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過小年

  江晢心神一動，來到靈田旁邊。

  在顧阿姨的打理下，靈田井井有條，種滿了各種蔬菜水果，果樹以及瓜田。

  西紅柿、茄子、韭菜、辣椒、白菜，應有盡頭，有的佇立枝頭，有的則趴在地裡各種顏色交織在一起，十分鮮明。

  當然它們都有共同的特點，那便是生命力旺盛，顏色鮮豔，色澤誘人，散發出惑人的清香與滋味，一看就知道品質極好。

  靈田、靈水、靈氣共同滋養，使得它們價值驚人。

  不論是外觀，還是營養價值，亦或是味道，都是世間巔峰，為最頂級的補品。

  旁邊是開辟的水渠，水流汨汨而流，清澈澄淨，魚群活躍在其中，肥美碩大，想來吃起來肉質鮮美。

  不止如此，蝦蟹更是應有盡有，種類繁多，它們繁衍極快，江晢一人根本吃不完。

  此時正值響午，太陽光透過法陣照射而來，形成淡淡的熒光。

  江晢想了想，挑了一些魚肉以及蔬果裝入塑料袋中。

  ……

  在客運站，江晢看到了母親。

  接過母親手裡的年貨，江晢無奈一笑：“帶這麽多東西幹啥，市裡啥沒有？”

  張素芳瞅了自己傻兒子一眼，囑咐道：“能一樣嗎？這雞蛋是正兒八經的土雞蛋，還有這些菜，都是我自己種的，吃的放心，你不知道現在好多蔬菜農藥都超標”

  母親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話。

  江晢笑嘻嘻的，也不反駁，聽母親在自己耳邊嘮叨個不停，他很享受。

  來到街邊上，江晢打開一輛寶馬車的後備箱，將母親帶的東西一股腦塞進去。

  張素芳雖然對車不了解，但好壞還是分得清，面前的這車，明顯是豪車且價格不菲。

  “怎麽回事？”

  她拉著兒子的手，看了看前面，還好車主人沒露面，她以為兒子弄錯了。

  江晢懶得解釋，塞完貨物後，打開後車門，拉著懵逼的老媽入座。

  “到20廠。”

  “好的，江總！”司機是一個面容成熟的女人，穿著職業裝。

  她是秦雅精挑細選為江晢選的人，做事精練，話少，眼裡有活。

  她抬頭看著後視鏡，溫柔一笑：“姐姐，我是秦總的員工，江總是秦總的好朋友，今天秦總特地吩咐我來接你。”

  江晢點了點頭，這個女人眼力勁不錯，解釋的這麽清楚倒是有心了。

  張素芳了然，瞬間明白了不少。

  “可以啊。”

  她樂呵呵看著自己兒子，感覺他越來越有本事了。

  “媽，我不是給你說了我煉丹本事厲害嗎，伱怎麽忘記了？”

  “結識大人物還是輕輕松松的。”

  江晢小聲說著。

  張素芳想起之前兒子說的話，現在才真正當回事。

  “你爺爺奶奶知道嗎？”

  江晢搖了搖頭：“目前就你知道，不過之前給爺爺奶奶拿了幾個洗髓丹，我說的是別人給的，你別說出來就行。”

  兒子和爺爺奶奶家的關系，張素芳很清楚。

  平日裡過年的時候，大伯兒子找的女朋友知道自己的情況，有時候語氣都會不怎麽好，只不過她沒給兒子說，怕兒子傷心罷了。

  一路上，車開的很穩，女人動作純熟，顯然是老司機了。

  江晢暗自點頭，這車坐的舒服：“你叫什麽名字啊？”

  女子眼神一亮，綻放出甜潤的笑容：“江總，我叫柳韻。”

  江晢靠在後座，微眯眼：“跟秦總多久了？”

  柳韻笑道：“快四個月了。”

  “哦，算是一直跟著秦雅了。”

