢對曹魏太不利了,有人會多想也是情理之中。

  而在接下來的交談中,眾將的表現也都只是焦急,並沒有人提出投降之言。

  其實這也很正常,曹操為了團結內部、一致對外,連一向勞苦功高的蘇護都把剝奪了兵權。

  蘇護對曹操不可謂不忠心,甚至連親閨女都獻出去,可到頭來卻因女兒嫁入秦宮,而徹底失去了曹操的信任,這也讓魏國內部的不少人為蘇護打抱不平。

  畢竟當初為了和大秦聯姻,是曹操主動求蘇護把蘇心月(妲己)嫁給嬴昊的,為此甚至無視魏國第一猛將殷受的感受。

  現在秦魏兩國翻臉了,作為兩國友好的橋梁蘇護,反而成了第一受害者,這不是妥妥的卸磨殺驢嘛。

  為此,不少和蘇護交好的人為其說話,結果卻都被曹操用明升暗降的法子剝奪兵權。

  曹魏軍製也參考了秦製,如今是三千人為一營,五千人為加強營,萬人則成一軍。

  現在陳留的十萬五千大軍,主要歸十個萬人將統領,而這十人中六個都姓曹家,另外兩個還姓夏侯。

  由此足可見,曹操為了團結內部,任人唯親到了何種地步。

  如此反覆‘提純’數輪之後,曹魏內部能掌兵權的人,起碼是曹操能夠信任的人,而這些人就算心有不滿也不敢提出來。

  在場的七位曹魏宗親大將,難道真沒人想過投降嘛?

  這自然是不可能的。

  曹芸、曹璨、曹友聞、曹友萬、曹震、曹炳,他們又沒有和夏侯惇一起長大,和夏侯惇也沒有那麽深的感情,自然不會因夏侯惇的死而恨秦軍。

  尤其是曹芸和曹璨爺孫,對他們來說,兒子(父親)被俘,現在曹軍處境又如此艱難,與其繼續打這場看不到希望的戰場,還不如趁早投降呢。

  只是經歷過‘提純’之後,他們都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都將想法藏在了心中,輕易不敢表達出來。

  曹仁自然知道哪怕是曹家人,也不一定會死忠到底,肯定會有人心口不一,不過他並不在意,因為他不會給這些人投降的機會。

  “放心吧,咱們如今所遭遇的局面,軍師早在離開前就已經料到了,並留下了應對之法。”

  曹仁想起了范蠡的叮囑,並沒有對眾人和盤托出,一臉淡定的說道:“咱們現在需要做的是拖住張遼,等主公保住定陶後再撤軍。

  按照軍師的叮囑,若是計策失敗的話,就召回前往燕縣的大軍,並讓燕縣守軍棄城前往陳留……”

  “什麽?放棄燕縣?”

  曹仁的話還沒說完,曹友聞和曹璨就驚呼起來。

  其實哪怕曹仁不說,在場眾將也知道從東郡突圍出去的概率微乎其微,但相比於定陶失守後所形成的死局,從東郡那邊突圍的希望反而大點。

  所以當曹仁提到放棄燕縣時,曹友聞和曹璨的反應才會這麽大,畢竟有這個希望總比沒有要好啊。

  曹璨話才剛說出口,就意識到了自己失態後,當即閉嘴不再多言,而曹友聞卻急不可耐的問道:“一旦放棄燕縣的話,若是主公沒能救下定陶,那我十萬大軍的退路不就徹底斷了嗎?”

