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她偷偷聽了許久，那時候她才知道，原來師父雖然冷冰冰的話不多，但是卻很維護她。

她也不明白什麼是滅世妖女。

後來師父對她的維護越來越強。

她也很依賴師父，很黏師父。

待長大後，有一次偷跑到人間去玩，看了很多人很多故事，也看了很多的話本。

她突然間懂得了感情。

她就開始明白自己的心，她喜歡師父。

一開始，她是將心意藏在心中，後來怎麼都藏不住，就跟師父表白了。

但是她記得，她好像將師父給嚇著了。

師父本來淡然出塵的神色，那一瞬間，眼底好像多了一些什麼情緒。

好半晌好半晌，師父才說話，「霜兒，不要拿這樣的事情開玩笑。」

「師父，我沒有開玩笑，我就是喜歡師父，師父，你讓我和你在一起好不好，師父……」

那時候的她，扯著師父的衣袖撒嬌。

一副一定要這樣的樣子。

從小到大，她想如何，師父都會讓她如何的。

「不行！」師父想也不想的拒絕。

那時候她很傷心，她就開始哭了起來。

師父從來沒有見她哭過的樣子，所以那時候她哭著的時候，他師父那麼冷靜的人都開始手忙腳亂了起來，甚至都手無足措了起來。

「別哭，霜兒聽話，不要哭……」

因為師父從來沒見過她哭，那一刻，師父很慌亂，甚至都有些笨拙的哄著她。

她低著頭的時候眼中閃過狡黠的光芒。

她知道師父肯定是在意她的。

所以她趁著師父慌亂的時候，一把抱住師父，靠在師父的懷裏。

其實長大後，師父就不讓她抱了。

師父說她是大姑娘了。

但是這一刻，她可以藉著哭的時候抱著師父。

師父身上的氣息很好聞，她特別喜歡。

她能感覺到那一刻師父身體的僵硬，但是她心中卻在竊喜。

她感覺到頭頂傳來師父的嘆息聲。

她哽咽的道：「師父，我想和師父在一起，師父你不要拒絕我好不好？」

他嘆了口氣道：「霜兒，你我身份不可以。」

「為什麼不可以，我們雖然是師徒，但是沒有血緣關係。」

「師父設立的天道規矩不可以。」

師父沒有跟她解釋很多，但是她感覺師父有師父的為難。

她知道師父不是對她無動於衷的，所以她會經常去纏著師父。

有一次，她故意弄了點酒，是她自己釀的酒，針對師父的修為，讓師父能醉的。

那一刻，她就想著，她和師父有了實質關係後，師父是不是就不會想那麼多，顧慮那麼多。

可是師父在最後的時候，還是控制著自己，將她放開。

哪怕師父對她是真的……

但是師父還是用理智放開她。

「師父，師父……」

一聲聲撒嬌的聲音，師父根本受不了，僵硬著對她道：「霜兒，你聽話，聽話……」

師父緊緊的抱著她，不讓她亂動，不斷的哄著，讓她聽話。

第二天醒來，她生師父的氣，她跑下山去玩。

之後，她便認識了月清落，黑暗之主。