  直呼秦總的大名，柳韻暗自驚訝，看來面前的這個男孩地位不低。

  她其實並不知道江晢和秦總的關系，倒是今天秦總吩咐自己的時候，態度很嚴肅，她便知道這個人絕對是個舉足輕重的人物。

  能讓秦總都如此牽掛，想來能量非凡。

  出社會十幾年了，她知道什麽樣的人該捧，而很明顯江晢就是這樣的人，小小年紀，氣度不凡，估計背景深厚。

  江晢沒和她說話了，和母親聊了起來。

  沒一會，寶馬駛進20廠。

  爺爺奶奶家在溝溝裡，又是過年，一路上車是不少。

  然而，寶馬這種豪車卻是很少，幾乎看不到一輛。

  江晢指了指路邊：“就在這停吧。”

  “好的。”

  柳韻微微點頭，熟練的將車停靠在邊上。

  江晢拉著母親下車，手上提溜帶來的東西。

  柳韻也跟著下車，神態謙卑，彎腰給兩人搭把手，雖然她可能幫不上忙，但是態度得有
  拎好東西，江晢瞥了眼她：“好了，你回去吧。”

  柳韻輕輕一笑，恭敬將自己的名片遞給江晢。

  “秦總說了，江總若是日後有吩咐，可隨時喊我。”

  看著逼格滿滿的名片，江晢塞進兜裡，點了點頭。

  柳韻這才心滿意足駕車離開。

  周圍人的目光紛紛探來，不少老頭老太太更是認得江晢，知道是老江家的小孫子。

  張素芳看著兒子，發自肺腑欣慰笑道：“都喊你江總了，可以啊。”

  江晢嬌憨一笑：“誰讓我有本事呢。”

  張素芳自豪道：“那是。”

  母子倆慢悠悠朝爺爺奶奶家裡走。

  一路上，還能碰到幾個熟人，不過江晢實在是認不出來了，只是點頭致意。

  “你大伯的車！”

  張素芳示意。

  江晢看了看，是個白色的本田車，價格估計10多萬吧，以前過年都會開回來，江晢是不怎麽記得了，不過老媽倒是記得很清楚。

  樓道裡，江晢開口：“今天吃完飯就不在家裡住了，我帶你去同學家裡住。”

  張素芳問兒子：“不會給你同學添麻煩吧？”

  江晢：“她巴不得我們去呢，她過年一個人孤零零的。”

  張素芳聽後沒說話了，她以為兒子的同學是男同學，倒也沒多想。

  敲了幾聲門，很開姑姑江燕打開門，看到侄子和弟妹，露出真摯的笑容。

  “素芬越來越年輕了唉。”

  姑姑磕著瓜子。

  江晢見狀，主動彎腰從鞋櫃裡挑拖鞋。

  “這是你奶奶穿的，別拿錯了，挑這幾個。”

  姑姑指著拖鞋。

  “好嘞。”

  爺爺奶奶家裡就是這樣的，好東西都是留給長輩，也不是說不好，但是怎麽說呢，跟把啥都留給自己的姥姥相比，確實很容易讓人感到差距。

  “爸媽！”

  “爺爺奶奶好。”

  雖然已經離婚了，但是張素芳還是叫江晢爺爺奶奶爸媽。

  “來啦。”

  爺爺奶奶樂呵呵的，此刻他們正在看電視，一旁的是江晢的表哥江宇，今年25歲了，身邊還跟著一個女人，是他的女朋友，快談婚論嫁了。

  大伯很早就離婚了，表哥在堰市上完技校就去漢城闖蕩去了，這些年吃了不少苦。

  當初大伯和大媽都不願意養兒子，無可奈何只能放在爺爺奶奶家裡，所以大伯和爺爺奶奶關系很好，畢竟是從小帶大的。

  現在好不容易過年回來，爺爺奶奶可高興了。

  “哥，嫂子。”

  江晢微微一笑。

  江宇站起身，笑道：“小晢，長高了不少嘛。”

  嫂子梁涓附和：“氣質也挺好。”

  嫂子是農村出來的，在漢城商場當家具銷售員，雖然都是出自同村，但她心裡總是對農村人帶有一絲歧視，畢竟未來老公是城鎮戶口。

  姑姑把他們帶來的東西在廚房放好，走出來笑呵呵：“不止呢，還長帥不少。”

  姑父笑呵呵從臥室裡走出來：“這次期末考試成績怎樣？”