  從兩人的反應就能看出,曹璨到底是獲封了國公的人,或許他的軍事能力不如曹友聞,但政治嗅覺卻比曹友聞強得多。

  不出曹璨所料,曹友聞此言一出,曹仁心中已經生出不滿和防備,淡淡的看了曹友聞一眼後,說道:“秦軍在東郡的兵力雖空虛,但只要張遼還死死盯著,我軍就不可能真的從東郡方向突圍。

  之前擺出前往燕縣的姿態,不過是為了迷惑和麻痹張遼罷了,如今目的雖未全部達成全部,但並不代表就沒用。

  秦軍既然無動於衷,選擇繼續觀望,就說明賈詡也不知軍師的真實意圖,這不正是危機下的機遇嘛,也是我軍僅剩的會師機會。”

  “可……”

  曹友聞還想再說,可話還沒說完,就被弟弟曹友萬給拉回來了,並示意他不要再說了。

  曹友聞這才如夢方醒,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可能會引起曹仁的誤會,一時間甚至都不知道該不該出言解釋一下。

  曹仁將曹友聞兄弟的表現盡收眼底,他自然相信曹友聞的忠誠,會由此反應也是為了大軍好,但也說明了他對當下局勢的悲觀,所以該有的防備就不能少了,起碼不能在給他單獨領軍的機會。

  “好了,相信主公和軍師吧,本督相信這次主公親自出馬,定能保住定陶不失的。”

  曹仁自信滿滿的打起包票,以安撫眾將心中的不安,但很快就被殘酷的現實所打臉。

  定陶守將劉體純,主動打開城門,向白起獻城投降,而這也意味著曹軍的退路斷了。

  關於劉體純獻關投降一事,中間其實還發生了很多事。

  曹操雖提前派出了曹寧,以此來預防劉體純開城投降,但也恰恰是這一舉動,反而刺激了原本搖擺不定的劉體純。

  曹魏其實很多大秦一樣,內部也有很多派系,主要則以五大派系為主,分別是:
  以曹魏宗室為主的宗親系;
  以荀攸、陳群等人為主的潁川系;
  以陳宮、程昱為首的兗州系;
  以殷受、澹台譽為首的外來派;

  以及王君可、牛金星等降將為首的黃巾系。

  曹魏屁大點的地方,可內部卻有五大派系,而曹操在國不強民不富,且內憂外患不斷的情況下,卻依舊能平衡國內的五大派系,不讓其出亂子。

  但單憑解這一點,曹操就吊打大部分的諸侯了,也充分說明曹操的政治能力有多強。

  曹魏五大派系之中,最慘的自然就是黃巾系了。

  沒錯,是黃巾系,而不是明系。

  曹魏之前一直是不承認大明這個稱呼的,哪怕隔壁的明國的勢力比魏國還強,哪怕包括大秦在內的大部分都承認了明國,魏國對其稱呼也一直都是黃巾賊,而不是明軍。

  直到曹魏和大秦翻臉後,魏宋明三國結成反秦聯盟,曹魏這才光速變臉,認下了明國這個相殺相愛的親兄弟。

  當初李自成戰死後,被迫投降曹魏的降軍,總數佔到了曹軍的一半以上,而如今只能勉強佔到十分之一,由此足可見黃巾系被打壓的有多慘。

  當然,曹操並不是明著打壓,而是采用更高級的陽謀,在和明國的戰爭中,不斷的消耗黃巾系的力量。

  這也造成王君可、劉體純等降將,壓根就意識不到自身受到打壓,手中的兵力就在戰爭中被漸漸地給消耗掉了,他們不但不會覺得這裡面有問題,反而還會覺得是自己的能力不足。

  劉體純就是這樣,李自成死後,他和馬守應各率數千人馬投降曹操,之後卻在和明國的大戰中逐漸打光,而他們也都因戰敗的緣故,被調到後方坐了數年的冷板凳。

  若不是經過的曹操‘提純’之後,曹魏內部空出了不少重要位置的話,恐怕都不會想起黃巾系之中還有不少將才能用。

  劉體純也是之前一直覺得,他被閑置是戰敗的緣故,而戰敗則是他的能力不足,這自然怨不得旁人。

  可是如今曹操卻不計前嫌,再次重用他這員敗將,並且還讓他鎮守定陶這麽重要的位置,如此厚恩和重視之下,他要是還背叛曹操,並且還給曹魏補上一刀的話,那未免也太忘恩負義了吧。

  在良心和道德的雙重束縛下,哪怕劉體純明知曹魏快要完了,哪怕馬守應說的話他也很認同,卻依舊極為猶豫,遲遲無法做出決定。

  來時信心十足的馬守應,見自己說的嘴巴都快冒煙了,可是好兄弟卻依舊無動於衷時,在意識到可能要壞事了的同時,也對劉體純不肯投降的原因感到好奇。

  “兄弟,你到底在猶豫什麽啊?大明正統在大秦啊,伱難道背棄了當初的信仰了嗎?”馬守應一臉氣憤的說道。

  “信仰?”

