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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探》第66章 鬼面
兩個都是字謎。

六根清凈也出錯,應該是個「文」字。

芙蓉花開方露臉,則是一個「容」字。

宋知禮膝下有一兒一女,十一歲的兒子叫宋有文,九歲的女兒叫宋有容。

很明顯,和尚出的這兩個字謎,指的正是宋知禮的一雙兒女。

宋知禮雖然不是宋州人,但他的大姨子卻住在大觀城。

前幾日,因為被裘霸天的事情搞得心神不寧,宋知禮便讓夫人帶著孩子,全都去到大姨子家探親。

可他萬萬想不到,現在會變成這個樣子!

啪……

牢房內,宋知禮拳捶牆壁,憤恨交加,急火攻心。

「大人,」程梟連忙安慰,「我已經派人去探了!也許,那和尚只是虛張聲勢。」

「虛張聲勢,唉……哎呀……」他轉而猛捶自己心口,「我就不明白了,這關我什麼事啊?他要報仇,報他的仇好了,為什麼要衝著我來?我難道還不夠倒霉嗎?唉……」

「大人,」程梟說道,「您別太擔心,我現在就去好好審審這個和尚,我就不信他能挺過我們的大刑,大不了我也先挖他一隻眼睛,看他敢不說實話?」

言罷,程梟轉身欲走。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宋知禮急忙哆哆嗦嗦地攔住程梟,說道,「現在情況不明,萬一我的孩子真在他手裏……不行,絕對不行,我不能讓有文、有容有任何閃失……」

「唉!」這一次,程梟也用力捶了一下牆壁,咬牙說道,「這個和尚真是欺人太甚,真恨不得活颳了他。」

「不……不對啊,」宋知禮愁容滿面地說道,「他要是來報仇的,現在仇已經報了,幹嘛……幹嘛還得折磨我呢?他……他還想幹什麼?」

「這……」程梟面色微微一緊,想了想說道,「是不是……他想以此要挾,讓您把他放了啊?」

「是嗎?」縱然宋知禮現在心亂如麻,但智商還是在線的,當即搖頭說道,「那不可能,要只是為了放他,不來衙門豈不更好?還猜什麼謎語?」

「是,也是。」程梟低頭,臉色已然變得陰沉似水。

「程捕頭啊,」這時,宋知禮稍稍冷靜了幾分,說道,「我們不能光在這裏等著,你去把徐真給我叫來。」

「什麼?」程梟一愣,「徐真?叫他作甚?」

「唉,」宋知禮嘆息道,「雖然他坑過咱們,但不得不承認,他頭腦靈活,主意多,我想看看他有沒有什麼辦法?你趕緊去吧!」

「大人……」程梟忍不住說道,「我就怕他再坑咱們一次啊!」

「這……」宋知禮大為意外,因為程梟很少拒絕命令。

「大人,」程梟略顯激動地說道,「您別忘了,司馬大人和蔡大人都在呢,我怕那小子不老實,又在背後給咱們搞小動作。」

這……

程梟的話,讓宋知禮再次冷靜幾分,他差點兒忘了還有裘霸天的案子,是啊,如果被司馬信和蔡金知道他們衙門又爆出大案,必然又得挨一頓罵。

而且,和尚這件案子,還牽涉到好幾樁重案要案,一旦揭發出來,恐怕又是一番狂風暴雨,自己如何還能經受得住呢?

……

就在宋知禮心急如焚,思緒混亂之時,徐真卻已經打聽到了他想知道的信息。

「真是屋漏偏早連陰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吶!」南監大牢門外,縣丞陳厚祿沖著徐真嘆息道,「萬一宋大人的家眷真的被和尚劫持,那後果可就太不堪設想了。」

原來,徐真將突破口瞄準了陳厚祿,他看到陳厚祿從監獄外面匆匆走出,便直接上前詢問案情。

陳厚祿畢竟不像宋知禮與程梟那樣對徐真充滿成見,當即毫不設防地把來龍去脈講給了徐真聽。

或許在陳厚祿看來,徐真才是那個能真正解決危機的人吧?

「陳大人,」徐真忙問,「那和尚到底是誰?他為什麼要找這三個人報仇?」

「那和尚應該是齊家的人,他是為了一樁案子前來報仇的。」陳厚祿回答道,「那是十三年前的事情了,但給我的感覺,那案子好像也沒什麼毛病吧?」

「齊家?」徐真又問,「那到底是一樁什麼案子呢?」

「哎呦,這案子可就大了!」陳厚祿看看四周無人,小聲對徐真說道,「那可是咱們延平縣迄今為止最轟動的案子吶,你肯定聽說過的,就是那樁少女連環殘殺案,也叫鬼面殺手案嘛!」

什麼?

少女連環殘殺案?

鬼面殺手?

徐真連忙搜尋記憶,竟然真的找到一些相關信息。

「短短三個月,」陳厚祿悵然回憶道,「死了六名少女,死得那叫一個慘吶!強暴、殺人還不行,還得把人家臉都給毀了,唉……

「一開始,咱們衙門的人都管這個人叫毀面殺手……可不知怎麼傳的,傳來傳去就都把此人稱為鬼面殺手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兇手帶著鬼面具呢……」

喔……

徐真驚悚,他的記憶裡,只知道那是一起連環殺人案,並不知道太多細節。

「所以,這案子沒毛病啊?」陳厚祿似乎陷入自己的回憶之中,又道,「先不說人證物證,至少那齊大郎被抓之後,就再也沒有發生過類似案件嘛!不是他還能是誰?」

「齊大郎?」

「齊大郎叫齊雲方,這名字一輩子也忘不了啊,」陳厚祿說道,「他就是鬼面殺手,當時這案子就是童縣令辦的,沈玉他爹抓的人。

「還有啊,劉三洋和盧玉勝都是證人,一個看到齊大郎家裏有被害人的衣物,一個看到齊大郎曾出現在案發現場,身上還有血。

「對了對了,審案時我也在,」陳厚祿擺手,「那齊大郎供認不諱嘛,真不明白,這和尚要報什麼仇?」

哦……

徐真這才明白,和尚八成是齊大郎的親人,他認為齊大郎是冤案,要為齊大郎找回公道。

現在,他害了童縣令,又殺了兩個證人,那麼……

哎呦!

徐真突然咯噔一聲,忙問:「您剛才說,是沈老捕頭抓的齊大郎?」

「哎呦?」陳厚祿一拍腦門,跺腳說道,「壞了,我怎麼把這事忘了,他莫不是也對沈老捕頭下手了吧?」

不好……

徐真亦是大感不妙,因為沈玉最近幾晚都在自己家睡的,他家老爺子到底是不管她,還是……已經遭遇不測了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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