  月考的成績，江晢只是說了很好，具體多好，他們並不知道。

  “全市第一。”

  “啊？”

  “真的假的？！”

  眾人紛紛驚訝，江晢的成績他們還是有數的，畢竟都到六中了，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可是現在，居然是全市第一，這太出乎預料了。

  江晢咧嘴一笑：“我月考就是全市第一1032分，這次考了1042分。”

  張素芳自豪的看著兒子，她是知道兒子成績的，江晢在電話裡就說過了。

  梁娟聽後，不禁露出重視，收起之前略帶輕視的目光。

  “好！”

  姑父樂呵呵的，一家三個孩子，他其實最看好的就是江晢，他打小就聰明，骨子裡有股倔強勁，誰都不服，這樣的人將來大概率能有出息。

  他是神龍公司的人事領導，看人的本領還是有幾分的。

  “老嬸，坐！”

  梁娟仿佛當起了東道主，樂呵呵的搬來椅子。

  長輩們看在眼裡，也不說話。

  孫媳婦勢利眼的很，他們心裡都很清楚，但誰讓江宇混的一般呢。

  什麽樣的本事，找什麽樣的媳婦，這社會就是這樣。

  大伯收拾東西從廚房走出來。

  張素芳：“哥。”

  江岩點點頭，看向江晢，呵呵一笑：“是長高了啊，還長帥了。”

  “在學校裡談女朋友沒有？”

  畢竟是在社會上混的開的，一開口，江湖氣息就出來了。

  江晢露出回憶，記得後面出了個《老炮兒》的電影，表哥江宇直接發朋友圈說看馮小剛演得真的好像自己老爹。

  其實現實也差不多，大伯江岩在工廠裡混的相當不錯，手底下很多小夥子都聽他的，很有能量的。

  出漢城後，他更是乾起了運輸的活，最近打算開公司呢，比自己老爸出息不知道多少。

  每次過年，他都給表哥買大幾百的名鞋和衣服，以前江晢看的可羨慕了。

  江晢嘿嘿一笑：“談了好幾個。”

  此言一出，大家都樂了，都認為他在開玩笑。

  大伯更是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以前自己對侄子開玩笑的時候，江晢都是一副靦腆的樣子，現在敢開玩笑了說明真的長大了，成熟不少。

  他感慨：“小晢還真是長大不少。”
    長輩們紛紛點頭同意。

  “哥！”

  妹妹馮佩跑出來，看著江晢。

  江晢摸了摸她的頭。

  大家又聊了一會，老媽，姑姑、大伯、奶奶跑去廚房做飯了。

  他們家過小年差不多是下午三點左右吃飯。

  江晢和長輩們聊著天，消磨時光。

  他其實比較喜歡一個人的，哪怕是過年也覺得和老媽以及自己女人在一塊就好，他這個年齡的人，其實過年還是喜歡人少點。

  下午三點，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飯過小年，豐盛的一大桌子菜肴擺的滿滿。

  爺爺奶奶是地道東北人，每次過年豬肉燉粉條這道菜必不可少，還有酸菜湯也是，配著炸的肉圓子，可下飯了。

  江晢掃了一眼，他特意從牛頭山帶來的菜還沒用上。

  飯上，姑姑江燕開口：
  “小晢，你上回帶來的丹藥效果真好，要是能量產的話，估計開個公司能世界五百強。”

  大家紛紛點頭表示認同。

  大伯江岩雖然當時不在，但是看到爸媽健康的身體，就知道所言非虛。

  “小晢，你看看有機會還能再弄點不，我保準給你賣出去，一顆最起碼這個數！”

  他五指聚在一起，七位數的意思。

  江宇和梁娟紛紛側目。

  小兩口最近打算結婚，對錢最為敏感，彩禮要錢，酒席要錢，婚禮要錢，掏錢的地方太多了，他們一直在發愁。

  江晢搖了搖頭：“搞不到了，道長說是最後的幾顆了。”

  這個話，顯然沒幾個信得。

  但是小晢不願意多說，他們也懶得追問了。

  倒是梁娟，有些不依不饒：“小晢啊，真的沒有了嗎？”