  劉體純冷冷一笑後,反問道:“咱們當初難道不是因為活不下去了,為了混口飯吃才參加起義軍嘛,什麽時候成了他娘的信仰了?
  大賢良師口中那套勞什子黃天天國,根本就是騙人的把戲,別說以前老子不信,哪怕是現在老子也不信。

  你小子五毒俱全,可別說你會信這一套啊。”

  劉體純此言一出,把馬守應給懟的都不知該怎麽反駁了,他確實也不信張角的那一套,之所以拿大明正統在大秦來說事,只是想借此勾起劉體純的回憶,來說服他和自己一起投降罷了,只是沒想到劉體純根本不吃這一套。

  馬守應知道自己說服不了劉體純了,只能一臉無奈的問道:“現在你準備怎麽辦?那我這個叛徒來祭旗,以表明你對曹操的忠心嘛?”

  劉體純卻搖頭道:“十幾年的兄弟了,你知道我不會這麽做的,你走吧,我就當你從來沒有來過這裡。”

  見劉體純沒有拿下自己的意思,馬守應心中松了口氣的同時也更加不解。

  “兄弟啊,我是真的不明白了,曹操到底給捏了什麽迷魂湯?當初李自成對咱們可比曹操好多了,可李自成一死你還不是沒怎麽猶豫就投降了曹操,怎麽到了曹操這裡就變得這麽忠心了呢?
  你要知道連濮陽城都失守了,以你這區區三千守軍,根本不可能守住定陶,你難道真想給曹操殉葬不成?
  跟兄弟一起投降大秦共享富貴,這難道不好嗎?”

  劉體純知道馬守應是真心為了他好,不由得發出一聲歎息,隨即一臉無奈道:“我的情況跟你不一樣,離狐城只有三百縣兵,根本不可能擋住白起,你就算投降也不會有人怪你,但我不一樣。

  定陶有三千守軍,就算擋不住白起,拖延些許時間還是可以,而主公收到濮陽淪陷的消息後,定會在第一時間率軍前來支援定陶了,而按照路程來計算的話,我最多守住一天時間就能等來援軍。

  主公不計前嫌的重用我這員敗軍之將,而我卻在曹魏生死存亡之計,忘恩負義的背叛主公的話,那曹魏滅亡的責任就會怪到我的身上,今後也必定受到天下忠志之士的唾棄。”

  馬守應聞言頓時愣住了,他之前確實沒想那麽多,現在看來還是他淺薄了。

  “唉……”

  馬守應也歎了口氣,他知道自己不可能說服劉體純了,本想一走了之,但還是忍不住提醒道:“我入城時可是有不少人都看到了,曹操若是知道你放了我的話,恐怕不會放過你啊。”

  “放心,只要我沒想降秦之舉,最多不過就是被剝奪兵權罷了。”

  聽到劉體純這麽說,馬守應也就不在多說什麽了,當即就準備離去向白起匯報,可就在這時劉體純的親兵卻著急前來匯報道:“將軍,曹寧將軍單騎前來,並且已經入城了。”

  “什麽?”

  聞言,劉體純和馬守應都驚叫了起來,兩人的臉色瞬間都變得極為難看,畢竟曹寧入城不可能不詢問士兵情況,而只要一問就會知道馬守應先他一步見了劉體純了。

  一念至此,劉體純不禁苦笑道:“之前讓你走,你非不走,現在好了,你想走也走不了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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