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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家流放?呸,我先把庫房搬空了》第200章 喝酒
  第200章 喝酒
  讓人意外的是,蘇沫肥胖的身體在林間奔跑,竟如一隻肉嘟嘟的小灰兔,除了肉質讓人垂涎外,速度沒受到絲毫影響。

  很快,兩人就到了一顆老樹下。

  兩人停下來,馬豐雅就指著地面,瀟灑道:“今天,咱們不醉不歸。”

  不醉不歸?

  果然,蘇沫就見馬豐雅對著樹下挖了起來。

  蘇沫從空間中取出一柄精美的匕首,還有一把精美的鐮刀。

  她把鐮刀遞給馬豐雅:“喏,用這個挖。”

  馬豐雅兩個大大的眼睛裡就像有星光在閃動。

  “哇,好漂亮。”

  她又扭頭圍著蘇沫轉,左看看,右看看:“沫沫啊,你這家夥不厚道,藏東西也忒厲害了,咱就說這倆家夥你是藏哪裡的?”

  蘇沫神秘一笑,並不回答。

  大興王朝女子的服飾和他們電視上看到的古代服飾頗為神似,寬大的衣袖,蓬松的裙擺。

  壞處是穿起來特別繁雜,而且一層套一層的,特別熱。

  好處就是,東西/藏起來特別的方便。

  所以,蘇沫想拿點不大的東西出來,根本不用考慮,空間裡隨便取出就行了。

  反正大家都會默認為是藏在衣服裡。

  馬豐雅摸著下巴:“沫沫啊,我說你怎麽剛流放到馬胡村,就跑到這深山老林來,原來是準備了這些東西來打獵的。”

  蘇沫點頭,算是默認了馬豐雅的猜測。

  馬豐雅就笑的花枝亂顫:“哎呀,沫沫,我跟你說,我還在這林子裡見過老虎呢,幸虧是我趴在樹上,不然啊…”

  她邊挖土邊自顧自繼續道:“可惜明天我就要…”

  馬豐雅舌/頭一伸,頭一歪,做了個死的動作。

  “不然,我鐵定和你來這山裡打老虎。”

  蘇沫對馬豐雅豎起大拇指:“小雅,你說萬一你明天沒死,你拖著我來打老虎,豈不是要我和你一起送死去?”

  “哈哈哈…”馬豐雅笑的花枝亂顫,乾淨純粹的笑容,讓人忍不住跟她一起笑起來。

  “那你會陪我來這林子裡打老虎嗎?”

  蘇沫回答的很認真:“會。”

  馬豐雅就一臉幸福:
  “沫沫,你跟他們都不一樣。”

  “你知道嗎,我在他們眼裡就是異類。”

  “我如果跟他們說進山打老虎,那些人就會以為我魔怔了,恨不能拿根大鐵鏈子把我拴起來。”

  蘇沫手上動作沒停:“我不會。”

  “嗯嗯,我知道你不會。”馬豐雅點頭如dao蒜。

  她手中小鐮刀揮舞的更帶勁了。

  在蘇沫身上,馬豐雅總能感到一絲熟悉感,就像許多年的老朋友一樣。

  這種感覺很奇怪。

  不消多時,兩人就挖出來十幾個酒壇子。

  酒壇子上面用紅布封著。

  馬豐雅解釋:“這是我爹為我釀的酒。”

  “每年,我爹都會為我釀一壇酒,就藏在這棵樹下,說等我出嫁的時候,就全挖出來當嫁妝。”

  馬豐雅眼神深處是滿滿當當的回憶。

  “他那人吧,唉,罷了罷了,不說他,反正也不是我親爹,但願我死後,他別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就行,平白讓我走的不安心。”

  馬豐雅抱起一壇酒,拆開紅封,豪氣乾雲的遞到蘇沫面前:“來,沫沫,咱倆幹了這壇酒,今朝有酒今朝醉。”

  兩人酒壇碰撞在一起,就敞開肚皮喝起來。

  蘇沫暗暗告訴自己:今天我喝了你的嫁妝,回頭你若出嫁,我必定給你準備豐厚的嫁妝,讓你風光大嫁。

  酒很醇香,入口都有一種糧食的濃香,真的是香氣逼人。
    酒也辛辣,對蘇沫這種常年不喝酒,只有吃火鍋燒烤時喝點啤酒怡情的人來說,竟然不排斥這個酒的味道。

  蘇沫就在想,要是有點花生米就好了。

  她空間裡倒是有,不過也不方便拿出來。

  如果說蘇沫出門帶著匕首防身還好理解,那進入山林帶上碟子花生米算怎回事兒啊。

  看看腳邊那隻兔子,再看看手裡的匕首。

  蘇沫問:“小雅,你會烤兔肉嗎?”

  馬豐雅把酒壇放在腳邊,立馬拍著胸/脯:“就說烤肉這技術,整個馬胡村,我敢認第二,就沒人敢認第一。”

  不遠處有條河,對這片區域,馬豐雅熟門熟路。

  馬豐雅的烤肉技術確實不錯。

  所有肉都熟的很均勻。

  不過沒有佐料,兔肉吃起來也總有一股說不清的怪怪的味道。

  但是白酒辛辣的味道一中和,也就被忽略不計了。

  兩人/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談天說地,好不愜意。

  相互都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反正當兩個人想起來要回去的時候,日頭已經落山了。

  王安安領著孩子們摘了好些的山楂。

  張桂蘭已經把家裡人替換的衣服都洗乾淨,進行了晾曬。

  嚴逸背了好些柴火回家,又將甕裡灌滿水。

  家裡人又在嚴逸的指揮下,把門前未清理完的雜草清理一了下。

  天澀漸漸暗了,蘇沫還沒回來。

  張桂蘭坐不住了,就像個陀螺一樣,滿屋子踱步。

  一會兒一對屋外探頭。

  “這麽晚了,怎麽還沒回來。”

  張桂蘭焦慮的不行。

  起初王安安還能安慰她:“再等等,小沫是有本事的,你別太過擔心。”

  王鳳也單手托腰:“是啊,再等等。”

  嚴從寬還能坐住一些,嚴從玲就不一樣了,她在屋裡焦急的來回走,嘴上也不閑著。

  “叔母這麽晚還沒回來,會不會出事兒啊?”

  “肯定沒事兒,肯定沒事兒,不能自己嚇自己。”

  “啊,萬一呢,萬一碰到野獸可怎麽辦?聽說狼會吃人的。”

  “叔母,叔母能應付嗎?”

  “哦哦,叔母應該能應付的,那會兒打山匪的時候,叔母可厲害啦。”

  “啊,萬一呢,萬一叔母應付不過來,可怎麽辦?”

  讓她各種一刺/激,原本緩和下來的氣氛又被烘托的特別緊張。

  嚴逸一直坐在屋裡,穩如泰山。

  誰也不知道他是什麽想法。

  他臉色就跟個木板似的,沒什麽表情。

  突然,他從凳子上彈起來,邁步就往外走。

  這一舉動,給屋裡眾人嚇的一個激靈。

  “我去找她,等我回來。”嚴逸丟下這句話,就出了屋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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