  聽長輩們的描述，她太想要一顆了，不論是賣錢還是自己用，她都迫切需要。

  那可是百萬現金啊，有了以後，將來他們能在漢城買大房子了，而且還能選靠江邊的位置！
  夜晚降臨，在屋裡看著那江景，多迷人愜意。

  江宇臉色微動，但也不說話了，看著表弟。

  如此貴重價值不菲的丹藥，沒人不心動。

  他若沒出社會還好，親情相對純粹一些，但是出了社會吃了大苦頭後，他才知道賺錢是多麽的艱難，每天都要看別人的臉色，吃吃不完的苦，一天天起早貪黑還掙不到什麽錢，簡直不是人過的日子。

  他現在後悔死了當初沒好好學習。

  能發財，親情真的顯得沒那麽重要了，尤其還是表弟，又不是親弟。

  江晢頓了頓，笑道：“確實是沒了。”

  自己的這個表哥，本質上是個蠻自私的人，再加上嫂子，每次看自己母親都帶著歧視的目光，他真的不是特別願幫他們。

  聽江晢這麽說，江宇泄氣露出遺憾，這可是跟發財擦肩而過了。

  嫂子仍舊沒放棄追問：“小晢啊，你有那個道士的聯系方式嗎？”

  奶奶臉色一變，淡淡道：“吃飯，沒看到小晢不願意多說嗎？”

  一邊是孫媳婦，一邊是親孫子，她自然知道維護那邊。

  梁娟臉色一變，強顏歡笑了一下，隨即把這口惡氣咽在肚子裡。

  眾人看著她的表情，知道又是生悶氣了，不過都沒說什麽。

  感覺到詭譎的氣氛，姑姑江燕熟練的將話題引向別處，飯桌上氣氛這才漸漸和諧起來。

  飯後，爺爺奶奶家老規矩搬出麻將桌來，長輩們開始打麻將。

  江宇也參與進來，嫂子在旁邊看著，給他出謀劃策。

  江晢懶得參與，自己跑到小屋，躺在舒軟的大床上玩手機，嘴裡吃著大伯從漢城帶來的零食。

  每次過年，大伯都財大氣粗買好多好吃的零食，小時候自己可期待了。

  雖然他靈魂將近40多歲了，但他童心未泯。

  表妹馮佩湊了過來，一臉嬌憨：“哥哥，你這是手機是蘋果5吧，給我玩玩。”

  姑父家雖然條件不錯，但最新款的蘋果手機還是沒舍得給妹妹買。

  江晢無所謂丟給她。

  “哥，你真的在學校裡交女朋友了啊？”

  馮佩覺得哥哥變帥變有氣質好多，在學校裡肯定會受女孩的歡迎。

  江晢抓了一把無花果，邊磕邊笑道：“那是，你哥我玉樹臨風，風流倜儻，喜歡我的不知道有多少呢。”

  “吹牛吧。”

  馮佩嘿嘿一笑，開心玩著手機。

  不一會，她盯著手機，臉色一變，叫喊著：“

  “哥，這是什麽群啊，好汙啊！”

  馮佩拿著手機，不忍直視。

  江晢瞄了一眼屏幕，是“晢爸爸的后宮群”。

  他不動聲色收回手機：“小孩子瞎翻看啥。”

  馮佩委屈的嘟嘴：“是消息自己彈出來的，又不是我故意要看的。”

  “好吧。”

  江晢也知道錯怪表妹了。

  他看了眼群，剛才白鹿和蘇酥發了幾張私密照讓他點評，照片裡兩人跟沒穿沒啥區別，就把幾個點遮住了，凹凸有致的，露出白花花一大片，看的他欲火直燒。

  “哥，你真有好幾個女朋友啊？”

  馮佩看他樂呵呵盯著手機屏幕打字回復，發出疑惑。

  剛才那個群名，好像叫晢爸爸的后宮群，天呐，這名字也太荒淫無道了，是自己看錯了嗎？
  江晢瞅了妹妹一眼：“逗你的。”

  馮佩長舒一口氣：“好吧，我說呢。”

  江晢又玩了會，消滅了不少零食，這才拿出兜裡的名片，順著上面的號碼打去電話：“過來來接我。”

  “好！”

  電話那邊傳來溫柔的聲音。

  江晢收起手機站起身，走到客廳。

  “媽，我們走吧。”

  姑姑江燕坐在凳子上摘菜看家人們打麻將：“你們晚飯不在家裡吃了嗎？”

  江晢：“不吃了。”

  江燕：“行吧，那你們路上注意安全。”

  江晢揮手：“嗯，爺爺奶奶再見。”

  “小孫子再見。”

  爺爺奶奶招手，然後注意力繼續放在麻將桌上了，江晢習以為常了。

  張素芳也站起身，不看他們打麻將了，收拾收拾準備撤。

  “姑姑。”

  江燕看侄子還有話說，放下菜，走到門口：“怎麽了？”

  “我帶來的菜先吃了，效果不錯的。”

  “就這？搞得神神秘秘的。”她還以為啥重要的事呢。

  江晢哈哈一笑。

  張素芳習慣道：“姐，垃圾袋給我。”

  “等下。”

  江燕跑去廚房拿垃圾袋去了。

  母子倆慢悠悠走下樓：“兒子你那蔬菜水果都自己種的嗎？”

  “嗯，過完年你就在堰市住吧，我房子都給你弄好了，你幫我照顧菜園，多愜意啊。”

  “我住在哪都行，那就聽你的吧。”

  江晢長呼一口氣，老媽終於答應自己了。

  走下樓，母子倆慢悠悠朝外面走，何家溝就一條道，柳韻開車很快就看到他們。

  兩人上車。

  江晢：“到英倫上城。”

  柳韻點頭：“好的，江總。”

  張素芳看著自己兒子意氣風發的樣子，抓著兒子的小手自豪一笑。

  江晢突然神色一頓問道：“韻姐，你們今天不過小年嗎？”

  柳韻看了看後視鏡，微微一笑：“也過得。”

  張素芳問道：“那你突然來接我們，怎麽過小年啊？”

  柳韻感受到他人對自己的關心，動人的臉龐一頓，隨即露出真摯笑容：“工作重要，尤其還是秦總特意關照的。”

  張素芳嘮叨起來：“你家裡人多嗎？”

  柳韻回答：“有的，我老公和兒子還有父母都在家裡呢。”

  “早說啊，早說我和小晢就自己打車了。”

  柳韻搖搖頭：“為江總服務那是我的榮幸，他們會理解我的。”

  江晢想了想，從儲物戒拿出一個精致的小盒子，遞給她。

  “這是洗髓丹，過年辛苦了。”

  柳韻看著精致的小盒子，眼神一亮：“那就多謝江總了。”

  她沒打算客氣，也知道客氣沒意義。

  ‘難不成是公司的新產品？’

  柳韻心情激動，江總給出的丹藥，絕對效果不俗。

  江晢解釋：“這丹藥你回家吞服即可，可以改善肌膚與體質，你們秦總還和我商量打算推這個產品來著，我給否了。”

  聽著丹藥的功效，柳韻心裡竊喜，臉上綻放笑容：“謝謝江總。”

  “既然是秦總身邊的人，那就是自己人。”

  張素芳在一旁聽著好奇，他們一直說的秦總到底是誰啊？

  她沒忍住問兒子：“小晢啊，秦總是誰啊？”

  柳韻莞爾一笑想解釋，但看江晢的表情了，她善解人意的選擇了閉口。

  “未來可能給你生孫子的。”

  柳韻一聽，握住方向盤的雙手一抖，車差點都沒開穩。

  她好像聽到了公司機密中的機密。

  ‘咱們的秦總，居然和他？？？’

  可他看上去那麽小啊。

  張素芳反應過來隻以為兒子開玩笑，露個埋怨臉色：“淨瞎說，你現在才多大？”

  江晢看著老媽，一臉無奈：“古代我這個年紀，都成家立業了好嘛。”

  “那是古代，現在能比嗎？”

  張素芳骨子裡還是有些傳統的，覺得什麽階段就該做什麽階段的事情。

  對此，江晢沒有反駁，反正這個年一過，她的世界觀就被自己改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